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樣?”李雅萍看他那憋屈樣忍不住嬌笑出來。


    “要不你幫我?”陳二輝無奈的說道。


    “……”李雅萍笑不出來了,這種事兒怎麽幫?


    陳二輝越憋越難受,扭捏著身子苦求道:“你就幫我解開吧,實在憋不住了。”


    李雅萍無奈的歎了口氣,鑽進廁所,把吊瓶遞給他,讓他舉著,然後蹲在他身前開始解那死扣。


    誰知,那死扣綁的太死緊,解了半天李雅萍都解不開。


    “嫂子,快點。”陳二輝抖擻著身體急切道。


    李雅萍猶豫了一番,心一橫,幹脆張口咬去,想要吧那繩帶咬拽開。


    原本就憋的快忍不住的陳二輝,下麵時不時被她蹭到,尿尿的欲忘更加強烈,仰著頭,緊咬牙關道:“快,快,不行了,快……”


    正在這時,二人隻聽“咣當”一聲。


    扭頭看,原來是過來抽血化驗的小護士不知什麽時候進來,廁所就在病房一進門左邊,當她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驚訝的把捧著的托盤都掉在了地上。


    沒辦法,從她這個角度看,那兩人的的確確像是在那啥。


    李雅萍尷尬了,白皙的臉頰像變臉似的,一瞬間就羞紅滾燙。


    陳二輝也尷尬了,尷尬到讓他欲生欲死的尿意消失了。


    正在三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時,護士長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


    護士長雖然四十來歲,但樣貌身材都極其誘人,而且都四十多歲的人了,白色的護士服下麵,還穿著浪莎牌絲襪。


    當她看到李雅萍正蹲在舉著吊瓶的陳二輝跟前後,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好在她是過來人,隨即恢複神情,對那護士小姑娘道:“先收拾一下,等會兒人在抽血吧。”


    護士小姑娘聞言,慌慌張張的撿起掉落的東西,低著頭跑出病房。


    接著,護士長對還在尷尬中的陳二輝和李雅萍,曖昧的笑著眨了眨眼,道:“你們繼續,繼續。”說完輕輕帶上房門,給他們留出時間和空間


    那詭異的媚眼,讓陳二輝不禁打了個冷顫。


    李雅萍連忙起身,紅著臉低頭走出廁所,坐在病床邊上,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陳二輝的強烈尿意,被剛才的一幕打斷,也恢複了理智,對出去的李雅萍喊道:“嫂子,有指甲刀嗎?”


    “你自己剪。”李雅萍還在為剛才的事感到鬱悶,恨自己隻顧著解那死扣,都忘記了自己的舉止太出格了,這下可好,讓人誤會,肯定以為自己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


    “不是剪指甲,是剪開繩帶。”陳二輝在廁所喊道。


    李雅萍更加鬱悶了,剛才自己怎麽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一臉晦氣的拿出指甲刀,到門口把手伸進廁所遞給他,埋怨道:“剛才你怎麽不說這個剪,害的我……”


    陳二輝接過指甲刀後,接著道:“嫂子,我剪不開啊。”


    “休想!”李雅萍羞憤著作勢要走,不過想到他一隻手舉著吊瓶,另一手上還插著針,確實不方便。


    猶豫了一下,幹脆又走進廁所,奪過指甲刀蹲下來幫他剪。


    剪開後,她站起身來,道:“好了。”


    話音剛落,隻見陳二輝的褲子,嘩啦一下,直接退到了腳脖子處。


    頓時,她急忙捂著想要驚叫的嘴,匆忙跑出去。


    病服褲十分寬鬆,剛才李雅萍解死扣時,又是死拽,又是撕咬,鬆緊帶早鬆了,所以一剪開,褲子就掉了。


    陳二輝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不過見李雅萍那羞窘的樣子挺好笑的,撇嘴猥得意著嘀咕道:“反正以前也是我看你,讓你看一次算是給你補償咯。”


    解決完小便後,陳二輝一手舉著吊瓶,一手提著褲子,走到病床上感覺舒服急了。


    隻是李雅萍似乎因為剛才的事,還有點心裏難受。


    陳二輝見狀,轉移話題道:“嫂子,你說在咱們村兒養羊怎麽樣?”


    “你想養羊?”說起這個,李雅萍來了興趣,畢竟她男人常年在外打工的這些年,她閑暇時也會養幾隻羊,一方麵是解悶兒,另一方麵是能賺個零花錢。


    “嗯,有這個想法。”陳二輝點頭說道。


    如果實驗成功的話,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能讓羊長的精壯,絕對是一條發財之路。


    “咱們村其實喂養牛羊還不錯,雖然這兩年幹旱,但是草多,每家每戶地裏都有鋤不完的雜草,有時候噴農藥都不好使。”李雅萍道。


    陳二輝抿嘴笑了笑,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道:“那可不是雜草。”


    “不是草是什麽?”


    “是金子,是鈔票。”陳二輝笑著說道。


    放在三年前他也會想青山村的村名一樣,看到地裏的長了又長的雜草就頭大。


    但是,自從有了神農秘術後,他早就發現地裏的那些草有相當一部分是草藥,一開始他還疑惑,但後來進入神農秘術第二層後,才發現這是青山村土質的原因。


    再具體的原因還不清楚,但現在他能檢測出那土壤不適合再種植農作物了,相反,生命力強的草藥倒是可以。


    當然,他還沒跟村長張貴年說。


    畢竟一開始就讓他們種植草藥,沒人會願意,最好的方法是先讓他們嚐到甜頭,自己選擇去種。


    這樣才能真正調動村民的積極性,也才能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我有一個打算。”陳二輝看著李雅萍說道,“嫂子,你願意跟我不?”


    “一邊兒待著去!”李雅萍白了他一眼,然後道,“別忘了,我可以是大你好幾歲。”


    “……”陳二輝汗顏,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願意跟我幹不?”


    李雅萍一聽,支起身子羞憤道:“你要再這麽對嫂子口花花子,我可走了啊。”


    陳二輝鬱悶,現在的女人都怎麽了?怎麽老往那方麵想?隻好無奈的慢慢再次解釋:“我的意思是,願不願意跟著我賺錢?”


    “賺錢?”


    “嗯。”陳二輝表情嚴肅起來,對她點點頭。


    “怎麽賺?”李雅萍問,她現在離婚了,所有的資產也就村裏那套房子,加上這些年她前夫在城裏打工賺的錢夠花,一個女人在家也就沒種地,隻重些菜園子,所以聽到賺錢,心裏還是很樂意的,畢竟她暫時還沒有改嫁的想法,一個女人在家不種地,隻得想法子賺錢。


    陳二輝其實也正是看種了她沒怎麽種過地這方麵。


    或許是之前極少為柴米油鹽發愁,加上她與生俱來的賢惠氣質,不要是在青山村了,就是在縣城也極少有人能比得過。


    現在準備要大幹一場,需要幫手。


    村長張貴年是個能靠得住的人,可問題是他是男人,而且還是個皺紋橫生的男人,跟這樣一個男人天天待在一起討論事業,積極性遲早被打磨掉。


    所以,李雅萍是個不錯的選擇,完全有往秘書方麵發展的潛質。


    論相貌,帶出去有麵子。


    論氣質,帶出去有麵子。


    論秘書的專業知識,額,這個可以慢慢培養。


    “嫂子,我需要一個秘書。”陳二輝直接說出心裏的打算。


    此時,李雅萍像看白癡一樣瞪大眼睛瞅著他,過來好一會兒,才伸出柔滑的玉手摸向他額頭,“你不會發燒了吧……”


    “……”陳二輝無語。


    “你說你才剛賣了些金銀花,估計也賺不了幾個錢,怎麽,現在就想當大老板找小秘了?”李雅萍教育他道。


    “這叫未雨綢繆,有備無患!”陳二輝反駁道。


    前些日子采摘金銀花讓他賺了第一桶金,讓他看到早一點準備的必要性。


    隻是那片金銀花就賺了十幾萬,往後要走的路,可是自己承包的那兩座山,再往大一點說,他想調動整個青山村來賺錢。


    到時可就不會像采摘金銀花時那麽簡單了,各個方麵一定會有很多問題。


    所以必須要有幫手,必須要有秘書!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有事兒秘書幹,沒事兒幹……”


    後半句就先不說了,這裏的重點是前半句。


    “嫂子,我是認真的。”陳二輝注視著她道,在青山村實在找不出第二個合適的秘書了。周婷婷倒是可靠,但她的性格決定了她不適合做秘書,況且對她另有打算。


    “行,那你一個月給我多少工資?”李雅萍顯然還是不信,故意這麽說道。


    “是這樣的,我想先讓你去培訓。”陳二輝說出自己的想法,“秘書是份很複雜的工作,所以必須要想培訓才能上崗,不過嫂子放心,培訓費我給你出,你知道好好學習就成。”


    磨刀不誤砍柴工,陳二輝現在還什麽都沒開始,所以暫時還用不到李雅萍,可以先讓她做專業的培訓。


    “……”李雅萍無語了,看他樣子說的跟真的似的。


    “不光是你,還有周婷婷也要去學習。”陳二輝接著說道,“我打算讓她做一名會計,到時你們可以一起結伴去城裏學習,相互也有個照應。”


    “……”李雅萍再次無語,看他樣子,似乎就是認真的。


    沉默了半晌,李雅萍注視著他的眼睛,問:“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打算做什麽?”


    【作者題外話】:大家的催更,打賞,以及每一條書評,老彈都看到了,可是最近老彈比較忙,隻能說盡力多更新,希望你們還會陪著老彈完成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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