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華翠樓需要快速擴張
首富從穿梭1990開始 作者：月雨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手機》的劇本終於敲定了。</p>
這個劇本與郝莽在現代看過的《手機》不同，沒有聚焦於一個主持人褲襠裏的那點事兒。</p>
整體想要表達的內容，也是手機普及到每個人身邊，對他們日常生活和人生起到的改變。</p>
不過，相比於因為手機而引起禍事的現代版本，這個版本則更能體現出普通人因為擁有了手機而向上改變命運的積極感覺。</p>
甚至在劇本上，郝莽對於劇本上的未來提出了幾大修改意見。</p>
雖然這些修改意見在編劇看起來有些過於離譜了，例如說房價劇本裏頭最開始寫的是能夠達到一萬元一平的天價，但是郝莽卻把這個數字加了一個零改到了十萬。</p>
說是未來陸地這邊會有十萬一平的房子，別人怎麽可能相信，但是郝莽卻知道這會變成現實。</p>
類似的意見他又提出了幾個，編劇們雖然都覺得離譜，覺得加入了這些修改，《手機》就變成一個科幻劇了，但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料到，過了幾十年後，《手機》還會有很高的熱度，正是因為這些“精準預言”。</p>
根據後來的新聞報道，真得有一個不太聰明的老哥把《手機》這部電視劇裏的內容當成了真事，他的人生直接就按照這個軌跡走了下去。</p>
別人都笑他傻的時候，他也隻是憨憨地笑，並不會多說什麽。</p>
可是，誰能夠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傻子”，竟然能夠擁有億萬身家。</p>
直到這個新聞出現的時候，大家才恍然大悟。</p>
到了“智能手機”時代，他們才發覺《手機》最後戛然而止的結尾，就是智能手機的時代。</p>
有人說編劇是神人。</p>
但是，他們查了幾個主要的編劇。</p>
發現他們後來寫過的劇本，沒有一部電視劇是火的。</p>
甚至某個編劇，都隻能靠在網上胡亂的噴人，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樣狂吠，才能夠吸引到關注。</p>
網友們又繼續深挖，找了許多當年的親曆者，才知道原來那些很“現實”的細節，竟然都是新誠電子的老板郝莽要求添加的。</p>
並且，當年的親曆者也都說了，這些奇怪的“細節”在添加的時候，那些編劇都是反對的。</p>
並且，那個親曆者也懊悔不已，如果當年也把《手機》當成是一個對於未來的語言，按照那裏麵的人物，對於自己的未來進行規劃，現在他自己也是億萬富翁了啊。</p>
總之，郝莽在要求改完那個細節之後，《手機》這部電視劇就開始了正式的拍攝。</p>
而當電視劇製作中心的主任把樣片送到郝莽麵前的時候，郝莽看了一遍之後，也沒有說什麽審批意見，直接就過了。</p>
而在電視劇製作中心拍攝《手機》的時候。</p>
《華翠樓》也已經完成了第一輪的放映。</p>
它的收視率及各項數據，完全突破了省台以往任何電視劇的數據。</p>
其它省台雖然說和省台是競爭關係，但是他們看到了這部電視劇收視率這麽好的時候，也過來求購這部電視劇。</p>
電視台之間，是有互相賣電視劇的傳統的。</p>
這也是他們增加收入的一個手段。</p>
省台這邊一看這麽多人想要購買第二輪的放映權，於是就想要坐地起價，多要一些錢。</p>
但是，他們這時候顯然是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部電視劇的版權方是新誠電子，而不是省台。</p>
其它省的省台，在簽合同的最後一刻前，發現了這個問題。</p>
他們幹脆就去新誠電子廠了。</p>
接待他們的是於康永，於康永知道這些人多麽得棘手，哪怕不購買他們的廣告，也害怕他們隨便發一個什麽報道，然後一個企業可能就沒了。</p>
因此，他伺候地小心翼翼，不僅吃得食物用最高的待遇來提供，就是除了吃的食物之外，還給了一筆額外的車馬費。</p>
這個年代的省台人們，雖然也是見錢眼開，但也還是花錢就能辦事情，沒有像是後來一樣，花錢隻是為了買個護身符，為了不被搞。</p>
但是，新誠電子這邊給錢了，卻沒有提要求。</p>
這一下子讓他們很難受。</p>
他們覺得這個世間哪有這樣的公司呢？不能壞了規矩。</p>
於是，就在申請了之後，開始采訪新誠電子廠。</p>
各台都以不同的角度錄製了一個片子，等迴去的時候找個空當的時間進行報道一下子就完了。</p>
於康永這邊伺候了好幾天，就在他已經心神俱疲的時候，郝莽終於接待了他們。</p>
郝莽麵對這些省台門，給他們的第二輪播放權要價很低，甚至對於省台們來說，都不算是錢。</p>
但是要求就是在播放《華翠樓》的時候，中間插播的廣告，都要由新誠電子這邊提供。</p>
那些領導們，幾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p>
一是不花錢就拿到了一個爆火的作品，本身就是一件成績。</p>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新誠電子或者說是郝莽，已經在他們那裏投入了好多廣告費了。</p>
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本來廣告時間段大多數的廣告都應該是郝莽要求上的廣告。</p>
隻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合同裏這個時間段是永久的。</p>
也就是說，哪怕新誠電子不再投放廣告了，但是隻要電視台還想播《華翠樓》那麽中間的廣告時段播放的廣告，還是郝莽這邊說了算。</p>
當然了，這也是有規避的方法的，比如說一集電視劇或者是兩集電視劇全都一口氣放完，一點廣告時間都沒有。</p>
然後把廣告時間挪到電視劇播放之前和播放之後。</p>
法務人員在合同擬定的時候，就和郝莽說了這麽問題。</p>
郝莽這邊笑了一下說道，“這樣也挺好啊，他們不加廣告，觀眾們能一口氣把《華翠樓》看完，對於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啊。”</p>
畢竟，《華翠樓》這部電視劇，本身就是一個大型廣告。</p>
郝莽之所以對中間插播廣告有意見，還是覺得如果有其它的貴金屬和珠寶企業在這裏投放廣告比較惡心。</p>
但是，如果他們在播放之前或者播放之後放廣告呢，郝莽又覺得這些廣告就像是配菜或者是小甜點，《華翠樓》更像是主菜，他們隻不過是陪襯而已。</p>
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華翠樓》的開店速度和在各省市的普及時間。</p>
河底撈模式的最大優勢就是在於能夠篩選出有能力的人，然後讓這些有能力的人能夠全力發揮。</p>
但是，這種直營的模式，最大的問題還是遇到風口的時候，想要快速擴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p>
如今，華翠樓在省內二十一個地級市都有店，而一些重點的城市甚至還有第二家。</p>
因此，一共在省內有三十家店。</p>
這三十家店，除了有一兩個老人之外，剩下的都是新人。</p>
所以，管理和經營乃至就是銷售上，許多時候仍然會有一些小問題。</p>
但是，他們卻能夠迅速地成長並且把有問題的地方修正好，甚至華翠樓內部還會有一個小刊物，這個定期發布的刊物，主要就是各個分店對於自己所遇到的問題進行分析和解決，以及解決效果的描述。</p>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一些對於銷售技巧，以及選址之類的經驗總結之類的。</p>
這個刊物雖然每個店都隻發一本，但是隻要想看，任何員工都有權申請去看。</p>
之所以不一下印個成百上千本，主要還是為了避免過於快速地泄露秘密。</p>
現如今，和華翠樓起步的貴金屬和珠寶店，隻有滬海那邊的幾家。</p>
不過，他們使用的是純粹的加盟模式。</p>
這樣的模式最大的好處就是店鋪鋪開的速度快，但是壞處就是管控力不行，沒有問題匯總、解決的機製。</p>
甚至就連到底銷售數量是多少，都不一定有一個不太準確的數據。</p>
若是華翠樓的小本本，發下來的數量過多，哪怕是競爭對手們不想看，他們始終都會看到的。</p>
但是，發貨數量很少，且讓店裏全力確保這個小冊子不會消失，雖說也有可能泄密，但是泄密地速度，卻比另外一種慢多了。</p>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但是有時候哪怕透風了，知道競爭對手發生了什麽，也不會有什麽好的應對辦法。</p>
比如說，滬海的加盟模式，就沒有辦法改成直營的模式。</p>
也沒有辦法學習華翠樓這邊的解決方案。</p>
郝莽在把《華翠樓》電視劇幾乎是送給各家電視台的時候，他終於到了華翠樓。</p>
望眼欲穿的陳愛，終於送了一口氣。</p>
不過郝莽沒有怎麽和陳愛膩歪，他的要求就是華翠樓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對於全陸地這邊所有省市直轄區進行店麵鋪設。</p>
陳愛覺得這有些困難，就先不提儲備人才夠不夠用，就是夠用選址和裝修也要一段時間。</p>
郝莽直接和她說，“我已經和心花書店達成了協議，他們的書店會出售給我們。”</p>
陳愛一想心花書店在全陸地這邊，好像是一隻到縣城，都在這個縣最核心的位置。</p>
她當初上學的時候，有一次到縣裏參加活動，就在縣城的中心見到了當時她覺得好“奢華”的心花書店。</p>
她問道，“是全陸地這邊？”</p>
郝莽點了點頭。</p>
說起來為什麽郝莽能夠和心花書店談成這個事情，也是他到處撒幣的一個副產品。</p>
這邊已經是九零年末了，已經有很多國營的東西，想要出售出去了。</p>
但是，在這樣一個資本相對稀少的年代，能夠大規模買買買，還一定能夠付款的企業和個人不多的。</p>
恰好，新誠電子就是一個。</p>
新誠電子最讓人稱道的就是，無論他們是花多少錢買東西，他們都會使用現金。</p>
而使用現金，就會讓人覺得很安心。</p>
雖然現在也已經開始有什麽港九的富商來陸地這邊投資的消息了。但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在於，他們光是嘴上說著一口很蹩腳的普通話，但是他們卻一分錢都拿不出來。</p>
</p>
再加上，有些地方已經被騙了。</p>
原本沒有新誠電子廠的時候，許多地方雖然知道很有可能會被騙，但是也沒有其他人能夠接觸，也隻能夠選擇被騙。</p>
但是，如今有了新誠電子作為襯托就不一樣了，新誠電子拿出來的可都是現金。</p>
而且，最關鍵的一件事情是新誠電子和絕大多數省份都做出了一個保證，那就在本省賺到錢不會轉移到省外去。</p>
而在本省的話，錢也不能就放在金庫裏不動，因此新誠電子廠就會買買買。</p>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見新誠電子到處買，也有把它當做凱子的心思。</p>
但是，他們發現他們忽悠新誠電子接盤一些他們都覺得很過分的盤子的時候，新誠電子不為所動之後。</p>
有一些地方曾經想要按著新誠電子的頭，想要讓他們強行的買。</p>
但是，新誠電子的一個舉動嚇到他們了。</p>
他們的所有經銷商竟然一致表示，如果再這樣做下去，新誠電子就會撤出這個城市。</p>
如果全省都這樣搞，那就退出這個省份。</p>
到時候不僅新誠電子不會買買買了，還會把現在已經賺到的錢留在這裏。</p>
當時有些人就怒了，因為從來隻有他們整治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威脅他們的時候。</p>
可是，就當他們想要做一些騷操作的時候，李家坡領事館那邊就有消息傳來。</p>
他們就尬在那裏了。</p>
他們衡量了半天，最後也隻好偃旗息鼓，灰溜溜地認慫了。</p>
而新誠電子一如往日一樣，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還繼續買買買。</p>
而心花書店，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與新誠電子接觸的。</p>
他們倒不是想賣書店，而是想要找人接盤他們那麽多的在職和離退休員工。</p>
而隨著八九十年代書商越來越多，心花書店的主要盈利項目已經變成了課本，其它書籍已經不是很賺錢了。</p>
而給學校送課本，隻此一家別無分號，也不太需要書店的樣子。</p>
於是，新誠電子就以接受心花書店想要減掉的負擔為契機，承諾購買全陸地這邊所有的心花書店。</p>
而對於各個省份來說，新誠電子還是把錢花在了省內。</p>
至於心花書店把這些錢怎麽處理，那就是它們的事情和新誠電子沒有關係了。</p>
這個劇本與郝莽在現代看過的《手機》不同，沒有聚焦於一個主持人褲襠裏的那點事兒。</p>
整體想要表達的內容，也是手機普及到每個人身邊，對他們日常生活和人生起到的改變。</p>
不過，相比於因為手機而引起禍事的現代版本，這個版本則更能體現出普通人因為擁有了手機而向上改變命運的積極感覺。</p>
甚至在劇本上，郝莽對於劇本上的未來提出了幾大修改意見。</p>
雖然這些修改意見在編劇看起來有些過於離譜了，例如說房價劇本裏頭最開始寫的是能夠達到一萬元一平的天價，但是郝莽卻把這個數字加了一個零改到了十萬。</p>
說是未來陸地這邊會有十萬一平的房子，別人怎麽可能相信，但是郝莽卻知道這會變成現實。</p>
類似的意見他又提出了幾個，編劇們雖然都覺得離譜，覺得加入了這些修改，《手機》就變成一個科幻劇了，但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料到，過了幾十年後，《手機》還會有很高的熱度，正是因為這些“精準預言”。</p>
根據後來的新聞報道，真得有一個不太聰明的老哥把《手機》這部電視劇裏的內容當成了真事，他的人生直接就按照這個軌跡走了下去。</p>
別人都笑他傻的時候，他也隻是憨憨地笑，並不會多說什麽。</p>
可是，誰能夠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傻子”，竟然能夠擁有億萬身家。</p>
直到這個新聞出現的時候，大家才恍然大悟。</p>
到了“智能手機”時代，他們才發覺《手機》最後戛然而止的結尾，就是智能手機的時代。</p>
有人說編劇是神人。</p>
但是，他們查了幾個主要的編劇。</p>
發現他們後來寫過的劇本，沒有一部電視劇是火的。</p>
甚至某個編劇，都隻能靠在網上胡亂的噴人，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樣狂吠，才能夠吸引到關注。</p>
網友們又繼續深挖，找了許多當年的親曆者，才知道原來那些很“現實”的細節，竟然都是新誠電子的老板郝莽要求添加的。</p>
並且，當年的親曆者也都說了，這些奇怪的“細節”在添加的時候，那些編劇都是反對的。</p>
並且，那個親曆者也懊悔不已，如果當年也把《手機》當成是一個對於未來的語言，按照那裏麵的人物，對於自己的未來進行規劃，現在他自己也是億萬富翁了啊。</p>
總之，郝莽在要求改完那個細節之後，《手機》這部電視劇就開始了正式的拍攝。</p>
而當電視劇製作中心的主任把樣片送到郝莽麵前的時候，郝莽看了一遍之後，也沒有說什麽審批意見，直接就過了。</p>
而在電視劇製作中心拍攝《手機》的時候。</p>
《華翠樓》也已經完成了第一輪的放映。</p>
它的收視率及各項數據，完全突破了省台以往任何電視劇的數據。</p>
其它省台雖然說和省台是競爭關係，但是他們看到了這部電視劇收視率這麽好的時候，也過來求購這部電視劇。</p>
電視台之間，是有互相賣電視劇的傳統的。</p>
這也是他們增加收入的一個手段。</p>
省台這邊一看這麽多人想要購買第二輪的放映權，於是就想要坐地起價，多要一些錢。</p>
但是，他們這時候顯然是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部電視劇的版權方是新誠電子，而不是省台。</p>
其它省的省台，在簽合同的最後一刻前，發現了這個問題。</p>
他們幹脆就去新誠電子廠了。</p>
接待他們的是於康永，於康永知道這些人多麽得棘手，哪怕不購買他們的廣告，也害怕他們隨便發一個什麽報道，然後一個企業可能就沒了。</p>
因此，他伺候地小心翼翼，不僅吃得食物用最高的待遇來提供，就是除了吃的食物之外，還給了一筆額外的車馬費。</p>
這個年代的省台人們，雖然也是見錢眼開，但也還是花錢就能辦事情，沒有像是後來一樣，花錢隻是為了買個護身符，為了不被搞。</p>
但是，新誠電子這邊給錢了，卻沒有提要求。</p>
這一下子讓他們很難受。</p>
他們覺得這個世間哪有這樣的公司呢？不能壞了規矩。</p>
於是，就在申請了之後，開始采訪新誠電子廠。</p>
各台都以不同的角度錄製了一個片子，等迴去的時候找個空當的時間進行報道一下子就完了。</p>
於康永這邊伺候了好幾天，就在他已經心神俱疲的時候，郝莽終於接待了他們。</p>
郝莽麵對這些省台門，給他們的第二輪播放權要價很低，甚至對於省台們來說，都不算是錢。</p>
但是要求就是在播放《華翠樓》的時候，中間插播的廣告，都要由新誠電子這邊提供。</p>
那些領導們，幾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p>
一是不花錢就拿到了一個爆火的作品，本身就是一件成績。</p>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新誠電子或者說是郝莽，已經在他們那裏投入了好多廣告費了。</p>
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本來廣告時間段大多數的廣告都應該是郝莽要求上的廣告。</p>
隻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合同裏這個時間段是永久的。</p>
也就是說，哪怕新誠電子不再投放廣告了，但是隻要電視台還想播《華翠樓》那麽中間的廣告時段播放的廣告，還是郝莽這邊說了算。</p>
當然了，這也是有規避的方法的，比如說一集電視劇或者是兩集電視劇全都一口氣放完，一點廣告時間都沒有。</p>
然後把廣告時間挪到電視劇播放之前和播放之後。</p>
法務人員在合同擬定的時候，就和郝莽說了這麽問題。</p>
郝莽這邊笑了一下說道，“這樣也挺好啊，他們不加廣告，觀眾們能一口氣把《華翠樓》看完，對於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啊。”</p>
畢竟，《華翠樓》這部電視劇，本身就是一個大型廣告。</p>
郝莽之所以對中間插播廣告有意見，還是覺得如果有其它的貴金屬和珠寶企業在這裏投放廣告比較惡心。</p>
但是，如果他們在播放之前或者播放之後放廣告呢，郝莽又覺得這些廣告就像是配菜或者是小甜點，《華翠樓》更像是主菜，他們隻不過是陪襯而已。</p>
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華翠樓》的開店速度和在各省市的普及時間。</p>
河底撈模式的最大優勢就是在於能夠篩選出有能力的人，然後讓這些有能力的人能夠全力發揮。</p>
但是，這種直營的模式，最大的問題還是遇到風口的時候，想要快速擴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p>
如今，華翠樓在省內二十一個地級市都有店，而一些重點的城市甚至還有第二家。</p>
因此，一共在省內有三十家店。</p>
這三十家店，除了有一兩個老人之外，剩下的都是新人。</p>
所以，管理和經營乃至就是銷售上，許多時候仍然會有一些小問題。</p>
但是，他們卻能夠迅速地成長並且把有問題的地方修正好，甚至華翠樓內部還會有一個小刊物，這個定期發布的刊物，主要就是各個分店對於自己所遇到的問題進行分析和解決，以及解決效果的描述。</p>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一些對於銷售技巧，以及選址之類的經驗總結之類的。</p>
這個刊物雖然每個店都隻發一本，但是隻要想看，任何員工都有權申請去看。</p>
之所以不一下印個成百上千本，主要還是為了避免過於快速地泄露秘密。</p>
現如今，和華翠樓起步的貴金屬和珠寶店，隻有滬海那邊的幾家。</p>
不過，他們使用的是純粹的加盟模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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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連到底銷售數量是多少，都不一定有一個不太準確的數據。</p>
若是華翠樓的小本本，發下來的數量過多，哪怕是競爭對手們不想看，他們始終都會看到的。</p>
但是，發貨數量很少，且讓店裏全力確保這個小冊子不會消失，雖說也有可能泄密，但是泄密地速度，卻比另外一種慢多了。</p>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但是有時候哪怕透風了，知道競爭對手發生了什麽，也不會有什麽好的應對辦法。</p>
比如說，滬海的加盟模式，就沒有辦法改成直營的模式。</p>
也沒有辦法學習華翠樓這邊的解決方案。</p>
郝莽在把《華翠樓》電視劇幾乎是送給各家電視台的時候，他終於到了華翠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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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郝莽沒有怎麽和陳愛膩歪，他的要求就是華翠樓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對於全陸地這邊所有省市直轄區進行店麵鋪設。</p>
陳愛覺得這有些困難，就先不提儲備人才夠不夠用，就是夠用選址和裝修也要一段時間。</p>
郝莽直接和她說，“我已經和心花書店達成了協議，他們的書店會出售給我們。”</p>
陳愛一想心花書店在全陸地這邊，好像是一隻到縣城，都在這個縣最核心的位置。</p>
她當初上學的時候，有一次到縣裏參加活動，就在縣城的中心見到了當時她覺得好“奢華”的心花書店。</p>
她問道，“是全陸地這邊？”</p>
郝莽點了點頭。</p>
說起來為什麽郝莽能夠和心花書店談成這個事情，也是他到處撒幣的一個副產品。</p>
這邊已經是九零年末了，已經有很多國營的東西，想要出售出去了。</p>
但是，在這樣一個資本相對稀少的年代，能夠大規模買買買，還一定能夠付款的企業和個人不多的。</p>
恰好，新誠電子就是一個。</p>
新誠電子最讓人稱道的就是，無論他們是花多少錢買東西，他們都會使用現金。</p>
而使用現金，就會讓人覺得很安心。</p>
雖然現在也已經開始有什麽港九的富商來陸地這邊投資的消息了。但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在於，他們光是嘴上說著一口很蹩腳的普通話，但是他們卻一分錢都拿不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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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有些地方已經被騙了。</p>
原本沒有新誠電子廠的時候，許多地方雖然知道很有可能會被騙，但是也沒有其他人能夠接觸，也隻能夠選擇被騙。</p>
但是，如今有了新誠電子作為襯托就不一樣了，新誠電子拿出來的可都是現金。</p>
而且，最關鍵的一件事情是新誠電子和絕大多數省份都做出了一個保證，那就在本省賺到錢不會轉移到省外去。</p>
而在本省的話，錢也不能就放在金庫裏不動，因此新誠電子廠就會買買買。</p>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見新誠電子到處買，也有把它當做凱子的心思。</p>
但是，他們發現他們忽悠新誠電子接盤一些他們都覺得很過分的盤子的時候，新誠電子不為所動之後。</p>
有一些地方曾經想要按著新誠電子的頭，想要讓他們強行的買。</p>
但是，新誠電子的一個舉動嚇到他們了。</p>
他們的所有經銷商竟然一致表示，如果再這樣做下去，新誠電子就會撤出這個城市。</p>
如果全省都這樣搞，那就退出這個省份。</p>
到時候不僅新誠電子不會買買買了，還會把現在已經賺到的錢留在這裏。</p>
當時有些人就怒了，因為從來隻有他們整治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威脅他們的時候。</p>
可是，就當他們想要做一些騷操作的時候，李家坡領事館那邊就有消息傳來。</p>
他們就尬在那裏了。</p>
他們衡量了半天，最後也隻好偃旗息鼓，灰溜溜地認慫了。</p>
而新誠電子一如往日一樣，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還繼續買買買。</p>
而心花書店，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與新誠電子接觸的。</p>
他們倒不是想賣書店，而是想要找人接盤他們那麽多的在職和離退休員工。</p>
而隨著八九十年代書商越來越多，心花書店的主要盈利項目已經變成了課本，其它書籍已經不是很賺錢了。</p>
而給學校送課本，隻此一家別無分號，也不太需要書店的樣子。</p>
於是，新誠電子就以接受心花書店想要減掉的負擔為契機，承諾購買全陸地這邊所有的心花書店。</p>
而對於各個省份來說，新誠電子還是把錢花在了省內。</p>
至於心花書店把這些錢怎麽處理，那就是它們的事情和新誠電子沒有關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