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五官指的是麵部上的耳、眉、眼、鼻、口。五官通人體五行,依照五行可劃分五種體質的人,也就是道家說的五行人,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體質人。五官與自身體質相合或者相克,從其辯駁,可知道此人的性情和運勢。五行相生相克,不可單一而論,須得統籌觀看,才能斷一人麵相。


    但是人的相貌五官各有不同,生長環境後天五行各不相同,所以這相貌五官中,與後天因素相合的部位會格外凸顯,其餘的則平平無奇,這反倒造成斷人命格困難,所以斷相還是要從一兩樣器官上入手,其餘平平的器官隻可輔助參考。


    張大業這人是虎眉,略像虎眼,似火耳。鼻子和嘴唇並無出彩之處,倒可不必參考多少。


    虎眉的特征是眉頭摘而眉尾特寬,但尾聚有勢,虎虎生威,主膽大有識,這樣的人若是從政,必定大貴而權重。


    不過張大業的眼睛卻是略像虎眼,如此道有些畫皮畫骨難畫虎的樣子,說難聽點,就是張大業這人是個外強中幹的人,表麵大膽有識,重義氣,其實則不然,遇小事尚可抗下,可若是大事當前,則會畏縮不前,甚至臨陣退縮,猶如紙老虎一般。


    他的似火耳則是充分暴露了他的這一點性情本性。


    標準的火耳是耳長大堅硬不厚,耳高於眉,天輪山尖,耳廓外露反出,垂珠低下後反。這類耳朵如果是生在火屬性,或者木屬性人身身上,則相輔相成,可助行運順吉。


    當然,這是標準的火耳模樣,沒有人會完全按照這樣長成的,也沒有人就一定是這倆種屬性的體質,畢竟這有遺傳和後天遺傳因素在內,不可能完全照著書本所敘一般。


    張大業的耳朵是火耳的一中變異,耳肉較書本說的肥大些,屬於那種多富貴之人,這也正應了他家業不錯。


    擁有這樣耳朵的人性情多為古怪,為人刁滑小氣,性躁少情,若是處理不好,老年時將落個六親不認的下場。


    也是張大業有福氣,得了一個虎眉,將這命格上的缺陷彌補了一些,所以在外看來他是豪爽之人。


    前兒個張大業那句“替我好好照看我的果園”,則是暴漏了他性情的缺憾,所以王超對他沒了往日的好感,隻求收成了,早點和他撇清關係。


    對於這樣的人,王超還是把果園的損失一一從實從速匯報,免得到時候生出其他麻煩來。


    一大早來敲門,聶小小一見是王超,麵色一紅,低頭不敢看他,忙迎他進門。


    張大業正在院子裏做個木匠活,在做個椅子,見王超來,拉著他問道:“王超,你來瞧瞧我這搖椅做的如何?這可是我琢磨好幾晚上弄出來的構想。漂亮吧。”


    王超掃了這椅子幾眼,已經知道這椅子也就外觀美感,真要是體重的人坐上去,用不了數月就要毀了,不過他可不想因為這事情得罪張大業,忙誇讚笑道:“大業哥你的手藝那是沒話說。”


    被這麽一誇,張大業頓時眉開眼笑,拉他進屋喝茶,問道:“今兒找我啥事情,可是因為下暴雨,果園出事了?”問道這些,張大業已經坐不住了,麵露焦急之色。


    王超忙衝他擺擺手,示意道:“果園沒出啥事情,就是衝倒了倆棵果樹苗,還好雨不是太大,重新種好就好了,大業哥你盡管放心好了。”


    以張大業的性子,哪裏可能就聽王超一番話就放下心,衝王超道:“我去瞧瞧,你留下吃了飯再走。”


    張大業匆匆的出門,王超瞧了一陣搖頭,心中暗道:“這人還真是刁滑之人,這麽信不過我,唉,不可深交啊。”


    聶小小狐疑的進廳堂,問道:“你哥這是咋了,匆匆忙忙的幹嘛去了?”


    “他怕雨水衝死了果樹,去瞧一瞧,嫂子,坐。”王超說道。聶小小應了一聲坐下,拿眼睛偷偷的瞄他,見王超沒有說話,大著膽子小聲問道:“王超,上次你幫嫂子看相,是不是看出啥來了?”


    王超抬頭看向她,瞧著她神色忸怩,緊張,淡淡道:“我沒看出什麽來。”


    聶小小聽見這迴話,渾身一緊,忙正視王超的臉,見他一臉淡然之色,深邃的瞳孔卻透著一種看透世情的銳利,嚇的她心髒咚咚的一陣亂跳,雙手在雙腿之間不停的搓起了褲子,局促不安。


    王超見她這模樣,輕歎一聲,道:“嫂子,有些事情我是不會說出去的,你大可放心的過日子,別多想,弄的自己有負擔。”


    “他還是看出來了,隻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那我是不是可以放心了?不行,萬一哪天我家那口子把他惹的不開心了,他還不把所有事情都抖出來,不行,我要拉他下水,徹底堵他的嘴。”


    想到這些,聶小小大膽的撲到了王超的跟前,伸手抓住他的手,叫道:“王超,你要想讓嫂子徹底安心,就幫幫嫂子成不?”


    王超嚇了一跳,被聶小小拉住了手,感受到她手指在自己掌心撓著,心裏一陣癢癢的,努力克製自己,吞了口口水,問道:“嫂子,隻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幫。”


    “那成,隻要你和嫂子睡一次,嫂子就信你絕不會到外麵說嫂子的過去。”


    聶小小如此大膽的要求,王超吃了一驚,隨即定下心神來,他是聰明人,哪裏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可是這女人可不能隨便碰啊,搞不好要惹一身騷的,聶小小一見王超猶豫,立馬主動起來,拉著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摸去。


    “小小,我迴來了,真他媽晦氣,居然踩溝裏了,快點拿條褲子來給我換了。”門口這時候響起了張大業的喊聲,嚇的倆人急忙分開。


    聶小小紅著臉衝王超小聲道:“下午我去果園找你,再給你。”說完急忙去拿褲子送到門口。


    王超瞧著這些,一陣搖晃腦袋:“這都什麽事啊。”


    王超迴了果園,躺在躺椅上,不知道怎麽就眼前仿佛老晃動著聶小小的身子,滾圓的翹臀,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上身仿佛要撐破衣衫一般,格外的誘人,王超伸手一摸,眼前的幻相頓時沒了。


    “我白日瞎做什麽美夢呢。”王超拍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點,喃喃道:“聶小小的夫妻宮奸門花紋叢雜,淚宮更是混濁暗黑,這女人鐵定過往行為不檢點,說不定是做雞的,隻是她這樣的人,怎麽就能嫁了張大業,難道張大業還能夠忍受她的殘敗身?”


    農村的人對貞操觀念很深,斷然不會喜歡像聶小小這樣未婚就在外亂來的女人,隻是她用了什麽手法掩蓋了這一切,這讓王超很是好奇。


    “王超,你在不?”聶小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聲音很小,看來是怕別人聽見。


    其實她完全沒有這必要,這裏地處偏僻,就王超一處人家,就是再大聲的喊叫,也沒人能聽見,女人嘛,做賊心虛,所以才格外的小心。


    王超開了門,聶小小急忙進門,把門反拴好,還拿扁擔頂住了,這才放心下來。


    “王超,嫂子知道你能掐會算的,嘴上又沒個把,這是怕你亂說才來和你那個的,你得了嫂子身子後,不許再提嫂子婚前那些破事,不然我把你睡了我的事情捅出去,叫你沒臉在做人。”聶小小的雙眼睜大盯著王超,既然是下定決心做這事了,她也就少了一份羞臊,多了一份大膽。


    “嫂子,我答應你就是了。”王超迴說不泄露,也沒真想惹這女人,可沒想聶小小居然主動寬衣解帶了,這女人一主動,男人的免疫力就是0,他沒忍住,撲了上去……


    王超和聶小小躺在床上,赤裸相對,王超的手在她的身上一陣揉捏,聶小小想阻攔,可無奈四肢無力,隻得任由他胡來,桃花眼一個勁的衝他拋來秋波白眼。


    “別弄了,嫂子被你弄的快死了,讓我休息下好嗎?”聶小小哀求道。


    王超笑道:“嫂子,剛剛舒服不?”


    “舒服,舒服的要死了。”聶小小羞紅著臉,她生平第一次知道做女人原來是可以這麽快樂的。


    “早知道你根東西弄的人家這麽舒服,我就該早點來找你。”聶小小不害臊的說道。


    王超一聽這話,眉頭皺起:“嫂子,說好就一次的,多了我可不幹啊。”


    聶小小白了他一眼,眼如秋波道:“你是傻子嗎,女人投懷送抱都不喜歡,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棄嫂子以前不幹淨,所以才不要嫂子來的,算你狠,不要就不要。”


    聶小小氣鼓鼓的起身,穿衣匆匆走了,王超也沒阻攔,以前對於聶小小,他還真是有點幻想,畢竟是個美婦,是個男人都有點想法,可如今都知道她以前不檢點,他還是謹記玉田嫂的忠告的,一夜情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惹禍上身,不然就是大麻煩了。


    聶小小一跑出了果園,心裏就開始後悔了,後悔不該這麽衝王超,害怕王超一個不開心就把自己的醜事抖出來,再是欲望被勾出來了,以後隻怕家裏那個根本就滿足不了自己,暗惱自己沉不住氣,可轉念一想,都睡過了,王超應該不會揭自己的短,也就放下心,哼著小調,踩著蓮步迴家而去……


    這事情過去倆天了,王超沒敢跑張大業家,怕去了,自己藏不住事,在張大業麵前露餡,而且王超也怕聶小小再勾搭自己。


    可有些人,你不去找她,她自己卻主動送上門,這不,聶小小居然找上門了。


    “王超,看我給你帶什麽好東西來了,大補的哦。”聶小小不叩門,就自己闖了進來,嚇的王超忙從藤椅上竄起了,吃驚道:“嫂子,你怎麽來了?”


    “怎麽?不歡迎嫂子我來啊。”聶小小把籃子一放,雙手叉腰,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問道。


    王超賠笑道:“哪能啊,嫂子,你帶啥大補東西來了?”


    瞧著王超賠笑,聶小小撲哧一笑,臉色好轉,忙取出了籃子裏的菜來,居然是一盤黃鱔。


    黃鱔用來補氣固腎最好不過了,農村人男人不行,行房前就吃一條,能一晚上生龍活虎。


    王超看著碗裏的這東西,一陣苦笑,他是練氣的人,哪裏還需要這東西大補啊,這個聶小小不安好心,這是要他上火,好趁機再要一次。


    聶小小笑的眯起眼睛來,說道:“上次你辛苦了,這是補償你的,快吃吧。”


    王超苦笑道:“嫂子,能不能不吃啊,我那又不是不行。”


    “怎麽,你怕吃了上火沒人給你瀉火是吧,不是還有嫂子嘛,嫂子幫你,快吃,不許辜負我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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