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什麽妖術?”眾人叫了半天也沒有把胖大個叫醒,紛紛轉頭怒視著曾今。


    “要救他的話,還請你們讓開。”曾今笑了笑。


    “讓開。”另一名黑衣大漢不得不下令。


    “小樹,上馬。”曾今看了看小樹。


    “哦。”小樹愣愣的點了點頭。


    “等等,姑娘,請你把解藥留下。”


    “解藥?把他泡在水裏,直到他醒。”


    “就這樣?”會議大漢有點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曾今笑了笑,揮鞭離開了。


    阿拾看著曾今不由皺了皺眉頭,這還是當初見到的那個姑娘嗎。


    “姐姐,你那是什麽毒藥啊,隻要泡在水裏就能解毒。”小樹有點納悶。


    “毒藥?”曾今笑了笑:“誰說那是毒藥了?”


    “可是他為什麽會倒下呢?”小樹不明白。


    “那隻是迷藥而已。”曾今慢慢的騎著馬,反正他們不會追上來了。


    “迷藥?”


    迷藥?阿拾本來想走,卻聽到了曾今的話,也不由的豎直了耳朵。


    “那姐姐為什麽要他們把他泡在水裏啊?”


    “我隻是想懲罰一下他們而已。”


    “姐姐,你好聰明啊。”


    樹上的阿拾也不由的笑了。


    “什麽……”曾今有些皺了皺眉頭。


    “我。”阿拾有點做賊心虛,自己不過稍稍大意了,就讓她給發現了。


    “阿拾?你怎麽在上麵啊?”曾今看著從樹上飄落的阿拾,一時有些愣了愣。


    “我。”阿拾有些啞口。


    “姐姐,他是誰啊?”小樹看著阿拾,又看了看曾今。


    “我叫阿拾。”


    “阿拾?”小樹笑了笑:“阿拾哥哥你躲樹上幹什麽啊?”


    “本來是想幫你們的,不過,曾今,沒想到你武功這麽好。”阿拾看著曾今笑了。


    “誰告訴你我會武功的呀?”曾今也笑了,不過大部分是苦笑。


    “不然你怎麽知道我在樹上?”


    “是你自己出來的。”小樹代曾今迴答。


    “不是你?”


    “我隻是想說,現在什麽時候了。”曾今笑了。


    “看來是我不打自招了。”阿拾也笑了。


    落日牧場的大草地是萬馬奔騰,不過落日牧場的東院落卻是格外的安靜,這兒也是落日牧場少主人洛白的書房,幾名灰衣人輕輕扣了扣房門。


    “進來吧。”


    “少主人。”灰衣四人向洛白抱了抱拳。


    “找到了嗎?”洛白放下手中的書。


    “找到了,不過他們走了。”帶頭的灰衣人點點頭。


    “他們是什麽人?”


    “來賣馬的是河鎮的孫三。”


    “孫三?”


    “是的,少爺。”


    “說下去。”


    “前些日子河鎮被滅門,被一個叫曾今的姑娘救了,之後那姑娘帶他們到了苦竹山,在苦竹山上遇到飛揚公子的番外軍,那姑娘用迷藥迷到了番外的五千多人,還牽走了番外的馬。”


    “他們有多少人?”洛白微微皺了皺眉頭。


    “少主人問的是?”


    “河鎮。”


    “一千多人。”


    一千抵五千,好一個聰明的姑娘,洛白笑了笑:“多派人手,請那姑娘過來。”


    “少主人說的是那曾今曾姑娘。”


    “嗯,記住,要毫發無傷的給我請過來。”


    “是。”灰衣四人點點頭。


    “冷月。”虞四娘看冷月站在窗前,給她倒了杯水。


    “四娘。”冷月接過茶杯。


    “想什麽呀?”


    “四娘,你和那曾今打過交道嗎?”冷月喝了口水。


    “見過幾次。”虞四娘點點頭。


    “是嗎?”


    “你要對付她嗎?”虞四娘看著冷月。


    “飛揚和絨兒多和她挺談的來。”


    “是啊。”虞四娘點點頭:“不過冷月,她是個聰明的人。”


    “不錯,要是能留為己用我們就如虎添翼了。”


    “不過她似乎和河鎮的人走的近。”


    “希望她不會和我們為敵,不然……”冷月歎了口氣。


    “我去找她談談。”


    “不用了四娘,我親自去一趟。”


    “好。”


    “今天是幾號了?”冷月走到桌子旁,突然轉頭看著虞四娘。


    “二十。”


    “大哥去了快有半個月了吧。”冷月坐了下來。


    “嗯。”虞四娘點點頭。


    “你怎麽會來這兒的?”阿拾看著曾今笑了笑。


    “我,路過。”曾今看著阿拾:“你呢?”


    “我是來給落日牧場的洛老爺子賀壽的。”


    “你也認識落日牧場的人?”


    “是啊,我認識他的兒子洛白和他女兒洛雲。”


    “那你知道他們和番外軍有什麽關係嗎?”曾今有些好奇。


    “他們和完外軍是好朋友啊。”小樹搶著迴答,走了大半天,他可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好朋友?小樹你怎麽知道?”曾今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兒人人都知道的嘛。”


    “糟了,小樹、阿拾我先走了。”曾今終於知道那四個人是誰了,原先不明白的讓小樹這麽一說也都有了答案。


    “姐姐,你去哪啊?”小樹追了上去。


    “曾今。”阿拾也追了上去。


    “阿拾,你要去落日牧場是不是?”曾今阿拾。


    “是啊。”阿拾點點頭。


    “麻煩你幫我帶小樹去。”


    “姐姐。”小樹有些不明白。


    “你有什麽急事嗎?”阿拾猜測著。


    “是,失陪了。”曾今點點頭。


    “小樹去不去?”阿拾看了看小樹,笑了笑。


    “好啊。”小樹連連點頭,阿拾拉著小樹,一路施展輕功到河邊,原來他的馬停在了河邊,倆人一跨上馬,就連忙追上了曾今。。


    “你們?”曾今看著追來的阿拾和小樹。


    “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了。”阿拾笑了笑。


    “走。”曾今笑了笑,知道倆人是好意也就不拒絕了。


    “悉心,我們走吧。”謝二抬頭看了看天上太陽都快要到頭頂了。


    “二叔,我們……”悉心本來說向再玩一會,卻看到了天明和絨兒,連忙向他們招手:“天明,絨兒。”


    “悉心。”天明聽到悉心的聲音,迴頭果然看到了她。


    “天明,絨兒,你們怎麽會在一塊的啊?”悉心笑看著倆人。


    “悉心。”天明看了看絨兒。


    “悉心。”絨兒笑了笑。


    悉心看到絨兒,不由關心道:“絨兒,你沒事吧?那天你不辭而別,我和姐姐都很擔心你。”


    “我沒事了。”絨兒笑著搖了搖頭,轉頭看了看天明,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告訴悉心自己暈倒在竹林裏的事。


    天明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笑問道:“悉心,你怎麽會在這兒的?”


    “你們認識?”謝二看著悉心,又看了看天明和絨兒。


    “當然。”悉心拉著謝二笑了笑:“這是謝二叔,二叔,他叫天明,他是阿成,她是絨兒,也就是飛揚的妹妹,你認識的。”


    “對了你不是和曾今在一起的嗎?”天明沒有看到曾今。


    “我來找姐姐的。”


    “你們走散了嗎?”天明有點擔心。


    “也不是。”


    “那你們?”天明有點不明白了。


    “絨兒姑娘,你怎麽會在這兒?”謝二 看著絨兒,笑了笑:“飛揚呢?”


    “謝二叔,上次我和大哥不辭而別……”


    “曾


    今說你們有事嘛,沒關係的。”謝二看著絨兒,搖了搖手。


    “前麵有家客棧,我們進去坐吧。”悉心看了看前麵的客棧。


    “也好。”謝二不得不答應,幾人總不能站在街上說話吧。


    “我們可真是有緣啊。”悉心給眾人的杯子裏都倒上杯水。


    “是啊。”天明笑著點點頭,不知道怎麽開口問曾今的事。


    “悉心姑娘,不知道曾姑娘去哪了?”阿成看著天明的樣子,猜到了他的心思。


    “姐姐,我也在找姐姐。”


    “天明,你找曾今有什麽事嗎?”


    “我……”


    “少爺隻是想說說鴿子和黑貓的事。”阿成


    說起黑貓,天明不由想到了那天:


    ……


    “曾今,上來做什麽啊?”天明看著曾今,不明白她想做什麽,見她站了起來,自己也連忙站了起來。


    “那是貓吧?”曾今看著屋頂上的一個黑唿唿的東西。


    “好象是。”天明點點頭。


    “它上來做什麽啊?”


    “好象是抓鴿子。”天明從前看到過。


    “抓鴿子?”


    “小心,曾今你要去哪啊?”看著嘔心意義小心翼翼望前走的曾今,天明真後悔自己沒事帶她上來做什麽。


    “抓住那隻貓。”曾今知道自己太慢了,轉頭看著天明,天明不知道曾今想做什麽,不過還是一個縱身,將嘴裏咬著鴿子的黑貓抓在了手上,轉身時曾今也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


    “還是晚了。”看著從貓嘴裏掉下來的大鴿子,曾今的眉頭皺了皺。


    “你?”天明看著曾今。


    “大鴿子死了,這些小鴿子也就會死。”曾今看了看他,沒有再皺著眉頭。


    “這貓?”天明看了看手中的貓,又看了看曾今。


    “你想殺了它?”曾今也看著天明。


    “留著它,隻會再害其他鴿子。”


    “殺了它就有用嗎?”曾今反問。


    “不知道?”


    “其實就算你殺了它大鴿子也活不了。”曾今接過天明手中的黑貓。


    “你的意思是?”


    “大鴿子死了,可小鴿子還是要活下去的。”曾今看著鳥窩裏的小鴿子。


    “曾今,要不我們來養它們好不好?”天明看著曾今。


    “我也是這個意思,而且,這隻貓,我們也要養。”曾今笑了笑。


    “又養鴿子又養貓?”天明有些糊塗了。


    “是啊,天明三隻哎。”曾今看著鳥窩裏的小鴿子。


    “怎麽啦?”天名沒明白過來。


    “我沒有三隻手的。”曾今看著他,搖頭笑了。


    “那我跑腿嘍。”天明也笑了。


    ……


    “鴿子?黑貓?你在說什麽啊?”悉心不明白阿成在說什麽。


    “曾姑娘和我家少爺救過幾個小鴿子和一隻黑貓。”


    “怎麽沒聽你們說過啊?”悉心有點好奇:“姐姐也沒有和我說過,阿成,你再仔細說說。”


    “這個啊就是上次……”阿成想說上次他們掉下山崖。


    “阿成,你直接說哪來的鴿子和貓吧。”悉心連忙打斷。


    “哦。”


    “哎聽說了嗎?”幾名劍客喝了點酒,說話嗓門也就大起來了。


    “河鎮的事?”一個大胡子的劍客笑了笑,一把大胡子幾乎把整個臉都給遮住了。


    “就是。”青衫劍客點點頭。


    “想不到那曾今這麽厲害。”另一個長相斯文的少年喝了口酒。


    “聽說那曾今是用一千抵番外五千,還牽走了人家的馬呢。”


    “這不和我老胡一樣嘛。”大胡子捊了捊他的大胡子,有些得意的笑著。


    “不過番外軍可不是好惹的。”青衫劍客有些擔心。


    “是啊。”長相斯文的少年也有點同意。


    “來來來,喝酒喝酒。”大胡子捧起酒壇就喝。


    “悉心怎麽迴事啊?”天明聽了半天,又吃驚又高興。


    “這個?”悉心笑了笑,把在苦竹山上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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