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晶離去,江毅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心想自己身為西山銳建營總教練,這裏的最大人物,以楊昭良為首的教練是怎麽迴事?難道這件秘密要瞞著這裏的最高長官嗎?還是這件秘密不能讓最高長官知曉?


    另外,江毅也總有一種感覺,西山銳建營早晚會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幾千名學員按照既定的計劃開展訓練,由於關係到三個月後的去留問題,所以,這些學員都非常的認真。


    江毅在訓練場上轉了一圈,隨後,向迴走去,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喝茶看報,日子過的也倒悠閑。


    一連幾天,江毅一直住在西山銳建營,也時常關注著地下的聲音,江毅也找到了一些規律,那就是每天午夜十二點,那種敲牆的聲音會準時響起。


    江毅猜測,地下的人可能每天隻吃一頓飯,而且隻在午夜吃飯。


    又過了四五天,已經是臘月初一,按照農曆來算,這已經是今年的最後一個月。


    過新年的事江毅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江毅記著一個重要的日子,農曆臘月十五。


    這是蕭月寒出生的日子,也將是江毅為蕭月寒過的第一個生日,江毅在想,怎麽讓這個生日過的有意義一些?


    初一晚上,江毅迴了趟天衛府,和蕭月寒一起吃了一頓晚飯,蕭月寒挽留江毅留下來。


    “月寒,本來我以為去西山銳建營做總教練會是一個閑職,那想到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樣,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所在,不能有任何閃失,所以今天晚上我必須迴去。”


    蕭月寒有些不滿了,“你一個月在家住不了一天,以後我要嫁給你,是不是要獨守空房啊?”


    江毅笑了笑,“我怎麽舍得讓你獨守空房呢,等結婚了,我時刻把你帶在身邊。”


    蕭月寒輕輕白了江毅一眼,“我隻不過是隨口說一句而已,我還聽說,你和蕭月兮在一起,是不是?”


    “蕭月兮是西山銳建營的學員,月寒,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蕭月兮在二百多女學員中是最優秀的,照這樣發展下去,蕭月兮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蕭月寒自然十分了解她這個妹妹,她聰明伶俐,心眼子最多。若把這種聰明伶俐用在正事上,肯定會取得成功的。


    另外,蕭月寒也怕江毅念及親情給蕭月兮開綠燈,那樣就是害了蕭月兮。


    “江毅,有我這層關係,我希望你不要對她過分的照顧,一切要靠她自己的努力。另外,該對她嚴的時候一定要嚴。”


    “月寒,這事你牙根不用交代,在西山銳建營沒有我的親戚,所有的人我都會一視同仁,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飯。”


    說著話的江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蕭月寒立即說了一聲,“你要走?”


    “當然不會這麽快走,還有些事沒辦呢。”


    蕭月寒疑惑的看著江毅,“什麽事?”


    “月寒,你說呢?”


    蕭月寒又白了江毅一眼,“看來你迴來就是為了這事,不是來看我。”


    “月寒,我也想天天陪在你身邊,可是西垂天衛畢竟不隻是一個稱號,我也沒有辦法啊。”


    其實,蕭月寒一直在想,江毅在外麵忙的不可開膠,自己也不能總是在家裏學繡花。


    “江毅,我打算讓蕭氏地產也在帝都開發一個項目,你看……”


    “月寒,我知道你想找點事做,但不見得非得在帝都做房地產,帝都大人物的女人很少有直接做生意的。另外,現在不是可以遠程辦公嗎?”


    蕭月寒明白江毅的意思,江毅不同意自己的想法。


    正想著,江毅一把把蕭月寒抱了起來……


    晚上十點的時候,江毅走出了天衛府,在大門口,江毅看到了虎敬山。


    虎敬山的兢兢業業江毅是看在眼裏的,也看的出他對自己的忠心。


    “虎大哥,這些日子我事情比較繁忙,天衛府的護衛就交給你了。”


    “天衛放心,我絕對會把天衛府看好的。”


    “有虎大哥在我就放心了,從今天起,天衛府的護衛隊長,虎大哥,你擔起來吧。”


    “天衛,我……恐怕能力還不夠。”


    “虎大哥,我相信你。”


    虎敬山滿臉激動,雙腳一並,對著江毅行了個禮。


    “謝謝天衛栽培。”


    江毅拍了拍虎敬山的肩膀,開車離去。


    其實,江毅一直在找個理會,那就是讓虎敬山再立一些功勞,江毅確定,這樣的機會會來的。


    迴到西山銳建營,江毅將車停在了教職工宿舍樓前,江毅沒有著急下車,而是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江毅向教職工宿舍樓大門口看去,這才發現今天晚上在大門口執勤的教練多來了幾名,人數接近八名。


    江毅納悶了,心想這是安保又嚴了一些嗎?


    江毅下了車向著宿舍走去,守在門口的教練見是江毅走了過來,紛紛的敬禮問好。


    “各位教練辛苦了。”


    江毅笑道,與這些教練一一握了手,又寒暄了幾句,方才走到二樓自己的房間。


    二樓房間,江毅默默的走到了窗戶前,點燃了一根煙,注視著站立在大門口八名教練。


    看到這些教練臉上嚴肅的神情,江毅總有一種感覺,今天晚上,這裏可能不會很平靜。


    這時,有人敲江毅的屋門,江毅喊了一聲,“進來。”


    屋門打開,隻見楊昭良掂著兩包茶葉走了進來。


    “天衛,給你帶了點好茶,還請天衛笑納。”


    “嗬嗬,楊教練真是客氣了,請坐。”


    江毅指著沙發說道,楊昭良卻搖了搖頭,“天衛,今天晚上又輪到我查崗了,就不坐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為楊教練泡茶了,楊教練自便吧。”


    “天衛休息好,我告退了。”


    楊昭良退了出去,江毅拿起楊昭良送來的茶葉看了看,隨後放在了桌子上。


    晚上十二點,那種輕微的敲牆的聲音又傳來,對於這種已經習慣的聲音,江毅隻是笑了笑,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剛睡了不到半個小時,江毅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對危險極其敏感的江毅,感到院子裏來了好多人。


    江毅立即穿起衣服走到窗台前,低頭向下看去,所見的場景讓江毅感到有些吃驚。


    隻見西山銳建營二十五名教練站在院子當中,他們的麵前,站立著八位黑衣蒙麵人。


    又見楊昭良站在教練的最前麵,凝視著這些蒙麵人。


    江毅強烈的感受到,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一名黑衣人走向前來,高傲的眼神在麵前的二十五名教練臉上掃過。


    “天目二十五戰鷹,早就聽說過你們的大名了,真沒想到,你們都在這裏。”


    天目二十五戰鷹?


    聽到這樣的名號,江毅心中忽然明白了。


    馮三千以及他的兒子馮敬耀,還有這裏的二十五名教練,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他們都是天目內衛。


    楊昭良問道,“八位深夜闖入西山銳建營,不知道為了什麽?”


    “天目二十五戰鷹都在此,看來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裏。”


    黑衣人的話讓江毅意識到這些黑衣人是為了誰來的?應該就是為了關在地下的那位神秘人物。


    楊昭良立即答道,“這裏是西山銳建營,並沒有你們要找的人,恐怕你們也來錯地方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你怎麽知道沒有我們找的人,你難道知道我們要找的是誰?”


    楊昭良微微一愣,“我當然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是誰,而且我也明確的告訴你們,西山銳建營是軍事重地,你們這些人擅自闖入,已經犯了國法。”


    黑衣人無所謂一笑,“武道中人,不講國法,就是犯了國法,誰又能耐我們何?”


    黑衣人說罷,忽然手臂向前一揮,一股似氣刀一般形狀的東西便飄向了楊昭良。


    江毅腳下忍不住挪動了一步,黑衣人隻露這一手,顯然已經是尊者境界的高手,他的境界超過金越國第一高手朱邪騅,而且達到了化氣為刀的境界。


    同時,江毅也好奇的看著楊昭良,期待著看一看懷有移形換位之術的楊昭良,如何化解黑衣人的氣刀?


    隻見楊昭良雙臂在胸.前交叉畫了一個圓,一股無形的氣罩便在楊昭良麵前形成。


    隨後,氣罩旋轉,直接將黑衣人的氣刀消匿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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