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錯,要是我能夠做到嘛,你拿出來個四十萬給這兩兄弟,要是我做不到嘛,我給你四十萬!”我笑著看著那王醫師說著。


    王醫師臉上表情再次凝固起來,十分不自然的看著我:“你確定!你不會找幫手吧!”他狐疑的看著我,也許在他看來我和他的這個賭是必輸無疑的。


    “不會!而且還不用手術!”我笑著說著。


    “好,我就跟你賭了,不過要寫下一個書麵契約,然後他們都要簽名畫押作證!告訴你,到時候要是不守約,我會找那些道上的人要了你的命的!”王醫師臉色嘲諷的說著。


    我眼裏閃過一絲精光,這時候我看到那王醫師說這話的時候,身上的陽火忽然就竄出了一道煞氣,這王醫師手上也沾染過無辜人的性命。


    “可以!”我不想和王醫師多廢話,他也馬上就去打印了一份所謂的契約,然後金輝銀輝兩兄弟畫押簽名,我也一樣,旁邊的那個老大爺也參與進去,至於那個中年婦女,則是抱著看戲的態度拒絕了參與這件事。


    “哈哈哈,好好好,小夥子,你有種,我就等著你給我送來那四十萬了啊,哈哈!我可要看著你的好戲啊!你剛才說的可是一周啊!那我就先走了,一周後記得給我送來四十萬啊!不然你可在蘇省待不下去哦!”那王醫師十分得意的笑著,轉身走出了病房,一臉囂張猖狂的模樣,讓我看的心中冷笑連連,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他要是不給,看他怎麽辦。


    “這這這......”王醫師走了之後,兩兄弟有些呆滯的看著這一切的進展,這一切的進展超乎他們的預料,他們本來以為自己的母親可能要沒得救了,結果遇到了我,結果又知道自己的母親不需要手術就能夠活過來,隻是現在他們看到我和那王醫師的賭約後,他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恩人,你你你不用如此的,要是要是我們的老媽沒有醒過來,那那那我們就害了你啊!要不恩人您快點離開蘇省吧,我開車送你走!”那銀輝這時候才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十分著急的站了起來,拉著我的胳膊就要把我送走的樣子。


    果然是老實人,不管給多大的好處,他們也不是亂了自己的心神,他們的心中總會有一份值得堅守的底線,他們二人永遠不會越過。


    “嗬嗬,你們放心,我之前不是說了嗎。你們的母親隻是丟了屍狗魄而已,我隻要去把屍狗魄找到,你們母親就會醒來了!你們放心好了,又不是丟了三魂的其中一魂那麽難找。”我笑著搖了搖頭,拒絕了銀輝的好言相勸,既然和那王醫師約了賭,我自然是不會這樣退縮的,那豈不是讓人瞧不起我。


    “年輕人,你這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啊,先不說你能不能找到你說的所謂的屍狗魄,就算找到了,救活了這兩個小子的母親,你以為那個姓王的醫師真的能夠會給他們四十萬,你太天真了,那姓王的醫師在蘇省可是有大關係的!這個在這裏隻有我這個外人知道!哎......年輕人就是太衝動,這是要長記性啊!”


    這時候那旁邊病床上的老大爺,一臉長輩的脾氣,一副高人一等的在教育我似得,讓我聽得十分惡心,這家夥人老了,卻是為老不尊,不僅開始的時候鄙夷嘲諷,剛才又是對那王醫師不停的獻媚,現在又是對我危言聳聽,我忍不住哼了一聲,十分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閉上你的臭嘴,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你一整天不自在!”


    我瞪了那老大爺一眼,那老大爺頓時就沒了脾氣,可能是剛才我說出了兩兄弟母親昏迷前的症狀,嚇到了這位多嘴的老大爺吧,所以那老大爺也沒有發作起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那老大爺十分煩躁的說了一句,轉過身子看報紙去了。


    我不屑的笑了笑,轉身看了一眼兩兄弟說著:“那個銀輝你跟我去找你母親的屍狗魄,金輝你在這裏看著,不要讓那些醫生對你母親做了什麽手腳!”我這是在提醒金輝,因為我可不想自己找迴來了他們母親的屍狗魄,結果那王醫師給這老婦注射點什麽藥劑的話,那我豈不是功虧一簣。


    “好的,你們去吧!我一定會在這裏看著的!”金輝拍著自己額胸口保證說著。


    我點了點頭,便帶著銀輝離開了這家醫院,離開醫院之後,便坐著銀輝的出租車迴去銀輝家中,要從他家裏一點點的找起,按照銀輝所說,他老媽那天早上就是在家裏煮了早飯,出去買中午要做飯的菜之後,迴來九點多就昏迷過去了,那麽說,極為可能就是在出去的那段時間昏迷的,而紙上所寫的,他老媽能夠去的幾個地點也都寫了。


    銀輝一家人住在一套四房一廳的公寓裏,而且還是二十年前的公寓了,處於在蘇省低檔小區裏,這裏的樓房一棟挨著一棟,中間就一條一人多寬的小巷子,也勉強能讓一人通過,這裏的衛生也十分的差,不僅垃圾四處都是,而那些小巷子裏居然還傳來了一股股讓人聞了之後直皺眉頭的尿騷味......


    “那個,恩人,這裏就是我家了!”來到四樓,的一戶家門口,那扇生鏽的大鐵門緊緊地鎖著,銀輝按下了門鈴,很快就有一個三十多的婦女出來開門,是銀輝的老婆叫做陳旭音,我叫她陳姐。


    “旭音,我帶了恩人來我們家,你趕緊去弄些酒菜,這些錢你拿去!”剛剛進入到銀輝的家中銀輝就拿出了幾百塊給陳旭音,要她去弄一桌子酒菜來。


    我連忙阻止銀輝說著:“不用了,我不餓,而且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是先找吧!”我皺著眉頭阻止了。


    “可是!”銀輝一臉尷尬的說著。


    “我說的是真的,要是你想請我吃飯的話,等我救迴來你母親再請我吃飯吧!”我笑著看著銀輝。


    “那好吧!隻是真是過意不去!”銀輝是個老實人,他這時候十分尷尬的笑著說著。


    “銀輝,他能夠救咱媽?”陳旭音這時候聽到了我剛才說的話,十分驚訝的看著我說著,隻是眼神中有些不信,也許是因為我的年紀和外表。


    “旭音,沒錯,這位是我們的大恩人,而且還是大師,他說咱媽不是生病了,而是而是中了邪了!”銀輝臉上一陣的猶豫對陳旭音說著。


    “什麽,中了邪了!”陳旭音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自己的丈夫,隨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隻是她忽然悄悄的拉過著急的丈夫,小聲的說著:“你不會給了他錢吧,這現在的神棍很多啊,坑蒙拐騙的!”


    陳旭音的聲音十分小,但是還是被我聽得清清楚楚,我不禁臉上有些害臊起來,一陣的無光:“咳咳咳,陳姐,我可不是那種小人!我也沒有收半分錢的!”我無奈的笑著,心中暗自鬱悶著,為何自己總會被誤認為是一個神棍,看來這個職業給人的第一個印象太差了。


    “旭音不要胡說,這位小兄弟可是咱們的恩人......”銀輝頓時就急了,著急的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後者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先帶我去你母親的房間看看吧!”我想了想,對銀輝說著。


    隨後我便在銀輝的帶領下,來到了他母親的房間裏,房門打開,裏麵有些陰暗,沒有光線,銀輝拉開了電燈,裏麵才有些光亮起來。


    我看了看房間裏的各個角落,我並沒有在房間裏發現別的異常存在,所以銀輝母親的屍狗魄並不是在自己家中丟了的,就算是孤魂野鬼很多,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進入家中,勾走常人魂魄的,一般都是要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下,機緣巧合才有可能會被勾走魂或者魄的。


    “你們家裏一切正常!”我走出了銀輝母親的房間,又去看了看別的房間,也是一切正常,除了有些陰暗以為,也沒有別的異樣了。


    “那就好,那就好!”銀輝一臉慶幸的說著。


    “隻是你們以後最好把家裏弄得光線通透一些,這樣長期下去可不大好,早晚也會出事情的!”我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下銀輝夫婦。


    銀輝的老婆陳旭音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而銀輝則是滿口的點頭答應。


    “我們現在出去吧,順著你母親可能去的那些地方一個個找過去!”我猶豫了一下,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就出去找找,也許運氣好真的就給找到了也不一定,一般來說,那被勾走的魄和魂不一樣,魂比較快消散,至於魄,運氣好的話,可以存留一個月。


    隨後我和銀輝離開了他家,首先,朝著他母親去買菜的附近一個菜市場走去,很快就來到了菜市場,也就五分鍾的路程而已。


    納魂傘裏,我不擔心小櫻會把屍狗魄怎麽樣,畢竟小櫻對魂魄之類完全沒興趣,她最渴望的就是喝男人的陽血,吸收陽氣。


    我雙手拍了拍,伸手一揮,把小櫻也收進了納魂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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