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女人當成另一個男人,瘋狂的再你身上索求,這種橋段隻會在電影,或小說中出現。


    而今,展聽白便是這樣放縱著自己,把我的頭推到她傲人的雙乳間,我有點懵,不敢相信展聽白會呈現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她明知坐下的男人,並不是她心中想著的那個男人。


    人的意誌,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會堅如磐石。


    但更多環境下,隻怕會選擇欺騙自己,掩耳盜鈴的行徑,如果能讓一個女人好受一些,我其實也不算委屈...


    展聽白閉著眼,流淌著淚,既清醒,又迷糊,她完全支配著我,像野獸一樣,抓著我的皮肉,把痛苦傳送我身上。


    我承受著被指甲,有意或無意劃傷的痛,默默承受著,同時也享受著...


    她內心到底有多少苦悶,埋藏了多少故事,盡在不言中。


    這夜過的很荒唐。


    第一次,是我強行上了展聽白。


    而這次,卻感覺被展聽白給強上了,心裏不是個味,她完全放開了自己,如果此時又盤觀者,一定會認為這個騎在我身上,口中放肆喊叫著,身子上下猛烈蠶動的女人,一定是一個蕩婦,徹頭徹尾的蕩婦。


    她要著,完全不顧我們周圍依然還存在著野獸潛伏著,我敢相信,那些偷窺著的野獸,也肯定被這個瘋女人給嚇愣住了。


    漸漸地...我被她弄出了排山倒海的感覺,正準備把她欺身翻至身下,哪想她又低頭像我深深的索吻,同時雙手緊緊的抓著地下的泥土。


    這種感覺讓我異常的壓抑,我一狠心,丟了她一巴掌:“展聽白!你看清楚我是誰!”


    隨著這一響亮的耳光,她身子呆住了,同時無力的癱倒在我胸膛上,失聲痛哭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打醒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他,可是我真的好想他,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著他...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卓越...”


    “你需要可憐嗎?”我歎了一口氣,在她的哭聲中,說道:“我曾經有過一段時間比你現在還要絕望,我倒在祝靈和百合的懷裏,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死了,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這世界慢慢的在跟我告別,你無法忽視死亡的感覺,當這世界和你再也沒有關係後,再深刻的感情,又有什麽意義,展聽白,我一直認為你是這些女人中最堅強的,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展聽白隨著我的話語,慢慢止住了哭聲。


    在草地,女人們盡量讓自己過的開心一些,相互間嬉笑顏顏,實際上一到晚上,每個人還是壓抑的。


    這種壓抑,是內心深處的壓抑,輕描淡寫是不可能渡過的,強顏歡笑也不能排解這種壓抑,隻會讓它越積越深。


    展聽白便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心態崩裂了,產生了幻覺,醒來後又經過一場緊張的追逐,身體也處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就像是即將決堤的大壩,我稍微觸碰她,便發生了之前瘋狂的舉動。


    她選擇麻醉自己,以此度過最難熬的階段。


    這時候,毫不誇張的說,隨便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能被她騎在身下,選擇放縱。


    “卓越,對不起,我剛才...”她擦著眼淚,低聲迴應到。


    我把衣服重新幫她穿上,搖了搖頭說:“沒關係,我強了你一次,你也強了我一次,咋倆誰也不欠誰了。”


    “你...”她憋紅了臉,瞪著我,半天沒說出個道道來。


    剛才那情況,確實是強了我,最起碼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全程都在支配我。


    不過她能這麽迴應,我心裏還是欣慰的,至少說明她很快就醒悟了過來,極端的行為並不能解決眼前被困在孤島的事實。


    任何絕望,在沒有死亡前,都算不得真正的絕望。


    愛情,親情,友情,固然都很偉大。然而麵對死亡時,又如何相提並論呢,沒有了生命,一切都將是虛無,沒有任何意義的。


    命運將我們拋擲在這荒無人煙的孤島上,卻從頭到尾,並沒有真正的拋棄我們。


    隻是把我們從過去繁華的都市中,強行換了一種荒涼的環境。


    我們與親人還沒來得及告別,我們與心愛的人,還沒最後吻別,沒能朋友說一說行程。


    過去的一切,都很珍貴,沒有照片,便放在心底,每夜臨睡前,道一聲珍重,便足以。


    剩下的,我們還活著!


    ...


    展聽白讓我快睡,她看著篝火和角馬,我挺不放心她,讓她睡。


    她說,我不困,你需要休息,天亮之後,還要趕路。


    我伸出手,她愣了愣,最後還是鑽到了我的懷裏,我又陪她說了些話,大多是說一些自己落島初和如今走到現在,一步步的心曆路程。


    說的很瑣碎,很多事情都表達的不清楚,也不知她有沒有聽明白。


    不過她一直都望著我,樣子很專注,也許我在她眼裏,隻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但至少,很明顯的感覺到,展聽白不再像從前那般厭惡我。


    她跟著我的動機,似乎也從單純的想偷學技能,變成了一種習慣。


    當我問及,她為何要堅持跟著我來冒險時,她低下了頭,咬著嘴唇,猶豫的說道:“我不敢說...”


    “其實你不說,我大致也能猜到。”我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因為之前你曾犯過一次錯,祝靈對你一直抱有明顯的敵意,她不可能信任你,不管你做的再好,你是在害怕她對嗎?”


    展聽白吃驚的望著我,看來我說到了她的心頭,她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就這麽看著我。


    “祝靈找你談過話了吧,至於說的什麽,我也不想知道,但能讓你不惜冒著危險,也跟著我,我想話應該說得很重。對吧?”


    展聽白低下了頭,良久點了點頭:“其實你不在草地的時間,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她們都排斥我,趙清涵更是被祝靈安排監視我,這些我都知道,我能接受,畢竟我確實錯過。可這一次,祝靈要趕我走...”


    “趕你走?”我搖了搖頭:“可能你想多了,祝靈應該是讓你考慮清楚,跟著我還是楚蕭生,趕你走應該不會。”


    “我知道跟你說,你不會相信的,我也根本不想提這件事,卓越,楚蕭生的為人我很清楚,他沒能力帶我們離開孤島,隻能等待救援,可救援什麽時候來,誰也說不清楚,所以我不能離開你,你一定能帶我迴去的,我相信你...”


    【作者題外話】:書寫到這裏,已經65萬字。


    感謝還能堅持看到這裏的每一位書友。


    其實書的成績已經越來越差,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寫的很爛,沒能留住其他人。


    這是我在塔讀的第一本小說。無論怎樣,我都會堅持寫完,即便最後隻有一個朋友還在堅持看,我也要堅持。


    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能留到最後的,便是骨頭我寫這本書最大的收獲。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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