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山洞,迎著風,深吸了一口氣,哇,空氣好清新啊,悠閑的邁出步伐,邊走邊欣賞沿途的美景。


    心裏想著也該驗收下這三年多來的成果了。


    嘿嘿,找誰呢,就找山裏的兩個美人吧。


    我奸笑著向隱和深的住處走去。


    而在此同時,隱和深突然打了個寒戰,背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入夜,星辰點點,一抹鬼祟的身影悄悄地來到了隱和深居住的竹屋外。


    為什麽是晚上呢?因為我覺得晚上是做壞事最不容易被發現的好時間。


    而為什麽要找他們呢?因為我要報仇!什麽?!你問什麽仇?就是把我摔了兩個大屁墩的嚴重破壞我形象的人,同時也是把我抱昏過去的“一抱之仇”哼……哼……哼……哼……。


    抬起頭,看了看竹屋,一點亮光都沒有。躡手躡腳的收起氣息,(眾:為啥要躡手躡腳?不解媚兒:哪個半夜做壞事的人不是躡手躡腳的啊,笨)運起輕功閃到窗口,豎起耳朵,仔細感受著裏麵均勻而深長的唿吸聲,他們都睡著了,哇哈哈哈,我來也。


    因為這是我的第一次行動,咳咳,說不緊張那可是騙人的,不過我也感到興奮莫名,渾身燥熱。為了選報仇方法,我可是想了好久呢,既不能傷到他們,又能整到他們,想來想去,後來決定,隻有用這個——“歡情”,聽名字就知道了吧,嗬嗬,不錯,“媚藥”,是我自己結合醫書自己親手做的,而他們也是我這個藥的第一批試驗者。


    躲在窗口仔細的辨明了風向,屏住唿吸,拿出瓷瓶,拔開瓶塞,運起內力,裏麵的液體慢慢的變成霧氣順著縫隙飄進竹屋內。隔了片刻,收起瓷瓶,細細的聆聽。


    屋內開始有了動靜,細碎壓抑,呻吟婉轉,纏綿曖昧,此起彼落,狂風暴雨,折騰了整整一夜。(狂汗!)。


    次日晌午,我笑意盈盈的看著兩大美人軟著腿,雖然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但是容光煥發,互相攙扶著走出了竹屋。


    “嗨,師父們,早啊”低下頭端起竹桌子上的泡好的茶,一杯飲進,也進而擋住我奸笑的臉。我發現自從重新活了一遍,我越來越壞了。


    “為什麽?”他們有氣無力的問。


    我但笑不語,上下看了他們幾眼,尤其是他們就算拉高衣衫也擋不住的脖子上種的草莓,“師父,你們的樣子真誘人”。


    隱抬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眼神。


    “我下藥有分寸的,你們的身體能承受。不必擔心。”。


    “你給我們下的是什麽藥?”深驚訝的問,別說一般的藥,就是特殊的藥對他們也不一定會有影響。


    “歡情”這第一次的成果效果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呢,我興奮的雙眼放光。


    “沒聽過”隱和深互望一眼,搖了搖頭。


    “我做的”你們聽過才奇怪呢“怎麽樣啊,舒服吧”。


    隱和深用著最兇狠的眼神瞪著我,可是我才不怕呢,這個藥不僅會助情,使皮膚變得光滑,而且會使人內力全失。嗬……嗬……嗬。


    接下來一年的時間裏,我對製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好在這個山裏要采什麽藥材都方便,然後我就支了個小鼎,開始煉丹煉藥。整整一年,我泡在瀉藥、癢藥、麻藥、軟藥、迷藥、春藥、幻藥、毒藥……裏麵無法自拔,可媲美寒窗苦讀十年準備科舉的士子們了。


    隱和深還有這些山林裏的猛禽野獸,何其有幸的成為了我做實驗的小老鼠,每當有新要出爐,他們就成為了我試用新藥的試驗品。而我下藥無時無刻,不按常理,而且毫無蹤跡可循。剛開始還怕自己的技術水平不夠高,下得保守,隻在一些小動物身上試藥,漸漸膽子大了,玩得也開了,就開始找些大一點的猛禽野獸,最後發展到隱和深的身上,常常幾味藥一起下,……剛開始隱和深還有過反攻的想法,後來在我連續施藥打壓的情況下,他們終於屈服在我的淫威下,再也不敢以身試藥了。每次我進山的時候,小到螞蟻蝴蝶,大到老虎獵鷹,從植物到昆蟲,從昆蟲到爬行動物,從爬行動物到哺乳動物,沒有一個不撒歡的跑的(額,除了植物不能跑簌簌發抖之外)而且他們都是跟我反方向跑的說,害的我蠻鬱悶的,交不到一個動物的心的說。


    就在我懷著無比興奮的心情樂此不疲的大玩特玩的時候,隱和深,終於忍受不了,向我提出了強烈不滿的抗議,要我下山,隨便我去哪,隻要不再山上繼續荼毒他們,怎麽都好。


    仔細想了想,這幾年沉迷於學習的日子也不短了呢,再轉頭看隱和深,他們相親相愛的羨煞我也,偶爾寂靜的夜裏,也會覺得孤獨,想到以前的自己,更是孤獨寂寞陪伴著我,想起了那個從小便陪伴在我身邊的人,永遠照顧的我無微不至,他也許是這個世上最愛我的人吧,恍惚間,他好像還是在我身邊,冬日為我取暖,夏日為我扇涼,而我總是霸占著他的懷抱,偶爾親親他的紅唇,不自覺的,我的唇邊揚起一抹笑容,是啊,該去看看他了。


    恩,得做些準備。這次下山,也許很久都不會迴來了,外麵的世界肯定不會比山上單純,許多事情也會無法預料,雖說這幾年隱和深都拿我沒辦法,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知道他們兩個半吊子的武功到底怎麽樣,下山後可不能吃了虧。(隱和深:喂喂,揮舞著拳頭,你說誰半吊子,我們可是掃遍武林無敵手呢媚兒:你當你是掃把呢,還掃遍武林無敵手,這一年多來不知道是誰一直求饒來著隱和深:還不是你卑鄙,總下藥,嗚嗚……媚兒:我就下藥,你能怎麽地吧,哈哈,氣你肝疼)。


    於是,我又重新進了山洞,搜索我需要的防身用品。


    進洞裏尋了幾圈,也沒看到什麽合適的武器。不過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把短劍。紅色的劍身,帶著類似龍型的紋路,就象給這把劍紋身了一樣。劍身很細,看起來很是弱不禁風,也很黯淡,並不像其他的劍般閃耀著光華。握住劍柄,隨便的耍了幾朵劍花,也沒見有什麽特別,搖搖頭,不過這把劍給我的感覺很是特殊,不禁想起小說裏有寫有些劍是要用血開封的,忍住疼痛,劃開指腹,滴了幾滴血,就見那血沿著劍身迅速滲入了龍型的紋路裏,不過還是沒什麽變化,不禁心裏一頓生氣。


    “哼,你這把破劍,還浪費了我好幾滴的血,我扔了你”說完我運起內力就把劍扔了出去。


    “轟”一陣地動山搖。


    “我的媽媽呀”就見我把劍扔到山壁裏,而山壁整齊的破裂了好大一條裂縫,我當時就傻了,瘋狂的往上爬,都忘記會輕功了。就在我灰頭土臉的爬到插著劍的地方,伸手把劍拔了出來,寶貝是的捧在手裏,哈哈的傻笑。


    “哇,就是你了,你是我的寶貝,我叫你小龍可好”我又摸了摸劍身,那劍好似有靈性般,閃了閃,“看來你很喜歡這個名字”“以後咱們兩個就相依為命了,你要保護我哦”。


    我掘起唇,在劍身上龍紋的地方親了口,就感覺劍身顫了下,嗖的一聲離開了我的手,繞著這間武器室飛了一圈,隱沒在我的身後。


    “咦,跑哪去了?”在武器室轉了圈,還是沒看到那把劍,明明在我身後沒的啊,怎麽沒有了呢?我疑惑的摸了摸後腦勺,又在自己的背後摸了摸,沒有啊?。


    “小龍,你跑哪裏去了啊?”我跺跺腳,氣急的大喊。


    嗖,那把劍又從我身後冒了出來。


    “啊——”我大喊,“小龍,你到底從哪裏出來的”。


    那把劍好似無奈,慢慢的飄到我的身前,一點一點的沒進了我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足以媲美鬼叫的我終於恐懼的張大嘴,額……還有睜大眼,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你,小龍,你,你,你,你,你……”我結結巴巴的“你怎麽跑我身體裏麵去了?


    ”。


    “嗚嗚……我要死了,身體裏有把劍……嗚嗚……我不要啊”又是一頓鬼哭狼嚎。


    小龍無奈的又從我胸口冒了出來,從劍柄上“哢”的一聲,彈出了一張小紙條。


    我帶著淚花的眼,傻傻的看著“血靈,以血為契約,以人身體為劍鞘,劍斷人亡,人亡劍死,以血養劍”。


    “原來是這樣啊,意思就是我不用拿著了,在我身體裏呆著就行了唄,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出來了,嗬嗬,真好,我還真怕你跟著我被我不小心弄丟了呢”抓著劍柄,掘起唇,對準了龍紋,叭的一個響亮的吻。


    “我叫媚兒,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裏合作愉快”。


    “還有,小龍,我跟你說哦,你真漂亮”嗬嗬。


    就見小龍顫了顫,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沒入了我的身體。


    “嗬嗬,小龍還很害羞呢”我大笑著走出了武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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