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間,再次相遇這怪異老人,讓景逸心底萌生出一股不安。


    兩具**相貼,親密無間,若同仙侶伉儷,但四目交接,盡是殺念與冰寒,看上一眼,都會使人膽寒。


    “老頭子,你怎麽來了。”景逸斜撇了老者一眼,話說的自在,心中卻是不敢大意。


    “婉兒,你可以放開這小兄弟了。”老頭子又重重的咳了幾聲,手掌端在口前,一咳之後,不斷的撫著胸口,似乎身體真的很不好。


    可方才那老人深邃且妖異的眸光,卻深深印在景逸腦海中,曆曆在目。


    拓拔婉兒很尷尬,老人還不知現在是景逸製服了拓拔婉兒,正巧兩人準備出殺招的關鍵時刻,他半路衝出,將一場幹戈化去了。


    “莫要怠慢了這位小兄弟,快些鬆開吧。”老人笑眯眯的道。


    不過,此刻無論他怎樣笑,在景逸眼中都是不懷好意。


    拓拔婉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她有苦難言,倔強的個性,使得她不想輕易向老人開口。


    老人看到這一幕,也露出了驚詫的神情,拓拔婉兒也是一名天才,天資不在拓拔兩兄弟之下。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老人家終是開口了。


    景逸眼珠子一轉,胸前衝出神力,將拓拔婉兒衝開,一切為了自身安全,若是一旦鬆手,保不得這女人再出陰招。


    “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對你並沒有什麽惡意。”老人和善的道。


    景逸笑笑。並未開口,從方才拓拔荒將他許給拓拔婉兒做護衛時,這事情就透著蹊蹺,期間,這拓拔戰更是一言不發,顯然事先提醒過他了。


    這老人與拓拔荒是什麽關係不重要,他現在隻要尋一處安靜的地方,養好傷後,返迴木氏。


    他原先本想身上還有一些靈寶,想先用靈寶兌換來一些靈粹療傷。這拓拔石城中。定然不會缺少這些東西,可來此後,就連續遇到一連串的陰謀。


    也怪他年少輕狂,看不得自己朋友被欺淩。才出手與拓拔古一戰。惹來這般多是非。現在想想,多少有些莽撞了。


    “你想讓我闖荒神關?”景逸環手而立,幾根手指輕輕在雙臂上敲動著。


    老人原先就比較小的眼睛。更是笑成一條縫了,見景逸如此聰明,便少了許多口水。


    “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氣。”老人說道。


    “憑什麽我要答應你。”景逸露出敵意道。


    “我知道你一個秘密。”老人露出一口黃燦燦的牙齒,有些猙獰的道。


    “說來聽聽。”景逸滿不在乎的道。


    “洪荒鬥戰體!”老人嘿嘿的笑著,自以為抓住了景逸的把柄。


    “這又如何,我是洪荒鬥戰體的事,我道宗上下皆知。”景逸道。


    景逸雖然這麽說,還是加上了幾分小心,道宗都知他是太虛體,卻不知他是洪荒鬥戰體,他的金色血氣太過耀眼了,還有黃金神力,都是洪荒鬥戰體的特征。


    稍微有心的人,便可知道。


    隻不過在道宗,他太虛體的名頭,實在太過懾人了,就算有一門金色的氣血,也都以為他是修煉了一門神通或者什麽,絕對不會把他往洪荒鬥戰體這種體質上引導。


    老人早就看出來了,還**裸的拿此來要挾景逸,他心裏到底怎麽想的,景逸的心更冷了,若是有異動,他不介意殺人逃遁。


    老人道出此話後,就連拓拔婉兒都露出訝色,覺得不可以思議,洪荒鬥戰體,百世難出兩三人,而今眼前就站著一名,怎能不令人心驚。


    這可以一名橫掃萬敵的戰體,未來會可能會成長為一名至尊主宰級人物。


    “老爺爺,他真的是洪荒鬥戰體?”拓拔婉兒還覺的有些難以相信,不禁狐疑。


    老人把目光投向景逸,雙眼又眯住了,不由的道:“你問他。”


    事到如今,隱瞞沒有任何意義,老人是有備而來。


    “不錯。”景逸點頭。


    拓拔婉兒玉手掩住了朱唇,難掩心中的驚訝之色,洪荒鬥戰體,多少年的傳說了,竟然顯現在她眼前。


    “你手中的妖兵很不凡,可惜缺乏了相應的鬥戰法,未能發揮出威力,或許,荒神關中,有你所需。”老人拋出一個誘惑的條件。


    景逸雖然掌有戰神錄,掌握了諸多無上鬥戰法,但直到現在,也就能衍化出一招陰陽輪迴拳,並且還時靈時不靈,這很讓他頭疼。


    那上麵記在的鬥戰法,太過繁複與深奧,想要參悟煉成,實在太難了。


    老人這句話,點到景逸心裏了,他現在確實缺少相應的鬥戰法,若是荒神關中有,正是急人所需。


    見景逸沉默,老人追擊道:“我有讓你進入荒神關中的手段,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聞言,饒是景逸都動心了,荒神關,那可是戰祖留下的,開創拓拔神族的始祖人物,那可是真正的天神,甚至超越神的存在!


    “老爺爺,那可是我祖中的禁地,除非我族的少年天才,跟一些修行有成的老輩人物方可進入,他一個外人,怎麽可以如此呢。”拓拔婉兒欲言又止,這副神情收在景逸眼中,頓時重新對著老人審視。


    拓拔婉兒何等身份,一族公主,還是神族公主,拓拔族的勢力,由名而想,定然是威懾十方的存在,無論是影響力,還是自身的實力,都是這南荒中的頂尖。


    一名老人說話,她竟然是在以勸的口氣說,而不將此事告及自身父王,並且還不敢反駁。


    這實在與她之前的表現大相徑庭,差別也太大了。


    “小丫頭,你是信不過老爺爺嗎?”老人露出一縷寵溺的神色,對於拓拔婉兒有著幾分疼愛。


    顯然兩人認識不是一兩日那般簡單了。


    “這荒神關就在石城中?”景逸詢問道,他是真的動心了。


    “非也,這石城隻是我拓拔神族的一處古城,比不得我神族的十大主城,但勝在歲月悠久,存在的夠古老,且有我族的重兵把守,自然也有荒神關的試練通道。”老人說道。


    景逸恍然大悟,觀此石城氣象,已然頗具古韻,鬼斧神工,若天地生成,竟還隻是一座普通的古城,若是拓拔神族的主城,該有多麽恢宏壯觀。


    “不過,你若是出關,可以任意挑選一處出口,荒神關,通達我拓拔神族四麵八方,你想離去,自然可以,我留不住你。”老人一語道消了景逸的疑慮。


    真的像老人這樣說的,對方若是真在無私相助自己,他可不信這天上有掉餡餅的好事。


    “老人家,容我考慮一番如何。”景逸問道。


    “這荒神關的事情,你可打聽打聽,這是我拓拔族人盡皆知的,不過你切記,不可去問拓拔戰。”老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景逸凝重的點點頭,抱拳告退了,他走出了這座石殿,將心事收進心底,去尋拓拔戰了。


    “這年輕人,是根好苗子,洪荒鬥戰體,真是好苗子。”老人笑著說道,又咳了幾聲後,拓拔婉兒連忙上前扶住了老人,輕輕的撫著老人的心口。


    動作輕柔細膩,很是溫柔,如同親生的孫女,在照顧久病的親祖,老人每每咳嗽一聲,拓拔婉兒的眉頭就會皺的更深一層,沒絲毫的做作,一切發自內心。


    “老爺爺,你先在婉兒這歇歇,婉兒去給你斟一杯聽風露來。”拓拔婉兒將老人扶至一處鋪陳著獸皮的石凳上,而後邁著蓮步,快速的跑了出去。


    景逸一直出了石舍,心中在計量那老人說的話,荒神關的一切,勾動了他的心,這比絕世佳人,比拓拔婉兒可要誘惑的多了。


    他獨自一人來到了石殿前,拓拔戰居住於此,關於荒神關之事,詢問的的最合適人選便是他了,可是從拓拔婉兒那出來之前,那老人又特意叮囑過,不讓自己詢問拓拔戰。


    事情越發的撲朔迷離,實在是理不斷,剪還亂。


    景逸正在低頭沉思之時,身後突然有人輕拍了他一下,令他打斷了沉思。


    “景小兄弟,方才的事情有些抱歉了,不過你雖為我女兒的護衛,隻不過是掛個名頭,你仍是我拓拔神族的坐上貴賓。”拓拔荒竟然站在景逸背後,友好的道。


    自從景逸與拓拔古一戰之後,似乎這拓拔荒就很看重景逸,並且對方還是道宗的少年天才,這一項身份,可單單比天賦要重要的多了。


    說不定,他麵前的這名少年,未來就會成長為道宗的大人物。


    對於這種人,一向都是不可交惡的。


    “拓拔王您言重了,婉兒性情率真,天真爛漫,我倒是很想與他相交的。”景逸露出燦爛的笑容。


    拓拔荒忍住嘴角的抽搐,仍舊是還以笑容,看到景逸如此,似乎方才他與拓拔婉兒曖昧的一幕又浮現在他心頭,那燦爛的笑容,也就成了居心叵測了。


    “景兄,我正要找你,有空沒有,我們一同去狩獵如何,那魚氏部落中的荒山中,可有不少獵物,前幾天,我還看到一株飄渺靈草。”拓拔戰亦是從後方走了過來。(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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