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但那卻是我們河鎮的靈物,一直庇佑著我們河鎮,我的父親告訴我,縱然是毀滅了它也不能落入歹人之手。沒想到過了這麽久,居然還有人惦記著它,而且還知道它在河鎮。”樊大有些吃驚。


    “居然?還有?從前有人找過它嗎?”曾今看著樊大。


    “曾姑娘,你真的很聰明。”樊大看著曾今,笑了笑:“不錯,在我祖父那輩,也是一個戰亂,與剛剛創立的隱族結盟,這聖冰原來是隱族的靈物,與隱族的聖笛是一對,當時好象是隱源隱族長為了救我們河鎮而將聖冰給了我們,之後我們便退出了戰亂,找了一方隱蔽之地,過安寧的日子。雖然當時隱族長將聖冰給了我們,但河鎮的每一個繼承人都不會忘了有朝一日要將聖冰物歸原主,好了了河鎮多位先人的心願。”


    “那當時為什麽沒有歸還呢?”


    “當時河鎮危難剛解,隱族長便留書離開了,之後我們多方找尋,依舊沒有他們的下落,後來我們便在河邊隱居,希望有朝一日能將聖冰物歸原主。”


    看著竹林,天明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少爺。”阿成知錯的摸摸腦袋。


    “阿成,怎麽迴事啊?”


    “少爺,我想我們好象迷路了。”


    “這還用你說?”天明搖了搖頭,一整天都在一個地方打轉,不是迷路才怪呢。


    “那少爺,怎麽辦啊?”


    “怎麽辦?該是我問你才對。”


    “哦。”


    “走。”天明看著阿成,搖了搖頭,知道他想不出辦法,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點想曾今。


    “要是曾姑娘在這兒就好。”阿成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


    “說什麽呢?”天明有點被說中心思的臉微微紅了,還好他走在前頭,沒讓阿成看出來。


    “本來就是啊,曾姑娘那麽聰明,一定會有辦法的。”


    天明剛想迴答一柄劍從身旁刺來,推開身後的阿成,微微彎身,雙指夾住了劍身,阿拾笑了笑,這一指足有千斤的力道,來人左手發出一掌,掌風好似驚濤一樣蓋向天明。天明反手將劍鋒打歪,拉著身旁的阿成飄退出掌力之外。


    “阿拾哥哥。”小舒從林子裏跑了出來。


    “少爺。”阿成拔出刀。


    “阿成。”天明看著阿成,搖了搖要頭,將阿成的刀拍迴刀鞘內。


    “好功夫啊。”阿拾看著天明,拍了拍手。


    “兄台是?”天明看著阿拾,有些愣住了。


    “我叫阿拾,你呢。”


    “天明。”


    “倒過來就是明天了?”


    “是啊。”


    “阿拾哥哥。”小舒走到阿拾身旁。


    “她是?”


    “她是我妹妹小舒。”阿拾看著小舒又看了看天明,笑了笑。


    小舒看著阿拾,眼裏有幾分吃驚也有幾分悲傷。


    “他是我兄弟阿成。”


    阿成有些受寵若驚的笑笑。


    “你的劍法不錯。”天明看著阿拾,兩人並肩而走。


    “你是第二個從我掌下麵全身而退的人。”阿拾轉頭看著天明。


    “那我的輕功也不錯了?”天明明白的笑了笑。


    “差不多了。”阿拾點點頭。


    “哈哈哈哈哈。”兩人同時笑了出來。


    “對了,天明,你怎麽會來這兒的?”阿拾想起正事來。


    “我?受人之托。”


    “找人?還是?”阿拾看著他。


    “不是找人,卻想找人。”阿拾順口說出來。


    “不懂。”阿拾搖搖頭。


    “你呢?你們怎麽會來這兒?”天明看著阿拾。


    “我啊,找人來了。”


    “找到了嗎?”


    “找到了。”阿拾點點頭。


    “這麽說你對這兒很熟了?”天明看著阿拾。


    “差不多可以閉著眼睛走。”阿拾笑笑。


    “真的?”天明有些高興。


    “煮的行不?”阿拾看著天明一副認真的樣子。


    “行。”天明也認真的迴答。


    “哈哈哈哈。”兩人又是一陣爽朗的笑。


    “絨兒,絨兒。”飛揚一時沒了絨兒的蹤影:“絨兒,你出來啊。”


    絨兒躲在竹林深出看著竹外的飛揚,淚止不住落下。


    “絨兒,大哥知道你在這兒,你出來好不好。”飛揚看著林子,沒把握的說著。


    “飛揚。”


    “天明你是不是迷路了?”阿拾猜測著。


    “你怎麽知道?”天明並不吃驚。


    “來這山的人十個有九個會迷路。”阿拾笑笑。


    “那我挺正常的嘍。”


    “可以這麽說吧。”阿拾點點頭。


    “那你是要下山呢還是?”天明看著他。


    “我,出來溜達溜達。”


    “溜達?你可真悠閑。”天明笑笑。


    “那是以前的事了。”阿拾搖搖手。


    “什麽意思啊?”


    “天明要不我先送你下山?”阿拾轉頭看著他。


    “為什麽?”


    “你怎麽那麽多為什麽啊。”


    “因為我想知道啊。”天明笑了笑。


    “怕你了,現在這山上很不平靜,所以你要是不想受牽連的話還是快點走吧。”


    “不平靜?什麽意思?”天明看了看身後的阿成。


    “就是?我也不知道怎麽說。”


    “飛揚。”虞四娘看著飛揚。


    “四姑姑。”飛揚看到虞四娘多少有些吃驚。


    絨兒見飛揚走了,走了出來,轉身剛想離開,眼前一黑,倒在了林子裏。


    “天黑了。”阿拾看了看天。


    “是啊。”天明點了點頭。


    “我要迴去了,你是?”


    “我,住在山上,我到要看看這山上有多麽的不平靜。”


    “算了,憑你的武功,想傷你還真不容易,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阿拾知道天明的功夫,也就不替他擔心了。


    “我們有緣的話,會再見的。”天明說著句話,不知道為什麽就想起了曾今。


    “那就希望我們有緣吧,告辭。”阿拾笑了笑,拉著小舒,飛上竹林。


    “後會有期。”看著阿拾離開,天明笑了笑。


    “長軍。”黑衣人看著黃壽微微彎了彎腰。


    “怎麽樣?”黃壽看著麵前的黑衣人。


    “追不到。”黑衣人搖搖頭。


    “怎麽會這樣?”黃壽皺著眉頭,抬頭看了看天:“現在天黑了,我們走。”


    “諸位這麽急要去哪呀?”悉心坐在樹上,調皮的晃著腳。


    “是你。”黃壽認出了悉心。


    “記性不錯。”悉心隨手摘了片葉子。


    “悉心姑娘。”樊大慢慢走上樹枝,將剛烤好的鳥遞給悉心。


    “樊大叔,謝謝。”悉心接過烤好的鳥。


    “沒什麽。”樊大搖了搖手。


    “你們都在這兒?”黃壽看著樹上的眾人。


    “你們人還真多哎。”悉心看著樹下逐漸會聚的黑衣人。


    “比你們三倍都多。”黃壽笑了笑。


    “是嗎?”悉心不在意。


    “哼。”


    “喂,一路上可都是你在刺殺我們,我都沒哼哼,你哼哼什麽啊?”


    “小輩無理。”黃壽幹脆不看悉心。


    “你有理嗎?”悉心吐掉一根骨頭。


    “悉心,他們是誰啊?”謝二站在另一棵樹上,看著黃壽,不明白的轉頭看了看悉心。


    “就是一路刺殺我們的人。”悉心吃了口鳥肉,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


    “刺殺你們?”謝二有些驚奇。


    “是啊。”


    樹上的曾今婉拒了孫三給她


    的鳥肉,看著地麵的黃壽:“你們是誰?為什麽一直刺殺我們?”


    “你們到還真是命大。”黃壽看著曾今和悉心,眼神有些敵意。


    “你才知道啊。”悉心擦掉嘴上的油。


    “曾姑娘,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去見夫人。”黃壽看著曾今。


    “夫人?你說的夫人是誰啊?”悉心有些好奇。


    “夫人就是夫人。”


    “你夫人?”悉心笑看著黃壽。


    “放肆。”黃壽揮手,一把匕首直刺悉心。


    “你吼什麽呀。”孫三見樊大將匕首擊飛,才放心的坐下來。


    “曾今,我看是問不出來了。”謝二看著曾今。


    “都躲在樹上了,給我把他們抓下來。”黃壽被氣的不輕。


    “是。”黑衣眾人齊點頭。


    “丟。”曾今一聲令下,一千多人都將手中的麻布袋拋下樹去。


    “是。”黑衣眾人見麻布袋拋下來,枕頭大小的布袋砸下來,疼到不疼,隻是讓布袋砸到,也太丟麵子了,黃壽一刀一個,其餘黑衣人也是如此,黑衣眾人揮刀將布袋斬成兩段,布袋一破,頓時漫天的白粉飄飛,曾今等人都用早準備好的濕布捂住了鼻子。


    頓時滿林子的白粉漫天飛舞,曾今要的就是這樣,其他地方也都變成了白粉漫天,河鎮眾人也用濕布捂住了鼻子,孫三帶著曾今,樊大帶著悉心全部下了樹,黑衣人剛想抓他們,卻一個個頭重腳輕,頭昏眼花的倒在了地上。


    “我們走。”曾今看了看地上的黃壽及眾多黑衣人,與從樹上下來的一千多名河鎮鎮人一同牽著尾巴上綁著竹子的馬,順手牽上黑衣眾人的馬,一路笑著下了山。


    “少爺。”阿成看著前麵地上似乎倒了一個姑娘。


    “什麽?”天明到沒有注意。


    “少爺,前麵好象有個姑娘?”阿成看了看天明。


    曾今。天明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曾今:“前麵那姑娘是誰啊?”


    “看起來好象不是曾姑娘。”阿成搖了搖頭。


    “你……”天明真想敲他的腦袋。


    “我多嘴了。”阿成捂住頭。


    “去看看。”天明比畫了半天也沒真敲下去。


    “哦。”阿成高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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