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替他出頭
“兒臣不能與王家小姐成親，請父皇收迴成命！兒臣願接受一切懲罰。”軒轅南頂著仁帝天大的怒火，匍匐在地上。
但他的語氣，卻是堅定無比，讓人感覺一絲轉圜餘地都沒有。
仁帝氣得渾身發抖，龍顏震怒。
見識多廣的帝王，卻在自家兒子悔婚這一事上，瞬間失了方寸。
變故來得太快，換作任何人，都會在這一刻老血逆上，暈過去都是輕的。
文武百官在短暫的愣神後，開始悄然私語。
這四皇子也太不像話了，竟然公然抗婚！
拋開抗旨是死罪不說，得罪了王家人，那不也是給自己斷了一條後路？
本來，四皇子與王家聯姻後，是最有希望被立為太子的人選呢！
鳳玲瓏也愣了一下，她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見軒轅南那青澀但堅毅的側臉，鳳玲瓏無力扶額。
若早知道會這樣，她絕對絕對不要來參加這個該死的婚禮！
鳳玲瓏忍不住埋怨地看了赫連玄玉一眼，結果見到赫連玄玉臉色黑得跟炭一樣了。
一時沒忍住，她又低低笑了一聲出來。
還是這麽愛吃醋呢！
赫連玄玉聽見鳳玲瓏的低笑聲，轉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接著就霍地站起，大步流星走上前。
赫連玄玉來到軒轅南麵前兩步站定，居高臨下挑釁地看著他，語氣森冷：“四皇子為了誰拒婚？”
一身冷冽氣勢，令軒轅南瞬間想起五歲那年，赫連玄玉在冰河上方威脅他，要他發誓的場景。
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軒轅南不敢說真話，將視線撇到了一邊。
“當年四皇子答應了本王什麽，四皇子可要保持好記性。否則的話，本王很難保證不會出什麽事。”赫連玄玉說完，冷哼一聲，拂袖迴到鳳玲瓏身邊坐定。
軒轅南臉色微微發白，他當然聽得出赫連玄玉這句話裏的威脅。
他也毫不懷疑，如果他做不到自己的誓言，赫連玄玉絕對會將他碎屍萬段！
在赫連玄玉眼裏，又有什麽是他不敢的呢？
軒轅南跪在大殿上，眾官員議論紛紛，臉色怪異。
仁帝與皇後娘娘都板著臉沒有說話。
如果軒轅南不是仁帝最疼的皇子，恐怕現在早就被侍衛拿下了！
“你不稀罕娶我，我也不稀罕嫁給你！”就在這時，新娘子突然一把掀下蓋頭，眼淚汪汪含著怨恨對軒轅南尖聲叫道。
然後，紅蓋頭被新娘子踩在腳下，狠狠地踩了兩下。
新娘子轉身含淚走人，但沒走出幾步便人一個人給攔住了。
是王家大公子王若宇。
王若宇陰寒地朝軒轅南方向看了一眼，陰沉沉地道：“三妹別急，此事，相信皇上自然會為王家主持公道。”
王若宇絕對不會讓王家處於劣勢，現在隻要王家不先犯錯，所有的錯就都在四皇子那邊。
至於公道，那就要看仁帝最後怎麽處理這件事了。
新娘子‘哇’地一聲就哭了，想想不妥又改為抽抽噎噎的低泣。
不管怎樣，這件事都給新娘子帶來了莫大的屈辱。
就算婚禮繼續進行下去，新娘子的名譽也受到了損害，成為一個被新婚丈夫嫌棄的女人。
仁帝此刻終於發話了，語氣森嚴：“軒轅南，朕命令你立刻將婚禮儀式進行到底！否則，以抗旨罪名論處！”
抗旨罪名！
既然仁帝發話了，若軒轅南不將婚禮舉行下去，那麽就是抗旨不尊之罪，是要殺頭的！
眾官員微微鬆了口氣，看來仁帝還是很喜歡這門婚事的，方才他們還擔心是皇室故意給王家來了這麽一出，正考慮要不要重新站隊呢！
“兒臣不孝，兒臣不能遵旨。”軒轅南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匍匐在地，態度堅決。
就算不能對她產生任何想法，他也不要在她麵前娶別人。
赫連玄玉都沒娶妻，他為何要娶妻？他不要被赫連玄玉比下去！
“好，好，好！”仁帝冷笑三聲，連說了三個‘好’字。
接著，仁帝一身王者之氣迸發，威嚴十足地朝殿外吼了一聲：“侍衛何在？將四皇子給朕綁了！”
仁帝話音剛落，侍衛們一擁而入。
不過，侍衛們將四皇子團團圍住後，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仁帝冷眸掃過侍衛，語氣冷冽：“你們也打算抗旨是嗎？”
說完，仁帝竟咳嗽起來。
這幾年，仁帝的身體已經不好，不過是力撐煎熬著。
現在突如其來的一番刺激，仁帝心髒自然負荷不住，臉色都微微發白了。
“是，皇上！”侍衛們這次不敢再猶豫了，一擁而上將軒轅南綁了個結結實實。
仁帝威嚴冷漠目光掃了一圈文武百官，用力握了握拳後，沉聲下旨：“四皇子抗旨不尊，視婚姻如兒戲，置君臣之禮不顧，實屬失德！朕宣布：革除四皇子之王位，貶為庶民，現在就給朕拖出去！”
虎毒不食子，皇子犯罪，帝王再氣也隻能貶為庶人，不能真的將之砍殺。
否則，青史之上，仁帝豈不是要添上一條‘殺子’的惡名？
不過，仁帝那一句‘置君臣之禮不顧’，瞬間讓文武百官清楚地知道——若四皇子不抗旨，這太子之位就到手了。
這君，自然是軒轅南，而臣，自然是王家人了。
於是，文武百官不禁搖頭，為四皇子的莽撞感到惋惜。
軒轅南心中也沉重至極，失去了四皇子的光環，他還有什麽籌碼呢？
就隻能遠遠地看著她而已？
鳳玲瓏沉吟片刻，走了出去。
文武百官見鳳玲瓏走出來，視線立刻被凝固住了，鎖在她身上完全無法轉移。
這個與日月爭輝的女子！
但不知，她此刻站出來，是想要做什麽。
“皇上，不知道我能不能說一句話？”鳳玲瓏泰然自若接受眾人目光洗禮，對仁帝微微一笑。
仁帝這次確實氣得不輕，一來在眾臣麵前丟了麵子，二來也失去了一個皇位最佳繼承人。
但，仁帝同時也需要一個台階下。
此時此刻，似乎隻能寄希望於鳳玲瓏了，於是仁帝鐵青著臉點了頭：“你說！”
鳳玲瓏拱手道謝：“多謝皇上。”
她微微側身，看了看軒轅南，以及那低泣得眼眶紅腫的新娘子，清了清嗓子後說道：“四皇子德才兼備，同時也心高氣傲。來此之前，我已經聽了不少關於四皇子與王家小姐成親的流言蜚語。”
流言蜚語？
文武百官都有所不解，這鳳玲瓏指的是哪方麵？
仁帝蹙了蹙眉頭，鐵青的臉色微微和緩。
莫非，他這皇兒拒婚，另有隱情？
鳳玲瓏淺淺一笑，接著說了下去：“皇上可能不知道，軒轅皇城流傳著一個謠言，說是四皇子攀上了王家，隻要四皇子與王家小姐成親，皇上便會將太子之位傳給四皇子。”
仁帝臉色攸地微微一變！
這個想法，他的確有，畢竟他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了。
文武百官見了仁帝的臉色，頓時知道之前的猜測真是沒有錯的，所以這種說法並不是謠言，而是猜測。
隻不過這個猜測，猜中了聖意而已。
“那又如何？”仁帝並沒有否認，隻緊緊盯著鳳玲瓏自信的笑容。
鳳玲瓏淡淡一笑：“請問皇上，以四皇子的心性，可能接受靠著一個女人上位？”
鳳玲瓏還算了解軒轅南，當年即便是與她在一起，也十分反感說他靠著風府上位。
若不是因為和她確有感情，隻怕軒轅南也沒那麽容易置那些閑言碎語於身後。
所以她感覺，她並不能使軒轅南冠冕堂皇拒絕這門親事。
而是她的出現，激發了軒轅南內心的叛逆，他並不想與王家小姐成親，然後得到太子之位。
鳳玲瓏這話一出口，仁帝眸色閃了兩下。
四皇子從小到大心性孤傲，他這個做父皇的當然清楚，也欣賞這一點。
仁帝沉默片刻，緩緩道：“此事倒是朕的疏忽了。”
“我鬥膽問一句，皇上屬意四皇子為太子，可是因為王家？”鳳玲瓏淡淡笑問。
文武百官都是一驚，這女子好生大膽啊！果然是仗著有絕頂實力，根本不懼怕當今聖上。
仁帝臉色一沉，道：“自然不是！”
“那是為什麽？”鳳玲瓏緊追著問道。
到了這份上，仁帝也不藏著掖著了，沉吟一下後直接說道：“四皇子才德兼備，孝心可嘉，待人處事極得朕滿意，朕認為他是未來儲君最佳人選。”
其實，仁帝這話一點都沒錯。
若不是風家出事，軒轅南一定會在風茗玉的輔佐下，成為一代明君。
鳳玲瓏早知仁帝這份心思，便微微一笑，攤手：“既然如此，皇上何不先立太子，半年後再賜婚呢？”
仁帝與文武百官都是一愣！
先立太子，再賜婚？
的確，這不但可以抬高四皇子的位置，也能堵住悠悠之口。
仁帝原先的想法，其實是想讓王家的勢力鞏固四皇子的地位，以免成了太子後地位不穩。
本來他這想法沒錯，但現在被鳳玲瓏一說，反而成了他的錯了。
軒轅南說不清心中是什麽感受，既喜又怨。
喜的是鳳玲瓏為他出頭。
怨的是……鳳玲瓏幫他，一點不出於私情，反倒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兒臣不能與王家小姐成親，請父皇收迴成命！兒臣願接受一切懲罰。”軒轅南頂著仁帝天大的怒火，匍匐在地上。
但他的語氣，卻是堅定無比，讓人感覺一絲轉圜餘地都沒有。
仁帝氣得渾身發抖，龍顏震怒。
見識多廣的帝王，卻在自家兒子悔婚這一事上，瞬間失了方寸。
變故來得太快，換作任何人，都會在這一刻老血逆上，暈過去都是輕的。
文武百官在短暫的愣神後，開始悄然私語。
這四皇子也太不像話了，竟然公然抗婚！
拋開抗旨是死罪不說，得罪了王家人，那不也是給自己斷了一條後路？
本來，四皇子與王家聯姻後，是最有希望被立為太子的人選呢！
鳳玲瓏也愣了一下，她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見軒轅南那青澀但堅毅的側臉，鳳玲瓏無力扶額。
若早知道會這樣，她絕對絕對不要來參加這個該死的婚禮！
鳳玲瓏忍不住埋怨地看了赫連玄玉一眼，結果見到赫連玄玉臉色黑得跟炭一樣了。
一時沒忍住，她又低低笑了一聲出來。
還是這麽愛吃醋呢！
赫連玄玉聽見鳳玲瓏的低笑聲，轉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接著就霍地站起，大步流星走上前。
赫連玄玉來到軒轅南麵前兩步站定，居高臨下挑釁地看著他，語氣森冷：“四皇子為了誰拒婚？”
一身冷冽氣勢，令軒轅南瞬間想起五歲那年，赫連玄玉在冰河上方威脅他，要他發誓的場景。
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軒轅南不敢說真話，將視線撇到了一邊。
“當年四皇子答應了本王什麽，四皇子可要保持好記性。否則的話，本王很難保證不會出什麽事。”赫連玄玉說完，冷哼一聲，拂袖迴到鳳玲瓏身邊坐定。
軒轅南臉色微微發白，他當然聽得出赫連玄玉這句話裏的威脅。
他也毫不懷疑，如果他做不到自己的誓言，赫連玄玉絕對會將他碎屍萬段！
在赫連玄玉眼裏，又有什麽是他不敢的呢？
軒轅南跪在大殿上，眾官員議論紛紛，臉色怪異。
仁帝與皇後娘娘都板著臉沒有說話。
如果軒轅南不是仁帝最疼的皇子，恐怕現在早就被侍衛拿下了！
“你不稀罕娶我，我也不稀罕嫁給你！”就在這時，新娘子突然一把掀下蓋頭，眼淚汪汪含著怨恨對軒轅南尖聲叫道。
然後，紅蓋頭被新娘子踩在腳下，狠狠地踩了兩下。
新娘子轉身含淚走人，但沒走出幾步便人一個人給攔住了。
是王家大公子王若宇。
王若宇陰寒地朝軒轅南方向看了一眼，陰沉沉地道：“三妹別急，此事，相信皇上自然會為王家主持公道。”
王若宇絕對不會讓王家處於劣勢，現在隻要王家不先犯錯，所有的錯就都在四皇子那邊。
至於公道，那就要看仁帝最後怎麽處理這件事了。
新娘子‘哇’地一聲就哭了，想想不妥又改為抽抽噎噎的低泣。
不管怎樣，這件事都給新娘子帶來了莫大的屈辱。
就算婚禮繼續進行下去，新娘子的名譽也受到了損害，成為一個被新婚丈夫嫌棄的女人。
仁帝此刻終於發話了，語氣森嚴：“軒轅南，朕命令你立刻將婚禮儀式進行到底！否則，以抗旨罪名論處！”
抗旨罪名！
既然仁帝發話了，若軒轅南不將婚禮舉行下去，那麽就是抗旨不尊之罪，是要殺頭的！
眾官員微微鬆了口氣，看來仁帝還是很喜歡這門婚事的，方才他們還擔心是皇室故意給王家來了這麽一出，正考慮要不要重新站隊呢！
“兒臣不孝，兒臣不能遵旨。”軒轅南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匍匐在地，態度堅決。
就算不能對她產生任何想法，他也不要在她麵前娶別人。
赫連玄玉都沒娶妻，他為何要娶妻？他不要被赫連玄玉比下去！
“好，好，好！”仁帝冷笑三聲，連說了三個‘好’字。
接著，仁帝一身王者之氣迸發，威嚴十足地朝殿外吼了一聲：“侍衛何在？將四皇子給朕綁了！”
仁帝話音剛落，侍衛們一擁而入。
不過，侍衛們將四皇子團團圍住後，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仁帝冷眸掃過侍衛，語氣冷冽：“你們也打算抗旨是嗎？”
說完，仁帝竟咳嗽起來。
這幾年，仁帝的身體已經不好，不過是力撐煎熬著。
現在突如其來的一番刺激，仁帝心髒自然負荷不住，臉色都微微發白了。
“是，皇上！”侍衛們這次不敢再猶豫了，一擁而上將軒轅南綁了個結結實實。
仁帝威嚴冷漠目光掃了一圈文武百官，用力握了握拳後，沉聲下旨：“四皇子抗旨不尊，視婚姻如兒戲，置君臣之禮不顧，實屬失德！朕宣布：革除四皇子之王位，貶為庶民，現在就給朕拖出去！”
虎毒不食子，皇子犯罪，帝王再氣也隻能貶為庶人，不能真的將之砍殺。
否則，青史之上，仁帝豈不是要添上一條‘殺子’的惡名？
不過，仁帝那一句‘置君臣之禮不顧’，瞬間讓文武百官清楚地知道——若四皇子不抗旨，這太子之位就到手了。
這君，自然是軒轅南，而臣，自然是王家人了。
於是，文武百官不禁搖頭，為四皇子的莽撞感到惋惜。
軒轅南心中也沉重至極，失去了四皇子的光環，他還有什麽籌碼呢？
就隻能遠遠地看著她而已？
鳳玲瓏沉吟片刻，走了出去。
文武百官見鳳玲瓏走出來，視線立刻被凝固住了，鎖在她身上完全無法轉移。
這個與日月爭輝的女子！
但不知，她此刻站出來，是想要做什麽。
“皇上，不知道我能不能說一句話？”鳳玲瓏泰然自若接受眾人目光洗禮，對仁帝微微一笑。
仁帝這次確實氣得不輕，一來在眾臣麵前丟了麵子，二來也失去了一個皇位最佳繼承人。
但，仁帝同時也需要一個台階下。
此時此刻，似乎隻能寄希望於鳳玲瓏了，於是仁帝鐵青著臉點了頭：“你說！”
鳳玲瓏拱手道謝：“多謝皇上。”
她微微側身，看了看軒轅南，以及那低泣得眼眶紅腫的新娘子，清了清嗓子後說道：“四皇子德才兼備，同時也心高氣傲。來此之前，我已經聽了不少關於四皇子與王家小姐成親的流言蜚語。”
流言蜚語？
文武百官都有所不解，這鳳玲瓏指的是哪方麵？
仁帝蹙了蹙眉頭，鐵青的臉色微微和緩。
莫非，他這皇兒拒婚，另有隱情？
鳳玲瓏淺淺一笑，接著說了下去：“皇上可能不知道，軒轅皇城流傳著一個謠言，說是四皇子攀上了王家，隻要四皇子與王家小姐成親，皇上便會將太子之位傳給四皇子。”
仁帝臉色攸地微微一變！
這個想法，他的確有，畢竟他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了。
文武百官見了仁帝的臉色，頓時知道之前的猜測真是沒有錯的，所以這種說法並不是謠言，而是猜測。
隻不過這個猜測，猜中了聖意而已。
“那又如何？”仁帝並沒有否認，隻緊緊盯著鳳玲瓏自信的笑容。
鳳玲瓏淡淡一笑：“請問皇上，以四皇子的心性，可能接受靠著一個女人上位？”
鳳玲瓏還算了解軒轅南，當年即便是與她在一起，也十分反感說他靠著風府上位。
若不是因為和她確有感情，隻怕軒轅南也沒那麽容易置那些閑言碎語於身後。
所以她感覺，她並不能使軒轅南冠冕堂皇拒絕這門親事。
而是她的出現，激發了軒轅南內心的叛逆，他並不想與王家小姐成親，然後得到太子之位。
鳳玲瓏這話一出口，仁帝眸色閃了兩下。
四皇子從小到大心性孤傲，他這個做父皇的當然清楚，也欣賞這一點。
仁帝沉默片刻，緩緩道：“此事倒是朕的疏忽了。”
“我鬥膽問一句，皇上屬意四皇子為太子，可是因為王家？”鳳玲瓏淡淡笑問。
文武百官都是一驚，這女子好生大膽啊！果然是仗著有絕頂實力，根本不懼怕當今聖上。
仁帝臉色一沉，道：“自然不是！”
“那是為什麽？”鳳玲瓏緊追著問道。
到了這份上，仁帝也不藏著掖著了，沉吟一下後直接說道：“四皇子才德兼備，孝心可嘉，待人處事極得朕滿意，朕認為他是未來儲君最佳人選。”
其實，仁帝這話一點都沒錯。
若不是風家出事，軒轅南一定會在風茗玉的輔佐下，成為一代明君。
鳳玲瓏早知仁帝這份心思，便微微一笑，攤手：“既然如此，皇上何不先立太子，半年後再賜婚呢？”
仁帝與文武百官都是一愣！
先立太子，再賜婚？
的確，這不但可以抬高四皇子的位置，也能堵住悠悠之口。
仁帝原先的想法，其實是想讓王家的勢力鞏固四皇子的地位，以免成了太子後地位不穩。
本來他這想法沒錯，但現在被鳳玲瓏一說，反而成了他的錯了。
軒轅南說不清心中是什麽感受，既喜又怨。
喜的是鳳玲瓏為他出頭。
怨的是……鳳玲瓏幫他，一點不出於私情，反倒像是例行公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