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說話的同時,機身如同螺旋圈一般急速的轉動,我們三個人頓時失控,如同在空中漂移一般的來迴旋轉,身體也隨著氣流慢慢的膨脹,我甚至已經做好最後葬身爆炸中的準備,就在這時,一雙手緊緊地拉著我,不多時,連同身體也抱緊了我:“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就在這樣的誓言中,飛機急速下降,與此同時,我閉上了眼睛:如果時間能夠停駐,那該多好啊!


    下一刻,本應該碰觸地麵產生強大的碰撞,卻在此時停了下來,變得安靜,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因為驚慌閉上了眼睛縮在我的懷裏,而駕駛員已經與飛機的碎片混亂到了一起,周邊安靜的了無聲息。


    我慌忙站起來,推推閉著眼睛的女人,她一動不動,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是這一刻我不得不懷疑,這所有變幻似乎都是在因為我而改變。


    顧不得去想那麽多,我就慌忙抓住她往機艙門口移動,直到到了破爛的機艙門口,才看到飛機距離地麵隻有十米左右的距離,這個時候我顧不上太多,直接把她扔下去,接著返迴機艙,拽住駕駛員,再次同樣的動作扔下去。


    最後我跳下地麵,把倆個人帶去安全的地方,這才閉上眼睛冥想飛機碰撞地麵的劇烈爆炸場麵,不多時,身後出現巨大的轟鳴聲,連帶著火花四濺,那一刻我閉上了眼睛,我清楚的知道,從這一刻開始,我似乎不一樣了。


    察覺到胳膊被人輕輕的觸碰,低下頭,她膽怯的看著我,讓我不由得摸摸她的額頭,把額前的碎發拂去輕輕的說:“沒事了,咱們沒事了!”


    她緊緊的抱住我,無聲的哭著,淚水流過我的脖子,讓我的血液慢慢的沸騰。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搜尋隊趕來這裏,看到我們三個的時候,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除了飛行員因為碎片擦傷,導致昏迷之外,整個機艙沒有出現一起死亡事件,在看到救援隊的到來之時,我閉上了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當地的醫院了,睜開眼睛,看著旁邊桌子上擺放的水果,我無奈的笑了笑,誰料笑容還沒有散去,韓冰就端著粥走進來,看到我醒過來,慌忙把粥放在一邊就跑過來:“你怎麽樣?有沒有頭疼?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笑著享受著她的關心:“沒事的,我就知道他們會跟你說,真的沒事的,你看看我這不是好好地嘛!”


    “還說沒事……飛機墜機,這是多麽危險地事情,你現在還跟我笑……還說沒事……”韓冰說著淚水就流了出來:“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你讓我們一大家子怎麽辦?”


    哭泣的韓冰,讓我不由得伸出手擦去她的淚水:“我福大命大,我不願意死,沒有人敢讓我死!”


    韓冰趴在我的手心哭了起來:“就你厲害,總是這樣,說些不負責任的話!”


    “以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是啊,千年難遇的飛機綁架事件,竟然讓我給遭遇了,關鍵是最後還經曆了那不起眼的墜機事件,尤其是那隱隱之中改變事物的能力,更是讓我驚訝,那一槍刻骨銘心,本應該死了的我,如今卻還是好好地躺在這裏,這讓我不由得閉上眼睛,想要再次嚐試那樣的感覺。


    隻是不管我想些什麽,那樣的事情再也沒有出現過,就連時間停止也不曾出現,這事情讓我更加的疑惑……難道說這世間當真有神之說?


    我不迷信,但是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講不清楚的事情,隻是這件事卻像是導火線一樣在我的心裏,讓我不安。


    “韓冰,我記得應該還有一個女孩子的……”


    本是哭泣的韓冰抬起頭看著我愣了一下才說:“那個女孩子已經被她父親接走了,你被送進醫院之後,她就一直在哭,你們認識嗎?”


    我搖搖頭:“不認識!”


    看著韓冰不相信的眼神,我高高的舉起右手:“我發誓,我是真的不認識她,要說關係也隻能是共同敵對綁匪才認識的!”


    “噗嗤”韓冰笑了起來:“我又沒說不相信你,隻是覺得……”她的眼睛泛著淚花,卻依舊微笑的說:“隻是覺得很多時候你太優秀了,優秀得讓我害怕!”


    “優秀?”我孤疑的半坐起身子看著她,剛要說話,病房門就被打開,閃光燈話筒全部都舉了出來,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記者湧了進來,讓我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孟先生,能否說一下當時您製服歹徒的情景?”


    “孟先生,有乘客說您會功夫,請問您師從哪位大師?”


    “孟先生,飛機墜落的時候,您是怎麽救出飛機裏最後的兩名乘客的?”


    我頭大的捂住腦袋,就在這時在一旁的韓冰厲聲的說道:“病人需要靜養,你們不知道嗎?既然這樣子不知道尊重別人,那麽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尊重你們……”說完看向門口:“張新宇,來處理一下!”


    不多時,一群黑衣人就走了進來,屋子裏的記者立馬被清理了出去,隻留下張新宇一臉愧疚的看著我:“我就離開那麽一會兒,他們就擠進來了……”


    我朝他擺擺手不願意說太多,張新宇出去之後,我又看向韓冰:“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一會兒!”


    韓冰擔心的看著我想說些什麽,看我的神色,最後也隻得走出去。直到房間裏沒有人,我這才下床,走去窗口,看著外麵的景色,這是三樓,如果從這裏跳下去,會不會就會再次迴到那個金色的畫麵中?我總有預感,之前所有的怪異與那金色的畫麵有及其大的關係……


    隻是……我看著下麵的草地,就算是現在跳下去,別到了最後什麽都沒有看到,把小命也給搭進去了。


    這樣的疑惑到最後也沒有給我個所以然的答案,然而我的大名再次火了,火到最後成為了英雄,就連老溫都親自來醫院看我。


    隻不過老溫來見我的時候,不是白天,沒有媒體跟蹤,更沒有官員相陪,而是到了後半夜,他帶著他的警衛兵直接來到了我的病房。


    我的身體早已經沒有事情了,隻不過是醫院為了進一步的調查特意讓我住在醫院,韓冰的公司有事情,她在我這裏隻陪了我三天就迴去了四川。


    所以當天晚上,潘宏宇坐飛機趕來這邊,帶著幾個弟兄,當天晚上就在我的病房紮窩打起了紙牌。


    一開始手氣不怎麽行,輸的我心肝兒疼,誰知道摸了幾把,手氣急線上升,就在我嘚瑟的炫耀的時候,病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我推推張新宇:“去開門去!”


    張新宇的手氣正盛著,玩的開心,賴在床上不願意動,不耐煩的吼道:“進來吧!門沒鎖!”


    我不情願的踹他一腳:“剛剛被我鎖上了,你去開門去!”


    就在我們來迴的推脫的時候,本是坐在我對麵的潘宏宇長大了嘴,結巴了半天:“溫……溫”


    我推他一把:“溫什麽溫,該你出牌了……”


    潘宏宇急了,推著我讓我朝後看,因為我背對著門口,被他這麽一推,差點倒過去,幸虧扶住了床,但是在一撇眼之間還是看到了門口的人,這下子嚇得連最後的保障也沒有了,直接躺在了地上,腰上瞬間疼的要哭,卻還是顫抖著聲音:“溫……溫總理……您……”


    溫世初慌忙走進來就要扶我,一看他要彎腰,我就慌忙跳起來:“沒事,沒事,我沒事……”


    見我上躥下跳的,他這才笑了笑看著我:“身體恢複的不錯嘛!”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發:“本來就沒什麽事情,是醫院大驚小怪了!”


    “哎……可別這樣說,是我專門讓他們好好地給你治病的……”


    他這樣一說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似乎剛剛那個“大驚小怪”是說給他聽的一樣,慌忙解釋:“謝謝溫經理的關心!”


    他說著這才把視線看到了床上的一堆牌,就走過去,本是坐著的人,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個個跳下床,連鞋子都顧不上穿了。


    溫世初見此笑著說:“你們玩,不用這麽拘束,說起來我也好些時間沒有打過這個了,現在想想還真就有些懷念……”說著拿起我剛剛捏過的牌看了一眼就皺著眉頭笑著看向我:“手氣怎麽這麽醜!”


    “嘿嘿……”我傻笑著不知道該怎麽接口他的話,他見我不說話就笑了起來,轉過身朝我們招手:“來來,都坐下!我們來玩一會兒!”


    一個個麵麵相覷著,沒有人敢坐下,溫世初有些不高興的看著我們:“怎麽?嫌我年紀大了,玩著不開心?”


    我一聽,慌忙坐下來招唿著其他幾個人:“哪兒能啊!溫經理既然喜歡,我們自是要陪著玩玩的……”


    溫世初這才笑了起來:“既然都這樣說了,那還站著做什麽?坐啊!”


    我一聽慌忙在他身邊坐下,其餘的人看我坐下來,也都一個個的跟著坐下來,一開始出牌起牌,一個個還拘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玩了幾次下來,溫經理比較和善,氣氛才算是好了起來,玩了沒幾次,潘宏宇這沒腦子的還稱兄道弟起來,恨得我一巴掌唿過去,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抓抓頭發,閉上了嘴。


    本以為這溫經理是一時興起玩一會兒就好,誰知道這一坐竟然坐了近兩個小時,單單是他的警衛兵就進出多次,到最後,我看那小警衛兵急的滿頭大漢,隻得站起來拘束的說:“溫經理,您能來我很高興,咱們坐在一起玩玩真的是很開心,但是這……你的事務繁忙,一直在這兒呆著也不行,要不然您先迴去?等到我沒事了,迴去專門去看您怎麽樣?”


    溫世楚拿著牌不耐煩的瞪我一眼笑著說:“你小子這是在趕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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