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午睡呢,當然要蓋被子了,你怎麽一身酒氣的迴來了?”吳娟秀平複下唿吸,佯裝鎮定問道。


    吳村長在床沿坐下,道:“去孫春家喝酒了,嘿嘿,你猜發生了什麽事情?”


    “發生了什麽?你有話快說,我還要休息呢。”吳娟秀隨口問道,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床底下的王超,希望老東西快把話說完走人。


    吳村長頗為高興道:“你是不知道,李寶發居然和王超杠上了,倆個人今兒在桌上打賭,。王超給那小子算了一卦,讓我擔保保密卦象,說一周內如果沒應驗,他這一輩子不看相,嘿嘿,這小子死定了,卦象我都告訴李寶發了,還怕他不想法化解。”


    “啥?你個老東西怎麽這麽糊塗,王超是啥人,他會不知道你做的啥好事,如果他的卦象不靈了,你就等著他找你算賬吧,指不定咱們的事情也要被他公開了。”吳卷秀氣的不輕,眼下隻盼望床下的王超別動怒,這時候衝出來。


    吳村長擺手笑道:“這個你放心,那小子早就算到我會公開卦象了,不過他再牛也沒用,居然說李寶發一周內會發生火災,我還就不信了,他這七天天天不生灶火,還能著火了不成。你怎麽出這麽多汗,別捂被子了,有啥好捂的。”


    吳村長掀開她的被子,一看兒媳全裸著身子,倆眼頓時凸出來,眼睛都直了,嘖嘖道:“你幹啥呢,大白天的就脫光了,你是不是又在家偷男人呢?”


    這話入了王超的耳朵,王超頓時眉頭皺起來,感情這吳娟秀早就偷情不是一倆次了,還被自己公公發現過,剛剛還一副欲推還迎的矯揉模樣,這讓王超十分的不爽。


    “去你的,少扯那天的事情,這不是想男人了嘛,沒事自己扣扣。”事情到這份上,吳娟秀也沒啥好害臊的,瞎編起來。


    吳村長一聽這話,嘿嘿直笑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想男人就找我啊,我來了。”


    床上開始鼓動起來,床下的王超一陣氣悶,床板上不斷的落灰,嗆鼻子的很,好幾次他都差點打起噴嚏來,幸好及時捂住了嘴巴。


    三分鍾不到,吳村長漲紅著個臉,一臉的無奈,吳娟秀一把把他推開,拉過衣服穿上,咒罵道:“去你的老東西,怎麽這麽不中用,滾出去,別叫我看見你,看見就心煩。”


    吳村長也鬱悶的,灰溜溜的走了,吳娟秀瞧著人出去了,這才急忙衝床下的王超道:“王超哥,你快出來,老東西走了。”


    王超氣悶的鑽出來,抖了抖身上的塵埃。


    吳娟秀剛剛被老東西引了春水,此刻瞧著王超,心裏又癢癢起來,伸手搭上他肩頭,撒嬌嗔道:“老東西這一去隻怕又要個把小時才迴來,咱們再來一次成不?”


    王超好懸沒笑出來,這女人也太饑渴了,真真變成一個隻知道給吳家戴綠帽的**了,忙道:“不了,我可不想再鑽一次床底,以後沒事,咱們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


    男人都是喜歡貞潔的女人,對於**,吃一次也就是當開開葷,王超有的是女人,而且一個塞一個,一個比一個愛她,與其花費精力在吳娟秀這種身心都想著**轉變的女人身上,還不如多和玉田嫂,陳小英她們多溫存溫存呢。


    再說,上次聶小小的事情,王超可是長了心眼了,總不能再叫村裏人再戳一次脊梁骨吧,他可不想再那麽沒臉皮見人了。


    “啥,你吃我一次就想抹嘴開溜啊,天下沒這道理。”吳娟秀是聽出了話外的意思,氣急了,雙手叉腰,攔在王超跟前。


    王超衝她有點陰笑道:“你那麽多情人,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不多,我還有事情,先走了,你要是實在饑渴的厲害,就去找村裏其他男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喜歡玩弄村長兒媳的,拜拜。”


    王超拍拍屁股走人了,吳娟秀心裏失落落的,可沒出手攔人,她攔住了又能咋樣,王超擺明了就是拿她當出氣筒,報複她男人,這事情她一早就清楚了,是她自己願意倒貼,樂意當這出氣筒,怨不得王超不喜歡自己,路是自己選的,怪不了任何人,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是個**,是不招人喜歡的,男人對自己就隻有欲,想想隻有越恨吳家每個人,索性做蕩婦到底,給吳家多戴些綠帽子。


    瞧著孩子一時半會不會轉醒,吳娟秀把心一橫,立馬出去找男人樂嗬了……


    走在田埂上迴去,王超心裏老大不痛快,原本他一心想睡了吳娟秀,好給自己出出心頭的惡氣,可到手了,這女人反倒讓他沒啥子渴望了,也就是一普通蕩婦,玩玩可以,不能長久征服。


    這就好像他蓄勢已久,想要一拳擊打一個巨人,可打出去後發現對方隻是個軟柿子,根本就沒啥意思。


    “唉,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如果這個吳娟秀還是繼續做個守婦道的女人,我鐵定會和他長久偷情,可如今都因為吳村長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樣,真沒意思,這叫什麽事兒啊。”


    人心的轉變實在是太快,快的王超都無法琢磨,即便他能看相讀人氣運,可也無法盡數琢磨透人心,對於人心的把握,他的閱曆到底是太淺,一時還不太懂吳娟秀那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王超嘟囔的迴了家,一進門,便見柳依依在屋內。


    “你怎麽來了?”王超好奇問道。


    柳依依衝他癟癟嘴,道:“你這還不興我來啊,我是奉命來給你送點東西的,你瞧。”


    桌上,一盤黃鱔在那,王超打趣問道:“咋個,陳姐也學起了村裏農婦,做起了這東西,來給我補補氣?”


    柳依依白了他一眼,臉色微紅道:“你知道就好,記得吃啊,我走了。”


    “別急著走啊,坐下和我說說話,我還想好好摸摸你呢。”王超流氓道。


    柳依依紅著臉啐了他一口,匆匆跑出了門,如果是平時,他非但下手狠狠在她身上揩揩油,不過他剛剛完事,一夜沒咋休息,身子有些疲勞,也就沒去追他,急忙迴屋躺下就睡著了。


    柳依依跑出了院門,這才詫異的迴過頭,沒瞧見王超追出來,紅著臉罵道:“小樣,也沒陳姐說的那麽厲害,看來是晚上操勞過度了,眼下隻怕在啃黃鱔補氣呢。”


    一轉眼,六天過去了,離賭約兌現也就剩下一天了,李寶發和吳村長越發的得意起來,認定王超是在胡謅,不可能贏,於是在第七天,也就是中秋佳節這一日,二人相約一醉,準備明日去狠狠的奚落王超一番,落他麵子。


    可酒水才喝到一半,外麵便聽見有人唿喊著急了,出門一瞧,乖乖的南邊火光衝天,再一瞧地方,李寶發的臉立馬變得和土灰一樣,他家真的著火了……


    幸好火勢不大,在村民合力下,終於是撲滅了,可李寶發的臉就是伸不開,死僵著和個僵屍臉一樣。


    吳村長這時候也乖乖的離他遠點,怒不可言的李寶發咆哮吼道:“到底是怎麽迴事,是誰點的火。”


    他的眼睛殷紅一片,一副要殺人的衝眾人掃過去,眾人心頭均是一凜,誰也不敢吱聲。


    李寶發的目光落在了王超的身上,王超本能覺得不妙,果不其然,李寶發立馬誣賴道:“一定是你怕打賭輸了,這才放的火,王超,你的心腸忒歹毒了。”


    王超被人誣賴,臉色一變,難看道:“你少誣賴我,我一直在和思月姐吃月餅賞月,哪有功夫來你家放火。”


    林思月也立馬作證道:“王超一直和我在一起,這火絕對不是他放的,我看另有蹊蹺,李寶發,你別胡亂猜測了。”


    “不是他,那是誰縱的火,他媽的,為了那個破賭,我都七天沒開灶了,難不成是灶台自己著的火啊?”李寶發的聲音在顫抖,他在害怕,害怕履行賭約。


    吳村長這時候問道:“王超,你能掐會算的,算算這是誰縱的火。”


    王超雙手一攤,道:“別看我,我隻會看相,這誰放火,還是問警察吧,大夥都散了吧,別瞅著了。”


    說完王超拉著林思月走了,李寶發瞪著他的背影,臉色越來越陰沉,吳村長拍拍他肩膀,安撫道:“別氣了,這事情蹊蹺的很,不像是他弄的,明兒個等警察來,看看到底是咋迴事,如果和王超脫不了幹係,咱們再找他麻煩就是。”


    “嗯。”李寶發一時沒有主意,也隻好如此了。


    迴家,林思月便忙問道:“王超,這火到底是怎麽燒起來的?”


    “我也奇怪呢。”王超一臉的困惑。


    “咯咯,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我原想你什麽都知道呢。”林思月難得瞧見王超臉上迷惑,不禁好奇笑來。


    王超尷尬笑道:“思月姐,你真把我們學相術的人當神仙了,別說我了,就是神仙也不可能預知一切的,那火,還是等警察來斷吧。”


    “也好,不過這火燒的好,如此你們的賭鬥,便是你贏了,怎麽樣,你當真要他去給你家祖墳三跪九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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