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窗外陽光燦爛,照射在葉子上洋溢著濃濃綠意,水波蕩漾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教室裏也是朝氣蓬勃,幸風寫寫字突然問雲勝:“喂,雲勝,前幾年流行的一首民歌。什麽,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岸上走……這首歌叫什麽名。”雲勝猶豫想了一下說:“好像是,唔,《奸夫的愛》。哦!是《纖夫的愛》。”語文老師要求每組寫一個短的戲劇,並且明天上講台表演。此後由同學們投票,送上特別神秘獎。


    有表演就要有組織者,有才華不是好事。李雲勝被全組人陷害做了組長和總導演加編劇還有領銜主演。雲勝本來過著躬耕於南畝,不求聞達於諸侯,現在臨危受命身不由己。雲勝看到隔離組害羞的羅琴香也被推做了組長,想想這幫禽獸真是不會憐香惜琴。


    第二天,雲勝寫了一個“三英會”。蛇王飾演書童,隻有一句對白。雲勝飾演李白,幸風飾演杜甫,賴建夥飾演白居易。簡單化裝後,三個人捋了一下胡須就走上了講台,三人相遇十裏亭。白居易笑著說:“哈哈,李白兄,沒見幾年頭真是白了。”李白苦笑說:“唉,和你白居易做朋友怎能不白頭呀!”杜甫羨慕地說:“唉,你們真幸福可以白頭到老。”班上的人看得出神不時發笑。杜甫拿出一塊鏡子照了照,撥了撥頭發歎氣說:“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聽到杜甫暗藏唏噓,李白驚奇地問:“哇!小甫甫,你是用什麽洗發水的,頭發一紮紮的掉?”杜甫扯了一把頭發哭訴說:“就是忍耐有限公司生產的雞尾酒潔廁洗發露。”白居易“哦”了一聲說兩個字:“難怪。”杜甫打了個噴嚏,靠在牆邊擦鼻涕。遠處的書童流著淚說:“唉,憑釺涕泗流,mr.du又在憂國憂民了。”杜甫朝天大喊說:“何時眼前突兀生黑發,吾褲獨破受凍死亦足。”杜甫擦了一下眼淚,白居易建議他說:“老哥,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用火燒一下就行了,下次肯定生出黑發。”杜甫一跳彈出一兩米遠擺出一個虎型拳,搖搖頭說:“哇,俗話說火燒眼眉。一不小心將我僅剩的眼眉都燒了,讓那些不倫不類的學者知道會懷疑說:”哇,這個杜甫原來是患白化病的。‘那還得了,還破壞我英俊的形象的。“李白端了杯酒對他們說:”不管那麽多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大家來把酒言歡吧。“三人一飲而盡,杜甫站在一邊笑著說:”臨江撒尿,其樂無窮也。啊,爽!“白居易說:”喂,不如大家橫槊賦詩咯!“李白歡喜讚成說:”好呀,好呀。大家寫一些長長的文章讓後人讀得頭昏腦脹,哈。“


    書童蛇王作旁白說:“李白即興寫了一首《將進酒》,杜甫感冒沒好思維不好,斷斷續續寫了《三吏》《三別》。李白看見杜甫寫了這麽多又寫一首更長,叫《夢遊天姆吟留別》。白居易看著他們寫得這麽爽也憋不氣一口氣寫了《琵琶行》在前麵還加了一段序,李白和杜甫看到也目瞪口呆,因為他們倆寫的加起來也沒有他那首長,不由得拍案叫絕,甘拜下風,俯首稱臣。


    最後李白、杜甫和白居易在講台上奉勸各位文人說:“作詩前別喝酒,飲酒危害後人健康。”


    他們並排向大家鞠了一個躬,就下來了。全班人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可是不是祝賀他們表演成功而是歡迎羅琴香率領美女組合上演《孔雀東南飛》。這是高一書本裏的文言文,情節大家都清楚,不過大家都很認真去欣賞,尤其是男同學。後來下一組張書銘和大娘自編自演上演了《癲佬正傳》。另一組痔瘡和馬桶也自編自演合演了《孔乙鬼》。


    全部演完後老師要大家寫字條投票,最後結果出來了,李雲勝他們上演的《三英會》得了最高票。雲勝一組開心得蹦起來,他們都幻想著那份特別神秘獎。老師陰陰笑說:“現在有請《三英會》的導演編劇和演員上台領獎。”雲勝他們正了正衣領,全班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四個人臉上充滿自信的笑容,可是領了獎就尷尬了而且讓全班人哄堂大笑,因為他們領的獎是“最佳廢物獎”。老師還叫他們高舉獎狀繞場一周,雲勝他們成全班人的笑話,女同學見了他們就笑得見牙不見臉。蛇王倒無所謂,因為借這個機會認識了李善姬。雲勝就不那麽自然,不過看到琴香笑的這麽甜也值得。


    晚上第一節自修,雲勝剛從廁所迴來,後麵就蹦出兩個人,李善姬和李麗莎。她們笑容滿麵還猛揮手對雲勝叫:“雲勝妹妹,雲勝妹妹……”雲勝聽後幾乎被氣昏了,想想自己高大威猛、英姿颯爽、健步如風、聲如洪鍾……古銅色的肌膚煥發出別樣的成熟。自己1米75的方剛男兒,竟被兩個不到自己肩膀的柔弱女子叫成這個樣子。雲勝看見她們笑得這麽甜也不好意思當麵直白地說她們荒唐幼稚,隻好跟著笑說:“哈哈,我成了你妹妹?那就是說你比我老咧。”女人怕老就像沒穿衣服被人看見,此話一出,她們就扁嘴走了。雲勝以為這個計劃成功就鬆了口氣,免得她們在這裏嘻嘻哈哈的搞得全班人都知道。


    迴到教室,不久雲勝就受到一張紙條,是善姬寫來的。“雲勝同誌:經我們內部研究,你將成為我和李麗莎的雲勝妹妹。特此通知,即時生效!以後要好好孝敬兩位漂亮姐姐了哦,知道嗎?”雲勝看後不知應該高興還是要哭,她們怎麽這麽喜歡要自己做她們的妹妹。雲勝感覺被人玩大了,也想她們隻不過一時高興吧,所以也不管了。隻是迴了一次紙條寫道:兩位姑娘,既然做了我姐姐就要照顧妹妹,怎麽反其道要妹妹照顧姐姐呢?“雲勝在等紙條,不過最後還是石沉大海。


    其實李善姬除了矮了一點,不僅有幾分姿色外還懂很多知識。在雲勝班上的女孩中李善姬的頭發是最烏黑閃亮,別的不是像黃毛狗就像一堆夏枯草。雲勝也不多理這些生活小插曲和幸風一起看剛發下來的語文素材資料。資料上全部是那些所謂神童的成長過程和所得獎項。幸風搖搖頭說:“十幾歲就獲獎了,真是悲慘。”說這樣的是反話,其實幸風心裏還是很羨慕他們的聰明才識的。但雲勝卻不以為然,他剛想到什麽可是一時想說又說不出。當一個人想說什麽又忘記要說什麽時就像便秘那樣,想拉都拉不出來。不過拉不出證明還有屎,拉得出來就是有屎力。雲勝有實力最後想出來了,一句話言簡意駭:“神經的都不多。”


    蛇王剛上完網迴到宿舍後,就過來躺在雲勝宿舍的床上說:“上網就是爽,不過如果有人幫忙鬆鬆骨,捶捶背就更爽了。”雲勝抹了下臉從陽台走進來說:“其實很簡單,你一拳打碎那個電腦屏幕就有人來給你鬆骨捶背了。”蛇王哇了一聲彈起來說:“那個時候不叫鬆骨那是被人拆骨了。好,明天就出去試一試。”宿舍的人都笑起來,都說蛇王這條網蛇光輝史。


    時間就像語文老師的肚子,一天天長大。早上放完一部叫《外婆的家》的電影後笑眯眯地說:“明天會有位漂亮老師來接我的班。”時間就像她一樣走得那麽模糊,開學這麽久也沒學到什麽東西。因為這個高二(1)班的學習氣氛比不上以前高一(17)班,雲勝也很想念跟永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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