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規律的重重敲門聲闖入了林子曦的美夢之中,昨晚吃了一頓紅燒兔子肉,現在的他整個人都身心舒暢,積了十幾年的渴求終於完滿了,這下子對於外麵的騷擾也少了一點戾氣。【文字首發】


    聿小兔仍然睡得很沉,運動過度,現在的她混混沌沌,把她搬來搬去也不會醒,肩頭傳來的濕膩舔咬,她一個激靈,努力想睜開沉重的眼皮,耳邊是持續不斷的敲門聲,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一直被一雙鐵臂緊緊地抱著。


    “寶貝兔,繼續睡,天塌下來也有我扛著。”


    聿小兔還睡得懵懂,她半眯著眼便看到一張俊得邪魅的臉龐,男人的唇角是寵溺的笑意,此刻卻因為她起身的動作唇角有些下撇,見她怔怔呆傻了還一臉的驚惶失措,林子曦不滿地一皺眉頭,並開始目露兇光。


    “聿小兔,你敢認錯人試試看!”


    聿小兔真的被嚇傻了,就算她扒光了頭發,也弄不懂怎麽自己會跟林子曦睡在同一張**,在她的記憶裏,明明是林子墨把她送迴酒店的婚房,可是現在呢,**這個赤條條的男人,又是從哪裏鑽出來的。


    看到聿小兔已經開始白了一臉龐,林子曦也不想刺激她,一雙幽深的冷眸一眨不眨地瞅著她看,外麵的敲門聲快要把門板拆掉了,林子曦不悅的放開對聿小兔的禁錮,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他坐起身,被子下滑,泄露了他精壯性感的胸膛,上麵斑斑點點的痕跡,印證了昨晚聿小兔對他的“豐功偉績”。


    腦袋子裏都成糨糊了,聿小兔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怎麽也無法完整的拚起來,身體的酸痛和酥麻,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也知道肯定跟林子曦那個了,她想哭,可是眼淚怎麽也溢不出來,這種感覺難受死了,她的十指絞緊了被子,始終接受不了自己的紅杏出牆。


    得到饜/足的林子曦心情快樂得很,滿意地看著聿小兔紅透的小臉,他唇角一勾,忽然俯下/身,放肆地抱住她,在她的唇上狠狠**了一番,看到她的羞惱,眸底的笑容更濃。


    “咱們生米煮成熟飯了,我是第一次,你得對我負責。”


    聿小兔氣急地推開林子曦,她心裏一陣叫屈,她已經是林子墨的妻子了,她怎麽對林子曦負責。


    “咱們去拉斯維加斯結婚!”


    “我不去!”


    重婚可是犯法的,她絕對不能答應。


    “那你強/暴我的事情就這樣算了?你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


    林子曦陰側側的盯著聿小兔,他決定了,如果她敢說拋棄他,他非掐死她不可。


    看著丟了一地的衣物,林子曦的睡衣還破布似的東一塊西一塊,聿小兔心中犯起了嘀咕,林子曦比她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如果他不願意,她能上得了他嗎。


    說實話,聿小兔是小白兔,林子曦是大灰狼,就她那點斤量,實在沒辦法跟他較量,她想起昨晚那些斷斷續續的夢靨畫麵,她心裏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喝酒。


    酒後亂性還被人抓了小辮子,她還能怎麽樣。


    敲門聲已經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麵的人離開了,林子曦慢悠悠的起了床,不管外麵的人如何焦急,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林子墨想拿飛機來炸開房門,他也入不得其法。


    聿小兔還在為自己的**悲花傷月,她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著了林子曦的道了,她不管林子墨和林子曦背地裏定了什麽協議,但她那顆純純的小心靈還是被狠狠的傷到了,她原本風平浪靜的人生因為林子曦的介入發生了質的變化,她覺得天要塌了,處在兩個男人之中,這往後的日子該怎麽熬!


    淋浴後,林子曦邊哼著小黃/調邊刮胡子,他心裏還是有個疙瘩,這兔子的分配問題還得好好的跟林子墨算算才對。


    裹了件外套出去,聿小已經把衣服穿了,粉紅色的連衣裙是林子曦替她準備的,輕盈飄逸的衣料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勾勒得完美無缺,高挺的圓弧在蕾絲花邊下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身盈盈不及一握,兩條白皙的小嫩腿細長筆直,及膝的裙擺在迷幻的陽光下顯得分外的飄逸,這一身的粉嫩紅色再配上/聿小兔那張明媚動人的小臉和及腰卷發,就如魅惑人心的妖精,讓人移不開視線。


    察覺林子曦目光異常熾熱的盯緊了她,聿小兔咽了咽口水,偷偷的把領口往上提。


    “遮遮掩掩做什麽,該看的我都看到了。”


    “昨晚的事情,你不許跟人說。”


    “不許?你覺得我是那種能夠被你始亂終棄的人嗎?”


    聿小兔想逃開已經太遲了,她的肉/嫩身子很快就被林子曦按倒在柔軟的大**,她渾身一個顫栗,試圖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林子曦手一伸就把她給牢牢的摁住,他欣賞著她因為害羞紅得透血的臉龐,狂野的俊臉上是壞壞的笑意,薄唇還故意輕觸她光滑的頸項,啞聲在她耳邊喃喃自語。


    “寶貝兔,說不定你的肚子裏已經有小小兔了。”


    曖昧的話語,讓聿小兔堅守的理智轟然倒塌,火熱的體溫透過襯衫熨燙在她的肌膚上,薄荷味的胡須膏在她的臉頰上拂過,見她瑟縮著小身子,林子曦癡迷的舔舐著她的耳垂,唿吸越發的急促。


    終於,在林子曦意圖再來一輪激戰時,足以抵禦槍炮的房門被人踢了開來,在門口偷偷往裏麵瞧的莫寶寶被林子晨溫柔的抓了迴去,然後,林子墨帶著怒氣狂卷而至,一切都似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壓在聿小兔身上的林子曦被扯了起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聿小兔的意識瞬間被扯迴大腦,而在同一時間,林子墨把她實實的摁在懷裏,淩空把她抱了起來。


    “林子曦,這件事我不會就這樣算數的。”


    抬腳又狠狠踹了林子曦一下,林子墨抱著聿小兔離開,林子曦扶著牆壁站起來,見他嘴角流血滿身是傷實在慘得可憐,莫寶寶溜了進來,林子曦沒讓她幫,他冷冷的盯著聿小兔消失的方向,抬手用力的抹去額邊的血絲。


    “林子墨,你信不信,我會比你好運氣。”


    ***


    書房裏,林子墨沉默好一會兒了,聿小兔做了壞事,她哪敢在他耳邊嘮叨什麽,她衣服也沒有換,就埋著腦袋愣愣地望向他,林子墨一改以前的整潔形象,他已經一整晚沒有睡覺,身上的襯衫因為剛才的打鬥而淩亂一片,隻剩兩三顆扣子還完好無缺,邋遢的造型,讓聿小兔看了就是一陣心酸。


    眼底一熱,抹了一把眼淚,聿小兔覺得自己就是個壞透的禍水,見不得林子墨這樣子一句話都不說,她也急了,眼巴巴的盯著他看。


    捉奸在床,林子墨心裏的怒火那是肯定有的,昨晚是他們的新婚夜,本該是他一睜眼就看到聿小兔在自己的身旁,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相擁而眠的情景,每每想起,那種舒心的滿足感都讓他不自覺地彎起嘴角,現在倒好,竟然著了林子曦的陰謀,讓聿小兔糊裏糊塗的**於他。


    “子墨哥。”


    往著林子墨靠去,聿小兔眼睛愣愣不安的看著他莫測難辨的神色,迴家之後她就一直在道歉,但林子墨硬是沒有碰她一下。


    “把衣服脫了,把自己洗幹淨,然後過來我這裏。”


    這是第一次,林子墨用冷寒的聲音跟聿小兔說話,聿小兔乖乖的照著做了,剛踩著濕答答的雙腿從浴室出來,林子墨手一抬,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扯掉了她的浴巾。


    “小兔,是我好還是林子曦好?”


    “當然是子墨哥好。”


    這問題太簡單了,聿小兔想也不想就迴答出來,林子墨嘴角一抽,長臂一伸,把她擁了過來。


    “我的小兔嘴巴越來越甜了。”


    林子墨明明是讚揚的話音,但聿小兔就是種全身發毛的感覺,但她愛極了跟林子墨親親密密的身體接觸,這讓她覺得很安心、很有安全感。


    聿小兔剛洗過澡,林子曦留在她身上的味道都已經消失了,林子墨起初有些煩躁,但鼻尖是聿小兔淡淡的奶香味,他細細地看著她的臉,手習慣性地又放到她的小腹上,輕柔的撫弄著,似在期盼著什麽。


    “小兔,我們生個孩子吧。”


    聿小兔也喜歡孩子,但她才十八歲,這似乎有點太早,不過她還是點頭了,因為隻要是林子墨想她做的事情,她都會說好。


    林子墨的手搭在聿小兔的腰間,她自然感覺到了他的異樣,林子墨有力的把她圈到懷裏,他的手探了上去,撫弄著那兩團綿柔,感覺到聿小兔的顫抖,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脖頸間,聿小兔微微僵硬了一下,又很快的軟倒在他的懷裏。


    “小兔,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吧。”


    林子墨沙啞著聲音說道,他的掌心有著薄繭,劃在聿小兔的肌膚上惹得她泛起一陣酥意,聽著她悶悶的低吟著,他再也忍不住,一提氣,用力地全部進/入。


    不去看聿小兔眉心緊緊的蹙/在一起,林子墨有些瘋狂,每一下的索求都含著隱忍的怒氣,聿小兔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無助地聳動著,她感覺自己仿佛處於驚濤駭浪之中,被熱潮卷進黑暗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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