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我對你太失望了,你已經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飛哥了,你就是一個懦夫,沒用的懦夫。[]”上官琬一邊為趙天上藥,一邊罵杜飛,“恆哥雖然不敢開槍打這個混蛋,但是對麵的狙擊手也不敢輕易行動,因為他們剛才開槍示威,已經暴露了他們的位置,恆哥能夠擊斃他們,然後再來幫我們。”


    “而你居然用刀刺自己的兄弟,你簡直不是人!”


    “罵得好罵得好,這小姑娘罵的真不錯,杜飛,你自己刺了自己一刀後,再把這小妮子也給我刺上一刀,然後我就把火鳳凰給放了。”皮衣人單手在板凳上啪的啪啪作響。


    “我刺傷了他們你真的就放過火鳳凰嗎?”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判嗎?”


    杜飛靜靜地看著皮衣人,良久才說了一句:“好,我明白了。”然後毫不猶豫地一刀刺進了自己的大腿!


    “嗚嗚嗚!”火鳳凰瞳孔驟然變大,對著杜飛直囔囔,由於晃動,她脖子上已經流出鮮血來了,因為皮衣人的刀放太近了。


    杜飛刺了自己一刀,皮衣人都愣了一下。


    “大哥,火鳳凰是無辜的,你放了她,然後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真的,你要錢還什麽,我都給你!”杜飛幾乎是哀求道。


    這下子徹底把皮衣人給逗樂了,竟然把放在火鳳凰脖子上的刀拿了下來,然後在原地手舞足蹈地跳起舞來。也就是說皮衣人認為杜飛等人對他沒有什麽威脅了,放鬆了警惕。


    可是皮衣人不知道額是,杜飛就是等的這一刻。


    杜飛心裏明白,兩邊都有狙擊手的話,狙擊這一塊就當是被中和了,因為雙方都對雙方構成威脅,誰也不敢亂動,要是對方隻有一個狙擊手,齊恆完全能夠把對方幹掉,或者這邊多一個狙擊手,也能在同伴的掩護下把對方幹掉。


    不過情況顯然不是那麽順人心意的。


    既然狙擊手不能用了,那就隻有自己想辦法了,杜飛違背心願刺殺自己的兄弟,最後連自己都刺了一刀,表現得為了一個女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樣子,在皮衣人麵前裝孫子,不由得不讓皮衣人相信認為杜飛已經對他沒什麽威脅了。[]


    “婉兒!丟銀針!”


    杜飛看皮衣人放鬆警惕把火鳳凰放開自己手舞足蹈起來,頓時拔出自己大腿上的刀子,直接衝了過去,然後提示上官琬丟銀針,封住皮衣人的行動,就算不能刺中關鍵穴位,也能幹擾他一下是不。


    對於皮衣人這樣的高手,能夠幹擾他一下,對杜飛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幫助。


    上官琬一甩袖子,一根銀針唿嘯而至。


    皮衣人的確是放鬆了,基本上沒有準備,所以銀針和杜飛雙麵夾擊的情況下,勉強躲開了杜飛手中的蘋果刀,但是上官琬的銀針卻刺到了關鍵的穴位上。


    與此同時,外麵也是砰砰砰的一陣響聲,顯然是齊恆和對方的狙擊手互相壓製。


    “銀針?我可知道這玩意兒很厲害,不過你看它能刺進我的身體嗎?”皮衣人一邊躲著杜飛的猛烈進攻,一邊笑道。


    上官琬又是幾根銀針飛了過來,然後跑過來把火鳳凰抱了過去。


    “飛哥,我來幫你了!”


    上官琬把火鳳凰放好後,立即加入了戰團,但是很快就被皮衣人一腳踢了出來,這妞善於追蹤追查,銀針技術一級的棒,但是肉搏真不怎麽樣。


    “你這傻妞,別衝上來,銀針不要停,刺他的眼睛這些關鍵的地方,能夠幹擾他行動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杜飛看到上官琬被踢了出去,趕緊提醒道。


    因為杜飛之前自己刺了自己一刀子,行動大受限製,如果不把皮衣人的行動減緩下來,那麽自己早晚得敗下陣來,到時候之前一切的努力就白費了,還不是再次落入皮衣人的手中?


    而要封住皮衣人的行動,上官琬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了。


    而且杜飛心裏也很著急,上官琬手中的銀針是有限的,持久戰下去,一會兒就扔完了,所以杜飛必須速戰速決,持久戰的話,最後敗的還是杜飛這一邊。<strong>.</strong>


    他麻痹的,這****的穿的什麽皮衣啊,竟然銀針都刺不進去,太可惡了。


    “你怎麽了?速度怎麽越來越慢了?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分鍾你就被我打趴下了,然後不僅火鳳凰再次被我抓了,你們三人一樣被我給抓了。”皮衣人刺激杜飛說。


    “麻痹的,你少廢話,你以為我真的那麽沒有腦子,之前那樣還不是為了讓你誤以為我失去理智了,老子告訴你,你現在刺激我沒用。”杜飛冷笑了一聲,再次迎了上去,不過打了一會兒,他的眼睛就有些花了。


    失血太多了!


    那可是被蘋果刀刺了一下啊,而且之前為了不讓皮衣人懷疑,也是真的用力了的,刀子都刺進去了幾乎一半,可以預見那傷口有多大。


    再加上沒有經過處理就開始大戰,用盡全力地大戰,那血像是水管一樣地冒出來,杜飛能夠堅持得了幾分鍾?


    砰!


    杜飛背後突然遭到了一拳,一個踉蹌下去,前麵的皮衣人看準時機,膝蓋一挺,磕在杜飛的下巴上,杜飛一聲不響地就軟了下去。


    “趙天你……你怎麽打飛哥?你瘋了嗎?”一旁的上官琬愣住了,對著趙天大罵。


    沒錯,剛才那一拳就是趙天起來在杜飛背後打的,也就是說,趙天在這種關鍵時刻,叛變了!


    “為什麽?趙天,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你要背叛我們幫著外人嗎?”上官琬意識到了什麽,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為什麽?你說為什麽呢?這****的根本不把我當兄弟,竟然真的拿刀刺我,老子以前還救過他無數次小命兒呢,沒想到這廝竟然是這麽忘恩負義的家夥,婉兒,我看你也叛變算了,在國安局有什麽好的?我們一身本事,出來打拚多好,要自由有自由,要錢有錢,有美女有美女,麻痹的,老子再國安局想上一個女人都不行,什麽規章製度,老子看到就煩!”


    趙天說完,再看向皮衣人。


    “兄弟,我叫趙天,早就不想在國安局幹了,整天累的跟條狗似的,如果兄弟看得起我,我願意跟著你混。”說著,趙天直接用刀割破了自己的食指,對天發誓要永遠脫離國安局,不再為國安局效力。


    這是一種江湖儀式,以表示自己的決心。


    皮衣人一愣,顯然沒想到趙天會叛變,心裏自然有一些生疑,想了一下於是對趙天說道:“好,你要跟著我混,也可以,不過你要先把這小子給我弄死。”


    皮衣人指了指杜飛,顯然是叫趙天弄死杜飛。


    “大哥,你不說我也會弄死他的。”趙天舔了舔剛才那把刀上的鮮血,笑嘻嘻地向杜飛走過去,“****的,這他嗎想刺死老子,我怎麽可能放過他,大哥,你注意那邊的小妞,我害怕中了她的銀針動不了了。”


    “沒事兒,我站在你的前麵,你可以放心弄死他。”皮衣人想看趙天是不是真的會殺死杜飛,就跑到前麵擋著,就在這時,趙天突然一個暴起,一個超級重拳砸在皮衣人的太陽穴上,再喊到:“婉兒,快帶老大走,他醒了過後就說兄弟對不起他,下輩子再報答他,走啊,我堅持不了多久,快走啊!”


    趙天死死地抱住皮衣人,叫上官琬快走,他之前本來想加入戰團和杜飛一起對抗皮衣人的,但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因為杜飛已經完全不行了,他本來就不如杜飛,而且也受了傷,和皮衣人打下去最後還是杜飛的下場。


    所以趙天鋌而走險,詐降皮衣人,然後趁皮衣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了他一重拳,然後再死死地抱住他,讓上官琬等人快走。


    “你愣著幹什麽?”趙天也急了,“快走啊,你再不走,我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裏,用我一人的性命換你們三條命,值了!我好覺得賺了,你們出去後,恆哥會保護你們撤退的,快點兒,我快堅持不住了……”


    “天哥!”


    “走啊!我叫你們滾!滾!滾!”


    “滾個毛線啊,老子從來不丟下任何一個兄弟。”杜飛不知道何時站了起來,冷笑著看著皮衣人,“麻痹的,今天你完蛋了,婉兒,銀針!”


    “可是刺不進去啊……”


    “別管那麽多,我叫你刺,你就刺!”杜飛大聲吼道,婉兒猛地甩了幾根銀針過來,然後杜飛拿起刀把砰地就捶下去,把那幾根銀針活活向釘釘子一樣敲進皮衣人的身體,然後怒極的杜飛還狠心地刺了一根銀針在皮衣人的眼裏。


    皮衣人連連慘叫。


    “老子把你的皮給你扒了,看你麻痹的到底是誰,****的東西,連真麵目都不敢見人的東西,有什麽臉活在世上?”杜飛怒吼著,一把把皮衣人的皮衣給扯了下來,然後,看到皮衣人的真麵目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武晨?怎麽是你?當年你這個廢物,老子就該把你打殘的,要不然今天我們也不會差一點兒死在你的手裏了。”沉默了良久後,趙天這才咆哮道。


    杜飛也愣了,完全沒想到差點兒致自己於死地的竟然是當年同一個師傅門下的師兄弟,沒錯,這個叫武晨的男子正是國安局的,而且還是自己的師傅從外麵撿迴來的,以前武晨是個開朗活波的男孩兒,做任何事都很積極都很認真,但是天資愚鈍,老是托人後腿,遭到其他同伴的不恥,久而久之,變得寡言少語,最後悄悄地離開了國安局,不知去向,想不到今天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相見了。


    “哈哈,是不是很意外?各位師兄弟?”武晨眼裏流著血臉上卻笑道,“怎麽樣,當年被你們的嫌棄的廢物讓你們刮目相看沒有?哼,要不是你們這群不要臉的頻頻耍小聰明暗算我,你們今天都得死我手裏,到底誰才是廢物……”


    啪!


    杜飛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


    “你錯了,當年我並沒有瞧不起你,其它師兄弟也不是有意的,隻是發一下牢騷罷了,是你自己太自卑自暴自棄而已,你知不知道當年你消失了,我們兄弟滿山遍野地找你,所有罵過你的兄弟自覺地對你道歉,我們並不是看不起你而隻是希望你能更強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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