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幸好我和你賭了,不然還不知道你這麽不情不願呢。”王超癟癟嘴道。


    水穀花子心裏當然是不情不願的,之所以什麽都順著王超,還不是為了炸彈,此刻危機解除了,她自然得想法子脫身了。


    其實本來她是想在飯菜裏已經下安眠藥,尋思到時候扒了王超衣服,偽裝成發生過關係,然後和王超拜拜就這麽簡單。


    不過現在能比劍擺脫王超,她更加歡喜不已。


    “看我待會兒不揍的你滿地找牙。”水穀花子心中自信滿滿的恨聲念道……


    吃了晚飯,水穀花子帶著王超去了附近的學校,學校內有訓練場供他們比鬥。


    水穀花子拿道具給王超,王超卻擺手道:“有了這些東西就是累贅,不用。”


    “那好,我也不用,嘿嘿,這樣我的出劍速度更快,有你苦頭吃的了。”


    王超見水穀花子如此得意的樣子,心頭冷笑不已:“想擺脫我,沒門,我王超看中的女人是逃不出五指山的。”


    竹劍在手,二人對視而立,姿態各有不同。


    水穀花子是雙手持劍,雙手垂下在胸前,而王超則是和武俠俠客冷酷一般的,劍尖衝地板,身子側立,斜眼看人。


    “啊!”水穀花子動手了,大喝一聲增強氣勢,腳步靈動的衝上來,然後揮劍便下劈。


    王超手腕一抖,竹劍橫起頭頂,抵抗著她的兇悍下劈劍。


    水穀花子的劍術的確了得,在眨眼睛她便能連續劈出三劍來,分別是從三個角度劈來,狠辣刁鑽無比。


    不過呢,王超可不是省油的燈,一一輕鬆的招架住了她淩厲的攻勢。


    不過王超卻佯裝不敵後撤起來,水穀花子見狀一喜,提氣再上前兇悍劈來。


    一連三次,王超都在退讓,而這時候水穀花子也發現不對勁了,連續的搶攻讓她的體力有所流失,出劍速度減慢了。


    而王超嘿嘿一笑,開始反客為主,島國的劍術講究的狠辣準,注重劈砍,所以他們的劍和華夏的唐刀很相似。


    而華夏的劍術則講究的輕巧有餘,收放自如,王超擋下水穀花子的一劍,借著她劈劍的巨大力量,順勢劍身一抽,來一個順水推舟,直接衝著水穀花子的胸前刺了下去。


    “啊!”


    水穀花子胸前被刺,身子連退幾步,王超抓住機會,追趕連刺了幾次,而且幾次都是同一部位。


    水穀花子努力想要揮劍抵抗,但是每每揮空,再被王超抓住空門刺中。


    一連數下,水穀花子撤劍一屁股坐下來鬱悶叫道:“不打了,沒勁,不打了。”


    王超蹲下衝她嬉笑道:“那咱們是誰贏了?”


    這一問水穀花子翻眼直瞪過來,這模樣表麵了心中的不服氣,可是不服氣也不行,王超的本事就是比她大。


    “我不服,你分明就是下了一個套給我,隻有我才會傻乎乎的往裏麵鑽。”水穀花子索性撒潑起來。


    王超早料到女人會不講理,再道:“不服是吧,那咱們再打賭如何?隻要你不服,你就可以一直打賭下去,我要贏的你服氣為止。”


    一聽這話,水穀花子眼珠子一轉,歡喜的起身道:“那好,聽說這個學校晚上鬧鬼,如果你敢在這單獨過上一夜,我就徹底服你了,以後就做你一個人的情婦,不交男友,不嫁人,也不找牛郎。”


    “鬧鬼?”王超聽後一愣的。


    水穀花子見王超在發怵,咯咯得意笑道:“怎麽樣,不敢了吧。”


    “有什麽不敢的,不就是住一夜嘛,帶我去吧,我倒要看看那間屋子鬧鬼。”王超拍拍胸脯,渾然不怕。


    “這都唬不住他?”水穀花子心頭一凜的,二話不說帶著王超去了一間廢舊的教室,道:“你確定要在這呆一晚上,要知道那鬼可是很可怕的哦。”


    “你見過啊?”王超嬉笑反問道。


    水穀花子翻了個白眼,哼哼道:“你就呆著吧,看你不嚇的尿褲子。”


    說完她轉身便走,出了門水穀花子立馬打電話,請求道:“長門君,真是抱歉,這麽晚了還打擾你,請你務必來米花小學一趟,我需要你的幫助……”


    王超拚湊了兩張桌子,然後盤坐在上麵打氣練功,他倒要好好瞧瞧這所謂的鬧鬼是怎麽迴事。


    約莫午夜時分,王超頭頂的燈火開始莫名的眨巴起來。


    恍惚的燈光讓整個教室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的凝重嚴肅起來,透著肅殺之氣。


    王超睜開眼來,抬眼看看天花板。


    “當……當……當……”


    午夜十二點的鍾聲響起來,鍾聲久經不衰的樣子,伴隨著“吱呀”一聲,教室門的打開了。


    沒人推開,一股肅殺陰寒之氣撲麵而來,啪一聲,燈光徹底熄滅了。


    教室內漆黑一片,僅餘一點夜光透窗而入,王超雙腳落地,大著膽子衝門口走去,他走到走廊上,沒有見到任何人和物,衝樓梯走去。


    可是走著走著發現不對勁,他怎麽也走不出這個走廊,好像電梯永遠近在咫尺,可又走不到。


    “鬼打牆?”王超心裏明白過來。


    民間有種說法,鬼打牆是惡鬼在捉弄人,讓人在原地踏步耗損自己的精氣,自己嚇壞自己,要想打破這種狀況,可以等天亮,或者有陌生人前來打破。


    不過王超不信民間這一套,在他看來,所謂的鬼打牆,其實是類似催眠術的一種。


    催眠的人意識出現偏差,視野聽覺都出現了幻覺,走的路看不清,老是迴走迴頭路,這就形成了一種錯覺。


    “看來不是惡鬼在作祟,而是有催眠師再催眠我。”


    王超恍然大悟,索性不走了,原地站著,然後看著自己的右手,輕輕念道:“當我數到三,聽見啪的一聲,我將從催眠中蘇醒過來。”


    “一二三,啪!”


    響指打起,王超眼前的一切陡然一變,他還是盤坐在桌子上,而在跟前的人長門不二渾身一驚的,他吃驚叫道:“你怎麽可能自己從催眠中醒過來。”


    王超抬眼看向此人,見他約莫六十多歲,白胡子一大把,倒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門外的水穀花子也急忙衝進來,吃驚的看著蘇醒過來的王超,滿臉的錯愕。


    “你怎麽沒被催眠?”水穀花子迫切的追問道。


    王超下地,嬉笑道:“忘了和你說了,我呢也是一名催眠師,用這種靈異催眠術來玩我,似乎不行哦。”


    長門不二一聽王超是名催眠師,更是露出吃驚神色來:“即便你是催眠師,可你分明已經進入了我的催眠狀態中,怎麽可能掙脫開來。”


    王超衝瞥了一眼,嬉笑道:“你所營造的催眠夢境,說白了就是人內心惶恐害怕所顯露的鬼怪而已,我早在學習心理學時就認清了自我,並不懼怕內心營造的鬼神,所以你的催眠對我是無用的。”


    長門不二暗叫失策,這次催眠可真是自砸招牌了。


    水穀花子還是不信叫道:“不可能,長門君的催眠術從來就沒有失手過,你怎麽可能從中掙脫。”


    王超笑盈盈的看著她,不多做解釋,因為解釋越多隻會叫她心裏更加迷糊。


    而一旁的長門不二開口歎息道:“他是高手,比我厲害的高手,我自然無法催眠他,我想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隻怕我已經被他反催眠,陷入自己內心的恐懼中了。”


    王超掐了個響指道:“沒錯,我輕易的被你催眠就是想看看你的良知如何,你還算客氣,沒有太嚇我,所以我也就對你客氣點了。”


    長門不二衝王超恭敬的彎腰致敬,然後衝水穀花子致歉,黯然離去。


    水穀花子見了此情此景,不知道說什麽是好,最後隻能化作滿腔的怨憤,恨恨的衝王超一瞪眼來。


    王超則邪氣滿臉壞笑道:“花子,還要繼續賭不?”


    “當然,這次是我錯估,但是不代表我就服你。”水穀花子咬牙切齒的不服氣。


    她這模樣落在王超眼裏,格外的有趣好笑:“那好,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早晚我要你徹底服了我。”


    “走著瞧吧。”水穀花子哼聲轉身便走,王超急忙跟上她。


    燈火照耀的馬路邊上,水穀花子很是不耐煩的扭頭衝王超瞪眼:“你幹嘛跟著我。”


    王超衝她調皮道:“你早晚是我的情婦,我當然是跟你迴家樂嗬樂嗬了。”


    王超的猥瑣笑容惹的水穀花子一陣氣急,她抬起腳就衝王超的腳背上踩來。


    王超急忙一避,更是毛手毛腳的攬上她的柳腰。


    水穀花子身子一緊,身子貼上王超強壯的身體,頓時感覺渾身一緊的,男人濃烈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讓她渾身緊張害羞起來。


    王超笑嘻嘻的緊盯她的雙眸,直盯的水穀花子喘不過氣了,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竟然任命的讓他親吻。


    王超得意一笑,俯下嘴唇就要親吻,可突然間“砰”一聲巨響在馬路對麵響起。


    馬路對麵是一件藥店,“砰”的一聲是槍聲,水穀花子迴過神來,立馬推開了王超,狂奔過去。


    “媽的八字的,哪個混球半夜搶劫,敢壞老子好事。”王超氣急,罵罵咧咧的跨馬路而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逍遙小農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靜湖竹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靜湖竹筏並收藏逍遙小農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