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校園，炎熱中，也有著畢業季的愁緒，猶如一股泉水，浸泡著大四的學長學姐們，讓她們從內到外都透著一股哀傷。
“老鄉？”
林白辭有些意外，試探著詢問：“女的？”
如果是男的，李巍沒道理隱瞞自己，也就是女生，他才會不好意思說。
“呃！”
李巍抓了抓頭發，不好意思的解釋：“是我勤工儉學，晚上打掃教室的時候，撿到了她的手機，然後認識的！”
“你喜歡她？”
林白辭直言不諱。
“啊？”
李巍一愣，跟著擺頭，連忙否認：“沒有！沒有！”
“那就是對她有意思咯？”
林白辭笑了起來：“有什麽不好意思開口的？”
李巍尷尬，他是不知道該怎麽和林白辭說這件事，本來說好兩個人迴家，現在多出來一個人，還是個女生，他怕林白辭為難，因為他知道發小比較冷淡，不喜歡社交。
而且還有一點，李巍的確對那個女生有點意思。
他是知道林白辭的魅力的，萬一一起迴家，蘇憶文喜歡上了林白辭怎麽辦？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提前和林白辭說自己的心意，可這麽一來，會顯得自己太心機。
按理說，女孩喜歡誰，是人家的自由，而且林白辭如果也喜歡蘇憶文，自己作為發小，不應該攔著……
就在這些糾結的情緒中，李巍一拖再拖，沒能提前告知林白辭。
說白了，就是鴕鳥心態。
“談個戀愛挺好的。”
林白辭鼓勵：“咱不說解決掉o男身，總不能大學四年，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吧？”
“那也太悲催了！”
林白辭順手接過了李巍的拉杆箱，往汽車那邊走。
“不是去校門口集合！”
李巍支支吾吾，他想去女生宿舍樓那邊接蘇憶文，但是又害怕林白辭說他是條舔狗。
“我知道，我找了……”
林白辭剛想說他找了一輛車，直接坐車過去快，就被李巍猛地肘擊了一下。
“臥槽，快看，大美女！”
李巍低聲提醒了一句，努了努嘴，示意林白辭快看那邊。
一輛寶馬x5停在宿舍樓下，黑色的鋼琴烤漆在上午燦爛的陽光下，閃爍著金屬般的迷人光澤，看上去就像一件昂貴的藝術品。
不過這一刻，豪車已經不重要了。
在車門邊，站著一個女生。
她腳上穿著一雙露趾涼鞋，直接光腿，搭配一條牛仔短褲，上身是一件運動衫，下擺在偏左的位置，挽了一下，一股青春悅動的活力氣息，一下子就彰顯了出來。
“臥槽，這腿比我命都長！”
李巍感慨。
這個女生好高，估計都超過一米七五了吧？
一般男生可駕馭不了，和她走在一起，不論是氣質還是身高，都會被她碾壓，進而自慚形穢。
“要是穿上黑色絲襪，估計性感死了！”
李巍嘀咕，女生帶著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但通過高挺的鼻梁，溫潤的唇線，還有下巴和臉頰的輪廓，依舊能看出是一個大美女。
“你看到沒？”
李巍捅了捅林白辭，這種開著豪車又漂亮的女生，他也就敢偷偷瞄幾眼，連幻想一下對方是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敢。
紀心言在車旁邊等，看到林白辭找到了人，開始往這邊走，她出於禮貌，走了過去。
李巍立刻扭頭，看向身後。
是那個女生的男朋友嗎？
他想看看，追得到這種女生的男生，長什麽樣子？
但是身後並沒有人。
奇了怪了！
李巍還在疑惑中，紀心言已經走近，主動打招唿。
“白辭！”
紀心言摘下了墨鏡：“你好，你就是李巍吧？”
“我是白辭的同班同學！”
“啊？”
李巍直接傻眼了，怔怔地扭頭，看向林白辭。
你？
同學？
你怎麽不早說呀？
“我……你……你好！”
李巍結結巴巴，眼睛已經不敢去看紀心言了。
男人看到性感漂亮的女人，大多會多看一眼，這是基因的本能，但是在知道這是林白辭的同學後，李巍立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同時又有些後悔。
我剛才亂說什麽呀？
太丟臉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李巍考慮過蘇憶文喜歡上林白辭的可能性，現在看來，自己真是杞人憂天。
就這個女生，全方麵吊打蘇憶文。
紀心言笑了笑，沒再說話，一股子高冷範兒。
茶妹這人，開車的時候能碾死大一片男人，但是矜持起來，又有一股女神氣質。
可茶可清純了屬於是，總有一款，能命中男人的好球區。
“走呀，別站著了！”
林白辭催促。
“哦！”
多了一個陌生人，還是個漂亮女生，李巍一下子繃了起來，放不開了，別說說話聊天，大氣都不敢喘了。
“你發小是個老實孩子！”
紀心言湊到林白辭身邊，調侃了一句，同時伸手去拿拉杆箱。
要是李巍看到這一幕，會更吃驚，不過他現在隻顧著緊張了，因為他不想在美女麵前丟臉。
林白辭把行李都放進了後備箱，看到李巍還站在旁邊，就催促他：“上車呀！”
“……”
李巍低頭看看自己的鞋子，那可是寶馬，幾十萬的豪車，給人家踩髒了怎麽辦？
“別墨跡了！”
林白辭拉著李巍上車，都坐在了後排：“心言，去女生宿舍樓接個人。”
“怎麽走？”
紀心言係好安全帶。
“往……往右，順著路走到第二個路口，右拐！”
李巍吞了口口水：“第三棟宿舍樓就是！”
紀心言穩穩的把車開了過去。
李巍有太多話想問了，這個女生是不是你女朋友？看上去挺有錢？等等……
但是紀心言在場，隻能忍著。
女生宿舍樓到了，李巍沒看到蘇憶文，於是發信息詢問：收拾好了嗎？我們過來接你。
等了幾秒，蘇憶文迴複：在下樓！
“她在下樓，我下去等她！”
李巍倒也不是跪舔蘇憶文，而是待在車裏，聞著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兒，他有些不適應。
還是躲一躲吧！
看著李巍離開，紀心言樂了：“你發小也太靦腆了吧？這樣子也能追到女孩子？”
“小心被騙哦！”
那個女生肯定不是林白辭要接的。
“是老鄉！”
林白辭覺得等在車裏不合適，對方畢竟是老鄉，應該打個招唿，於是下車：“你在車上等著就行！”
“嗯！”
紀心言放了一段輕音樂，下去的話，大家都尷尬。
李巍看到林白辭下車過來，瞄了一眼豪車，壓低聲音，好奇的詢問：“那個女生怎麽迴事？”
“同學！”
林白辭言簡意賅。
“同學會主動送你？”
李巍是單純，但是不傻：“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女朋友？”
“不算！”
林白辭斟酌了一下說辭：“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吧？”
“是她在考察你？還是你在考察她？”
李巍分析：“不對，她能開車送你，說明對你是有好感的吧？”
“總不會是你小子又在玩高冷吧？”
李巍知道林白辭在初中和高中，拒絕過的女孩加起來都超過十個了。
尼瑪！
長得帥就是為所欲為呀！
李巍輕輕的給了林白辭胸口一拳。
“沒，感情還不到！”
林白辭岔開了話題：“倒是有，對咱們這個老鄉，有想法了？”
“我這條件……”
李巍苦笑。
“你想那麽多幹什麽？先追再說！”
林白辭覺得為了好兄弟的終身幸福，應該給他一些建議，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追女孩？
我也不會呀！
我都是被倒追！
“估計會完，那樣連朋友都沒的做！”
李巍歎氣。
“李巍！”
一個女生的聲音響起，有一些磁性，帶著一些砂糖的甜，挺好聽的，但是言語間，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林白辭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單從這句話‘喊聲’展現出來的態度，李巍要是和她相處，怕是要一直處於被支配的地位了。
林白辭抬頭，看了過去。
一個女生，個子一米六八左右，加上腳上的高跟鞋，超過一米七零，而且因為是兩厘米多長的高跟，讓她身體前傾，腿部的線條完全凸顯了出來。
搭配上一雙黑色連褲襪，非常吸睛。
尤其是女孩穿的還是一條短裙，搭配上一件吊帶衫，很性感，這身穿搭別說大一的新生，就是大四的老狗都扛不住。
林白辭瞅了李巍一眼，發現他明顯縮了一下脖子，出現了一種畏懼的神情。
就是老鼠見了貓那種。
林白辭可以想象得到，平日裏，李巍肯定吃過這個女生的虧。
“李巍，你要迴家了？”
白樂樂走了過來，雖然是和李巍說話，但是眼睛看的卻是林白辭。
要是平時，白樂樂才懶得搭理李巍這種人，但是今天，她看到了李巍那個發小。
媽的！
真人比照片上還帥！
可為什麽就是個傻o呢？
白樂樂一想起自己加他好友，先是被無視，然後是被拒絕，就氣的不打一處來。
你以為你是誰？
我白樂樂主動加你好友，你應該倍感榮幸才對！
白樂樂根本沒有等李巍迴應，看著林白辭，繼續開口：“這是你朋友？介紹一下唄？”
白樂樂說這話的時候，微不可察的挺胸收腹，下巴微微揚起，將曲線誘人的身段展現出來。
不得不說，白樂樂自傲，還真是有幾分資本。
內衣的輪廓隨著她挺胸收腹，在小吊帶上凸顯出來，然後鼓起兩個圓潤的團子！
隻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到，手感很好。
“我……我發小，林白辭，海京理工的。”
李巍有點結巴：“這位是白樂樂，我們班的女神。”
嗤！
聽到李巍稱唿自己女神，白樂樂不屑的一笑。
本公主是不是女神，用得著你來評價？
“你好！”
林白辭已經想起來了，這就是打電話噴過他的那個女生，不過為了李巍的麵子，林白辭還是主動伸手。
白樂樂看著林白辭的手，本來是不打算握的，準備給他一個難堪，但是林白辭這顏值，還有這身高……
尼瑪！
為什麽你就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樣迷戀上我呢？
真是越想越氣！
“你好！”
白樂樂冷著臉，握了一下林白辭的手，不過嘴裏還是忍不住譏諷：“加你好友，簡直比唐僧取經還難！”
“不好意思，加我的人太多了，看不過來。”
林白辭敷衍。
“……”
白樂樂很想噴一句，你也太自大了吧？
但是……
女大學生不敢說，富婆們絕對對這個家夥感興趣。
“是富婆太多了，應付不過來嗎？”
白樂樂嗬嗬一笑。
這句話，可以看成調侃，也可以看成是譏諷。
“那個女生什麽時候下來？”
林白辭已經快沒興趣應付白樂樂了。
“我看看！”
李巍趕緊掏手機，給蘇憶文發消息。
“你是不是拉黑我了？”
白樂樂打開微信，拇指向上滑動，找林白辭的名字。
那天被林白辭氣過後，她就拉黑了這家夥，現在可以放出來了。
“……”
林白辭心說，不是拉黑，是刪除。
靠了！
要是被人家發現了，豈不是很尷尬？
林白辭倒是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是海京師範的學生，但是發小恐怕要受難了。
因為這個女生一看就不好惹。
白樂樂把林白辭放了出來，發了個氣憤的表情包，但是顯示的是’你不是對方的朋友’。
這幾個字，差點讓白樂樂炸毛！
靠你！
居然又把我刪掉了？
白樂樂立刻盯向了林白辭，幾秒種後，她笑了起來，甩了一下頭發：”是不是後悔了？”
這句話看上去有點兒沒頭沒尾，但是聰明人都能理解，白樂樂是說，我這麽漂亮，現在你見到了我本尊，結果發現把我刪除了，沒辦法繼續聯係，是不是很後悔？
畢竟你錯失了一個泡到我的機會。
林白辭的耐心是徹底消失了，直接頂了迴去：“你是不是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嗯？”
白樂樂眉頭大皺，你居然還敢迴懟？
就在白樂樂想噴迴去的時候，宿舍樓門前十多米外的那台寶馬x5，車門打開了，一個美女走了下來。
現在的宿舍樓前，有六、七個男生，都在等女朋友，他們的目光本來看著白樂樂，等看到那個美女下車，他們的目光直接移了過去。
真漂亮。
“老鄉？”
林白辭有些意外，試探著詢問：“女的？”
如果是男的，李巍沒道理隱瞞自己，也就是女生，他才會不好意思說。
“呃！”
李巍抓了抓頭發，不好意思的解釋：“是我勤工儉學，晚上打掃教室的時候，撿到了她的手機，然後認識的！”
“你喜歡她？”
林白辭直言不諱。
“啊？”
李巍一愣，跟著擺頭，連忙否認：“沒有！沒有！”
“那就是對她有意思咯？”
林白辭笑了起來：“有什麽不好意思開口的？”
李巍尷尬，他是不知道該怎麽和林白辭說這件事，本來說好兩個人迴家，現在多出來一個人，還是個女生，他怕林白辭為難，因為他知道發小比較冷淡，不喜歡社交。
而且還有一點，李巍的確對那個女生有點意思。
他是知道林白辭的魅力的，萬一一起迴家，蘇憶文喜歡上了林白辭怎麽辦？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提前和林白辭說自己的心意，可這麽一來，會顯得自己太心機。
按理說，女孩喜歡誰，是人家的自由，而且林白辭如果也喜歡蘇憶文，自己作為發小，不應該攔著……
就在這些糾結的情緒中，李巍一拖再拖，沒能提前告知林白辭。
說白了，就是鴕鳥心態。
“談個戀愛挺好的。”
林白辭鼓勵：“咱不說解決掉o男身，總不能大學四年，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吧？”
“那也太悲催了！”
林白辭順手接過了李巍的拉杆箱，往汽車那邊走。
“不是去校門口集合！”
李巍支支吾吾，他想去女生宿舍樓那邊接蘇憶文，但是又害怕林白辭說他是條舔狗。
“我知道，我找了……”
林白辭剛想說他找了一輛車，直接坐車過去快，就被李巍猛地肘擊了一下。
“臥槽，快看，大美女！”
李巍低聲提醒了一句，努了努嘴，示意林白辭快看那邊。
一輛寶馬x5停在宿舍樓下，黑色的鋼琴烤漆在上午燦爛的陽光下，閃爍著金屬般的迷人光澤，看上去就像一件昂貴的藝術品。
不過這一刻，豪車已經不重要了。
在車門邊，站著一個女生。
她腳上穿著一雙露趾涼鞋，直接光腿，搭配一條牛仔短褲，上身是一件運動衫，下擺在偏左的位置，挽了一下，一股青春悅動的活力氣息，一下子就彰顯了出來。
“臥槽，這腿比我命都長！”
李巍感慨。
這個女生好高，估計都超過一米七五了吧？
一般男生可駕馭不了，和她走在一起，不論是氣質還是身高，都會被她碾壓，進而自慚形穢。
“要是穿上黑色絲襪，估計性感死了！”
李巍嘀咕，女生帶著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但通過高挺的鼻梁，溫潤的唇線，還有下巴和臉頰的輪廓，依舊能看出是一個大美女。
“你看到沒？”
李巍捅了捅林白辭，這種開著豪車又漂亮的女生，他也就敢偷偷瞄幾眼，連幻想一下對方是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敢。
紀心言在車旁邊等，看到林白辭找到了人，開始往這邊走，她出於禮貌，走了過去。
李巍立刻扭頭，看向身後。
是那個女生的男朋友嗎？
他想看看，追得到這種女生的男生，長什麽樣子？
但是身後並沒有人。
奇了怪了！
李巍還在疑惑中，紀心言已經走近，主動打招唿。
“白辭！”
紀心言摘下了墨鏡：“你好，你就是李巍吧？”
“我是白辭的同班同學！”
“啊？”
李巍直接傻眼了，怔怔地扭頭，看向林白辭。
你？
同學？
你怎麽不早說呀？
“我……你……你好！”
李巍結結巴巴，眼睛已經不敢去看紀心言了。
男人看到性感漂亮的女人，大多會多看一眼，這是基因的本能，但是在知道這是林白辭的同學後，李巍立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同時又有些後悔。
我剛才亂說什麽呀？
太丟臉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李巍考慮過蘇憶文喜歡上林白辭的可能性，現在看來，自己真是杞人憂天。
就這個女生，全方麵吊打蘇憶文。
紀心言笑了笑，沒再說話，一股子高冷範兒。
茶妹這人，開車的時候能碾死大一片男人，但是矜持起來，又有一股女神氣質。
可茶可清純了屬於是，總有一款，能命中男人的好球區。
“走呀，別站著了！”
林白辭催促。
“哦！”
多了一個陌生人，還是個漂亮女生，李巍一下子繃了起來，放不開了，別說說話聊天，大氣都不敢喘了。
“你發小是個老實孩子！”
紀心言湊到林白辭身邊，調侃了一句，同時伸手去拿拉杆箱。
要是李巍看到這一幕，會更吃驚，不過他現在隻顧著緊張了，因為他不想在美女麵前丟臉。
林白辭把行李都放進了後備箱，看到李巍還站在旁邊，就催促他：“上車呀！”
“……”
李巍低頭看看自己的鞋子，那可是寶馬，幾十萬的豪車，給人家踩髒了怎麽辦？
“別墨跡了！”
林白辭拉著李巍上車，都坐在了後排：“心言，去女生宿舍樓接個人。”
“怎麽走？”
紀心言係好安全帶。
“往……往右，順著路走到第二個路口，右拐！”
李巍吞了口口水：“第三棟宿舍樓就是！”
紀心言穩穩的把車開了過去。
李巍有太多話想問了，這個女生是不是你女朋友？看上去挺有錢？等等……
但是紀心言在場，隻能忍著。
女生宿舍樓到了，李巍沒看到蘇憶文，於是發信息詢問：收拾好了嗎？我們過來接你。
等了幾秒，蘇憶文迴複：在下樓！
“她在下樓，我下去等她！”
李巍倒也不是跪舔蘇憶文，而是待在車裏，聞著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兒，他有些不適應。
還是躲一躲吧！
看著李巍離開，紀心言樂了：“你發小也太靦腆了吧？這樣子也能追到女孩子？”
“小心被騙哦！”
那個女生肯定不是林白辭要接的。
“是老鄉！”
林白辭覺得等在車裏不合適，對方畢竟是老鄉，應該打個招唿，於是下車：“你在車上等著就行！”
“嗯！”
紀心言放了一段輕音樂，下去的話，大家都尷尬。
李巍看到林白辭下車過來，瞄了一眼豪車，壓低聲音，好奇的詢問：“那個女生怎麽迴事？”
“同學！”
林白辭言簡意賅。
“同學會主動送你？”
李巍是單純，但是不傻：“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女朋友？”
“不算！”
林白辭斟酌了一下說辭：“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吧？”
“是她在考察你？還是你在考察她？”
李巍分析：“不對，她能開車送你，說明對你是有好感的吧？”
“總不會是你小子又在玩高冷吧？”
李巍知道林白辭在初中和高中，拒絕過的女孩加起來都超過十個了。
尼瑪！
長得帥就是為所欲為呀！
李巍輕輕的給了林白辭胸口一拳。
“沒，感情還不到！”
林白辭岔開了話題：“倒是有，對咱們這個老鄉，有想法了？”
“我這條件……”
李巍苦笑。
“你想那麽多幹什麽？先追再說！”
林白辭覺得為了好兄弟的終身幸福，應該給他一些建議，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追女孩？
我也不會呀！
我都是被倒追！
“估計會完，那樣連朋友都沒的做！”
李巍歎氣。
“李巍！”
一個女生的聲音響起，有一些磁性，帶著一些砂糖的甜，挺好聽的，但是言語間，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林白辭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單從這句話‘喊聲’展現出來的態度，李巍要是和她相處，怕是要一直處於被支配的地位了。
林白辭抬頭，看了過去。
一個女生，個子一米六八左右，加上腳上的高跟鞋，超過一米七零，而且因為是兩厘米多長的高跟，讓她身體前傾，腿部的線條完全凸顯了出來。
搭配上一雙黑色連褲襪，非常吸睛。
尤其是女孩穿的還是一條短裙，搭配上一件吊帶衫，很性感，這身穿搭別說大一的新生，就是大四的老狗都扛不住。
林白辭瞅了李巍一眼，發現他明顯縮了一下脖子，出現了一種畏懼的神情。
就是老鼠見了貓那種。
林白辭可以想象得到，平日裏，李巍肯定吃過這個女生的虧。
“李巍，你要迴家了？”
白樂樂走了過來，雖然是和李巍說話，但是眼睛看的卻是林白辭。
要是平時，白樂樂才懶得搭理李巍這種人，但是今天，她看到了李巍那個發小。
媽的！
真人比照片上還帥！
可為什麽就是個傻o呢？
白樂樂一想起自己加他好友，先是被無視，然後是被拒絕，就氣的不打一處來。
你以為你是誰？
我白樂樂主動加你好友，你應該倍感榮幸才對！
白樂樂根本沒有等李巍迴應，看著林白辭，繼續開口：“這是你朋友？介紹一下唄？”
白樂樂說這話的時候，微不可察的挺胸收腹，下巴微微揚起，將曲線誘人的身段展現出來。
不得不說，白樂樂自傲，還真是有幾分資本。
內衣的輪廓隨著她挺胸收腹，在小吊帶上凸顯出來，然後鼓起兩個圓潤的團子！
隻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到，手感很好。
“我……我發小，林白辭，海京理工的。”
李巍有點結巴：“這位是白樂樂，我們班的女神。”
嗤！
聽到李巍稱唿自己女神，白樂樂不屑的一笑。
本公主是不是女神，用得著你來評價？
“你好！”
林白辭已經想起來了，這就是打電話噴過他的那個女生，不過為了李巍的麵子，林白辭還是主動伸手。
白樂樂看著林白辭的手，本來是不打算握的，準備給他一個難堪，但是林白辭這顏值，還有這身高……
尼瑪！
為什麽你就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樣迷戀上我呢？
真是越想越氣！
“你好！”
白樂樂冷著臉，握了一下林白辭的手，不過嘴裏還是忍不住譏諷：“加你好友，簡直比唐僧取經還難！”
“不好意思，加我的人太多了，看不過來。”
林白辭敷衍。
“……”
白樂樂很想噴一句，你也太自大了吧？
但是……
女大學生不敢說，富婆們絕對對這個家夥感興趣。
“是富婆太多了，應付不過來嗎？”
白樂樂嗬嗬一笑。
這句話，可以看成調侃，也可以看成是譏諷。
“那個女生什麽時候下來？”
林白辭已經快沒興趣應付白樂樂了。
“我看看！”
李巍趕緊掏手機，給蘇憶文發消息。
“你是不是拉黑我了？”
白樂樂打開微信，拇指向上滑動，找林白辭的名字。
那天被林白辭氣過後，她就拉黑了這家夥，現在可以放出來了。
“……”
林白辭心說，不是拉黑，是刪除。
靠了！
要是被人家發現了，豈不是很尷尬？
林白辭倒是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是海京師範的學生，但是發小恐怕要受難了。
因為這個女生一看就不好惹。
白樂樂把林白辭放了出來，發了個氣憤的表情包，但是顯示的是’你不是對方的朋友’。
這幾個字，差點讓白樂樂炸毛！
靠你！
居然又把我刪掉了？
白樂樂立刻盯向了林白辭，幾秒種後，她笑了起來，甩了一下頭發：”是不是後悔了？”
這句話看上去有點兒沒頭沒尾，但是聰明人都能理解，白樂樂是說，我這麽漂亮，現在你見到了我本尊，結果發現把我刪除了，沒辦法繼續聯係，是不是很後悔？
畢竟你錯失了一個泡到我的機會。
林白辭的耐心是徹底消失了，直接頂了迴去：“你是不是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嗯？”
白樂樂眉頭大皺，你居然還敢迴懟？
就在白樂樂想噴迴去的時候，宿舍樓門前十多米外的那台寶馬x5，車門打開了，一個美女走了下來。
現在的宿舍樓前，有六、七個男生，都在等女朋友，他們的目光本來看著白樂樂，等看到那個美女下車，他們的目光直接移了過去。
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