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帥被我摁的一怒之下站起來就走出去了,我這才對電話裏的林媛說:“你別扯這些有的沒得,帥帥是你男人,他不吃醋,你還想讓誰吃醋,我不管你的那個是學長還是師傅,要是來玩的話,我給他找酒店,住來酒店,要是來找工作的話,我給他找房子,整天住在你家裏算是怎麽迴事?”


    “哥,你怎麽也管起閑事了。這是學長又不是別的,人家大老遠得來看我,我怎麽能讓他住進酒店啊!”


    我剛要說下去,電話就突然被奪過去,下一刻就落進了帥帥的手裏,他怒氣衝衝的對著電話吼道:“是!他隻是你的學長,我他媽的怎麽就沒有見過哪個學長對自己的學妹上下其手,你們就當我是個瞎子啊?沒有看見你們接吻,沒有看見你們互動,就隻差看見你們在床上做什麽了!”


    “帥帥,你混!


    帥帥笑得有些瘋狂:“我混?我他媽的就是一個傻缺,這麽多年追著你對你好,你自己問問自己,我對你有多好,現在可好,我在家給你養著孩子,你出去隨便的鬼混,劉媛,你年紀小,喜歡玩,我讓你玩,但是你迴報給我的是什麽?什麽都不是,就這樣吧,我累了,真的,追你這麽多年,我真的累了,把孩子給我,你走吧、!咱們離婚!我會把離婚協議書給你寄迴去,記住,孩子是我的。”


    帥帥一口氣說完這些,掛掉了電話,我看著他,剛要勸他,他一個舉手,手機就扔了出去,順著窗戶甩到了門外,讓我本是想說的話,硬是咽進了肚子裏,那連朝我擺手都沒有來得及的手機更是光榮的犧牲了。


    “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他現在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這是我認識帥帥這麽久,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生氣,無奈的歎了口氣,就走出去。


    剛剛把門關上,就看到宋文言站在電梯口看著我:“你朋友怎麽了?”


    “你別告訴我,你在門外偷聽人家說話!”


    宋文言無奈的說:“我聽前台說你在這兒開房間了,就想著來看看你是帶哪個女人來的,誰知道到了門口就聽到不該聽的了。”


    我白他一眼:“你知道是不敢聽得,那就不要說了,讓你員工下樓把我的電話卡撿起來,順便給我買部手機。”


    我說完就打算上電梯,他拽住我:”你這是幾個意思,還打算讓我給你買手機啊?”


    “手機在你這裏碎的,你不買還讓誰買?”


    宋文言捂住額頭痛恨的說:“行,行,算你狠!”


    因為帥帥的緣故,我並沒有迴家,而是在樓下又重新開了一個房間,宋文言得知我不迴去,就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叫來在酒店裏玩牌。


    這些富家少爺玩起牌來都是往死裏吭,像我這種;平時五塊十塊玩的主,到他們這裏就變成了笑話。


    一開始提議輸錢,激動的我像是撿到寶了一樣連聲的說:“十塊錢十塊錢的打,怎麽樣?”


    話語一落,就遭到了一群人的白眼,宋文言小聲的說:“別給我丟人,要不然下次出來不帶你。”


    我去!在我認為十塊錢就是奢侈的時候,這幫小子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才把本是五千塊錢的界限定到了五百,偏偏這天晚上我的運氣十分的好,一連贏多次,到最後樂得我又提出五千五千的玩,誰知道這剛剛換了界限,就輸個不停,玩了沒幾圈就把掙得都輸了迴去。


    剛要提議不玩了,就見同桌的另外一個黃毛的男的,賊眉鼠眼的笑了起來,推推宋文言:“我今天出來拿了點貨,特別純,你要不要嚐嚐?”


    我剛想問是什麽貨,宋文言雷打不動的看著他,沒多時, 把手裏的紙牌朝桌上一扔,一腳踹了上去,隻打的那男的抱頭亂竄。


    我們幾個人這才反應過來,上前去攔人,宋文言一邊掙紮著一邊罵道:”你的別整天給我這麽作死,拿著你的好東西立馬給我出去!”


    我緊緊抓住他,同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黃毛,嚇得他擦擦嘴上的血跡,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溜出去了,剩下的幾個人看勢頭不對,也打算跟著溜出去。


    “慢著!”宋文言一聲命令,讓那本是出去的幾個人立馬停了下來轉迴身子一個個頭低的隻差埋進衣服裏。


    “黃毛這樣已經有多長時間了?”


    那幾個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人忐忑的說:“有些時候了,我們也勸他,可是他就是不聽。”


    “以後你們如果不想死,就不要跟他走的太近,白粉不是什麽好東西,隻要沾上了你們這輩子都完了,知道了嗎?”


    那幾個人忙不迭的點頭,宋文言這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直到屋子裏沒有什麽人,我才看著他:“你們這些執跨子弟啊,不賭博,不吸毒就真的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宋文言靠在沙發上無奈的笑了笑說:“都是不知道錢是怎麽來的人,怎麽會知道錢的金貴,就像你,讓你花幾百萬去買這些玩的,你會舍得?”


    我搖搖頭,他笑了起來:‘“瞧見沒,這就是差距,你的錢是憑著雙手掙出來的,可是他們的錢是大風飄來的,這就是區別,所以以後看見這全腦殘,你一定要躲著走。”


    “你怎麽自己說自己是腦殘?”我故作誤解他的意思笑著說。


    說知道宋文言自說自話的接口道:“以前的我,跟他們相比也差不到哪兒去,要不是認識了靜靜,隻怕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鬼混呢!”


    我笑了笑,每個人都有一段屬於自己的迴憶,每一段人生都有一個至觀重要的人物,如果那個時候不是林藥的物質離開了我,或許到現在我還呆在那螞蚱大的地方一心夢想著憑借著一張紙一夜致富,所以說每個人的出現都不是偶然的,而是命中注定。


    我相信緣分,我更相信我自己,許多時候,隻要願意努力,那麽所有的所有就自然而然的出現在腳下,任你去行。


    卻不然這次事件並沒有就此結束,沒幾天,黃娟就激動的衝進了我的辦公室連聲的說:“孟總,你快些看看新聞。”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這樣著急,但還是打開了辦公室的電腦,入眼就是皇後酒店的警戒線,下方打出的文字正是在皇後酒店發現大量的百分,純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我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那個黃毛,隻怕這件事情和他逃不開關係。


    接著,皇後酒店的負責人就露麵了,我看了一眼,是客房部的經理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在電視裏淚眼沮下一再強調並不知道這些毒品是怎麽出現的。


    隻是抓住的那幾個人一再的強調這些毒品是在酒店買的,我擔心宋文言的現狀,就慌忙給他打去了電話,誰知道打過去就一直關機,無奈隻好給李文靜打過去,卻也是怎麽打也打不通。


    雖然宋文言的家世神秘,但是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隻怕影響一定很大,我焦急的在辦公室裏打了一天的電話,也無果,最後隻好駕車去他家裏,誰知道門外已經圍滿了記者,隻能說媒體和網絡的威力是無窮的,隻是一天的時間,連當事人的住址都能找到,那麽下一步是不是宋文言的家世就要被扒出來了。


    終於到了夜裏十二點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接通以後我立馬叫道:“宋文言,你現在怎麽樣?”


    “哥……”這聲稱唿,一下子讓我紅了眼眶,宋文言更是語氣顫抖:“靜靜要生了,現在在醫院,你先去一趟,我現在哪裏也去不了,你幫幫我。”


    “在哪個醫院?”


    “附屬醫院。”


    我慌忙拿起衣服就要下樓,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他:“你現在在哪裏?事情能不能壓下來?能不能解決?是不是那個黃毛辦的好事?”


    宋文言一句話都不說,到最後被我問急了,才無奈的歎口氣說:“什麽都不怪,隻能怨我交友不慎,我認栽。”


    當我再打算說話的時候,電話已經掛了,我隻好先趕去醫院,現在李文靜比宋文言更需要幫助。


    到了醫院,在護士站的多方打聽下,才得知李文靜已經被送去產房,隻好趕去產房,這期間醫院的電視裏播放的都是打假打毒新聞,皇後酒店本來是sz有名的酒店,現在被掛上了頭號新聞,看的我一陣心顫,更不知道宋文言那裏要承擔多大的壓力。


    到了婦產科我趕緊聯係附屬醫院的院長,之前有客戶做個介紹,和附屬醫院的院長有點私人交情,見了麵之後,立馬把為李文靜做接生的醫生變成了產科的主任。


    我在產房外麵走來走去,直到醫生走出來才迎上去。


    “產婦想要見你一麵!你進來一下!”


    我慌忙跟著走進產房,李文靜臉色蒼白的躺在手術床上,身上蓋著手術布,整個人脆弱的如同玻璃娃娃一樣,一看到我就著急的想要坐起來,我慌忙走過去摁住她:“你不要亂動,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定要擺好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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