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著夏雪涵的沉穩,李慧西的典雅,以及張欣儀姹紫嫣紅的嬌豔,而當她教大媽跳廣場舞的時候,又是那麽的純美,讓陳二輝覺得能有這樣一位姐姐很幸福。


    “對了,你需要注意一下許家了。”陳伊彤說道。


    “他們是不是快破產了?”陳二輝道,因為九星佛珠的事情,許家成為了眾矢之首,雖然秦家和唐家沒參與,但是許許多多的公司都與他們斷絕了生意上的合作。


    有的是忍不住想插一手人逼他們叫出佛珠。


    也有的被一些權勢之家威脅,被迫與許家斷絕來往。


    那是他們活該!陳二輝心裏想道,如果不這麽對他們,恐怕他們就讓自己粉身碎骨了。


    “不。”陳伊彤搖了搖頭,說道,“他們能穩坐燕京三座山的名頭,不是白來的,一旦他們支撐不下去,他們自有辦法。”


    “什麽辦法?”陳二輝問。


    “很簡單,把佛珠丟掉。”陳伊彤說道。


    陳二輝聞言,眉頭一皺,不得不說確實有這種可能。


    九星佛珠誘惑力再大,也不會比許家家業大,許家能夠成為燕京三座大山之一,絕對不會一直愚昧下去。


    “可他們現在已經遭受了不小的衝擊,損失的財產數以億計,為什麽還不出手呢?”陳二輝問。


    “一方麵是因為現在的損失,他們還能承受得住。”陳伊彤說道,“另一方麵,他們在研究‘九星佛珠’的力量。”


    “原來如此。”陳二輝若有所思道,“不夠我不相信他們能研究得出。”自己擁有神農之氣不說,還擁有淩駕萬界的仙氣,連自己都沒有頭緒,更別提他們了。


    “我想也是。”陳伊彤說著起身往放著衣服的石沿旁走去。


    她這一起身,纖細的腰肢,白如玉的肌膚,完美的身材在陳二輝眼前展現無遺。


    陳二輝隻看了一眼,就慌亂的閉上眼睛,心裏默念,“她是姐姐,不能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幹嘛呢?”陳伊彤從衣服裏出去東西後,看著閉著眼的陳二輝疑惑道。


    “哦,沒什麽。”陳二輝小心翼翼的睜開一條縫,看到她再次迴到原來的位置後,才鬆了口氣。


    陳伊彤看著手裏取出來的東西,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連我都研究不出所以然,我相信他們也不行。”


    陳二輝赫然發現她食指和拇指拿著的東西,正是一顆九星佛珠!


    此時的九星佛珠,在圓月的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血紅之光。


    “你怎麽會有?”陳二輝詫異的問。


    “還記得殺薑不歡奪取佛珠的那個人麽?”陳伊彤說道,“是從他那裏得來的。”


    “不是吧……你連他都能找到?!”陳二輝驚詫不已。


    當初為了保命,讓許家派的殺手去搶自己給薑不歡的佛珠,而許家那顆,是他忍痛給他們的。


    本來他還想著等那個人研究不透佛珠後,或許會暗中找自己,自己在找奪取迴來。


    “怪不得他一直都沒出現,原來是被你解決了。”陳二輝心裏佩服道,“這段時間你一直沒離開過青山村吧?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問完這句話後,陳二輝發現這個問題很白癡。


    既然陳伊彤窩在青山村就能知曉天下事,外麵自然有她的人。


    她的人能夠抵禦將九星佛珠誘惑,並送到她手裏,說明她真的很強大。


    “二輝,這顆珠子先留在我這裏吧。”陳伊彤說道,“我再做研究。”


    “嗯,正巧我還想著拿出珠子讓你研究呢,現在倒也省事了。”陳二輝說道。


    “剛才說到哪了?”陳伊彤問。


    “說到不相信許家能研究出佛珠的力量。”陳二輝道。


    “對,他們研究不出。”陳伊彤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所以,他們會很快拋手,一旦他們拋出去,最有可能會選擇夏家。”


    “為什麽?”陳二輝問。


    “六大家族關係錯綜複雜,首先,許家與夏家雖然表麵上協和,但內在矛盾已經數十年。”


    “另外,這次事件中六大家族中,燕京的唐,秦兩家相互觀望不敢貿然出手,所以沒有對秦家出手。羊城的黃,蔡兩家與東海的周家,距離燕京位置太遠,許家來不及拋給他們,那隻剩下夏家了,夏家也一直安排人在燕京虎視眈眈。”


    “可夏家也不是傻子吧?見證了許家的危機,他們肯接?”陳二輝再問。


    “當然肯,這可是九星佛珠。”陳伊彤解釋道,“他們都是超大家族,對於自己有著無與倫比的傲氣,會想著許家研究不出,不代表自己不行。”


    “那夏家慘了。”陳二輝笑著道,他很樂意夏家能夠倒塌。


    “不會。”陳伊彤搖了搖頭,“有了許家的前車之鑒,他們接手九星佛珠,肯定會有所準備。”


    “……”陳二輝汗顏,看來自己想的太簡單。


    “總之,往後的路越來越難走,一定要小心。”陳伊彤認真說道。


    ……


    因為和陳伊彤泡了一晚上溫泉,陳二輝一直睡到太陽升起都沒醒,如果不是梁一菲衝進來,恐怕他還想睡到中午。


    “怎麽了?”陳二輝迷迷糊糊的問,心想這丫頭昨晚不會又找自己了吧!


    “哼,你媳婦兒都快讓人拐跑了,你還在這兒睡大覺!”梁一菲雙手叉腰,滿臉兇煞的叫道。


    陳二輝茫然的眨了眨眼,說道:“你這不是在這兒呢麽。”然後悶頭接著睡。


    梁一菲氣道:“不是我,是欣儀姐!”


    “她怎麽了?”陳二輝抬頭問。


    “有人給她送花!”梁一菲道。


    陳二輝起床,客廳裏一群人正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看。


    他走過去瞧了眼花上的明信片,寫著“欣儀,我愛你,就像十除以三一樣,愛你的——東豪。”


    陳二輝看了張欣儀一眼,她麵色憂愁,顯然不知道該怎麽做。


    此時夏雪涵也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麽。


    片刻,梁一菲問:“你在想什麽呢?”


    “哦,我在想他這句十除以三是什麽意思?”陳二輝道。


    “……”眾人暈倒,看他表情這麽嚴肅,還以為他想著如何去揍這個東豪一頓呢。


    王曉璐忍不住了,拽了陳二輝一把,說道:“你是不是男人?!”


    陳二輝點點頭。


    “是的話就去揍那男的一頓!”王曉璐氣道。


    當初在青山人家的時候,她可是親眼見陳二輝和張欣儀做那種事,所以對陳二輝現在這種榆木疙瘩的表現,極其不滿!


    “人已經給你綁好了,你趕緊去揍!”梁一菲也上前說道。


    “綁好了?!”陳二輝瞪大眼睛詫異道。


    到了院子裏才知道,原來他們把送花的人給綁了。


    送花的人還是昨天陳二輝和張欣儀離開時的那個公子哥,叫杜軒。


    此時他被繩索綁在樹幹上,嘴裏塞著抹布,蓬頭垢麵,臉上,脖頸上還有手指甲的鮮紅印痕。


    他一見到梁一菲等人出來,眼神裏就充滿恐懼,嘟著抹布的嘴巴發出“嗚嗚”求饒聲,很顯然他身上的傷痕是梁一菲等人搞的。


    “你們怎麽把他搞成這樣,他隻是代人送花而已。”陳二輝苦笑不得對梁一菲等人道。


    “是嗎?那他也是活該,誰讓他滿嘴臭屁,說話難聽!”梁一菲不服氣道。


    “就是,我都覺得掐的不夠疼。”王曉璐在一旁附和道。


    “對!”梁一菲一臉憤慨的接口道,“要不是剪刀忘了擱哪兒,早把他小丁丁剪了!”


    眾人:“……”


    陳二輝把杜軒嘴裏的抹布解開,說道:“兄弟,實在對不住了,給我們送花還把你整成這樣。”


    “你,你們居然敢這麽對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要你狗命!”杜軒憤恨的說道。


    緊接著,梁一菲又用抹布堵上他嘴巴,對陳二輝道:“看吧,他滿嘴臭屁,打他都是輕的。——對了,貝貝,你爺爺房間裏不是有針灸嗎?給我找一支最長的,我紮死他!”


    話音一落,嚇的杜軒兩腿止不住的打哆嗦。


    陳二輝無語,把她推到一邊,對杜軒道:“你要想平安無事,就得好好說話,知道嗎?”


    杜軒連連瘋狂點頭。


    再次拿開他嘴裏的抹布後,陳二輝對他說道:“對豪哥說這花很漂亮,我手下了,謝謝他的好意,若是他親自送花的話,我想顯得更有誠意。”


    杜軒想要罵陳二輝,但是感受到梁一菲滿眼的殺氣後,還覺得走為上策,被一群娘們兒的手指甲掐的現在臉上都火辣辣的疼。


    放走杜軒後,梁一菲不滿道:“你這人真是的,也不說兩句狠話。”


    “算了,小角色而已。”陳二輝笑著說道。


    人群散開後,陳二輝先去安慰了一下張欣儀,叫她不用擔心。


    之後,他去往夏雪涵的房間。


    從始至終,夏雪涵都沒有到院子裏,她認得那張明信片上的名字,也知道杜軒是他弟弟的朋友。


    她還知道,夏家似乎要出手了!


    “沒事,不用自責。”陳二輝開口她道。


    夏雪涵沒有說話。


    陳二輝抬頭看向窗外,輕聲說道:“快過春節了,過段時間我陪你迴家看看。”


    【作者題外話】:感謝大家一直陪我走完2016年,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裏,家人幸福安康,大家學業有成,工作順利,談戀愛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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