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不會,我所說的瘋狂狀態不是說你是瘋子,而是你會忽然潛力都被激發似得,不好的是你的脾氣會變得很差,還有恢複正常後,會覺得渾身虛脫,沒有半點力氣,但是好處還是有的,你的力氣會變得比較大。”清風道姑揚了揚手中的浮塵。


    “居然還有這種神秘的存在!”我呆滯了一下說著。


    周磊和張曼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清風道姑。


    “其實這種代價隻是抽取了你三魂中的一些胎光之魂,將那絲胎光之魂用太上道法融入你妻子的魂魄中便可!”


    “這胎光之魂是?”我好奇的看著清風道姑說著。


    “胎光之魂你都不知道?真是豈有此理,你的師傅是誰,為何你會能夠修道法的......”清風道姑看著我有些氣憤的說著,隨即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胎光之魂乃是人生存於世間的三魂七魄中的三魂,而人要活下去就要靠胎光之魂,而鬼要活下去,則是要有胎光之魂來讓陰魂壓製著,相輔相成,才可活下去,至於你的妻子,他是因為使用了禁術,三魂七魄中的胎光之魂消散的幾乎為無了,才會變得如此虛弱不堪,甚至在強光之下都會灰飛煙滅!”


    我聽了清風道姑的話,臉上大變,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讓小櫻跟著去梅鳳山,不然要是路途出現個什麽岔子,豈不是要出現大危險。


    “既然隻是這點兒胎光之魂而已,前輩請幫我抽取了給予我妻子吧!”我急不可耐的說著。


    “你當這太上道法是隨隨便便能夠施展的嗎?改**將你妻子藏於古畫中,帶到我的清風閣內,我幫你施展太上道法,那時候才可以修複你妻子的鬼體魂魄!”清風道姑說完後,十分嘲諷的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不滿意她所說的我的師傅,還是不滿意我什麽都不知道。


    “可是,前輩,要是我丈夫他胎光之魂過於少,會出問題的啊......這以後會不會也......”小櫻十分緊張的還要繼續問的樣子。


    我則是拉住小櫻的手說道:“不管如何,哪怕我把所有的胎光之魂全部都抽出來注入你的魂魄之內,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皮子,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做!哪怕成魔成鬼。”我申深情的看著小櫻。


    小櫻聽了之後流著絲絲的淚水,十分傷心的低著頭。


    “哎好了,現在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現在我要施展秘法,追查出那個趕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惡的降頭師!哼,說起這些降頭師,真是禍害!有朝一**一定要殺盡天下降頭師!”清風道姑十分憤怒的說著,然後對自己的女弟子看了一眼,那女弟子便點了點頭,放下了了手中的大包小包的包裹,從裏麵拿出了一些做法事用的事物來,有鈴鐺,有紅白蠟燭,有紅繩,有墨汁......


    我看到之後,連忙就和小櫻退到後麵,一邊問著小櫻的情況,和小櫻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一邊好奇的看著清風道姑在那裏擺弄這陣法,我看著那陣法,覺得肯定不是一般的陣法,居然還弄了三種鮮血來,嬰兒血,黑狗血,和公雞血。


    我不知那三種血的用處,我看著此刻莊嚴肅穆的場景,張曼和周磊也是一臉肅靜,不敢說話,我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發問,而且我也清楚,這些道人最為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打斷她的法事,我看那清風道姑皺著眉頭,做事這麽果斷,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布置著法陣,肯定也是這種性格的人,當下我便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我緊張的看著的時候,隻見清風道姑站起來,走到窗前,直接把窗戶給拉了起來,整間屋子裏麵頓時就顯得陰暗異常。


    “點燭!”清風道姑讓自己的弟子擺下了兩個圓形的燭火陣型,黑白各一。


    燭火點好之後,整間陰暗的屋子更是透露著一絲絲的詭異氣氛,讓人不自覺的神經緊繃起來。


    這時候,清風道姑示意自己的弟子退後和我們站在一起,我看了看那女弟子一眼,走了過去,在她身邊,低聲的說道:“那個真的是嬰兒血嗎?”我微微有些緊張的問著,因為上麵那瓶子蓋還標記著嬰兒兩個字眼。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呢!”那女弟子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著。


    “......”我無言以對,我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夠收集到這麽多的嬰兒血來。


    “其實這是一些嬰兒手術時候流出來的血,不是你想的那種......”那女弟子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心中的所想。


    “原來是這樣哈!”我頓時就大為的窘迫。


    這時候我被法陣中的情況再次給吸引了,我看到清風道姑拿著一杆綠色毛尾的毛筆,輕輕的沾了一下嬰兒血,然後在紅色燭火陣中快速的畫了一個血符。


    隻見那毛筆似乎十分神奇,在沾染了嬰兒血畫完了血符之後,居然隻是輕輕的搖晃了幾下,那上麵的血跡頓時就被甩的幹幹淨淨,綠毛筆完好一新,如同沒有使用過一般。


    緊接著,清風道姑把剩下的黑狗血的瓶子和公雞血的瓶子全部都倒在了白燭火陣法中間,刹那間,整間屋子就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氣息。


    “你師傅這是要做什麽!”我再次忍不住的問了那女弟子。


    “我師傅這是要用血來吸引出那些冤魂死鬼來!”女弟子直接對我解釋著,似乎並不是什麽秘密似得。


    “哦”我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因為我看到張曼對我搖著頭,似乎在告訴我不要說話了。


    我尷尬的對張曼笑了笑,然後看向正在做法事的清風道姑而去,隻見清風道姑這時候左手拿著一張符紙,這符紙和別的符紙都不同,光是顏色也不同,以往符咒都是金黃色的,而此刻清風道姑所拿著的這張符紙則是火紅色,而上麵的符字和符畫則是純黑色。


    道姑拿著符紙,在身前的燭火點燃,口中訴訟了一句深奧的咒語,隨即將符紙丟入那白燭火陣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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