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在外麵糾結了許久,終於下了決定,衝進去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什麽,一對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在一間屋裏麵帶著肯定一點就著,他們沒有發出那種聲音也許是在刻意的壓製,不然他們進入這麽久做什麽,幕蝶舞肯定的想著。


    房間裏麵胡言的法力在吳玉桐的身體裏麵運轉了一圈,看到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皺著眉頭關心的問道:“玉桐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顫抖得很厲害,要不然今天就到這裏吧。”


    “啊,我很舒服,不不,我是說我還可以堅持沒事的機繼續吧。”吳玉桐聽到胡言的問話,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她就是因為太舒服了身體才會微微顫抖的,但是說完之後她又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所以立刻改口說自己還可以堅持。


    而就在此時在已經在外麵等得不鬧翻的幕蝶舞直接撞開門闖了進來,因為她聽到了胡言問吳玉桐舒不舒服,而吳玉桐說很舒服,並且讓胡言繼續,這明顯就是一對男女的無恥對話嗎,所以本來就要闖進來的幕蝶舞在沒有任何的猶豫撞開了吳玉桐的房門。


    由於是大晚上的,胡言和吳玉桐在進來的時候雖然把門關上了,但是並沒有在裏麵反鎖所以幕蝶舞很容易就撞開了,並且發出“哎幺”一聲驚唿,身體因為慣性不由自主的向前麵撲了過去。


    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打開,吳玉桐下一站是的驚唿了一聲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但是因為身上還有銀針,她的下身沒辦法動彈,所以隻能暴漏在空氣裏麵。


    而沒想到會有人闖進來的胡言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正好看到因為慣性的衝發出“哎吆”一聲驚唿想自己身上撲過來的幕蝶舞,胡言下意識的收迴了自己放在吳玉桐小腹上的手去扶向自己衝過來的幕蝶舞。


    而好巧不巧的是幕蝶舞在撲進胡言懷裏的時候,嘴卻是一下子和胡言的嘴碰到了一起,並且下意識的咬住了胡言的嘴唇,這下子胡言可驚呆了“這小妞做什麽,為什麽衝進來就咬字自己的嘴唇,難道是這小妞被我的魅力所折服,按耐不住心裏的悸動跑來投懷送抱來了,但是就算是投懷送抱你也看看場合再來,這裏可是玉桐姐的房間,這下子被你又親又咬的玉桐姐肯定都看到了。”


    想到這裏胡言下意識的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吳玉桐,果然看到她張大了那性感的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和咬著自己嘴唇不放的幕蝶舞,俏臉也慢慢的紅了起來。


    而此刻的幕蝶舞看著的近在咫尺的胡言,心裏更是鬱悶至極“自己剛剛用的力氣太大了。”突然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她感到自己的嘴唇似乎吻在了胡言的臉上了,嘴裏好像好咬了一個東西,幕蝶舞下意識的用力咬了一下心想“你敢背著姐姐來偷吃,看我不給你一點教訓,咬你一口先為姐姐收迴一點利息再說。”想到這裏幕蝶舞咬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哎幺,你這臭丫頭做什麽,為什麽咬我嘴唇,快鬆開不然我可要咬迴去了。”是的胡言此刻很生氣,這丫頭闖進來也就算了,親了自己也算了可她竟然咬自己那性感的嘴唇,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雖然胡言的一個嘴唇被咬著但是說話還是可以的。


    幕蝶舞一開始也不知道自己咬到了胡言的那裏,也許她根本就沒有往哪方麵去想,現在聽胡言這樣一說自己要的地方居然是這家夥的嘴唇,難怪自己感到很是柔軟而且有種濕濕的感覺,那自己不是把自己的初吻就這樣給獻出去了,就在幕蝶舞紅著臉胡思亂想著,想要鬆開胡言的嘴唇的時候。


    已經被幕蝶舞咬的很是氣憤的卻開始反擊了心想“你這丫頭居然敢咬我,還咬的那麽疼看我不咬迴去再說。”胡言可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想到就會去做,所以在幕蝶舞剛羞紅著臉鬆開她嘴唇的時候,他的反擊也到了。


    在吳玉桐那不可思議的注視下,還有幕蝶舞那睜大著美麗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注視下,胡言直接抱著幕蝶舞的頭用自己的嘴對著幕蝶舞的嘴那是又啃又咬,心裏還在暗暗得意著“叫你沒事咬我,看我不咬迴去。”


    “咳咳。”躺在床上還紮著應征的吳玉桐鬱悶的看著在自己麵前互相咬起來的兩人,隻能咳嗽兩聲以示自己的不滿了。


    而幕蝶舞也被吳玉桐的咳嗽驚得迴過神來,一把推開了抱著自己的頭對著自己的嘴一陣猛啃地胡言,此刻她鬱悶至極,剛剛就聽胡言說自己咬他他要咬會來,沒想到這家夥真的對自己又啃又咬了起來,自己可是女孩子,而且還是他女朋友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子,這家夥真能下得去口,不過剛剛那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而此刻幕蝶舞也已經看清楚了屋裏麵的情況,胡言和吳玉桐這哪裏是在偷吃,看著吳玉桐身上的那些銀針,這分明就是胡言在為玉桐姐治病嗎。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我先離開了。”羞得滿臉通紅的幕蝶舞那裏還敢在這裏待,說完之後恨恨的等了胡言一眼用嘴型對他說道“哼,你居然敢咬我,你給我等著。”紅著臉威脅完了胡顏之厚,他再次的對吳玉桐笑了笑就離開了,還好心的幫他們把自己撞開的房門帶上了,房間裏麵再次剩下了胡言和吳玉桐兩人了,和剛剛不同的是現在的氣氛明顯的有些不對勁了,空氣之中透漏著一種尷尬的氛圍。


    “胡言,你剛剛親,親了蝶舞。”最終還是吳玉桐首先開口說道,她對剛剛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胡言心想“你什麽眼神啊,那分明是咬雖然沒有用力,不過的卻是和親差不多,不過就算是親那也是她先親我的,我隻能算是被動反擊,不過沒想到蝶舞這丫頭的嘴唇那抹柔軟,還有一種淡淡的薄荷香咬起來還是很好吃的。”想到這裏胡言不自居的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舔。


    “啊,胡言,你。”看見胡言動作的吳玉桐差一點沒有把自己的下巴驚掉了,指著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胡言被吳玉桐這一叫也迴過了神來,也感覺自己剛剛的動作有一點太yy了,於是趕忙的叉開話題說道:“玉桐姐你也看到了,剛剛可不能怨我,是蝶舞先咬我的我才反擊的。”胡言很是委屈的為自己辯解道,可憐的幕蝶舞就這樣被胡言給賣了。


    聽了胡言的解釋,看著他那占了便宜還顯得很委屈的樣子吳玉桐歎了口氣心裏暗想“算了吧,這事自己參合什麽。”相通了之後吳玉桐也就不在題剛剛那尷尬的事情了。


    胡言看到吳玉桐不再提心裏也微微的鬆了口氣,但是現在這有些尷尬的氣氛還是令他想快一點離開,此刻他心裏也很著急,他怕幕蝶舞那個大嘴巴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幕靈,依那丫頭的利嘴要是添油加醋的和幕靈說一便,這件事情可就大條了,所以他也想趕緊迴去看著那丫頭不讓他亂說,就算說了自己也得趕緊去和老婆解釋清楚畢竟是她先咬自己的。


    想到這裏胡言在也待不下去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吳玉桐說道:“玉桐姐,我先幫你起針吧,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吳玉桐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自然明白現在胡言的心情,噗嗤一笑的說道:“現在知道著急了,好了趕緊幫我起針吧。”吳玉桐先是意有所指的挑戲了胡言一下,緊接著才讓胡言幫自己起針。


    胡言嘿嘿的笑了一下也不在意吳玉桐那意有所指的話,剛剛那真的不怪自己,胡言很快的幫吳玉桐把穴位上的銀針拔了下來,收進了自己的玉佩空間裏去了,反正自己可以無聲無息把東西放進去,隻要假裝放進口袋了直接就可以轉移經去了。


    做完之後,胡言拉過被子幫吳玉桐蓋在了身上對她說道:“玉桐姐你就休息一下吧,我想走了。”說著胡言就要離開。


    但是吳玉桐卻是櫃式沈超的拉了他一下,在胡言疑惑的時候,吳玉桐卻是抬頭在胡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才對胡言說道:“謝謝胡言,好了你走吧,別這樣看著我,你剛剛和蝶舞都咬成那樣了,我難道親你一下都不可以啊。”吳玉桐嫵媚的白了胡言一眼說道。


    “可以,可以就是有點突然嗬嗬。”說完胡言對著吳玉桐傻傻一笑,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胡言,吳玉桐心裏有些感傷,自己和他也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什麽結果了,這個吻就當做自己的禮物吧。


    胡言幫吳玉桐關上房門之後,立刻就一臉焦急的向幕靈所在的客房跑去,他真怕幕蝶舞那丫頭胡說八道,萬一幕靈生氣了不理自己了那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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