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開始。


    陳二輝將神農之氣灌溉於銀針上,一連紮入四個穴位。


    紮第五針的時候,他猶豫了下,對殘月提醒道:“師姐,咱們現在是治病,如有你有什麽異常的感覺,都屬於正常範圍。”


    “我知道,趕緊動手吧。”殘月不耐煩的說道,剛才紮的那四針另她感覺挺舒服的,就像一股清泉進入身體般,難不成最後一針會疼?疼又怎樣,以自己的實力還忍受不了紮針的疼痛嗎?


    當陳二輝紮入最後一針時,殘月發下她多想了,根本不是疼,而是舒服!


    與之前那四針比,更加的令人舒服,陶醉,如清泉般的神農之氣源源不斷的沿著最後一針進入她身體,慢慢的,她完全沉浸在那種如雲天漫步舒適,舒爽感覺中。


    她的背後,陳二輝緊握最後一針應聲,繼續給她灌輸神農之氣。


    十分鍾後,感覺她體內的副作用好的差不多了,陳二輝一咬牙,如發送龜派氣功波般,一用力,將一股神農之氣猛烈灌入她體內。


    “啊——!”


    殘月仰頭嚶叫出聲,直接讓後麵的陳二輝下麵有了感覺。


    “搞定了。”陳二輝說完,趕忙捂著下麵離開迴到自己的沙發上,以免被她發現自己對她有了想法,給哢嚓了。


    殘月在叫完後,朦朧的撞開雙目,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她疑惑的伸手夠了夠後背,覺得並沒有什麽可疑之處,怎麽治病都治的這麽舒服,還繼續治呢?


    感覺到精神振奮不少後,殘月轉頭看向陳二輝,好奇道:“這真的是那本《神農秘術》裏,治病的方法?”


    “嗯,是啊。”陳二輝聳肩道。


    “這就奇怪了。”殘月凝眉自言自語道,“這本秘籍連師父都參透不了,那小子是怎麽學會的?”


    思索著,她繼續問:“書呢,給我看看。”


    “沒了。”陳二輝直接說道,自從領悟後,那本書就仍在了家裏,現在在哪放著都忘記了。


    “……”殘月鬱悶的瞪了他一眼,“簡直跟師父一樣,邋遢!”


    陳二輝因喝了不少酒,並沒有用神農之術解酒,有時感受一下朦朧醉感還是挺舒服的,舒服的讓他很快睡著。


    睡了一整天的殘月,則無比清醒,睡不著,抱著手機玩歡樂鬥地主。


    但是她的心思,卻在一直在剛才那種玄之又玄,妙之又妙是舒爽感覺上。


    第二天。


    熟睡的陳二輝,被殘月搖醒,鬱悶道:“你不好好睡覺幹嘛?”


    “你給我起來。”殘月繼續搖他,“這大早上的,我覺得我有點困了,估計還得治療一次。”


    “別鬧了,你昨晚幾點睡的?”陳二輝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沒睡。”


    陳二輝頓時精神一振,睜眼道:“你昨晚沒睡,現在困不是很正常的嗎?”


    “昨晚那是睡不著。”殘月道,“但白天不能困,得看著你,防止你偷偷溜去蜀山。你給我起來,趕緊給我治療。”


    “放心,我不會跑的,讓我再睡會兒,ok?”陳二輝翻了個身,把臉扭到沙發背那麵,昨天自己都被“通緝”了,想進蜀山暫時是不可能,趁著昨天喝酒,好不容易可以睡個懶覺。


    殘月不甘心,還在搖晃。


    陳二輝苦惱道:“你要是想要體驗那種感覺,找個男人嫁了不就得了,別煩我了好嗎師姐。”


    “啊?”殘月愣住了,眨了眨眼睛,道:“你怎麽知道我想體驗那種感覺?”


    “廢話,我那醫術可是出神入化,凡是被我治療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喜歡那種感覺的。”陳二輝躺著繼續道,“不過她們好歹也有臉有皮,不好意思張口讓治療第二次,唯獨你大早上起來就要再次體驗,羞不羞人?”


    “這跟羞人有什麽關係?”殘月疑惑道,“還有,那種感覺找個男人嫁了就能體驗?”


    陳二輝在此時茫然了,他睜開眼睛怔怔的看向這位比自己大三四歲的師姐,不可思議道:“你看過島國愛情動作電影嗎?”


    “沒有,我從不看電影。”


    “那你知道男女隻見那點事嗎?”陳二輝看著她的純淨的眼神再問。


    “這不廢話麽,不就是睡在一起就能生娃麽。”殘月嗤之以鼻道。


    “怎麽生?需要做哪些……舉止?”


    “脫了衣服,睡一張床上,不就可以了?”殘月眨了眨眼睛,“你問這個幹嘛?快起來,給我治療。”


    此時此刻,陳二輝終於明白。


    這個師姐,在男女那方麵根本就是個小白,甚至比以前的李雅萍還要白!


    他心裏不由歎息起來,修道果然害人不淺啊,嚴重與社會脫節,導致最基本的男女常識都不知道。


    “叮咚!”


    這時門鈴忽然響起。


    殘月起身去開門,陳二輝則趕忙穿好衣服。


    “李前輩?”殘月驚疑道,“你,你這是怎麽了?”


    穿好衣服的陳二輝看向門口,見一個少年,架著一個身材魁梧,五官如雕刻,神情俊朗,目若刀鋒的中年人。


    隻不過他現在嘴唇蒼白,眼神銳氣也消失不小,一直捂著胸口,顯然是受了傷。


    那少年擔憂道:“殘月姐,我師父他……受傷了。”


    殘月趕忙叫二人進門。


    原來李誌龍前輩,在昨晚深山裏受了內傷,被迫送出蜀山。


    但蜀山裏情況不容樂觀,他急與迴去幫忙,打聽得知彈指道人名徒,殘月居住在這裏,就過來尋求幫助。


    殘月的實力他知道,甚至比他也差不到哪去,加上之前聽說她傷好,她的道家真氣十分渾厚,想叫她以真氣療傷。


    殘月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二話不說,將李誌龍扶在床上。


    而後,雙掌對著他後背,開始以氣運功,以真氣療傷。


    片刻,殘月收工,長唿一口氣,苦笑道:“李前輩,實在抱歉,你傷勢太嚴重,我不是專業的醫師,單純靠真氣除不了病根。”


    “殘月,蜀山現在真的很危險,我必須要趕快好起來才行!”李誌龍正氣凜然的說著,咳嗽了兩聲,讓他疼痛的皺起眉來。


    殘月神色也認真起來,稍作思索,道:“要不這樣,你在這裏養傷,我先去深山頂一陣子。”


    “不,不行。”李誌龍神色痛苦的說道,“隻有你去的話解決不了危機,現在山裏有不少人都或多或少有傷在身,隨時都有可能撐不下去。”


    “情況這麽嚴重了?”殘月皺眉怔怔的說道。


    李誌龍苦笑道:“華夏能找到的這麽入道奇人目前就這麽多,各門各派的靈丹妙藥也差不多用完了,目前唯一的辦法,是找到‘北極星’,隻要有他在,幫我們療傷,保持戰鬥力,很快就會取得勝利。”


    “北極星?”殘月皺眉道,目光裏呈現一抹冰冷,“陳前輩失蹤十幾年,還不是拜你們‘龍組’所賜,現在又想起他的好來了?”


    “唉,有些事,是逼不得已啊。”李誌龍懊惱的歎息道,“隻可惜,他現在不知到底在哪裏。”


    此時,陳二輝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得這是個進入蜀山的機會,於是上前道:“前輩,或許你的傷我能治。”


    李誌龍看向陳二輝,疑惑道:“這位是?”


    殘月在一旁趕忙介紹:“哦,這位是我師弟,陳二輝。”


    接著,也給陳二輝介紹了李誌龍,他是“龍組”的隊長,是一名武者,目前修為在入道七層。


    李誌龍聽了殘月介紹後,下意識脫口道:“你就是昨天擅自闖入山裏,彈指道人的那個門徒?”


    “嗯,是我。”陳二輝點頭道,昨天那些弟子輩的人認出陳二輝時,目光裏都是慢慢的嘲諷,不過李誌龍的語氣裏沒有這些,反而透露著一絲疑惑與讚賞。


    讚賞他入道一層的修為就敢闖入深山,膽識過人。


    疑惑,他憑什麽敢說自己能治?


    “讓我試試。”陳二輝再次說道,目光嚴肅,認真,讓一旁的殘月錯愕,很少見到這位師弟莊重的樣子。


    她上前一步,對李誌龍道:“前輩,我這個師弟修為是低了點,但懂些醫術,不如讓他試試。”


    李誌龍也沒有多餘的辦法,就當死馬當活馬醫了。


    陳二輝搭在他手腕上,凝思診斷。


    片刻,他眉頭緊縮,道:“前輩,你現在五髒六腑都受到極大衝擊,個個器官之間連通的經絡,也十分的虛弱,簡單點來說,就像煮熟的掛麵,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斷掉,一旦斷掉,沒有人能續接,如果不是您之前元氣渾厚,恐怕連說話都會把經絡震斷……”


    李誌龍聞言,無神的雙目閃過一絲喜色,他能看出什麽傷,就說明多少有些本事,不過他眉頭緊縮,又讓他有一絲絲擔心,“怎麽樣,有得治嗎?”


    “有是有。”陳二輝眉頭依舊緊縮,“不過……”


    “不過什麽?”李誌龍聽到還有救,神色激動起來,直直的盯著陳二輝。


    隻是,陳二輝遲遲不說原因,讓他心急如焚,看了眼殘月。


    殘月也不知道陳二輝到底在想些什麽,詢問道:“是不是需要的藥材很貴?”


    “嗯,嗯。”陳二輝狂點頭,總算有人把這個尷尬的問題說出來了。


    李誌龍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在他們這個層次,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放心,需要多少,我立即安排轉賬。”


    “這個……”陳二輝猶豫起來,到底該要多少合適呢?


    “五十萬夠不夠?”李誌龍見他猶豫,著急道,“不夠的話,我再安排,你也知道,我是公務人員,錢太多的話還向上麵審批,可能慢一些。”


    “夠了,夠了。”陳二輝趕忙道。


    一旁的殘月,斜眼看著陳二輝,若有所思道:“不對啊,我隻是治療副作用,就收了我五十萬,李前輩的傷比我嚴重上百倍,怎麽也是這麽多錢?說,你是不是坑我了!”


    “藥材的貴賤都不一樣,一看你就是外行。”陳二輝鄙視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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