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被嚇破膽的老板,聽到狗哥的解釋也認出了看門的狗哥,本來就很氣憤的他又聽到幕蝶舞這位美女的嘲笑,更是舉得臉麵無光,抬手對著狗哥的臉上就一巴掌打了過去,一個清脆的耳光響了起來:“媽的,你找死是不是,竟然敢嚇唬老子,還有你這個臭女人,剛剛是不是你說的打劫,還敢嘲笑我。”氣憤的這個男子,打完了那狗哥還不解恨,也不管幕蝶舞是不是美女了直接對著她的臉上也一巴掌打了過去。


    有胡言在怎麽可能讓這人打到幕蝶舞那白嫩的小臉上,雖然胡言和幕蝶舞不對付還經常吵架,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是很深的,別人在胡言的麵請打她折讓胡言很是憤怒,胡言很憤怒後果很嚴重。


    所以胡言在那人剛動手的時候,他的巴掌就後發先至打在了那人的臉上“啪。”的一聲:“靠,小子居然想打蝶舞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胡言打了一巴掌還不解氣一瞪眼威脅的說道。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是馬家的馬上墳,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混了,狗子你他媽的給我滾過來,這幾個不開眼的是誰。”馬上墳雖然很氣憤被胡言打了一巴掌,但是他也不敢打迴去隻能讓剛剛被他打的狗哥給眼前幾人介紹一下自己的牛逼身份。


    然而狗子還沒有說話,胡言幕靈和幕蝶舞卻是笑了起來,幕蝶舞笑得肚子都疼了指著那叫馬上墳的說道:“你這名字是誰給你起的,真是太有才了,馬上墳馬上去上墳,這你家裏的死多少人啊。”


    “這名字是夠奇葩的。”胡言嘿嘿笑著補充道。


    幕靈看著起的臉色由紅轉紫由紫轉黑的馬上墳,知道這下子惹出事來了,隻能趕緊的阻止胡言和幕蝶舞的一唱一和:“好了,你們少說一點,我們可不是來鬧事的。”


    另一邊的狗子此刻卻是一臉的苦瓜相,他自然認識這位馬上墳馬爺了,而且他還知道這位爺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他的名字的時候帶著歧義,現在好了那位看上去很漂亮的小姑奶奶算是觸怒了馬上墳的逆鱗了,這件事情想解決隻怕是很難了。


    果然馬上墳黑著臉怒視著幕蝶舞和胡言,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今天自己是又被打了臉又被揭了短,還被無緣無故的嚇得一頓差點沒尿褲子,現在馬上墳看來這對麵一唱一和的一男一女簡直就是可惡到了極點。


    “你們好,小娘皮還有你個小白臉你們給我等著,看我一會兒不讓你們跪地求饒我就叫你們爺爺奶奶。”說了一句場麵話之後,馬上墳抱起地上的玉石毛料就灰溜溜的離開了,他又不傻知道在這裏糾纏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還可能被打,既然這幾位剛來這裏肯定是想買玉石毛料的,肯定不會立刻就離開,自己找人來收拾他們豈不是更好。


    胡言在那馬上墳離開的時候一臉不削的對他說道:“你可拉倒吧,我們要是有你這樣的孫子那可就太丟人了,你想當孫子還是混一個人吧,就衝你這名字我還不得提前被你克死。”


    “就是,你也別叫我奶奶我才多大可生不出你這樣比奶奶還老得孫子。”幕蝶舞也是一臉不願意的說到,人家隻是說一句場麵話,這兩人有一唱一和的把人家損了一頓。


    剛準備離開的馬上墳身體一個踉蹌好懸沒趴在地上摔一個狗吃屎,會有狠狠地瞪了胡言和幕蝶舞一眼,他就快速的離開了,在這裏呆下去的話他怕自己會被這兩個損死人不償命的家夥氣死。


    “馬爺你別走,我道歉,我替他們給你道歉。”另一邊挨了一巴掌的狗哥,看到馬上墳的背影焦急地喊著,馬上墳所在的馬家雖然不是那種巨無霸家族,但也不是他這一個看門的小人物可以惹得起的,可是他又不能讓胡言他們賠禮道歉,隻能自己上了,可是馬上墳正在氣頭上那裏會聽他道歉,抱著剛買的毛料頭也沒迴的就離開了。


    “這人真沒有禮貌,人家喊他他都不理。”幕蝶舞看著馬上墳離開的背影說道。


    “好了,你就別多說了,就因為你多話才引起這件事情的。”幕靈瞪了幕蝶舞一眼說道,幕蝶舞聽了幕靈的話立刻就乖巧了起來


    “好了,我說那個,我叫你啥好呢,你的名字也夠奇葩的,我就叫你小狗吧反正我是不會叫你狗哥的,狗子也不是很好聽不如小狗呢。”胡言兩句話就給狗哥又起了一個怪異的名字:“我說小狗,你還站在這裏幹嘛,帶我們進去吧。”胡言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狗哥苦著臉看著胡言,心裏暗道這位爺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那馬上墳馬爺肯定會帶人來找迴場子的,你也不知道害怕,你身邊可是還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呢,這位馬上墳眼裏麵隻有錢和玉石可別人不一樣啊,到時候你肯定會被他們打一頓的我也跑不了,可你身邊的這兩位小姐可就慘了,肯定會被他們抓起來的。


    “好了,放心吧這件事親是我們惹出來的,我們不會連累你的,玉石的買賣地就在這裏麵嗎?你走吧我們自己進去,這是補償給你的。”幕靈是一個善良的人,這件事情她不想連累其他人,所以拿出了幾百塊錢給了那狗哥讓他先離開。


    狗哥拿著幕靈給她的幾百塊錢心裏很是感動,心想“我這哪裏是為自己擔心,我最多被他們打一頓了事,我是在為你們兩個女的擔心。”


    “唉!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我帶你麽進去吧,不過我還是勸你們最好趕緊離開,那馬上墳不會善罷甘休的。”最後狗哥看在手裏的幾百塊錢的份上,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至於三人聽不自己心意已經到了,到時候出了事情那自己良心上也不會過不去。


    胡言自然不會離開,他來這裏的目的可是買毛料的,而兩女自然是跟著胡言有胡言這個高手在她們也不害怕:“好了走吧,那家夥要是敢再來找麻煩的話我不介意再扇他幾個耳光。”胡言不在意的說道。


    沒辦法狗哥隻能帶著胡言還有兩女走進了玉石買賣地,令胡言和幕靈他們沒想到的是,外麵冷冷清清的一個小門,裏麵卻是一大片的空間而且人聲鼎沸,每隔幾步就會有一個玉石毛料的攤位,沒有個玉石攤位的前麵都站著許多挑挑揀揀買玉石毛料的商人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很是熱鬧。


    “這裏就是買賣玉石的毛料的地方啊,人真多。”幕蝶舞看著來來往往或是興奮或是沮喪的人群說道。


    “恩,這裏就是,你看那些一臉喜悅的肯定是賭漲了的,那些一臉沮喪的人就是一些賭垮的人了,我就帶你們到這裏了你們想要買玉石毛料的話就去吧。”狗哥介紹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他把人帶到這裏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就在那狗哥剛離開,在一個圍滿了人群的切石機那裏突然有人驚喜的叫到:“漲了,漲了出綠了,而且顏色很正。”


    “是啊真的漲了,王老板的運氣真不錯,看這勢頭還有漲的機會。”另一個人說道,而這裏的叫聲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本來就已經人擠人的切石機前麵更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全都羨慕的看著那塊賭賬的玉石恭喜這那一臉喜悅的王老板。


    “姐姐有人賭賬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幕蝶舞一臉很感興趣的對幕靈說道。


    “你看看那裏圍得人,你說我們還能擠進去嗎?算了吧。”幕靈看著那人擠人的切石機前麵對說道。


    “哦,胡言你懂得玉石毛料嗎,你要是不懂可別亂買,你看別人漲了自己可不一定會漲的,賭石的幾率可不是跟高。”幕蝶舞好心的提醒胡言,要知道胡言的錢就是姐姐的錢,姐姐的錢就是自己的錢幕蝶舞可不想看著胡言拿自己的錢賭那幾率不是很高玉石毛料。


    聽了幕蝶舞的華幕靈要是疑惑的看向胡言,她可不知道胡言什麽時候學過賭石。


    “你們不知道吧,我還是一個賭神呢,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你們肯定不相信我,走吧跟我來我表演給你們看。”胡言拉著幕靈的手向一邊的一個玉石毛料攤位上走了過去,幕蝶舞不用招唿就像一個小尾巴一樣的跟了上去。


    “吆,先生帶兩位美麗的小姐來賭石啊,隨便看看我這裏的可都是老山口的料子,出玉的幾率可都是很大的。”攤位老板看到來生意了立刻熱情的招唿了起來。


    “你們看居然有人敢娶老騙子那裏去買玉石毛料,肯定是新來的不知道老騙子哪裏的毛料可是很少會出玉的。”一個人看到胡言去的那個攤位感歎的說到,他那語氣和眼神仿佛像是看到一頭大肥豬正洗好了澡趕往屠夫那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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