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錯愛今生 16留宿
黑幫老大錯遇落魄千金 作者：秋水楚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今天的淩汐太反常了。
脫去西服外衣的曾孝仁，穿著一件鬆散的襯衫，領口處的三個扣子都已經解開。他拿著紅酒和兩個高腳杯坐在茶幾對麵的時候，燈光下他健碩的胸肌，淩汐看得分外清楚。心異常跳動了一下，慌忙移開目光。將孝仁剛倒好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喂，那是酒，你不要當水喝好不好？”曾孝仁皺著眉提醒她。
“你相信嗎？我從來沒醉過。”淩汐笑著說。
“酒量很大嗎？”
“不，我極少喝酒。借酒消愁的事，我從來不做。”
“看你的樣子，今天很想試一次。”
“你又猜錯了，我不是要借酒消愁，隻想放縱一次。”淩汐幹掉第二杯酒。
“那不是一樣？”
“也許你認為一樣，可是我認為不一樣。愁是永遠不會消失在酒裏的，隻能暫時緩解，我現在想借助這酒，來講出心裏話。”停了一下，看到孝仁沒有打斷她，她接著說：“小的時候，我很聽話。媽媽讓我學刺繡，我照做，爸爸讓我學琴棋書畫，我也照做。還有所有女孩子不應該做的事，我從來都不會去做。沒什麽是需要＊＊＊＊＊心。隻等著嫁個好男人。我可以陪著他下棋，在他喝酒時，給他彈彈琴，繡個荷包親手戴在他的腰間。有興致的時候，還可以在花園裏散步，看月亮，說幾句親密的話。再養成幾個聰明伶俐的孩子。能像我父母那樣相親相愛地過一生，我就知足了。”淩汐眼角滲著淚，又喝了一杯酒。
“愣在那兒做什麽，給我倒酒。”淩汐微醺，命令著。
曾孝仁專注地聽著淩汐說話，忘了喝酒，也忘了倒酒。他感受到淩汐在傾吐心中的苦悶，沒有製止她。又給她滿了一杯酒。
“我真的沒想到，幸福的生活會在一瞬間就化為烏有。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人牙子手中的商品。忍饑挨打受凍，從小在父母手中如珍寶，現在被賣到大戶人家為奴為婢甚至侍妾。你知道嗎？當我跪在老爺少爺們的床邊，為他們洗腳的時候，我是什麽心情？苦不堪言。我從來不會因此而流淚，沒人會可憐你，隻能換來他們的得意、厭惡和更深的鄙視。
可是，我現在才知道，這些都不是最苦的，最苦的就是你明明愛著他，卻不能和他在一起。”淩汐流著淚，卻在笑著。已經嚐不出酒的味道了，隻覺得苦。
“為什麽而活？為愛嗎？為希望嗎？為報仇嗎？還是隻為活著？”淩汐靠在沙發上，又從靠背上斜著滑下去，倒在沙發上。手中的空杯滑落到地毯上，就那樣帶著淚水笑著，睡著了。
曾孝仁走過去，將淩汐抱起來，送到臥室裏。幫她脫去鞋子，除去外衣。用溫熱的毛巾擦幹臉上的淚，幫她蓋上被子。隻是她的眼角，還在不斷地滲出淚來。睡著覺，也在哭。
坐在床邊，凝望著那張純美的臉。你的仇人的確可恨，他們奪走了你溫暖的家。可是給了你一個愛人，而最可恨的就是我了，我讓你和你的子博，失之交臂。如果你知道這一切，你會怎麽做？是不是就算殺了我，也不解心頭之恨呢？現在想想，真是寧願從沒找你過你。
他歎息著站起來，出了臥室，輕輕帶上房門。將上衣的扣子全部撕開，拿過剛才的酒瓶，對著瓶口，大口喝起酒來。
早上醒來時，淩汐還清楚地知道她做了什麽。錦華是不允許她在外麵過夜的，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有一天將她賣個好價錢。淩汐苦笑，隻是現在，再也別有人打我的主意了。將賭注壓到曾孝仁身上有些冒險，好在他沒有讓她失望。一夜都平安。看來除了子博，曾孝仁應該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了，至少比到江爺那兒做他眾多女人之一要好得多。
“你醒了？”
脫去西服外衣的曾孝仁，穿著一件鬆散的襯衫，領口處的三個扣子都已經解開。他拿著紅酒和兩個高腳杯坐在茶幾對麵的時候，燈光下他健碩的胸肌，淩汐看得分外清楚。心異常跳動了一下，慌忙移開目光。將孝仁剛倒好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喂，那是酒，你不要當水喝好不好？”曾孝仁皺著眉提醒她。
“你相信嗎？我從來沒醉過。”淩汐笑著說。
“酒量很大嗎？”
“不，我極少喝酒。借酒消愁的事，我從來不做。”
“看你的樣子，今天很想試一次。”
“你又猜錯了，我不是要借酒消愁，隻想放縱一次。”淩汐幹掉第二杯酒。
“那不是一樣？”
“也許你認為一樣，可是我認為不一樣。愁是永遠不會消失在酒裏的，隻能暫時緩解，我現在想借助這酒，來講出心裏話。”停了一下，看到孝仁沒有打斷她，她接著說：“小的時候，我很聽話。媽媽讓我學刺繡，我照做，爸爸讓我學琴棋書畫，我也照做。還有所有女孩子不應該做的事，我從來都不會去做。沒什麽是需要＊＊＊＊＊心。隻等著嫁個好男人。我可以陪著他下棋，在他喝酒時，給他彈彈琴，繡個荷包親手戴在他的腰間。有興致的時候，還可以在花園裏散步，看月亮，說幾句親密的話。再養成幾個聰明伶俐的孩子。能像我父母那樣相親相愛地過一生，我就知足了。”淩汐眼角滲著淚，又喝了一杯酒。
“愣在那兒做什麽，給我倒酒。”淩汐微醺，命令著。
曾孝仁專注地聽著淩汐說話，忘了喝酒，也忘了倒酒。他感受到淩汐在傾吐心中的苦悶，沒有製止她。又給她滿了一杯酒。
“我真的沒想到，幸福的生活會在一瞬間就化為烏有。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人牙子手中的商品。忍饑挨打受凍，從小在父母手中如珍寶，現在被賣到大戶人家為奴為婢甚至侍妾。你知道嗎？當我跪在老爺少爺們的床邊，為他們洗腳的時候，我是什麽心情？苦不堪言。我從來不會因此而流淚，沒人會可憐你，隻能換來他們的得意、厭惡和更深的鄙視。
可是，我現在才知道，這些都不是最苦的，最苦的就是你明明愛著他，卻不能和他在一起。”淩汐流著淚，卻在笑著。已經嚐不出酒的味道了，隻覺得苦。
“為什麽而活？為愛嗎？為希望嗎？為報仇嗎？還是隻為活著？”淩汐靠在沙發上，又從靠背上斜著滑下去，倒在沙發上。手中的空杯滑落到地毯上，就那樣帶著淚水笑著，睡著了。
曾孝仁走過去，將淩汐抱起來，送到臥室裏。幫她脫去鞋子，除去外衣。用溫熱的毛巾擦幹臉上的淚，幫她蓋上被子。隻是她的眼角，還在不斷地滲出淚來。睡著覺，也在哭。
坐在床邊，凝望著那張純美的臉。你的仇人的確可恨，他們奪走了你溫暖的家。可是給了你一個愛人，而最可恨的就是我了，我讓你和你的子博，失之交臂。如果你知道這一切，你會怎麽做？是不是就算殺了我，也不解心頭之恨呢？現在想想，真是寧願從沒找你過你。
他歎息著站起來，出了臥室，輕輕帶上房門。將上衣的扣子全部撕開，拿過剛才的酒瓶，對著瓶口，大口喝起酒來。
早上醒來時，淩汐還清楚地知道她做了什麽。錦華是不允許她在外麵過夜的，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有一天將她賣個好價錢。淩汐苦笑，隻是現在，再也別有人打我的主意了。將賭注壓到曾孝仁身上有些冒險，好在他沒有讓她失望。一夜都平安。看來除了子博，曾孝仁應該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了，至少比到江爺那兒做他眾多女人之一要好得多。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