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的站起來走去門口,我一巴掌拍向桌子,響聲震耳欲聾。


    “藺樂萱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記者,你以為你能做的,我就不能做了?”


    說著拿出電話打給了遠在北京dy,看著藺樂萱,我笑了笑,接通電話:dy,有一份事關金魚的視頻郵箱可能已經到電台了,你去攔一下,順便再把它發迴來,我想看看藺記者的拍攝手法怎麽樣,順便學習一下。”


    dy什麽都沒有問,就應了下來,掛掉電話,藺樂萱好笑的看著我:“你以為你這樣做就有用了?我告訴你,現在拿住我郵件的人是……”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我笑著伸指指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她等我一眼,拿出手機接通,說了沒幾句,她就厲聲的叫道:“你們怎麽能這樣?這事關基層百姓的利益問題,你們怎麽能這麽草率?你們這樣,我要告你們。我一定要告你們!”


    手機被她扔了出去,她狠狠的看著我:“不要以為你這樣做了,我就會放棄,你們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放過你們,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藺記者!”說到現在我不由得有些怒了:“我尊重你叫你一聲藺記者,我希望在我尊重你的這段時間,你能同樣尊重我讓我把這些話說完。首先,對於這個案子,我並沒有推卸責任的現象,其次,我也沒有說不償還那些受傷群眾,最後,這起拆遷事件,我已經用做快速最合理的方法解決,你為什麽還要揪住不放?”


    “你也清楚那是強拆拆樓,在沒有獲得群眾百姓的同意下,私自的拆樓房,本就是犯法,這樣說來倒是你有理了?”


    “你根本就不清楚狀況,請能否不要隨意下定論?這件事情我已經是最好的態度解決了,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從中攪合,或許我賠償的積極性會更高,就是因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攙和,所以,這件事情我不管了,哪怕你就是把新聞送去國際新聞,隻要你有那本事,我孟飛揚絕對不會再管!”


    “好,這是你說的!”


    她站起來,拿起手包氣憤的走去門口,我不緊不慢的說到:“藺記者,你的男朋友做的買賣應該不是什麽正經買賣吧?既然出來為百姓打抱不平,怎麽就不曉得先把你的男朋友好好地整治一番,還是說藺記者你藏有私心?”


    藺樂萱的背影停頓了一下,隨後冷冷的說:“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我笑了笑朝門外叫道:“張偉送客!”


    藺樂萱走了以後,張偉走進來看著我:“沒有談妥?”


    我揉揉眼睛,十分疲憊的說:“還真是一根筋!”


    剛好這個時候鬼手打來了電話,關於藺樂萱的身世,在他這裏又得到了新的突破,張新宇的確是她的男朋友,但是隻是單方麵的,藺樂萱的身份是張新宇偽造的,也就是說藺樂萱是張新宇的人,但是極大的可能是被逼的。


    聽了鬼手的話我不由得笑了起來,怪不得這個女子這麽的倔強,原來是與生俱來,這樣的女人張新宇是真的有的受了。


    鬼手聽了我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就問我:“最近張新宇運往越南的一批貨,有點問題,你看需不需要通過這茬子事情,跟他談談?”


    我愣了一下問他:“貨物的問題很明顯?”


    “十分明顯。大概就是後天出發,現在曝光還來得及,就是他變換位置也都來得及。”


    “好,謝謝鬼叔。”


    掛掉電話,我看著張偉:“你現在迴去sz!張新宇的一批貨物出了點問題,你迴去就立馬報警,找比較可靠地人前去搜查,記住,隻是嚇人,不能行動,做完這些事情,你就迴來,記得了嗎?”


    “你這樣做是……”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既然藺樂萱自己想不通,那就讓我來替她想通。


    第二天,張偉就通過郵件給我發過來,警方去搜查之時,張新宇的公司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隻是發現了一個吸毒的下手,已經被警方控製。


    我打過去電話:“你迴來吧!別的什麽都不需要做!”


    果然到了晚上,張新宇就出現在了n市,張偉報告給我他的行蹤時詢問我:“張新宇這一次是因為他的貨物,可能會跟當地的領導聯係,你說咱們需不需要找陳市長,讓他幫忙聯一下線?”


    我笑了笑:“不需要,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管那麽多,醫院那邊怎麽說?群眾的情緒怎麽樣?”


    “暫時按壓住了,就是讓賠償的資金太多,有點棘手。”


    “資金的事情先不提,韓俊豪呢?”


    張偉愣了一下,慢騰騰的說:“從咱們來這兒就沒有見到他,我找劉總監,劉總監也說不清楚他在哪兒,可能已經迴sz了吧!”


    “可能?”我冷眼看著他:“張偉,以後不要再告訴我這麽沒有營養的信息,迴去就是迴去,沒迴去就是沒迴去,說什麽可能。”


    張偉慌忙低下頭,我心裏煩躁就靠在沙發上,看著他:“韓俊豪不可能離開n市,你再去找找,如果找不到,就把留在n市的幾個領導叫過來,今晚上開個小會。”


    臨到下午,陳市長的電話就打過來,在電話裏寒暄了半天,才入正題:“咱們n市今年是真的好運的一年啊,先不說有孟總您這樣的好投資人來這裏投資,這不張總也不遠萬裏的趕過來了,你看是不是找個時間見一麵?”


    我故作驚訝的問他:“張總?是g城的張總?”不等他迴話,我就笑著說:“那是一定得見的,必須見!您看看安排個時間什麽時候見麵?”


    “既然這樣,那就今晚上吧,還是上一次的餐廳,咱們不見不散!”


    “好,好,到時候見。”


    下午抽個時間去工地轉了一趟,拆遷的那幾處房子還是處在熱鬧區,幾個群眾坐在坍塌的廢墟中正在聊天,聊得聲音十分大,群眾嘻哈大笑,我指著他們,張偉立馬說:”這就是那些受傷的群眾家屬,每天都坐在這裏等著賠償,還有一些群眾也在抗拒拆遷,不過這幾天沒有那麽厲害了。”


    我點點頭,打算離開,誰知道在掃眼的同時,看到不遠處的角落裏一個黑色的攝像頭,想都沒想的直接走過去,攝像機的主人看到我走近,剛想逃走,就立馬被我身後的人上前抓住。


    我看著她狼狽的模樣笑著在她麵前蹲下來:“藺記者,原來你的那些新聞素材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得來的啊?”


    她絲毫不膽怯的仰著頭看著我:“你管我用什麽方式得來的,我隻要有證據,這就是最確鑿的,管你什麽事。”


    我笑著抬起頭看看蔚藍的天空,刺眼的陽光照的我有些眼疼,再次低下頭,藺樂萱用異樣的神色看著我。


    “怎麽,你這次的主題想好怎麽寫了嗎?如果沒有想好,那我來幫你想。”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金魚公司代理總裁出現在拆遷現場卻沒有明確的表態,群眾利益誰來保護?”


    “怎麽樣?這個標題是不是很有新意?”我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她,最後一點一點的把攝像機拽出來,直接摔在了地上,聲音震耳欲聾。


    “你如果想讓你男朋友的生意毀於一旦的話,你盡管去做,我不會阻止,那咱們就看看是誰笑到了最後。”


    那近在咫尺的美顏,一點點變了臉色,驚恐的看著我,我笑著直起身子,轉身離開。


    n市的夜有一種說不出神秘的美麗,夜色懶惰也是種情調,穿梭在這樣的街頭,看著窗外形色匆亂的人,似乎有種幻覺,如果能一直行走在這樣的街頭或許就是種幸福。


    “張偉,你孩子今年多大了?”


    張偉受寵若驚的看著我,我被他這樣的神色看的有些不自然:“怎麽了,你這是?”


    “我還以為您老人家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了,除了工作就不知道別的呢!”


    我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張偉就借助這個機會,的把的吧的說個不停,到最後才說:“每一個人都說你變了,我覺得不是你變了,是你會做生意了,你現在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對某一件事情突然出現不忍心的情緒?”


    他的話讓我愣了一下,如果他不提起來,我還真的沒有想過,似乎現在已經沒有曾經的那種隱忍感,不管是什麽事情,哪怕是把對方逼入絕境,自己也絲毫沒有同情感,想來想去,我隻好笑了起來。


    “你小子,說話還是這麽一陣見血!”


    他也笑了,許久,側轉頭看著我:“說實話,你這樣,我挺害怕的,害怕哪一天你變得誰都不認識了。”


    笑容慢慢的消散,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的這句話,剛好這個時候,有人敲車窗,我轉頭一看,正是陳市長。


    慌忙打開門,陳市長就笑著說:“我大老遠看著就像是你的車,誰知道還真是,怎麽不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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