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悉心拉了拉曾今的衣袖。


    “什麽?”曾今轉頭看了看她。


    “我餓了。”


    “餓啦?”


    “餓了。”悉心再次用力的點點頭。


    “那你想吃什麽?”


    “要有燒雞,最好是醉雞,還要一盆滴著露珠炒成的青菜,還要還要一碗白米飯。”悉心邊比畫邊想著,想的她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有燒雞,為什麽還要青菜呢?”曾今笑笑。


    “燒雞是來慰勞我的五髒廟的,青菜和白米飯就是用來填飽肚子了。”


    “是啊,青菜和白米飯確實是最好的搭配了。”曾今同意的點點頭。


    “姐姐,你我和紜姐怪不得能當姐妹呢。”悉心突然笑著搭著曾今的肩膀。


    “沒頭沒腦的說什麽呢?”曾今拍掉悉心的手,聽不懂她沒頭沒腦的話。


    “不是沒頭沒腦的。你剛才說青菜和白米飯是最好的搭配紜姐也和我說過,我也是這麽想的。”悉心認真的點著頭。


    “是嗎?”曾今笑了笑三人想的一樣也確實讓她有些吃驚。


    “是啊,哇——。”悉心剛點頭,腳下一空,整個人向下倒了過去。


    “悉心——”曾今沒有拉的住悉心。


    “誰啊?”悉心站起身,揉揉撞疼的額頭,不滿的四處看著。


    “沒事吧?”曾今伸出手:“來,上來。”


    “挖這麽大坑,埋誰呢?”悉心伸出手,讓曾今拉自己上去,隻是越想越不服氣,又抽迴手,不服氣的嘟起嘴。


    曾今忍不住笑了笑:“來,先上來。”


    “天黑了。”自樹上坐起一個十七八歲的灰衣少年,少年聽到了悉心和曾今的話,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天怎麽快就黑啦。”


    “沒事吧?”曾今拍掉悉心身上的灰塵。


    “沒事,哎,躲在樹上的。”悉心也看到了樹上的少年。


    “誰躲了?”少年支起一隻腳,一臉得意。


    “是啊,我聽說,樹蟲都是光明正大不用躲的。”悉心將頭朝向別處,懶的看他。


    “蜘蛛是結網捉食,我樹蟲挖坑卻捉到了——”少年隻說了一半,說完看著悉心,有些得意的笑笑。


    “樹蟲?我看是害蟲才對。”聽他言下之意,自己不是比蜘蛛的食物,像一些蝴蝶啊,蒼蠅啊,等一些蟲子一樣了?悉心甩甩頭,像自己這樣又美麗,又聰明的人怎麽能和那些蟲子比呢?


    “哈哈哈,有意思,我叫阿拾。”少年聽到悉心的話,有點臭味相同的感覺,展開手臂,飄身下樹。


    “悉心。”悉心甩甩手,自報了姓名。


    “我們還真是有緣。”阿拾走到悉心麵前。


    “對了樹蟲,你沒事幹嘛挖個怎麽大坑呀?”悉心好奇的看著阿拾。


    “不挖個這麽大的坑,哪能套得到你呀?”


    “找打是不是?”悉心威脅的伸了伸拳頭。


    “你那是拳頭還是饅頭啊?”阿拾爽朗的笑笑。


    “試試?”悉心賊笑著。


    “別。”阿拾怎麽看怎麽覺的悉心笑的奇怪,外加可惡。


    “悉心,還是等等再試試吧。”曾今拉住了悉心,問清楚就算了,不想節外生枝。


    “哦。”悉心點點頭。


    “你為什麽要挖個坑呢?”曾今看著阿拾。


    “挖個坑玩玩嘛。”阿拾不太理會曾今。


    “我看你是無聊到了極點。”悉心聽的出阿拾言語中對曾今的不敬。


    “對啊,無聊嘛。”阿拾點點頭,不想多解釋。


    “無聊,你敢說無聊,我揍你。”悉心氣不打一處來。


    “好吧,走了。”阿拾拍拍手,便要走。


    “喂,你去哪呀?”悉心吃驚的看著阿拾。


    “走啊。”阿拾笑笑。


    “誰讓你走了?”悉心被他氣的不輕。


    “你呀?”阿拾指指悉心。


    “我,我說的是揍,不是走。”


    “都一樣,反正我也要走了。”阿拾伸了個懶腰。


    “哎,你也太不明理了吧。”悉心看著阿拾。


    “這大道寬敞,是走是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阿拾迴頭看著悉心。


    “你這樹蟲,不,是害蟲。”悉心轉過身,懶的看他。


    “樹蟲害蟲我都走定了。”


    “姐姐啊,你看他可……”悉心


    “悉心,你就當摔了一跤。”曾今看的到有些看,看到坑裏的一株紅色的果子,從壁上長出來,可是葉子卻有些低垂,紅色的果子也有些皺吧吧的,曾今明白的笑了笑。


    “摔了一跤?我怎麽這麽冤啊?”悉心皺了皺眉頭。


    “走吧。”曾今笑笑。


    “那這大坑……?”悉心指指大坑。


    “至於這坑嘛,你想怎麽辦?”曾今看著悉心。


    “不行,我要填了它。”悉心挺冤的。


    “填了它?也好。”曾今點點頭。


    “不能填。”阿拾本來要走,聽到悉心說要填,連忙倒了迴去。


    “不能填,哼,我偏填。”悉心得意的笑笑。


    “你敢。”阿拾看著悉心,眉宇間沒有了笑意。


    “你看我敢不敢。”悉心不理會他。


    “好啊,這荒郊野外的,你們兩個又是怎麽漂亮的姑娘,正好,本大俠還為娶親呢。”


    “娶你個大頭鬼。”悉心順手敲了敲阿拾的腦袋。


    “哇,你你這姑娘,打人也不看地方的呀。”阿拾捂著頭,沒有想到她會敲自個腦袋。


    “看地方?哦,你別想騙我不填了它。”悉心以為他是想騙自己不填了這坑,說著便要填坑。


    “喂,不準填。”阿拾一著急,拉住了悉心的手腕。


    “放手。”悉心看著阿拾。


    “不放。”


    “來了。”曾今看著坑,出聲提醒。


    “哪裏。”阿拾放開悉心,走到坑前,期盼的看著。


    “姐姐。”悉心連忙走迴曾今身旁。


    “沒事吧?”曾今看著悉心,關心的問。


    “紅了。”悉心看著被阿拾抓的地方。


    “走,去河邊,給你敷一下。”


    “好。”悉心點點頭。


    “等等。”阿拾並沒有看到。


    “不知道該怎麽稱唿你。”曾今轉頭看著阿拾,笑了笑。


    “阿拾。”


    “你我初次見麵,並不熟不是嗎。”


    “相逢既是緣嘛。”阿拾無奈的笑笑。


    “別,這大道寬敞,我們是走是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悉心總算逮住機會了。


    “走吧,悉心。”曾今笑笑。


    “你,你們,喂,不準走。”阿拾擋在了來年感人的前頭。


    “哎,這大路是不是你修的?”悉心看著阿拾。


    “不是。”阿拾老實的搖搖頭。


    “那就得了。”悉心甩甩另一隻手。


    “得了?不行。”阿拾一時沒反映過來,話出口才想起來自己剛才也是這樣反駁悉心的想拉住她,或許她們會知道。


    “哎,不準在碰我了。”悉心躲到曾今身後。


    “放心。”曾今對身後的悉心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又轉頭看了看阿拾,眼中是那麽的自信。


    “我,對不起。”看著曾今的眼睛,阿拾竟是看的那麽的熟悉。


    “走吧。”


    阿拾下的手也真是夠重的,曾今掬了一捧水,輕輕的流在悉心紅了的手臂上:“怎麽樣?”


    “好多了。”悉心點點頭,轉頭看了看一直跟兩人到河旁的阿拾,奇怪道:“姐姐,他幹嘛跟著我們呀?”


    “要是有溫潭水就好了。”


    “溫潭水?”悉心一時沒反映過來。


    “是啊,溫潭水是地底水,對這些磕磕碰碰最有


    效了。”曾今點點頭。


    “姐姐,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呀?”悉心看著曾今。


    “說什麽?”曾今抬頭看著悉心。


    “他嘍。”悉心指指站在河邊的阿拾。


    “為了血蚨吧。”曾今明白了悉心想要說什麽。


    “血蚨?血蚨是什麽啊?”悉心不知道。


    “是什麽啊?簡單的說呢就是一種藥。”曾今對著悉心手臂上紅了的地方輕輕的吹著。


    “藥啊?”


    “差不多吧。”


    “那和人參靈芝比起來哪個好啊?”悉心笑看著曾今。


    “哪個好啊?這個我問你啊,要是你有金山銀山,這兒有一顆夜明珠你還要不要呢?”曾今站了起來。


    “要啊。”悉心放下袖子。


    “沒見過你這麽貪錢的。”曾今搖頭笑了笑。


    “你知道我要了要做什麽的嘛好了好了,繼續說下去吧。”悉心拉著曾今的手臂。


    “你有金山銀山,還要一顆夜明珠,那你要是你流落到了荒島上,這夜明珠和一碗白米飯你要什麽呢?”


    “當然是白米飯了。”悉心不經大腦思考的迴答。


    “那就好了。”


    “好了? 什麽意思啊?”悉心不明白。


    “意思啊意思就是……”


    “我懂了。”曾今剛要說,悉心便打斷了她。


    “懂了?”曾今看著她。


    “是啊。”悉心點點頭。


    “懂了就好。”


    “可是我又有不懂了。”


    “什麽?”


    “就是……”悉心就是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來。


    “忘了?”曾今笑了笑,著必竟不是第一次了。


    “噢,就是姐姐,你是怎麽知道這兒怎麽會有一條河的啊?”悉心拍了拍腦袋。


    “以前來過這兒,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他?誰啊?”悉心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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