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和溫宛瑜兩個人下了車,沿著東海市郊區的河道邊走去,大排檔的生意非常紅火,一眼看不到盡頭,到處都是用毛竹、或金屬的杆子支撐著的帳篷,大小各不一。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把大排檔的名號都照得閃亮亮的,街道邊上來往的人川流不息,讓葉風有些驚訝的是,這裏大多數的人都是東海市區的白領工作者,不少男女都是穿著西裝製服就來,不過,現在的氣候已經開始進入冬季了,所以大家並不覺得有什麽不適,都有說有笑地走在街邊上,熱鬧非凡。


    可無論人是多麽的熱鬧,當一身韓版修身配腰帶包臀長袖仿兔毛打底連衣裙的溫宛瑜走在人群中,依舊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溫宛瑜也的確是一個妖嬈動人的尤物,皮膚白皙,相貌端莊秀麗,邁著輕巧的腳步,帶動著纖柔的腰肢,挺翹的美臀顯得格外惹火。


    葉風跟這樣一個女人走在一起,自然是引來街邊上不少男性嫉妒的目光,恨不得一腳將他踢開,換自已上去。


    “宛瑜,你經常來這裏吃東西麽?”葉風很少來過這樣大排檔街吃飯,感覺有些新鮮地張望四周,便隨聲問道。


    溫宛瑜點點頭,說道,“有時候下班了,我有點懶得迴去煮飯,便跑到這裏來了”。


    “那這麽說的話,你應該知道哪家最好吃吧!”葉風看著周圍的大排檔有些眼花繚亂,實在是太多了,多得他都不知道在哪家吃好。


    “當然,你跟緊我就是了。”溫宛瑜得意地笑道,笑容如同一個孩子般天真燦爛。


    跟著溫宛瑜走了幾分鍾後,兩人來到了一家生意一般,名叫“粵麗大排檔”的店裏,不用問也知道,這是屬於東海市風味的大排檔。粵菜,有著悠久的曆史,以特有的菜式和韻味,獨樹一幟,是華夏國著名八大菜係之一,在國內外享有盛譽。


    店裏一位中年婦人見到溫宛瑜後,臉上頓時露出笑臉,馬上走上前來,笑道,“妮子,你有幾天沒來了,可想死你嫂子我了!”


    溫宛瑜也露出一個真誠的溫和笑容,連忙走上前跟婦人抱了一抱,絲毫沒顧及婦人身上沾染的油漬。


    “是啊,最近挺忙的,麗嫂你還好嗎?”溫宛瑜拉著麗嫂的手笑道。


    麗嫂與溫宛瑜笑談了幾句,隨既抬頭看了看溫宛瑜身後的葉風,麵露古怪地笑著,“我說妮子啊,不給麗嫂我介紹一下?”


    似乎見到了麗嫂那曖昧地目光,溫宛瑜不由臉上一紅,羞澀地道,“這是葉風,是我的男朋友,我今天特別來帶他吃麗嫂你炒的菜,順便來這裏看一看麗嫂你。”


    “瞧你這丫頭,你交到了男朋友怎麽也不跟麗嫂我說聲,麗嫂好為你慶祝啊!”麗嫂促狹地笑道。


    溫宛瑜臉一紅,連忙搖搖手,“麗嫂,隻是交到男朋友而已,又不是結婚,有什麽好慶祝的。”


    “那可不行,怎麽說也是一大喜事兒”,麗嫂笑著招唿道:“好了,妮子,你和你男朋友先坐下,嫂子這就給你們去做好吃的,不用錢!”


    “麗嫂,謝謝你……”,溫宛瑜道了一聲謝,跟葉風找張小桌子坐了下來,麗嫂給上了茶後,歡喜地走進了廚房,忙活去了。


    “看你跟這老板娘很熟的樣子,你們是怎麽認識的?”葉風喝一口茶水,好奇地問道。


    溫宛瑜也喝了口茶水,才悠悠地說道:“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差不外有二百多天在她這吃飯,吃著吃著,聊著聊著,我們不就認識。”


    葉風語塞,苦笑地道,“不是吧,這樣也行,果然啊,女人是不能用常理判斷的動物。”


    “所以說你不懂女人”,溫宛瑜白了葉風一眼,舉著茶杯,緩緩地在眼前轉了轉,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葉風,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葉風愣了下,隨既大方地笑著說:“你和我之間還需要這麽客氣麽,你有什麽事情就盡管問好了,隻要我能迴答你的,我一定會說的。”


    溫宛瑜直直地看著葉風的眼睛,開口問道,“我想要問的是,對於周雨晴,你真的打算就這麽放開她,不再去爭取了嗎?”


    葉風拿著茶杯的手一頓,臉上的笑意慚慚地消失了,變得有些苦澀,他沒有想到溫宛瑜會問這件事,頓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良久,他深吸一口氣,才無奈地說道:“她已經明明白白地和我劃清了界線,我再冒然去騷擾她,隻會讓她更加痛苦罷了,所以我不能那麽做。”


    溫宛瑜氣唿唿地道:“可是,那隻不過是你自已單方麵的想法罷了,你怎麽就知道周雨晴不想你去找她?女人一向都是嘴硬心軟的,或許她正等著你呢,隻是你這個家夥自以為是,亂作決定罷了……”


    “好了,宛瑜”,葉風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打斷了溫宛瑜的話,“不管你今天怎麽勸我,我都不會再去找她的,因為我真的不能再讓她痛苦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再提起了。”


    “你……”,溫宛瑜氣不打一處來,自已好心勸他再去找周雨晴,不要讓彼此留下遺憾,他倒好,隻會顧著自已的牛脾氣,真是氣死我了。大喘了幾口氣,溫宛瑜才感覺胸口通順些,但對眼前這張倔臉越看越生氣,於是乎,她朝著麗嫂那邊大聲喊道:“麗嫂,等會上菜的時候,給我來兩瓶白幹,高度的那種!”


    麗嫂正在炒菜,突然聽到溫宛瑜的話,連忙笑著應了聲。


    “白幹?那酒精純度很高的,你能喝得了嗎?”葉風疑惑地問道,據他所知,白幹是華夏國特有的一種蒸餾酒,由澱粉或糖質原料製成酒醅或發酵醪經蒸餾而得。又稱燒酒、老白幹、燒刀子等等。酒質無色(或微黃)透明,氣味芳香純正,入口綿甜爽淨,酒精含量較高。


    “哼,不喝點酒的話,我就得被你這頭倔牛給氣死了!”溫宛瑜狠狠地瞪了葉風一眼。


    葉風無辜地拉長了麵,鬱悶地道,“我隻不過是讓你別再提周雨晴的事情而已,你幹嘛這麽生氣?”


    “幹嘛!?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溫宛瑜頓時咬牙切齒地道,“我問你,你是一個花心大蘿卜沒有錯吧?”


    葉風愕然了,不明白溫宛瑜到底想說什麽,不過自已現在確實擁有了幾個女人,而且心中隱隱約約還有些不滿足,這不是花心大蘿卜,那會是什麽,隻好無奈地點點頭。


    “那就少在我麵前裝純了,那樣隻會讓我鄙視你”,溫宛瑜忍不住破口罵道。


    葉風不由地咽了咽口水,這一直溫婉嫻淑的女人一發飆,可把自己嚇得不輕。


    “作為一位花心大蘿卜,為了得到自已喜歡的人,應該想盡一切的方法,用盡一切的手段,不管卑鄙也好,還是無恥也罷,總之,隻有能得到那個自已愛慕的人,一切都無所謂,可你呢,愣是給我裝出一副欠扁的傳統好男人模樣,不僅拱手將自已喜歡的人送給別人,還說些什麽傷不傷害的話,真是氣死我了,那是你能做的事情嗎?你既然如此癡情,那為什麽不好好跟紫瑤過日子,在外麵養什麽小三啊你……葉風,如果你不是我喜歡的人,說真的,我真的很想現在就掐死你,免得你出來丟人現眼”。溫宛瑜越說越生氣,手中的茶杯都快被她捏碎了。


    葉風呆呆地看著麵色泛紅的溫宛瑜,腦中卻是翻江倒海的,忽然一道閃亮的光芒照射了下來,瞬間叫自己豁然開朗。


    是啊,作為一個花心大蘿卜,為了得到自已喜歡的女人,卑鄙無恥哪又如何,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太愛她了。


    可自已呢,自已又做了什麽,最後竟然讓她痛苦地離開了自已,躲在某一個陰暗的角落裏,獨自傷心地哭泣。


    葉風啊葉風,怪不得溫宛瑜想要掐死你,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令人氣憤了。


    葉風抬起頭來,凝視著溫宛瑜,問道:“宛瑜,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麽辦呢?”


    溫宛瑜將茶水飲了一口,才緩緩地道,“你現在應該先找到周雨晴,然後再想盡一切方法,將她假裝的堅決外表剝下,得到她的真心,那你就成功了,不過,至於怎麽剝下,那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葉風不說話了,眼睛直直地看著溫宛瑜,直把溫宛瑜看得心裏發毛,溫宛瑜終於受不那種挑逗的目光了,抬頭白了葉風一眼,說道:“看什麽看,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那倒不是,我隻是發覺你突然變得好邪惡!”葉風嘖嘖地笑道,“不過呢,我很喜歡這樣的你”。


    “貧嘴!”溫宛瑜嫵媚地白了他一眼,竊喜地笑道。


    很快的,麗嫂就將幾個小菜以及兩瓶沒標簽的白幹端了上來,兩瓶白幹一看就知道是便宜卻很烈性的白酒。


    “你會喝這種酒麽?”溫宛瑜開了一瓶白幹,抬頭問葉風。


    葉風聞著飄出來刺鼻的酒香,有些發暈,這幾年,紅酒他倒沒有少喝,可像這種火辣辣的白幹酒,他卻是很少碰觸,不過,男人總是好臉子的,尤其是在自已喜歡的女人麵前,更加不能丟麵子,葉風點點頭,微笑道,“你能喝多少,我就能喝多少。”


    “說話算話哦,不然我鄙視你。”溫宛瑜笑眯眯地道,給葉風的小玻璃杯裏倒得滿滿的。


    麗嫂要招唿客人,跟溫宛瑜嘮了幾句後,就忙到別處去了,隻剩下兩個人坐在大排檔的一角,吃著美味的粵菜,喝著香醇的白幹酒,聊著各種鎖事,心情格外地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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