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吳洪福這老不正經又開始貧嘴了,就作勢站起來要走,他慌忙攔住我:“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經逗呢,每次都是,我說幾句就生氣了,你要是在這樣下去,嚇得以後叔叔都不敢說話了。”


    “行了,我不是來聽你說廢話話的,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說的。”


    “什麽事情?”


    他擺出一副無知加白癡的蠢樣子,看的我隻想一巴掌拍下去,強忍著心裏的不舒服,不情願的說:“胡娘要跟我結婚,你想辦法吧!我是絕對不可能拿我的終身大事開玩笑的。”


    吳洪福驚訝的看著我,隨後擺出一副意外的表情,到最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他這模樣就跟幸災樂禍差不多,氣的我拿起桌子上的茶盞厲聲的說:“你要是再笑下去,我把你的嘴給塞住。”


    老局長像個孩子一樣慌忙捂住嘴依舊小聲的笑著說:“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們發展這麽快,不過這結婚也是大事,那越南老娘們怎麽突然想到了結婚。”


    我哭喪著臉看著他:“誰知道是怎麽迴事,我隻問你現在怎麽辦?我要是與她結婚了那我以後就必須得離婚,離婚了我和韓冰之間,我就成二婚了啊……“


    “別……別先別慌……”他摁住我急聲的說:“結婚的事情好說,改天我跟民政局那邊說說清楚,到時候你們去登記的時候,辦一個假證就可以,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麽突然想到要與你結婚?”


    吳洪福的這個問題拋給我讓我不由得驚醒,之前一直被結婚的這個消息刺激著,倒是把這個最應該考慮的問題給忽略了,我興奮的看著吳洪福指著他半天說不出來話,他驕傲的伸伸脖子:“看到了吧,薑還是老的辣。”


    不想看到他得瑟,就打算站起來離開,總之該得到的承諾也都得到了,再呆下去,可真就沒什麽意思了。


    誰知道老局長再一次的拽住我:“我還沒跟你說最近金三角發生的事情呢!”


    一聽他這樣說,我隻好坐下來聽他說下去。


    “最近緬甸那邊突然出現禁毒令,已經有幾個入獄了,我猜測胡娘突然提出跟你結婚,是想通過你讓你辦些什麽事情,畢竟夫妻的身份會靠譜一些,所以這方麵你多注意一點。”


    我笑了起來:“連緬甸都出現了禁毒令,看來這毒品還真是沒有發展的前途了啊!”


    老局長擺擺手笑著說:“從清朝末年大煙傳進咱們這裏的時候,就注定了有人的地方,毒品就不可能缺少,當然這項禁毒的偉大事業我希望能從你身上得到最大的遏製。”


    “我?”我不相信的指著自己:“您老人家在開玩笑呢吧,我隻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跟這什麽禁毒的沾不上關係,等我把這事情結束了,就迴去過我的太平生活了,到時候誰都攔不住我。”


    吳洪福笑得十分無奈的說:“但願最後的結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


    對於他這無事哀憐的模樣,我一向是選擇忽略的,但是突然想到之前向他說過的那條底下通道就問道:“之前果木的地下通道你調查的怎麽樣了?”


    吳洪福無奈的擺擺手:“派人去查了,我自己還專門去了一趟,別說底下道,就連你說的房子都沒有了,問當地的人說是那一家的那個女人在捕魚的時候落水死了,我還讓人在那房子下麵挖地三尺,別說地下道就是隻老鼠都沒有找到。”


    我心下一愣,倒是沒有想到會變化的這麽快,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現在吳洪福告訴我的話,我也會當真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但是那種清晰的感覺是十分深刻的。


    “隻怕貨物偷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麽……”我輕輕的說,猛然看向吳洪福:“你之前調查的官員到底是誰?”


    吳洪福眼神閃爍的轉過頭:“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該知道的,我們的責任是做好手頭的工作行,至於別的那都是上級領導考慮的事情。”


    他這樣說,我就知道那是我問破所有的問題都不可能迴答的,索性不再繼續問下去,起身離開,這時已經是早上四五點鍾了。


    這個時候迴酒店那一定是沒事找事,胡娘一定會逼問我到底是去了哪裏,我在外麵的街上溜達了許久,才算是找到了一輛空車,司機打著哈欠與我閑侃著,時不時的說一些葷段子,這個時候我一向是沒有什麽說話的情緒的,就沉默著,一直到酒店門口下車,時針已經轉到了七點鍾。


    到酒店對麵的早吃店買了些吃的,我就提著迴去房間,胡娘的起床時間一般都是早上七點半,用景典的話來說,這個習慣雷打不動的保持了近二十年,所以我提著早餐走進酒店,剛好奉上胡娘在浴室洗澡。


    把早餐在桌子上放好,胡娘出來的時候我正在熱牛奶,腰間就被人抱住了:“親愛的,你怎麽起來的這麽早?”


    我笑了笑說:“想著讓你吃上熱騰騰的早餐,我自然是要起床早一些的。”


    胡娘嬌柔的笑了起來,臉蛋在我的背上摩擦著,就在我心思飄蕩的時候,她突然說:“我在人民路買了一棟別墅,這幾天我們就搬過去吧。”


    我能想象得到這件事情帶給我的巨大衝擊,強烈的抑製著這樣的感覺,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說來也是,畢竟以後結婚了,我們還是要有個家的,總是住在酒店也不太好。”


    胡娘從背後走至我的麵前抱住我十分喜悅的說:“真的嗎?飛揚,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我親親她的鼻尖笑著說:“從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無時不刻的想著要與你有一個和睦的家庭。”


    “飛揚,認識你真好,真的很好……真的很好……”


    就在胡娘的萬分感歎中,度過了這麽一個不算美好的早晨。


    臨出門的時候胡娘冷不丁的問我青龍幫的事情,她既然已經派人過來了,那自然是知道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之所以這麽問,還是想提醒我她是什麽都知道的。


    對於這樣的感覺我十分別扭,但是依舊是為了繼續演下去,我笑著把青龍幫的事情說了清楚,胡娘卻神色有些不好的說:“陳翔是青龍幫的老人了,你把他打死,可能會招來一些不好的禍端,隻怕幫會中有人會有二心。”


    “即使是我沒要把陳翔打死,這幫會中照樣是沒有我的人,所以說這是沒有什麽聯係的。”


    胡娘搖搖頭:“這個說法我並不認可……”她思考了一下又說:“不過人都死了也就沒什麽了,以後你出門做什麽事情都小心一些。”


    胡娘的話要是好意的,說實話自從我多了這個身份以後,出門從來不存在單獨行動的現象,即使是迴公司處理事務也是保鏢眾多。


    這樣平靜了沒有多少天,原本是安排與胡娘結婚的事情的,胡娘卻突然提出讓我去e,她並沒有說明是什麽事情,隻是說等我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前來接應。


    她既然不說,那我也自是知道這一定又是什麽高難度的事情,在處理的時候一定要提高十二萬分的注意力。


    卻不料我在前往e的前幾天,藺樂萱竟然聯係上了我,不,準確點說應該是許久不見的張新宇與我聯係了。自從與胡娘在一起之後,韓俊豪被抓,張新宇這條鏈子就像是憑空斷了一樣,連帶著藺樂萱也人間蒸發了。


    我那個時候曾到g市找過他們,據知情人士所說,韓俊豪的入獄給張新宇帶來了很大的影象,有可能張新宇也同樣入獄,為此我還專門去各個公安部門調查,都沒有張新宇這個人,這兩個人就真的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樣人間蒸發了。


    當我接到張新宇的電話的時候,一度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本是在嘈雜的酒吧,硬是跑了出去在酒吧外麵的大馬路上,這才仔細的聽到了張新宇的聲音。


    “我需要去國外一趟,萱萱可能需要你幫忙照顧一段時間。”


    我強壓住心裏的激動詢問他:“你現在在哪裏?”


    “在n市。”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個時候隻是把g市當做了中心,卻忘記了n市對於張新宇來說是一樣的熟悉。


    “我近段時間也要出去一趟,你如果放心的話,先把藺樂萱送去我下屬那裏。”


    “你去哪兒?”張新宇疑惑的問道,說完又不放心的接了一句:“你不要告訴我,你也要去e國。”


    我聽他這樣說,心頭一驚:“怎麽你也要去那裏?”


    “這事情說來話長,等我們見麵再說。”


    張新宇說著就要掛電話,在他掛電話前,我慌忙說:“你現在到底在哪裏,我們怎麽才能見麵?”


    “我自然會去找你,你放心吧。”


    就這樣掛了電話,讓我看著黑下來的屏幕,許久說不出來話,張新宇這突然地出現,至少讓我不再擔心他們的安危,但是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他說消失就完全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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