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兇手?”所有刑警都一愣的,白閔也一驚的:“不對啊,他怎麽會不是兇手?”


    王超點出道:“有以下幾個疑點,第一,便是你們找到的兇器,是一根擀麵棍是吧,死者是後腦勺被擊中對不對?”


    “這兇器上可是有昆大山的指紋以及兇手的血跡的,絕對錯不了。”


    王超對提出異議的刑警看了一眼,解釋道:“兇器是真的,但是我想請問各位一句,一個在校就讀的大學生,他用得著擀麵杖這種東西嗎?”


    “也許他是恰好從死者家中拿出來的。”刑警反駁道。


    王超手指在桌上輕叩道:“如果是死者家中的,為什麽這擀麵杖上沒有其他人的指紋,最起碼應該有死者或者死者家人的指紋吧,可你們的鑒定報告是就隻有兇手一個人的,這說明什麽還用我說嗎?”


    “再退一步說,昆大山可以說他臨時買的擀麵杖,但是就算是臨時買的,也絕對不會隻有他一人的指紋。”


    白閔點頭道:“看來這是昆大山刻意隱瞞將擀麵杖上的指紋都擦除了。”


    王超豎起第二根手指,點出道:“第二,這就你們找到的這件血衣,就更是偽造的,你們誰能做個情景模擬。”


    當即兩個刑警做起了模擬,刑警輪著棍子衝另一個腦後打去。


    “卡,停住,舉著棍子別放下。”


    王超走上前,指著這位刑警的腋下道:“如果是正常人輪棍子打破了頭,鮮血直噴的,以他這模樣,必定是噴一身血,這空空的腋下也勢必滿是鮮血,可你們看看照片吧。”


    白閔急忙查看照片,發現衣服就正麵有血,腋下根本就沒有。


    “這衣服是後來塗抹上血跡的。”白閔立馬判斷道。


    王超再指出口供道:“昆大山交代案情時,你們可能覺得他一個勁的胡謅,但是你們沒發現嗎,他說清楚了案動機,隻是案發地和時間交代不清,其實他是不知道地點,所以一會兒說是在廚房,一會兒說是在臥房什麽的。”


    “我想他是在出事後趕到了死者家裏,當時死者的遺體已經被移動了,所以他不清楚整個過程,然後他選擇做偽證,而什麽能叫一個人寧可坐一輩子老也要隱瞞的,我想除了親情便是愛情了,我建議你們去查查死者老婆和昆大山的關係,或許會有所收獲。”


    “立馬去查。”白閔當即下令,然後泡了一杯茶給王超,有些巴結的狐笑道:“王超啊,叔和你商量個事如何?”


    王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想我以後幫你們查案,要我做個顧問什麽的,對不?”


    啪!


    白閔掐了個響指道:“聰明,你幹不幹,我會幫你申請工資的哦,或者你要是想做警察,我也盡力把你弄進來。”


    “不要,太累了,我可不想沒死死那麽多腦細胞陪你們玩推理遊戲。”


    白閔早就料到王超會拒絕,也不著急,轉而出門,很快噠噠的腳步聲倉促傳來,門被撞開了,寧婉月進門便怒斥道:“你這個家夥怎麽那麽自私自利,讓你幫忙查案就查,哪裏來那麽多廢話,你要是敢不幫忙,我揍你。”


    “揍我?”王超目光直瞄向寧婉月飽滿的豐胸,嘿嘿壞笑道:“隻怕你還沒揍到我就先被揩油了。”


    “色狼。”寧婉月急忙捂胸,衝他狠狠瞪眼罵道:“你哪裏來那麽多借口,讓你有空幫忙而已,不許推辭。”


    “要我幫忙也成,我要是有什麽要你們幫忙的,你們也必須幫忙,白隊,你可以答應我這個要求不?”王超看向了白閔。


    白閔一口答應道:“成,都是自家人,幫你就是幫我們自己。”


    “你個家夥,上次叫我查錢文文,這次不會又要我們差哪個女人把,你怎麽就喜歡追查女人的隱私,色鬼。”


    寧婉月一副恨鐵不成剛的瞪眼罵來。


    王超嘿嘿笑道:“我還沒提要求呢,你怎麽就知道我要查女人呢,算了,你們不幫忙不打緊,反正我也可以請私家偵探調查。”


    “慢,你要我們查什麽就查什麽,你請坐,我這還有個棘手的案子等著你分析分析呢。”白閔急忙攔住人,直衝寧婉月使眼色。


    寧婉月雖然不服氣,但是卻也不得不強顏歡笑的陪客。


    王超見到她的笑容,損道:“你還是別笑了,笑的和個猴屁股似的。”


    “去你的。”寧婉月直接一腳踹上了王超屁股下的椅子,幸好王超站起來的快,不然可就要摔一屁股了。


    其他的刑警瞧了,忍不住偷笑起來。


    “笑什麽笑,都給我辦事。”寧婉月覺得尷尬,立馬發揚起河東獅的本色來,一幹刑警頓時脖子一縮,嚇的閉嘴不言了。


    白閔拿著檔案過來,王超接過查看,他在一旁細說:“死者是一名漁夫,突然在家懸梁自盡了,鑒證科調查下說死者死前沒有掙紮等反駁痕跡,本來我們想結案認為是自殺的,但是呢,死者家裏人一致認為他沒理由自殺,我們調查下發現死者也的確沒有輕生的念頭,學文,你怎麽看這案子。”


    “是他殺案件。”王超立馬道。


    寧婉月也聽聞過這個案子,吃驚道:“你怎麽這麽肯定,我看這就是自殺案件,死者自殺的小屋門窗緊閉反鎖,要是他殺,請你告訴我這個兇手是怎麽出去的。”


    王超點出道:“所謂的密室殺人案件,無非就是采用了障眼法來欲蓋彌彰而已,這是死者所在房間布局?”


    王超拿起照片詢問,白閔連連點頭:“因為是農家,加上又是魚塘旁邊的簡屋,所以看起來很淩亂。”


    “我看怎麽不亂,這位死者是個生活很有調理的人,你們看窗台上放的東西,罐頭什麽的擺放整齊,牆頭還堆著農具,儼然是個愛整理人,可是你們發現一點沒。”


    “什麽?”刑警一眾人齊齊看了過來。


    “紮在門板後魚鉤是怎麽迴事。”王超點出道。


    白閔仔細看了看,道:“或許是他要接魚線暫時放那的吧。”


    “錯了,我剛剛說了他是個調理清晰的人,喜歡整齊的擺放家具,一個魚鉤是不會隨便亂放的,而且這魚鉤上還殘留著魚線,這分明就是被硬生生拉斷才遺留下來的。”


    “那這又說明什麽?”寧婉月不解問道。


    王超咧嘴笑道:“美女,你還看不懂嗎?我提醒一下啊,屋內少了一件東西,另外在這屋頂有個出氣孔哦。”


    王超讓寧婉月猜想,但是寧婉月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別說她了,其他人也是想不出來。


    “快點說是怎麽迴事,別再賣關子了。”寧婉月不耐煩的催促道。


    王超指了指自己的腮幫無恥道:“想我不賣關子也成,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嗤嗤……”


    一屋子的人都笑噴了,寧婉月一張美臉被臊的通紅,猶如漫天的紅霞一般美豔,她氣惱的出腳了,一腳直接衝王超的麵門上踹去。


    王超順勢手便是一拿,拿住了寧婉月的玉足,寧婉月收不迴腳,羞的臉直泛紅,嚷嚷道:“流氓,放開我啦。”


    “你答應親我下,並且保證不打我,我就放手,不然……”


    王超的賊手捏起了美女的玉足腳踝來,腳踝的穴道可是通著人體內髒的,而且有一處更是特別,這一捏,寧婉月頓時麵色潮紅一片,小腹更是有團火在燒。


    “別捏了,我答應你就是了,快點放手。”寧婉月大羞的求饒,這在大夥眼裏可是狠罕見的。


    王超訕訕得意笑著鬆手,寧婉月腳一收迴,就想再動手,王超手指一指,點出道:“我要是你,在沒有任何勝算前絕對不會再動手。”


    寧婉月被這麽一激,隻得憤憤的收手作罷。


    王超嘿嘿得意笑起來,指著自己的腮幫衝寧婉月道:“親愛的,來吧。”


    寧婉月瞪向王超,星眸中幾乎能噴出火焰來,她恨不得逃離這裏,不過就在要走時,她忽的轉念一想,心裏頓時有了鬼主意,居然真就俯下身來要衝王超親吻來。


    一屋子的刑警都傻眼了,他們萬萬沒想到平日裏的小辣椒居然會親吻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王超心裏美滋滋的,寧婉月親吻上來了,忽的腮幫一疼,他驚覺不妙,急忙出手捏住了她的杏腮,讓她鬆口。


    “你屬狗的啊。”王超摸了摸臉頰,幸好他出手及時,這才沒出什麽事情。


    寧婉月洋洋得意道:“叫你無恥,這就是無恥的下場。”


    王超嘿嘿笑道:“貌似你也很無恥哦,美女,我臉上的汗味好吃吧。”


    王超說著舌頭還吐出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模樣落在寧婉月眼裏,她頓時一陣幹嘔起來,氣的直衝出去。


    一屋子的人見到這出,紛紛半損半誇王超厲害。


    白閔搖頭苦笑道:“你小子,談戀愛不是這麽談的,小心迴頭美女給你穿小鞋,好了,閑話少說,說說這個案子。”


    王超立馬道破謎底:“屋內缺了魚竿,我懷疑兇手將魚竿從出氣孔伸出去,然後關上門爬上屋頂,借著事先捆綁好的魚鉤魚線,進行拉扯門鎖,這樣完成的反鎖門鎖,但是他在收迴魚線時出現了意外,導致了魚鉤勾在了門板上。”


    白閔仔細看了看照片,比對下深以為然的點頭道:“我想起來,我說當時我怎麽在屋頂看見個魚竿插著,感情是這麽迴事,學文,既然是他殺,那你說這兇手會是誰?”


    王超聳聳肩起身道:“這我怎麽知道,你們自己去查吧,不過像這種精心布局的殺人案件,兇手肯定是熟悉的人,好了,我要走了,對了,那份打包記得給寧婉月吃。”


    “慢著,你既然做我們的顧問,總要去做個檔案錄入吧。”


    王超無奈,隻好跟著去做了檔案錄入,就要走的時候,寧婉月找上來,此刻她依舊脫下了警服,一身便裝而來,見到王超就是一拳掃來。


    王超急忙側身躲開,他也是個不肯吃虧的主,伸手便衝美女的柳腰上攬去。


    寧婉月被他這麽一抱,腰身發軟的,急忙一個抬腳想要踢翻王超。


    王超攬著她,居然橫抱起她來,拉著她來個周身旋轉,這個動作很像溜冰場上的雙人滑,四周的警察見了,紛紛拍手叫好。


    王超腋下將寧婉月夾住,大手則不老實的攀上了她的翹臀,嘿嘿壞笑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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