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叔一陣著急,衝上來想要攔著王超,王超毫不客氣的衝他一瞪眼,嚇的他怔住了,不敢上去。


    “王超,有話好好說,別真把人送官了,他年輕衝動,有啥子不對的地方,我給你賠罪了,求你快點把他放了吧。”


    王超冷哼喝道:“老陳叔,我敬你是長輩,我王超是什麽樣的人,你也清楚,今兒的事情本來和我沒關係,要不是他無禮在前,我才懶得管他的死活。”


    “你不管就好,求求你放了他,我們不找你晦氣就是。”老陳叔感激喊道。


    王超還是沒放手的意思,繼續道:“我相師一脈,雖然不是什麽好營生,可也是憑本事吃飯,你讓我給你改命,這改命的法我已經說了,做不做在你,麻煩你把卦金付了。”


    “好好,我付錢,你要多少我都給。”老陳叔急忙掏自己的褲袋。


    王超冷笑道:“你身上那點錢壓根不夠,我這是給他消去牢獄之災,得付多少,你自己心裏掂量下吧。”


    老陳叔急的直冒汗,他一時哪裏有錢給王超了,急的直跳腳道:“王超,你先放人,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卦金,咱們少要點成不,這事不是還沒解決嗎?”


    王超瞥了一眼被自己掐的麵紅耳赤的林子大,冷哼道:“我算命一向是先改命後要錢,今兒個要不是你小子對我不客氣,我才懶得先要錢,我也不想壞了這行規矩,你給我千把塊錢提人吧。”


    “好,好,我這就迴家去拿錢,你先把他的胳膊給湊上,遲了隻怕要廢了。”


    哢嚓倆聲,王超把林子大的胳膊接了迴去,老陳叔這才鬆了口氣,急忙出門要迴去拿錢。


    “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哼哼。”王超拽著一臉不情願和惶恐的林子大出門。


    一路上老陳叔小心翼翼的看著王超,深怕惹的他不開心,進村,迎麵便看見了村長吳村長,吳村長一瞧王超拿著個人,立馬驚訝問道:“你們這是怎麽了,王超你幹什麽,拽著人幹嘛?”


    王超哼道:“我王超憑本事給他看相改命,他非但不感激我,還對我惡語相向,我這是要去討卦金呢,村長,麻煩你讓開。”


    吳村長看王超鐵青著臉,識趣的讓開道來,他可不敢得罪王超,上次的事情,已經讓他怕極了這個什麽都能知道的小子。


    王超鬧了不小動靜,不少人圍到了老陳家門口瞧熱鬧。


    老陳叔拿了三千塊出來,王超隻抽了一千塊,把人放了,道:“既然鄉親們都在,那我今兒便和大夥說一聲,我王超不是什麽大聖人,也是俗人一個,來求我給他算命的,對我客客氣氣的,讓我舒心的,我可以少收些卦金,甚至不要錢,但是如果有人像這個混小子一樣,對我惡言惡語,還動手動腳,那抱歉,別怪我動粗趕人,今天要不是看在老陳叔求情的份上,我要你十萬塊都不為過,滾吧,狗犢子。”


    林子大氣的不輕,可打又打不過,隻有氣悶的鑽屋內去躲著。


    王超拔腿就要走,老陳叔急了,急忙拉住問道:“王超,我外甥的事情,真的就沒救了嗎?”


    “不是沒救,而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他肯聽我的,我保證他平安無事,可若是繼續如此脾性,不但自身福庇沒了,便是祖宗積的那點陰德也要被他耗的幹幹淨淨,即便今天能夠逃脫一劫,相安無事,但是難保日後不會招小人,你讓他好自為之吧。”


    王超說完這番話,直接走了,村裏人都一陣迷糊不解,看向老陳叔,他的老臉一陣悲憤,良久,他衝進屋內喊道:“子大,你聽老舅一句勸,別慪氣了……”


    王超在村裏鬧的有點兇,王友善讓他先果園避避,才迴了果園,林思月便匆匆趕來,一進門,她便埋怨道:“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啊,哪有你這麽亂來的,也不怕別人告你訛詐啊?”


    王超訕訕一笑:“不礙事,我憑本事賺錢,誰能多話,思月姐,這麽晚你上山來,該不會是特意來罵我的吧。”


    “你當我想上山來啊,還不是你鬧騰的,哪有你這麽宣傳封建迷信的,你這是想招惹警察上門啊?”林思月一通埋怨,雖然她心裏知道王超是有真本事的,可這種事情太過玄乎了,說出去誰信啊,所以才不得不來告誡倆句。


    一聽林思月說他宣傳迷信,王超臉上神色一凝,有些不快道:“思月姐,我那是迷信嗎?話可不能亂說哦。”


    林思月一見王超不開心,忙道自己失言,忙致歉道:“都怪我嘴碎,你小子別和我計較,我這不是為你好,畢竟算命看相,太過玄乎了。”


    “思月姐,這事情你就別管了,來坐下歇會。”王超伸手攬住她的細腰,邀入屋內。


    “你的手玩哪放呢。”林思月眼角餘光直瞥王超握住的手。


    王超嘿嘿笑道:“思月姐,就讓我摟著你吧,你的腰細細的,好摸。”


    “德行,這是我隨你摟著的,要是其他人,非把你的皮給扒了。”林思月嗔了王超一眼,也就不多說什麽了,依靠著他坐下,任他的手在腰間撫弄。


    王超的手不老實的攀上了林思月的胸脯,隔著衣衫就要揉弄,林思月急忙拍掉了他手道:“不許胡來了,上次給你弄一下,我就後悔死了。”


    “你後悔啥?”王超在林思月的耳畔吹熱氣問道。


    熱氣入耳,林思月渾身酥酥麻麻的,用有些發顫的聲音低聲迴道:“咱們是姐弟,不能這麽亂來的。”


    “又不是親姐弟,不礙事的,思月姐,你就讓我摸摸吧,摸摸會增大哦。”王超賊笑道。


    “你個兔崽子,我這已經夠大了,不消你摸了,太晚了,我走了。”林思月急急忙忙的跑了,王超一陣不解女人的心思,昨兒個還任他撫弄,怎麽一晚上功夫就轉性了,想不通的他隻能悶頭睡下……


    日子繼續過下去,王超也沒尋得機會和林思月單獨相處,她去溪水村張羅樹苗的事情,這次沒有帶上王超,這是刻意在躲著他呢。


    這日下午,天空有些陰沉,眼看著就要下雨了,王超在醫護站坐著,想趁著下雨的檔口賴這。


    陳小英心裏和個明鏡似的,可她怕柳依依說啥,所以心裏很矛盾,開口勸道:“王超,眼瞅著要下雨了,你還是快點迴去看看果園吧,別出了什麽事情。”


    “能出啥事情,姐,你就讓我待著吧,總不能讓我迴去住那破屋,淋雨吧。”王超說的可憐巴巴的,陳小英一陣心軟,柳依依則不依了,雙手叉腰,小嘴嗔道:“淋死你最好,省的你去禍害良家婦女。”


    王超看她生氣的模樣,又氣又好笑,笑罵道:“你個妮子,是不是想我禍害你啊,來啊,我人就坐著這呢,等著你倒貼被我禍害呢。”


    柳依依俏臉一紅,罵了句流氓,轉身迴院子收衣服了。


    陳小英瞧著二人模樣,無奈道:“你們倆個前世是不是冤家啊,怎麽一見麵就吵,真不知道你們咋個結的仇。”


    王超咧嘴傻笑不語,總不能把那天的事情都說了吧。


    轟隆隆!


    雷聲炸響,仿佛錘子砸在人心頭上,轟的人心惶惶的。


    “誰他媽的是王超,給老子死出來,老子要活劈了你。”


    聽見這聲吼聲,不少人頭探出腦袋衝外看來,便見老陳叔拉著一人,這人五十歲不到,赤裸著上身,下身就穿個沙灘褲,手裏拿著把斧頭殺氣騰騰而來。


    “存福,別胡來,殺人是要犯法的。”老陳叔一邊極力拉著,一邊勸說道。


    王超聽見了聲音,和陳小英一起出門,見到這二人,不由一愣,問道:“我就是王超,你是誰,幹嘛要找我麻煩。”


    “你就是王超,好的狠啊,去死。”林存福手裏的斧子直接甩了過來,衝著王超身上撲來。


    王超臉色一凝,急忙拉著陳小英躲了開來,斧子直接劈在了醫護站的門上,不門給砸出了個窟窿來。


    王超雙手拳頭緊握,對這個人他異常的惱火,見麵就下殺手,著實可恨,雙目噴火的王超便要衝上去揍人,陳小英瞧見不對勁,急忙死命拉住叫道:“王超,別胡來,咱們有話好好說,先弄清到底是怎麽迴事。”


    王超聽她話,壓抑心頭的怒氣,衝二人咆哮道:“說,你他媽到底是誰,今兒要不給我個交代,別怪我也給你一斧子,媽媽的,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砍,超級不爽。”


    吳村長一幹村幹部聽見了消息趕來,一聽王超被砍了,他的心情是極度的爽快,不過他還是要問句:“老陳,這到底是咋迴事,這外村人是誰啊,憑啥來我們村砍人?”


    “這是我姐夫,林子大的父親林存福。”老陳叔死死的拉著人,不敢讓他靠近王超,繼續道:“林子大進了籠子,這輩子都出不來了,他這是來找王超算賬的。”


    一聽是林子大的破事,王超一陣好氣的罵道:“胡扯,林子大坐牢和我有什麽關係,你少和我扯不清。”


    “媽的,就是你告的他好法子,才害的他坐的牢,老子要劈死你,給我兒子報仇,報仇!”


    林存福叫囂著,一臉的憤怒之色,王超皺起了眉頭,看向了老陳叔,沉聲問道:“事情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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