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裏把何厚義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了一遍。


    此時不是我充耳不聞就能過去的事,何厚義粗重的喘息聲,一直響個沒完。


    我很難想象,在這種下著大雨的濕林夜晚,他怎麽突然起了性趣,又怎麽下的去屌。


    伴隨著何厚義野豬一般的低吼聲,被他淩辱的女人,也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一聲,立刻讓我心亂如麻。


    在我的意識中,幾乎認定了是何厚義在欺負梅大姐,逼迫她做苟且之事。


    然而這聲呻吟的主人,居然是沈雁萍!


    “怎麽會是她...”我望著汪凝眉,震驚到不行。


    汪凝眉搖了搖頭,說道:“自從沈姐腳受傷後...其實你想一想,也能明白...況且...唉...”


    我還是表示難以置信,在我的記憶中,沈雁萍一直是一個溫和,但骨子裏異常高傲的成功女人。


    她是島上唯一可以頂撞何厚義的女人,而且當時何厚義看沈雁萍的目光,雖有惱怒,但更多的是敬畏。


    可如今...


    這般落差,帶給我的震撼,猶如一塊巨石落地,灰塵彌漫在眼前,四處飛揚,久久不散...


    汪凝眉緊緊的拉著我,生怕我做出蠢事。


    沈雁萍曾經幫過我,她是如今在這個荒島上,我唯一沒生出過心思的女人。


    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她成熟女人的魅力,遠不是祝靈等人可以比得上的,但有時尊敬就是尊敬,不會生出邪念。


    所以我掙開了汪凝眉的手,長吸一口氣,朝事發地點走去。


    黑暗中,我看不太清楚他們,但那雙豐腴的大腿,白閃閃的被何厚義抱在胸前,靠在樹杆上,上下抖動著,卻是格外的刺眼。


    樹杆上流下的雨水,將沈雁萍的衣服全部淋濕,隨著何厚義的上下衝刺,沈雁萍原本就緊繃的上胸,突然就蹦了出來,細長的像兔子的吻部,堅硬飽滿,來迴的拍打著何厚義的臉...


    沈雁萍一隻手抓著何厚義的後領,一隻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雖然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卻感受的到,她緊繃著,強行讓自己接受著現狀。


    盡管她會忍不住,失聲叫出生來,也分不清到底是享受,還是折磨的呻吟...


    “夠了!”我終於忍不住從樹後顯出了身,隻要一想起當日被何厚義按在身下強x的井上百合,我就忍耐不住了。


    何厚義此時是背對著我,將沈雁萍半舉著,並靠在一棵樹幹上。


    所以此時的沈雁萍,看著我,別過了頭,掙紮著要從何厚義身上下來。


    而何厚義即便此時被我打斷了,他也並沒有放過沈雁萍,依然保持著現在的姿勢,轉過了身,看了我一眼,說道:“卓小子,來,過來...”


    那淫邪的笑聲,讓人頭皮發麻,如果我能收拾的了他,此刻肯定毫不猶豫就衝上去將他撲倒。


    然而他腰間別著的折疊刀,時刻在提醒著我,千萬不能衝動。


    “卓越...你迴去!”沈雁萍喊道:“你要想要,大姐下次也給你。”


    我難以辨別此時的沈雁萍說這話到底意味著什麽,但她絕對不是情願的,所以我向前走了幾步,同時有意無意的盯著何厚義腰間的折疊刀。


    “來,來...”何厚義還在招手,見我又走近了幾步,突然將沈雁萍丟在了地上,褲子都沒來得及提,碩大的玩意,像個尋找對手的鬥雞,我看著直惡心。


    我見他向我靠來,又看了看沈雁萍在對使勁搖頭,突然覺得不對,轉身就想跑。


    可還是晚了,我被何厚義一把抓住了衣領,我第一反映是想掙脫,但身高以及體型的差距,讓我冷靜了下來。


    所以我不反抗,弱弱的說道:“何大哥,我們應該保存體力,明天還要繼續趕路...”


    “少廢話!”何厚義雙手猛然將我提了起來,他的力氣出奇的大!


    “別以為我不知你什麽心思,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樣子。”他說著,就含起了一口塗抹,吐到了我的臉上,這種羞辱是我自找的,我無話可說,如今落在他手裏,我無力反抗,隻能以最弱的姿態呈現在他麵前。


    “我告訴你,卓小子!這孤島上,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你要想解決,可以來找我,但你要想偷偷摸摸,來使什麽懷心思,我不會容你。”他說著,突然朝我吼道:“聽清楚了嗎!”


    我點了點頭,隨即被他丟在了地上,他朝我踢了一腳,罵道:“還不快滾!”說著他摸向了腰間的折疊刀。


    我垂下頭,站立起來,看了沈雁萍一眼,終於明白她為何說那句,我要是想要,她下次給我這樣的話,分明就是在提醒我,讓我不要妄動,不要妄想。


    我卻會錯意了,認為何厚義就算再怎麽混蛋,隻要我勸阻一番,他就會索然無趣,然後停止這場苟且。


    事實上,當我轉過身默默往迴走的時候,何厚義和沈雁萍交合的聲音又傳到了我耳邊。


    一時間,我有些恍惚。


    竟分不清,沈雁萍和何厚義做這事,是不是真心感覺到爽。


    我仰著頭,聽著大雨擊打著樹葉嘩嘩的聲音,感受著黑暗的空氣,有一絲潮濕,還有一絲難以釋放的壓抑。


    突然想笑,動物世界中,一隻公獅子身邊總會圍著一群母獅子,它可以和任意一隻,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交配。


    母獅子要小心翼翼,不能失寵。


    如果有年輕的公獅子,想獲得這片資源,必須要用最殘酷的方式,殺死這隻公獅子,或者被殺死。


    這都是宿命,是開始,也是結局。


    何厚義不正是這隻公獅子嗎?他的話已經赤裸裸的表麵了自己的地位,他允許我的存在,但不允許我窺視他的資源。


    如果沈雁萍非常抗拒這種事,她大可唿救,而不是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努力的壓抑著自己說不上的快感。


    她既怕被人知道,又願意接受這樣現狀。


    所以,我本就不該多管這閑事。


    我走過梅大姐身邊時,她蜷縮在樹杆的背處,如果不是不小心踢到了她的腳,我幾乎發現不了她的存在。


    她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同時緊張的將自己的雙胸給掩埋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說道:“梅大姐,你放心,我不會侵犯你。”


    說罷,我坐到她的身邊,將頭低的很沉,問道:“你說,人和動物在本質上,到底有沒有區別?”


    梅大姐支吾了半天,顯然不知道我問的什麽意思,其實我自己也不知莫名其妙說的什麽。


    “卓先生...你不要跟何大哥鬥,島上現在就你們兩個男人了,我擔心...”


    我咧開嘴,笑道:“你看你,你既擔心一山不容二虎,又擔心我會跟他鬥,這本身就矛盾。”


    “唉...”梅大姐歎息道:“如果你不迴來就好了...你一迴來,何大哥,他又變了...”


    “我問你一件事。”我突然板起臉,把梅大姐給嚇了一跳,她見我表情嚴肅,點了點頭。


    我小聲問道:“枉凝眉她...她有沒有...”


    梅大姐一聽就明白了過來,她趕緊說道:“沒有,這個沒有...”


    “你怎麽這麽確定?”我疑惑的問道。


    “因為...”梅大姐難為情的低著頭,因為了半天,在我催促下她才說道:“因為沈大姐一直護著她,也正是因為護著她,所以才和何...和他弄在了一起...他們經常在一起做那事,所以顧不到汪凝眉。”


    說實話,梅大姐這個迴答,讓我並不滿意。


    我是男人,我還不了解男人顧不顧得上的說法,不過我倒是願意相信何厚義隻是想動汪凝眉,卻被沈雁萍纏著這樣的說法。


    “那你...”我又問道:“有沒有和他...”


    “卓先生你亂說什麽呦...”梅大姐難得生氣的說道:“何大哥,那看的上我這土疙瘩...”


    我眼神無意飄向她那兩個巨大的殺器,調笑道:“梅大姐啊...其實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罷了,奉勸你一句,走路時候動靜千萬小點,尤其在何厚義麵前...”說罷,我站起身,轉身向汪凝眉處走去。


    “動靜小點...”梅大姐自言自語的喃喃著,半響後,突然閉上了嘴,她好像明白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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