“嘖嘖,管你是主動還是被動呢,留著你的話,去給你法官說吧!”


    陰晴不定的聲音落下,殷峻直接就餓狼撲食一樣的撲了上去。


    “啊唔……”


    就在殷峻向金梓悅撲去的刹那間,她眼疾手快的一下子就抬起了腳,不偏不倚,正好命中男人的私密處。


    頃刻間,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公寓裏的某一處。


    “該死的女人,你……你居然要讓我做太監!”


    發了瘋,著了魔一樣的殷峻,像是老鼠一樣的滿地亂竄著著。


    該死,那可是他殷峻最珍貴的東西,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居然敢……


    “金梓悅,你真的觸碰了我的極限,我……一定要惡狠狠的收拾你!”


    被氣得暴跳如雷的男人,再也沒有了理智,怒紅了一雙暗瞳,幾下子就脫光了金梓悅身上的衣物,僅剩下那重點部位,還有殘留的衣物在蔽體!


    “殷峻,你……”


    見殷峻還要繼續脫自己的衣服,金梓悅總算認識到了自己真的是惹到了這個魔頭兒!


    看著男人向自己欺近的身子,金梓悅更加抓狂的往後麵挪動著自己的身子。


    “不要過來,你不要再過來了啊!”


    “啪!”


    “啊唔……”


    看著金梓悅對自己無比抗拒的樣子,殷峻憤怒的拿出自己的皮帶,在她的身上,直接就烙下了一鞭。


    頃刻間,凝華般勝雪的肌膚上,就留下了一道紅色的痕跡。


    看著金梓悅變得痛苦的樣子,殷峻骨子裏那肆虐的野~性,盡數被激發了出來。


    他是一個喜歡刺激的人,尤其是在性~愛這種問題上,他一直都是推崇迴歸自然,放生本真,用最直接的交流方式去占~有!


    “怎麽樣?刺激嗎?”


    骨節分明的指鋒,滑動著撫著皮帶。


    作勢揚起的嘴角,是又一次想要落下皮帶的陰冷。


    “殷峻,你變~態!”


    咬緊牙關,金梓悅發怒的吼著。


    雖然她金梓悅是哭出身,但是她也是她父母的心頭肉兒,掌上明珠,怎麽會允許其他的男人這般粗暴的對待自己!


    她金梓悅不是那種喜歡撒嬌做嗲的人,她有她的自愛,有她的自尊!


    “啪!”


    又是一鞭狠戾的落下。


    “你可以繼續罵我,但是罵我一句,我會送你一鞭,直到你不罵我為止!”


    “你……”


    “嘖嘖,還要不要繼續罵?看著你這樣一副適合我胃口的身子,我也不舍得打下去啊!”


    揚著訕笑弧度的嘴角,殷峻把每一個字都說的極具曖~昧!


    “滾開啊,死變~態!”


    聽著這個男人說著那些惡心的話語,比給她幾鞭子都讓她覺得惡心,金梓悅整個人的身子都是在抽~搐著的!


    “啪!”


    “唔……”


    又是隔空想起的一聲粗暴,殷峻還真就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抗擊打能力。


    這要是其他的女人,一定是那種跪地撒嬌求饒的姿態!


    “殷峻,你這個腦子毀掉,下半~身不發達的死變~態,我……我詛咒你,今天晚上就腎~虛!”


    “哦,是嗎?不過這可能讓你失望了,我殷峻才不會有腎~虛的那一天呢!”


    揚著無比自信的嘴角,殷峻又一次欺下身子,將金梓悅的上半身完全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氣中。


    沒有了那一層保護膜,金梓悅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樣無處可逃。


    感受到了一陣涼意襲來,金梓悅本能性的護住自己。


    不想讓自己的驕傲暴露在空氣中,也不想讓自己的驕傲暴露在男人暗黑色的瞳仁中,金梓悅發顫的抖著聲音。


    “臭無~賴,你到底想怎樣啊?”


    “不想怎樣,隻想問你,做~愛做不做?”


    “不做!”


    沒有任何的思考,金梓悅直接就怒吼的反駁一聲。


    “嘖嘖,你以為你拒絕了,我就不會動你了嗎?”


    顯然,現在近乎已經是赤~裸的金梓悅,無處可逃!


    “該死的男人,不讓你動我,是為了你好!”


    “……”


    “告訴你,我十六歲開始出來賣~處,第一次讓一個糟老頭子占~有了,隨之而來,我又和數不清的男人來往,到現在,我已經做那樣的工作做了四年,早就是一個身子有性~病的女人,如果你要是不介意我的病,那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給我錢,我就和你那個!”


    金梓悅也顧不上自己的尊嚴不尊嚴了,就那樣一屁兩晃的撒著慌。


    說真的,金梓悅也很是佩服自己的了,現在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而且撒了謊,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做到這個份兒上,她還真的是達到了一定的境界!


    “嘖嘖,居然有著這麽豐富的經曆,正好,不用我現*了!”


    “噶?”


    天哪,她沒有聽錯吧?居然不用現*?


    “不用驚訝,你可能不知道,我殷峻喜歡不是處的女人,so,你——剛剛好!”


    聽著殷峻的話,金梓悅徹底的發瘋淩亂了!


    這個男人居然不在意自己不是處!


    天啊,他這是瘋了嗎?


    “不不不不……殷峻,我說錯了,我是處……我是處,對,我是處,是一個還沒開~苞的處!”


    金梓悅慌張不已,隻得死馬當活馬醫了!


    既然這個男人說他不碰處,那她就算是已經不是處了,還是可以裝處的!


    “嘖嘖,都說女人沒腦子,看來還真是一個可悲的事情啊!”


    “……”


    “美女啊,你已經失~身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噶?


    聽著殷峻說自己已經失~身了,金梓悅一下子就傻了!


    他……怎麽會知道自己已經失~身了?


    驀地,金梓悅一下子就腦袋冒金星了。


    顧不上自己已經袒露的身子,金梓悅一下子就伸出了兩個手,一下子就把殷峻給按壓在了*上。


    伸出兩隻小手,金梓悅像是一隻小豹子一樣直接就掐住了尹爵的脖子。


    “該死的男人,你……你怎麽知道我已經失~身了?說,是不是你的同夥做的事情?”


    她記得洛歆找了尹爵,問過尹爵這件事兒,可是尹爵說自己對這件事什麽也不知道,但是今天這個臭男人居然會向自己提及這件事兒,就可以很肯定,這件事兒,絕對和這個男人脫離不開關係!


    咦,對了,殷峻和尹爵是穿一條褲子的,洛歆到了尹爵的公寓那裏,而這個男人今天和自己提到了這件事兒,難道說……該不會是……


    “該死的,毀了我清白的人是你?”


    這一刻,金梓悅忽然很肯定,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毀了自己的男人。


    虎口間加重了力道,金梓悅更加用力的掐著他的脖子。


    “說,你快說,到底是不是你?”


    怒紅了一雙血絲溢裂的眸子,金梓悅真的怒了。


    “唔咳咳……美女,我們……我們好好的談談唄!”


    “談什麽談?還我清白!”


    “嘭!”


    猛地一拳,金梓悅氣憤的一下子就砸到了尹爵高蜓的鼻梁上。


    “該死的臭男人,啊啊啊啊啊,你居然做了這樣臭不要臉事情,我要殺了你!”


    金梓悅發了瘋一樣的伸出手,胡亂的扇打著殷峻。


    她真的是太過氣憤了,這個男人居然這麽無恥!


    難以宣泄自己心裏的情緒,金梓悅跳下了*,扯過殷峻的皮帶,發了瘋一樣的往他的身上抽打著。


    “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啊!你這個禽~獸,無恥,我……啊啊啊!”


    “啪!”


    “啪!”


    ……


    不絕於耳的鞭笞的聲音,迴響在公寓的每一處。


    感受到金梓悅對自己控訴性的鞭打,殷峻沒有任何的反抗。


    他也知道自己毀了一個女生的清白,這樣的事情真的是毀滅性的打擊,隻是……他殷峻睡了那麽多的女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這樣對待自己,他殷峻還真的是中了這個金梓悅的魔咒!


    不知道自己打了這個男人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


    隨著她手上的鞭打的動作,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的流淌著。


    她金梓悅是一個高傲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她生命中最汙穢的汙點。


    “啊嗚……”


    “哇!”的一聲,金梓悅一下子就蹲到了地上,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一般,放聲的大哭起來。


    她真的是太心痛極了,而且很痛、很痛……


    她幻想著自己的第一次,自己的完整,自己的美好,可以全身心的奉獻給一個人。


    可是……這一切全部都毀了,毀的不留痕跡,沒有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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