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張新宇就滿臉汗水的站在我的麵前:“揚哥,你有什麽吩咐?”


    我看著他故作淡定的模樣,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說道:“帥帥在f國那邊的交易怎麽樣?”


    “挺好的,那小子能侃,跟那幫洋鬼子聊得特別好,這不又談成了幾百萬,在電話裏還說等迴來讓您獎勵他呢!”


    我笑了笑:“那挺好,最近h市的工程進入正題了沒有?”


    “剛剛拍賣成功,有些手續還沒有完善到位,潘二少那邊一直在忙這事,估計也快了了。”


    “那最近……”


    “揚哥……”張新宇打斷我的話,我側頭看著他,他稍加猶豫的看著我,最後還是鼓起了勇氣輕聲的說:“揚哥,我找您有事……”


    敢情這轉了那麽大半天,最後又扯了這麽多廢話,終於撐不住了,要說實話了。


    “新宇,你不是磨磨唧唧的人,我看你那鞋底子都快磨破了,這究竟是想說什麽話?”


    “揚哥也沒有什麽事情,隻是還是冰冰的事情,您知道我與她的交情,這現在她遇到了難處,我不可能……”


    “那你想怎麽辦她?”


    張新宇可能沒有想到我會說的這麽直接,到嘴邊的話有些猶豫了,但是窺於我的眼神還是輕聲的說道:“金魚是冰冰的心血,金魚現在變成了這樣,對冰冰是一種打擊……”


    “據我所知,韓總在國外也有自己的事業……”


    張新宇低下頭,許久才抬起頭:“您最應該了解她的,她的產業再多,但是就因為金魚曾經是您……”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下來,猶豫許久才又說:“說那些都是枉然的,我還是想來為她求求情,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清楚……”


    “行了,新宇,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說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就要離開,他急聲的還要再說,我立馬打斷他的話:“你要是再說,就別怪我生氣了。”


    張新宇的話我怎麽能不知道,金魚對於韓冰是一個難忘的財富,對於我來說何嚐不是一道迴憶,隻是,即使是迴憶又能怎麽樣,依舊是不能改變的事情。


    在sz的第二周,多虧老金的能力,金魚的事情已經基本結束了,在交接儀式的當天,韓明輝氣得臉色發青,卻還是依舊微笑應對:“孟先生當真是後浪推前浪啊,我們這老一輩的人也是時候給年輕人多一些鍛煉的機會,金魚就交給你了。”


    我禮貌的笑了笑與他握手:“你放心,金魚給我一定會比你要好的多。”


    他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正要發怒,就被突如其來的記者圍到了一邊,在眾多的詢問的記者群中,我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韓冰,她神色冷漠的看著我,如同麵對敵人一般的神態,那麽一刻,我知道這僅剩下的感情也都消失無影了。


    sz的事情快速解決之後,我即將要迴去b京,再走的當天,帥帥親自來sz接我,臨走之時,還是詢問我粉粉怎麽辦。


    從那天她在我的臥室與韓冰說出那些話之後,我一直不願意見她,這丫頭也知道我生氣,就十分老實的呆在自己的房裏,現在被帥帥提起,我才想起來倒是真的把這麽一個人給忘記了。


    “她難得的來一次sz,你就找些人陪她好好玩玩,再讓她迴去。”


    京城是一個四季分明的城市,雖然一年中的夏季總是熱的想讓人罵娘,但是春末臨近夏季的時候還是足夠能讓人為此瘋狂。


    張新宇駕車在二環線的立交橋上奔馳著加快了速度。


    “我們要先見一下喬先生,晚上與潘宏宇還有一個飯局,您看是明天迴去e國,還是後天?”


    我看著張新宇的後腦勺笑了笑才說出自己一直都想說的話:“我們不迴e國;額。”


    “啊?”張新宇的車速突然下降,意識到自己在駕車,這才打起了一萬分精神,不多時小心的問道:“不迴去的話,那邊的生意和人手都怎麽辦?”


    “每個月定期迴去一次,但是還是以國內為主,另外名揚和金魚的生意安排以後都交給我來看。”


    張新宇愣了一下,他心裏明白我的意思,當不相信所有人的時候,所有的所有都要自己開始親力親為的解決。


    下午三點多鍾的時候,略帶著些炙熱的陽光透過前麵的擋風玻璃照進來剛好映照在我的臉上,張新宇突然把音響打開,立馬就響起京城某某個播音主持人聒噪的聲音,張新宇笑起來:“這不是上一次潘宏宇帶過來的那個女人嘛?說什麽是誰誰的女朋友,還說什麽三女共侍一夫,現在的女孩子啊還是太過於大膽開放,你說說這明麵上是個播音主持人,誰知道她暗地裏都做些什麽事情。”


    張新宇說了一大堆,見我沒有說話,就不再說下去,接下來的沉默讓密閉的車廂裏有些安靜的過了頭,尤其是那主持人不時囉嗦的聲音,更是讓我的情緒暴躁到了極點。


    誰料就在此時,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這令人厭惡的午後,我拿出電話想都沒想的接通了電話,那邊立馬響起潘宏宇激動地聲音。


    “揚哥,我聽說你迴來了?現在在哪兒呢?”


    “打算迴別墅,怎麽了?”


    一聽潘宏宇這鼻腔重的聲音,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剛睡醒,說不定這電話還是在床上打過來的,有時候也正是羨慕潘宏宇的小生活,至少過的比所有人都瀟灑,沒有束縛,沒有要求,隻求舒服自在。


    “迴別墅啊,嗬嗬。”潘宏宇的這聲“嗬嗬”笑的讓人有些無奈,就好像是在等我說這句話實時的諷刺我一般。


    “你小子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嗬嗬個屁啊你!到底什麽事情你就說。”


    潘宏宇突然安靜了一下,許久,他才輕輕的說:“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昨天晚上,我貌似看到韓冰了。”


    “韓冰?”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韓冰昨天還在sz的交接會上見麵,怎麽可能連夜就迴到了b京,我不由得視線看向張新宇,張新宇還在安心的開車,並不知曉我的想法,更不知道我與潘宏宇在說什麽。


    潘宏宇還在那邊等我迴話,我就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看見個她你就這麽激動,你小子還有點出息沒有?”


    潘宏宇並沒有與我繼續閑侃下去,而是突然嚴肅的說到:“大哥,您也知道這事情本來不是那麽複雜,我這大老爺們兒這麽八卦也不好,但是怎麽想怎麽不對,想來想去還是跟你說說為好,你要是跟那韓冰還有感情的話,你就打聽清楚是怎麽迴事,要是沒有感情的話,就當做我這是說了一堆廢話,聽了就完了。”


    潘宏宇不是這麽墨跡的人,我不得已的打斷他:“你到底是要說什麽,怎麽就扯出來這麽多的廢話,你要是不說我就掛了啊!”


    “別……別介,這事我還真就得給你說清楚。”說到這裏潘宏宇不由得吐了口氣,這才輕聲的說:“昨晚上,我在美達酒店見到了韓冰,這沒什麽稀奇的,本來之前咱們就是在美達酒店見過她,但是我眼睜睜的看著她進了總統套房,那套總統套房叢去年就被一個美籍華人長久的包了下來,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你說說這還能做什麽?”


    聽到這裏我久久的沒有說話,潘宏宇的問題,我也在不停的問我自己,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又能做什麽?是啊,又能做什麽?


    “揚哥?揚哥?”


    潘宏宇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笑了笑:“知道了。”


    掛斷電話,我依舊看著張新宇的後腦勺,許久才出口叫道:“新宇?昨天交接會結束之後,韓總去了哪裏?”


    張新宇愣了一下,但還是輕聲的說:“冰冰一早就迴北京了,在這邊還有事情沒有結束。”


    “看來你們直接一直有聯係啊!”


    張新宇不由得擦擦臉上的汗珠子小聲的說:“她跟我從小一起長大……”


    “行了!”我打斷他的話:“既然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那就應該多多約束她的動作,最好是不要出去丟人現眼。”


    張新宇有些孤疑我的說法,但還是什麽都不敢說。


    “算了,先不迴別墅,去喬家。”


    張新宇轉動方向盤,本是拐去另外一個岔口,瞬時間下了高架橋,大概往前開出500米之後後,就拐上了一條不太顯眼岔道,這條路是雙車道,但是安靜的異常,就連車輛都十分少見,不多時。一道道紅牆出現在兩側直到綠瑩瑩的爬山虎在牆上慢慢的盤起來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我不由得看著前方的鐵門發呆,直到車窗被人敲響,張新宇把車窗降下來,眼前穿著警服的小兄弟規規矩矩的行了個軍禮。


    直到張新宇舉出通行車,他才轉身示意前方的人開門放行。


    我一向不喜與這樣的世家接觸,但是這些年的改變也讓我早已經匯入進了這樣的潮流之中,所以當時知曉巧思聰與令小麥的感情之時,阻擋在他們之間的不是感情,而是高山流水之分。


    在路上張新宇就給喬思聰打了電話,所以當車子開進院子的時候,喬思聰一早就在自家門口等著,一看到我的車子,就跳下台階朝車子走來。


    我下車,打量著這院子裏的布局,雖然上一次已經來過一次,但是因為太過於匆忙,早已經不記得是什麽樣子,隻是現在在看看,卻也覺得除了權威,如果沒有那些武警坐鎮,這房子當真還普通的小區沒有什麽區別。


    “你這不吭不嗯的迴去sz,嚇我一跳,還以為你撂挑子不做了,但是想想你在e國還有那麽一大筆財產,你孟飛揚這樣的吝嗇鬼,才不會舍得吧這錢給推出去。”


    “狗嘴吐不出象牙,小爺我餓了,給我整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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