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感謝命運。


    命運將充滿危險的楚蕭生送到我身邊時,同時也帶給了我一船物資,在這些木箱中,我們還發現了幾箱新衣物。


    雖然這些衣物都是男式的休閑服,衝鋒衣以及羽絨服,但這個發現還是讓幾個女人高興的幾乎要跳了起來。


    我們缺什麽,便有什麽,心想事成也不過如此。


    孤島的天氣越來越冷,尤其是清晨和夜幕時分,冰冷的海風吹過草地,讓人止不住的打顫。


    尤其是這些女人們,她們天生體質不如男人,這幾天除了必須要到戶外處理鱷魚肉外,即便是大白天,她們都不願踏出房屋半步。


    整個的地麵被我用木炭烘烤的異常暖和,她們寧願見不到光,也不願麵對寒冷,這是一種很不好的依賴。


    雖然孤島的可以製作木炭的木材有很多,但畢竟這也是一種有限的資源。


    相對於遙遙無期的救援,任何資源都必須節省著使用,況且木炭雖多,但一旦真的到了冬季,房屋裏終日二十四小時不可能停了炭火供暖。


    同樣一筆賬,四個月的冬季將要用掉多少木炭,肯定也是一筆龐大的數目。


    所以要驅趕女人們天生的依賴性,除了夜晚必須停止對房屋的供暖,讓她們自己走出房屋。


    但又考慮到她們體質柔弱,不敢真的這麽做,一旦有點頭疼腦熱,感冒發燒的在這孤島上會是一件很頭疼的事。


    體質好,或許喝點熱湯就扛過去了,若是一病不起的那就真麻煩了。


    所以說這些衣物來的非常及時,雖然都是男式,但在有萬能刀的情況下,相信很快就會被女人們改成合適的裹體衣。


    說實話,整天看著祝靈和趙清涵光著大腿在我麵前走來走去,我的心思總跟著搖擺,饒的心神不寧,很難專心致誌的做事。


    兩天後,我穿上了新衣服,一件被剪刀裁剪並用樹根紮住褲邊的保溫衝鋒衣,大小是按照趙清涵給我比劃的,剛好合適。


    她作為車模,對於服裝特別敏感,所以大家穿在身上的新衣服也都是她的主張並設計。


    說實話,百合身上那件西裝改成的寬風衣,實在難看,偏偏百合還覺得特別好,圍著我追問好不好,我不敢說不好。


    祝靈則穿了一件套衣,裏麵是裁剪過的毛衫,外麵是西裝的另外布料做成的小馬甲,穿在身上別有一番風味,她的腿修長配上簡潔的西褲,筆直的像兩根鉛筆。


    至於趙清涵,她自己就簡單多了,改了件皮褲套在下身,在把羽絨服直接套在身上。


    這條皮褲我看的有些眼熟,好像跟鐵頭身上穿的那件很像,趙清涵用樹根的根須搓成細繩,在用萬能刀裁剪修邊,之後嚴密的縫合後,穿在身下。


    一彎腰那飽滿的屁股,像是要隨時崩裂開來一般。


    不過真別說,模特的身材真不是假的,祝靈原本在我心中已經算是完美的身材了,可和趙清涵站一起就矮上了半個頭。


    這半個頭的差距就會讓趙清涵多了一份氣質。


    這也不是說祝靈不如她,應該說兩種不同的類型。


    打個比方,趙清涵就適合擺擺媚姿站在名車前讓人拍照偷窺。


    而祝靈更適合站在最激烈的擂台上,手拿迴合牌輕妙的奪取台下無數觀眾的眼球。


    你要祝靈去站在名車前享受各種猥瑣男近距離的觀察,她一定會缺少一副好耐性。


    但你要趙清涵去穿行在擂台之間,她又會多顯一份累贅。


    漂亮的女人之間,也有失之毫厘,差之千裏的一份內在,這都取決於作為觀眾的男人們的心態的細微差別之處。


    有了衣物遮體,既能避免我們每日都要戰戰兢兢的擔心一不小心就會坦誠相見,又能讓女人們心甘情願的從黑漆漆的房屋裏走出來。


    我得好好感謝楚蕭生這個公子哥的饋贈。


    也不知他們迴到遊艇時發現底艙裏什麽都沒有了,會作何感想。


    盜亦有道,如果他是朋友,我自然不會這麽做。


    恰巧,遊擊隊之歌告訴我們,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這個廣泛流傳的道理,所以我還準備趁熱打鐵把那遊艇用鐵錘給敲成塊狀,也給裝迴來。


    《懷斯曼生存手冊》教會我,困境中生存任何看的見,摸得著的東西都可能成為你的依仗,你得動用你豐富的知識和經驗,將它們合理的利用,成為了手中的工具。


    更何況是鋼材或鐵料,手冊上也簡單講了如何在野外簡易的製作一座高爐,雖然不可能像現代化煉鐵廠那樣內部構造極其複雜,效率極高。


    但是將少許鐵塊或鋼塊在高溫下改變形體還是值得嚐試的。


    這個設想雖好,但對於我們目前的生存環境而言,把動物的窩圈給做好才是當物之急。


    我將女人們帶到我早已就探好的位置,讓她們在羚羊,鹿群還有角馬群的棲息地用刀具切割鮮草。


    動物們一般選擇的棲息地都是相對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不必擔心她們在這些地方會有危險,況且它們的棲息地離我們的草地都不算遠。


    而我則繼續朝遠點的樹林進發,盡管有了砍刀,但我依然沒有放棄對石斧的利用,一些粗點的樹幹砍刀可以從邊緣處慢慢砍斷,這是石斧辦不到的。


    但對於搭建窩棚所需要的木材,我通常選擇都是手腕粗細的,筆直且長的樹幹,這樣的樹幹用石斧這種原始工具,反而更有效率。


    幾個月來,我對石斧的運用早已嫻熟到快成為了我的另一隻手臂。通常一斧下去,一根樹幹就應聲倒地。


    用砍刀則需要好幾下,既浪費體力,又要專門去花時間磨砍卷了的刀刃,得不償失。


    砍樹的過程雖然枯燥,但也經常會有意外驚喜,比如從樹枝跌落的鳥窩,這些鳥窩是樹林裏的常駐客,不像那些天南地北到處飛的大型水鳥。


    通過對這些鳥巢的仔細辨認,很容易看出它們大多屬於,比如麻雀,鸚鵡,斑鳩之類的小型野生鳥類。


    這種動物一旦選擇落窩,就不會輕易挪走,自然也就對它們的鳥巢搭建比較費心費力。


    它們會選擇最柔軟的樹枝和幹草然後用泥土或者自己的分泌出來的唾液,千百次的粘合,讓自己的鳥巢變的極其舒適又結實。


    所以像這樣的鳥巢遇到極品,那就是傳說中的燕窩。


    但我運氣並不好,並沒有遇到傳說中雪白的燕窩。


    然而卻在另一種鳥窩上麵發現了蹊蹺,一般來說鳥窩的主體都是由枝葉構建,但令我關注的鳥窩整個鳥窩呈現發亮的黃色,輕輕的撥動下發現是一層分泌物覆蓋在幹草上,將整個鳥窩完全覆蓋成了另類的顏色。


    看到這裏,我便明白,即便這不是燕窩,也絕對是可以食用的鳥窩之一。


    我一邊繼續砍伐著樹木,一邊盡力的收集這樣的鳥窩,幾天下來,倒也讓我收獲了四五個。


    我之所以對這樣的鳥窩特別上心,主要是想給百合補一補身子。


    雖說草地上的食物相對山洞要好太多,但肉食成了主食,我們敢食用的素食又很少,自然會缺少很多營養。


    她的肚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慢慢鼓起,麵色也有些不好。


    這些我都看在眼裏,祝靈幾次想開口對我說些什麽,都欲言又止,我又何嚐不明白,她是希望我能給百合弄點好東西,但又知道我一直在為這個家盡心盡力。


    當我把這樣亮黃色的鳥巢拿到祝靈麵前時,她眼睛都亮了,直追問我哪裏搞到的。


    我不解的問她,隻覺得是好東西就拿了迴來,難道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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