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幕靈就開始做飯,做好之後又叫醒了胡言和幕蝶舞這兩個大懶蟲,在吃飯期間幕靈說道:“今天我要去公司,你們在家裏好好的相處,別總是吵架。”幕靈對這兩人也是無奈了,昨天為了一部電視劇,這兩個人竟然爭執了好幾個小時,真是令人無語。


    胡言一聽就不高興了,對著幕靈說道:“老婆,你去哪裏啊,我也要跟去,我要保護你,要是遇到了像昨天那樣的女人在抓你的臉可怎麽辦,雖然我可以幫你治好,但是我會心疼的啊。”胡言擔心的說道。


    “什麽,有人要毀我姐姐的容,是誰,我一定要讓她好看。”幕蝶舞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樣,呲著滿嘴的牙兇狠的叫喚了起來。


    就在幕靈想要阻止的時候,胡言一口就把那個女人的名字叫了出來:“是一個叫張曉曉的女人幹的,是吧老婆,我沒說錯她的名字吧?”胡言一臉討好的看著幕靈說道。


    幕靈已經無語了,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肯定會發飆的。


    果然穆蝶舞沒有令她失望,一聽是張曉曉,立刻咬牙切齒的咒罵道:“又是那個女人,以前她就經常找姐姐的麻煩,沒想到現在居然連毀容這樣的事情,她都能做得出來,這次以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姐姐放心吧,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幕蝶舞安慰著自己的姐姐說到。


    “不用了,嘿嘿,我已經為小老婆報仇了,我把那女人踩成了豬頭了呢。”胡言一臉驕傲的說道。


    “什麽,你打了她,她可是女人啊,你竟然打女人,我喜歡,給我講講吧,我想聽。”幕蝶舞先是鄙視的看著胡言,說到後來又一臉的開心,並且生氣了濃重的八卦之心。


    胡言很是驕傲的昂起了頭,對著一臉八卦的幕蝶舞把昨天酒會上發生的侍寢說了一遍,特別是他踩張曉曉臉的事情,更是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就好像他做了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一樣,聽得一邊的幕蝶舞雙眼都冒起了小星星。


    幕靈不想再理會這兩個沒有腦子的家夥,很快的吃飽了,對著還在滔滔不絕的胡言和幕蝶舞說道:“你們輛乖乖的在家裏等著,我去公司去了,好久沒有去了,也不知道那些老家夥又會生出什麽幺蛾子,是時候的整理一下公司了。“木淩有些氣憤的說道,以前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給妹妹治病的事情上。


    就連公司裏麵的那些自以為是的老家夥們,把公司裏麵的業務,或者機密都一點點的轉移或者賣給了他們的對手,雖然助理小娟給她說過幾次,但是她一直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件事情,現在好了,自己妹妹的病已經得到了控製,自己也終於有精力去處理那些自以為是的老家夥了。


    胡言聽到老婆要離開,他雖然覺得還沒有吃很飽,但還是伸手拿了兩根油條,很快的喝完了三大碗粥,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道:“老婆,我和你一起去,我不要和蝶舞在一起,她總是找我的麻煩。”胡言想什麽就說什麽,他卻沒有看到,另一邊的幕蝶舞已經用憤怒的眼睛在瞪著他了,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胡言隻怕早就死了上百次了。


    幕靈可是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她一聽胡言的話就知道不好,她無奈的一扶額頭,果然,就在護眼話音剛落,幕蝶舞就張牙舞爪的向著胡言抓去,嘴裏還恨恨得說道:“你以為我想和你呆在一起啊,還敢說我找你的麻煩,是誰親了我的眼睛,是誰脫得我隻剩下了內衣的。”看我不和你拚了。


    “好男不跟女鬥,我才不要和你計較,走吧老婆,我們去公司。”說著,不等幕蝶舞的小粉拳和九陰白骨抓抓來,他就拉著幕靈離開了,隻留給幕蝶舞一個漸漸遠去的背影。


    “妹妹,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就不要出門了,在家裏乖乖的呆著,等我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會趕迴來的。”被胡言拉著離開的幕靈,對著幕蝶舞喊道。


    被胡言拉到了別墅下麵的幕靈,很是不滿的對胡言說道:“你這家夥,走這麽快做,難道想去投胎啊。”說完幕靈一下子把胡言拉著她的手打開了。


    胡言嘿嘿一笑,也不在意的再次拉住了幕靈的手說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拉你的手拉誰的手,要是幕蝶舞讓我拉,我還不拉呢,別和她說話了,她知道照顧自己的。”說著胡言很是殷勤的幫幕靈拉開了車門,同時在心裏暗想“這下子老子可以坐副駕駛了,不用再憋屈的趴在那狹小的空間裏了。”


    幕靈看著胡言那殷勤的樣子,覺得很是好笑,但還是嘟著嘴說道:“那是我妹妹,我自然要關心她了,難道還讓我關心你啊。”說完他直接進了車裏,係好安全帶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你這家夥,趕緊把安全帶給我係上,不讓被交警發現了可是要罰錢扣分的。”幕靈把幻影跑車開到了別墅外麵停下來說道。


    “這,我不會啊,你幫我把。”胡言可憐兮兮的看著幕靈說道,但是眼中那絲皎潔卻很是明顯,但是幕靈卻並沒有看到“嘿嘿我可是很聰明的,什麽東西看一遍就會了,不過能占便宜又不用自己動手那是最好的。”


    幕靈以為胡言真的不會,她也不知道胡言的那點小心思,隻是給了他一個有人的白眼之後,就俯下身子趴在了胡言的身上拉起他另一邊的安全帶,而幕靈這樣的動作,自然把胸前的風光暴漏了一小半在胡言的眼前。


    那修長的脖頸,還有那胸口的白皙,看的胡言差一點流出了鼻血,身體也起了反應。


    正在拉安全帶的幕靈感覺有東西頂在自己的肚子上,先是皺了皺眉頭,接著俏臉便是變得羞紅了起來,她已經想到了頂著自己的那是什麽東西了“這家夥還真是不老實,既猥瑣又齷齪。”幕靈心底暗暗地想著,但她還是立刻坐直了身子,把安全帶幫胡言扣了上去。


    “你這家夥,看什麽看,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幕靈看著胡言的目光,身體更是一下子發熱了起來,恨恨的瞪著胡言說道。


    “老婆,你這就不對了,你是我老婆,我看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你還要讓別人看,那我肯定會揍他的。”胡言一副理所當然的為自己的偷看辯解道,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幕靈對此很是無語,也不想和這家夥辯解了,直接一踩油門,幻影如同利箭一樣的竄了出去。


    而在一個辦寬大的辦公室裏麵,一個男子正一臉陰沉的坐在真皮的老板椅上,要是胡言和幕靈在這裏就會認出來,此人正是徐氏集團的少爺徐澤,也就是在酒會上麵和胡言差一點發生衝突的那個人。


    “敢和我搶女人,等著吧,我一定要玩死你。”徐澤眼神陰狠自言自語的說道,哪裏還有一點在就會上麵那種瀟灑的神態,就在他話音剛落,門外便是想起了敲門的聲音。


    徐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在臉上搓了搓,臉上再次得變成了那種,瀟灑帥氣的樣子,這才說道:“進來吧。”


    在徐澤話音一落,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便是走了進來:“老板,我沒有查出來那個叫胡言的資料,我通過在警局的朋友,對比照片但是姓胡的裏麵,沒有那個叫胡言的。”進來的人很是恭敬地說道。


    “戶口身份證之類的都沒有他的資料嗎?。”徐澤站了起來皺起了眉頭問道。


    “是的,老板,我們都查了,沒有找到此人。”那人再次的迴答道,不過在迴答的時候,他的臉上也帶著疑惑的神色。


    “身份證和戶口都沒有找到,難道這家夥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不成,那你查到了那個叫胡言的家夥是怎麽和靈兒她們認識的嗎?”徐澤繼續的問道。


    “迴老板,我隻是追查到幕小姐帶著自己的妹妹去找一個神醫,不過她到那裏的時候,那個假神醫已經因為治死了人被抓起來了,在幕小姐她們絕望返迴的時候,應該就是那時候她們和那個叫胡言的認識的,我們追查到有人見到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在衛城的一個酒店裏,而且還有當地的幫會在找他們的麻煩,不知道為什麽最後不了了之了。”戴眼鏡的男人把追查到的幕靈和胡言的資料說了出來。


    徐澤聽了之後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再次問道:“我們暗暗收購靈兒的花雨公司的事情怎麽樣了?。”徐澤眯起眼睛問道。


    “老板,我們已經收購了花雨公司百分之八十五的股票了,現在隻要我們一句話,那花雨公司就會成為我們徐氏集團的附屬公司了。”眼鏡男托了托金絲眼鏡之後,露出一絲笑容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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