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對我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我被梅姨帶出了別墅。


    走在別墅外的馬路上,我心情還是有些不好,但是唿吸卻是順暢了不少。


    剛剛在別墅內,那種氣氛有些壓抑,壓抑到我覺得唿吸都變得很困難。


    饒是我現在心智再如何成熟,但在麵對這樣的大人物麵前,依舊會顯得底氣不足。


    這就是權利和財富所帶來的壓迫感,在現在這個社會,隻有有錢,才有說話的資本。


    我慢慢的往別墅區外麵走去,隻能憑借著記憶,在主幹道上走。


    正當我走著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句熟悉的聲音,把我從思考中拉了迴來。


    “夏天,你怎麽在這?”


    我迴頭一看,看見了楚思琪,看到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裝,腳下穿著一雙白色的籃球鞋。


    耳朵上掛著一副白色耳機,頭發往後紮起,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頸,脖頸上麵遍布著密密的汗珠。


    僅僅是一眼,我就猜到了她應該是早起鍛煉,恰好碰到了我。


    我朝著她笑了笑,道:“我不是來找曾哥練武嘛,因為沒什麽事,就來早了。”


    “看到你家還沒開門,估計是還在睡覺呢,我就沒有打擾雪姨,讓她替我開門。”


    “所以幹脆就在別墅區裏麵轉轉了,沒想到碰到了你。”


    楚思琪也沒有懷疑我話的真假性,讓我跟著她迴去。


    說完,她便接著帶上耳機跑了起來,在這個地方,我還真不知道如何去她家別墅,隻好趕忙跟了上去。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運動裝,衣服有些蓬鬆,我跟她並肩跑在一起,卻可以看到她胸前一聳一聳的。


    看著這樣的美景,頓時我就把剛剛在蘇沫雪家發生的事情都忘了。


    跑了十來分鍾,我們到了楚思琪家,雪姨看到我,又熱情的招唿了起來。


    這幾天,我天天堅持來楚思琪家練武,雪姨早就把我當成自家孩子看待了。


    剛一裏進別墅,學姨就招唿著我吃早飯,楚思琪上樓換了件衣服,也很快下來了。


    飯桌上,楚思琪看了我一眼,然後問了句我身上的傷哪裏來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和幾個學生混子打架給弄出來的。


    她用漂亮的眸子白了我一眼:“跟曾哥練了這麽久,還被人打成這樣。”


    “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麽勇氣跟曾哥繼續練下去,我都替曾哥感到心疼,教了你這麽久,連學生都打不過。”


    我秉承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優良思想,也沒有反駁她。


    難道還要我跟她說,我是被七八個小青年圍毆的?那這樣豈不是更跌份。


    飯桌上,我們兩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聊著聊著,我就想到了蘇沫雪。


    “我問你個事,剛剛我沒事在這別墅區內瞎轉悠,越往裏走,就感覺裏麵環境越好。”


    “最裏麵,還有一棟超級大的別墅,跟個大莊園一樣。”


    聽到我的話,楚思琪抬頭看了我一眼,說讓我沒事別往裏麵走。


    我問了一句為什麽,她說裏麵那幾棟別墅住的都不是普通人。


    南城市真正的那幾個權貴,就住在裏麵,要是被警衛看到了,就麻煩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跟楚思琪吃完早飯,我就往她後院跑去了。


    這幾天曾哥教了我不少,我都還沒有學會,不過練武這種東西,隻能慢慢來。


    練了一上午,實在是累的不行,在我休息的時候,方明我我打來了電話。


    “方明,有什麽事?”


    “夏天,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出事了,你趕緊迴來一趟。”


    聽到這話,我眉頭微皺,方明說話的語氣有些急,也不知道出什麽事了。


    “出什麽事了,你別急,先慢慢說。”我忙說道。


    說完,我就跟曾哥打了聲招唿,說我有急事,得趕緊迴去,明天再來。


    出去的時候沒有看到楚思琪,隻好匆忙的和雪姨招唿了一聲。


    “周五晚上,我們不是在網吧跟一群小子打了一架嘛。”


    “也不知道這群小子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找到了我們。”


    “現在這群孫子正堵在我們宿舍門口呢,說要找我們解決這件事。”


    我忙問道:“先別和他們起衝突,先穩住他們,等我迴來。”


    發生這些事以後,我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所以,隻要一發生事情,我都會站在大哥的角度去商量事情。


    “因為是白天,他們也不敢在學校對我們動手,隻是說要和我們約架,我們不答應就一直堵著”。


    “再這麽堵下去,也不是個事啊,實在太他媽憋屈了。”電話那頭,傳來方明憤恨的聲音。


    “他們帶了多少人來?”


    “我估摸著二三十個,走廊上好多看熱鬧的學生,我也分不太清楚。”


    “那,他們是校外的學生,還是校內的?”


    “校內的,就是我們學校的高一學生,我打聽了一下,聽說在高一很有名氣。”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趕迴來,先別和他們發生衝突。”


    掛斷電話,我便匆匆的朝著學校的方向趕去,如果這時候方明跟他們發生衝突,那絕對是占不到什麽便宜的。


    宿舍能夠幫我們打架的人太少,也就六七個的樣子,對上對麵二三十個,特定吃虧。


    用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我趕到了學校,迴到了我們宿舍。


    我們宿舍是在三樓,我上去的時候,從我宿舍門口到樓梯口,已經站滿了人,估計是看熱鬧的居多。


    周末,學校裏根本沒有什麽老師,所以也沒有誰會去管打架的事。


    而且像打架這樣的好戲,特別是群架,如果不是混的學生,一般是很難有機會看到。


    所以,他們自然也不會傻到去報告老師,這樣一來,一場好戲就會泡湯。


    宿管也在一樓,如果動靜不是特別大,他們也不會知道樓上的情況。


    樓道裏麵圍滿了人,少說也有上百個了,擠得密密麻麻的,連我宿舍門我都看不清楚了。


    擠了半天都沒擠出一點位置,沒有辦法過去,頓時我就來氣了。


    “看看看,看你麻個痹有什麽好看的,都給我滾!”我怒吼了一句。


    我這句吼聲在這宿舍樓道顯得格外刺耳,頓時,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媽的,你吵什麽吵,你他媽是不是想挨打了?”


    “小子,哪裏來的,怎麽這麽狂,不知道挨打的滋味是吧!”


    “看戲也講究個先來後到啊,你這樣在後麵瞎嚷嚷什麽!”


    ……


    “看你麻痹的戲!”我對著他罵了一句。


    那人麵色一擰,指著我道:“你他媽個傻逼,找死呢吧!”


    說完,他朝著我衝了過來,我兄弟被人圍在裏麵,這群小子卻隻顧著看戲。


    還他媽把路給擋了,不讓我進,我怎麽可能不生氣?


    那人被我罵出了火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朝著我衝了過來。


    對付這樣的學生,根本就不在話下,我抬起就是一腳,猛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被我直接踹的後退了幾步,撞在了後麵的人群當中。


    旁邊似乎有兩個是他的同伴,看到他挨打,也朝著我衝了過來。


    “小子,敢打我兄弟,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吧!”


    “狂個毛線狂,你他媽個吊毛!”


    就算是兩個人衝過來我也不怕,用力抓住一個人的手臂,往旁邊的那個人身上撞去。


    然後直接一拳頭就給砸了過去,根本不留還手的機會,兩個人就被我收拾了。


    剛剛,還一群人看著走廊的那頭,現在這邊打起來了,他們全部都看向了我這邊。


    “媽的,還有誰敢攔老子過去,給我站出來!”我憤怒的看著他們。


    這時,看熱鬧的人群當中,有幾個是隔壁宿舍的人,也是隔壁班的。


    他們看到我,臉色一驚,然後對著旁邊的人小聲的嘀咕了幾句,說什麽我是吳文軒的兄弟。


    一聽我是吳文軒的兄弟,剛剛那三個被我打的小子,立馬就慫了,一溜煙的就跑了。


    其餘的人,也紛紛給我讓開了一條道,吳文軒的名頭,在高三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


    沒有人堵著我,我很快的就走到了宿舍門口,看到了周五晚上在網吧被我打的那小子。


    而方明他們,也都守在宿舍門口,個個手上拿著鋼管。


    “方明。”我喊了一句。


    那個被我打的小子也看到了我:“小子,你終於出來了,我以為你怕了呢。”


    跟我說話的,就是周五晚上,從金胖子胯下鑽過去的那小子。


    我輕哼一聲,對於他說的話,根本不在乎:“帶著這麽多人來我宿舍門口堵我,你想怎樣,打架嘛?”


    “怎麽,怕了嗎?”那小子聽到我的話,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怕?你覺得我會怕你,一個小小的高一年紀的,也敢這麽狂?”我嘲諷道。


    聽到我的話,那小子麵色有些難看,惡狠狠的看著我。


    “小子,怕是你沒有聽過我的名號吧,我叫王磚,高一年級的老大,惹到我,算你小子倒黴!”


    聽完他的話,我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非常放肆。


    我這一笑,直接把他給笑懵了,周圍人也都狐疑的看著我。


    “小子,你他媽笑什麽,難道連老子名號也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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