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歲的他已經重了許多,當初把他留在商國時,他才十個月大,姒離感覺著懷中的充實,看著商密懂事還有些緊張的小臉,雖還與她陌生,卻已好了許多,心頭柔暖,向商玄凝望了一眼,笑笑便抱著他轉身向桌子旁走去:“給母後講講你喜愛什麽,討厭什麽……”


    商密聞言,看她眼神是那麽的喜愛他,是那麽的溫柔,完全與父王的不一樣,心裏也說不出來得甜滋滋的,不覺忘記了生怕她不喜歡他的緊張,漸漸打開了話匣子,清脆迴答著她的問題。(.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商玄看著他們母子二人一問一答,商密小臉上更是前所未有的開心,而姒離對孩子,純粹是他從未見過的一麵,壓下心頭情意,微眯了眯眼也不過去,就站在屏風旁靜靜看著,讓他們獨處。


    鳳棄靈,這一世的天下,隻能是吾商玄的,這一世是換你嚐一嚐滅國滋味了。


    母子二人竟然一說就是少半個時辰,直到快要用晚膳了,商玄才走近提醒他們。


    見姒離要放下他,商密急忙樓住了她的脖子:“母後要去哪裏?”


    姒離複雜一笑,輕輕親了親他的小臉:“母後去屏風後換了衣服就過來陪你。記住母後方才跟你說的話,若是看見母後穿著現在的女子衣服,才可叫母後,如果是姒國國君或是其他男子的,便叫父王。”


    說完轉向商玄提醒商密道:“要一直叫你父王是舅舅。”


    商密似懂非懂,母後怎麽跟父王一樣非得給自己個其他稱唿,點了點頭:“密兒記住了。”


    商玄怕他情急下忘記,伸手將他抱過放在凳子上笑聲囑咐道:“若是你叫錯了,你母後會有危險。若是想要以後經常和你母後在一起,不敢叫錯。”


    商密雖然不懂,可看他和姒離都麵色很嚴肅,本能知道了事情很嚴重,而且對母後不好,認真點了點小腦袋:“嗯。”


    姒離這才離開去屏風後又換迴了王袍,出來後,商密又盯著他看了半晌,他剛才還以為姒國國君去哪兒了,問母後,原來就是母後,笑嘻嘻牽住了她的手道:“母後比父王好看。”


    姒離餘光瞥見商玄吃癟,笑了笑:“要叫母後父王。”


    商密歎了口氣,認真道:“父王穿剛剛那件衣服更好看,以後要多穿給密兒看。”


    他一個小孩子哪兒懂這麽多,分明是商玄教的,姒離瞥見商玄幽深凝視她的眸子,微垂了眸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輕“嗯”一聲。


    晚膳時,商穎帶著姒好出現,姒離囑咐他要叫商穎母後,商密記在心裏,用完膳,很快便與姒好玩兒到了一起,熟悉起來。


    到了入寢的時間,商密纏著想要跟姒離一起睡,姒離猶豫著,隨後低下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商密才歡喜隨著商玄在楚高引路下迴了鶴來宮。


    一個時辰後,夜更深了,鶴來宮,商密已經困得上眼皮與下眼皮打架,卻還是不睡坐在床上,隻穿著白色的裏衣小手揉著眼睛,不時看向臥房門口,:“父王,母後什麽時候才來?”


    沐浴後,靠坐在床頭,一身白色綢衣的商玄,見他這副強撐的模樣,一把將他抱到懷裏,押入被窩中:“躺著等,馬上就來了。”


    商密被他手壓著,隻能乖乖躺著,小腦袋挨著枕頭後,隻覺乏意鋪天蓋地的襲來,眼皮連睜都睜不開,小手不由從錦被下伸出拉住他的手指,闔住了眼,小嘴蠕動著,含糊不清道:“父王,我睡會兒,母後來了記得叫醒我。”


    商玄輕“嗯“一聲後闔住眼睛,閉目養神等著,商密放心,瞬間睡了過去。


    他剛睡著片刻,臥房門便吱呀一聲開啟,姒離步入,見商玄靠坐在床頭闔住眼,一身白色寢衣領口大敞,鬆鬆垮垮在身上,一手垂落在身內,是等了她許久依然未等到,已經睡著,商密當也睡了,不覺放輕了動作,迴身小心關上臥房門。(.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走到床邊後,她抬手按在商玄肩頭,低頭貼在他耳邊喚道:“玄,醒醒,躺下睡。”


    卻不料話剛說完,腰身便突然被抱住,姒離根本沒看清商玄怎麽動作,隻見他睜開的眼戲謔帶笑,攔腰用了點兒力氣,她站立不穩便倒坐在了榻上:“還沒有讓你把欠下的五年補上,寡人怎麽可能睡著。”


    他方才裝睡騙她,姒離紅臉瞪他,轉眸掃了眼他身內已經睡熟的商密,壓低了聲音:“聲音小點兒,小心把孩子吵醒。”


    商玄抬手,便一把扯開了她寢衣上鬆垮係著的腰帶:“無妨,密兒睡覺極沉,隻要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


    姒離急按住他的手,紅著臉嚴肅看著他,義正言辭道:“寡人今夜是來陪孩子睡的。”不是陪你。


    商玄聞言看她一本正經的麵容,溫和笑了笑,攬在她腰間的一手用力便將她壓倒在雙腿上,姒離毫無防備仰麵便倒下,按他的手下意識去撐床,商玄順勢便拂開了她的寢衣,露出了她裹著白棉布的胸口和光滑細膩的肌膚,商玄隨即三下五除二又扯開白棉布,姒離被他一手壓著,起起不來,擋又擋不住,頃刻間一雙玉軟顯露在空氣中,商玄低頭便含住一側吮咬了下,姒離掙紮欲起的身子一顫,猛然間失了力氣,便軟在了他腿上,商玄發覺唇齒越發挑逗她,一手隨即覆在了另一側摩挲著。


    片刻後聽著她唿吸急促,感覺到唇下之物挺立,他這才鬆開唇抬頭瞥向滿麵暈紅,顯然被勾起了欲念的她,意味深長笑笑:“你沒說不陪寡人,便是要陪,寡人怎麽能讓你失望。”


    這邏輯,姒離竟被說得一下子不知怎麽反駁他,紅臉嗔他:“我……”


    商玄笑著未讓她繼續說下去,便又低頭堵住了她的唇,良久後抱起她離了床,向房內不遠處的軟榻走去。亦怕動作太大當真弄醒了孩子,便大為不美了。


    此時的一處偏僻宮殿內,一隻黑鴿悄無聲息飛離王宮,直向鳳國方向飛去。


    第二日晨光熹微時,本睡得香甜的商密突然睜開了眼,眼前是緊閉雙眼正睡得極沉的商玄,卻不見姒離,而且天已經亮了,他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母後說過晚上迴來的,眉心一蹙,騰地


    坐起了身子,下意識伸出小手死勁兒搖他:“父王,你醒醒,母後呢?”


    商玄剛被他手指觸及,便刷得睜開了眼,神色清醒,眸光銳利下意識夏四處看看,絲毫沒有初醒的迷糊,商密看他不說話隻盯著他,急又推推:“父王,母後呢?母後沒來嗎?”


    商玄這才想起是在姒國王宮中,看商密因自己沒見到姒離,急得快要哭了,散去了眸底的警戒,抬手拍了拍他,看了眼最裏麵睡得非常沉的姒離,努了努嘴笑著示意他:“轉頭看看!”


    商密怔了下,小身子一扭,迴頭看去,見姒離睡著,手臂搭在他方才蓋著的小被子上,剛剛他竟沒感覺到,小眼睛霎時便又高興起來。


    商玄見他俯身想去叫醒姒離,趕緊伸手將渾身光不溜秋的他摟入自己被子中,噓了一聲:“悄悄的,讓你母後睡覺。”


    商密怔住,狐疑蹙著眉頭,低低道:“我已經睡醒了,母後為何還不醒?我應該把母後叫起來,師父說要勤勉早起,不能睡懶覺。”他和父王醒了,母後不也該醒了麽?


    商玄眸光閃了閃,笑用手指一拍他的小屁股,低聲道:“你母後昨夜處理國事累著了,所以能多睡兒,不可打擾她。”


    父王也經常批閱奏折睡得很晚,商密以為是這,乖巧點了點頭,片刻後才又想起昨夜讓他叫醒他來,蹙了蹙眉頭:“母後來了,父王為何沒叫我?”


    商玄笑看了眼睡得什麽都不知道的姒離,不動聲色道:“你母後不讓叫你,怕你睡不好。她答應了今天會陪我們父子一同騎馬。”


    商密不疑有他,而且還有母後陪著騎馬,便歡喜了,“哦”了一聲,隨後往他懷裏鑽了鑽,闔住小眼睛,乖乖躺著一動不動:“那我也陪著母後再睡一會兒,父王你不要打擾我。”


    商玄輕“嗯”一聲,摟住他的小身子,轉眸望了窗戶,再有半個時辰她該上早朝了,也未再放任自己沉睡,隻闔住了眼淺眠,差不多時辰後睜開眼,將姒離叫醒。


    姒離渾身酸困疲憊,迷迷糊糊醒來,隻見商玄和商密一大一小四隻墨藍色的眼睛凝著她,心頭說不出的熨帖,輕打了個哈欠溫柔笑笑:“你們都醒了!”


    商密忙不迭點頭,笑眯眯邀功道:“密兒早就醒來,怕影響母後休息,才沒叫醒母後。


    姒離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兒,旁邊商玄提醒她:“快早朝了,若是太累,寡人去命楚高傳令停朝一日。”


    姒離看他說話間眸底寵溺笑意濃重,心頭懊惱哼了一聲,無奈搖搖頭,便撐著床起身:“無妨,下了朝再繼續歇著。如今攻打景國正到緊要關頭,怕有事商量。”


    片刻後,姒離穿著寢衣從昨晚來此的密道離開,商玄抱著商密送走她後,商密好奇盯著密道隱秘的出入口半晌,隨後眼珠子一轉兒,笑嘻嘻看著商玄道:“母後能從這裏來見我們,我們也可以偷偷地走這裏去見她呀。”


    商玄頷首:“是。”


    商密瞬間便歡喜道:“那父王改天偷偷帶我去!我們給母後個驚喜!”


    商玄意味不明笑對上他的視線,點點頭:“好主意。”


    第二日黃昏,辰啟殿中,鳳蘇入宮覲見來拿姒離的迴複。


    姒離將和周問商談後寫好的錦帛遞給他,笑道:“寡人隻提醒鳳王改變作戰方式要注意的地方,其他一切但憑鳳王決定,姒軍會全力配合。”


    鳳蘇淡笑接過:“本公子定一字不差帶到,弦弦可還有事吩咐,若沒有,我先離開了。”


    姒離聞言眸光暗閃,平靜道:“你告訴鳳王,商王要攻打堯國,欲取道姒國,寡人已經同意,商王現如今正在姒國做客,讓他有所因應。”


    鳳蘇不可置信皺眉:“商王在姒國?”


    姒離沉凝點了點頭:“他和使臣一同來的姒國,前日你收到的國書是刻意命使臣為之,隨後他去了丞相府尋到周問要求入宮見寡人。”


    鳳蘇若有所思問道:“他來姒國做什麽?商國並未傳出商王不在的消息。”


    姒離道:“他欲讓寡人放心借道,有他在姒國做人質,若當真商軍不遵守信諾,便可處置他。”


    鳳蘇聞言忽然意味悠長的笑了笑:“商王當真是為達目的不拘小節!我去傳信。”


    姒離頷首:“去吧。”


    此時鶴來宮到達辰啟殿的密道出口處,商密聽見了姒離的聲音,歡喜轉眸看向商玄,卻見他眸色幽沉停下步子不動,小孩子的心思也極為敏感,瞬間感覺出來了他的不快,眸底笑意怔住,低低道:“父王?我們不進去麽?”


    商玄垂下眼簾片刻後又抬起,已然沒有了方才的波動,平靜貼近他耳邊低聲道:“你母後和人商量事情正忙,先隨父王迴去,過一會兒我們再來。”


    商密亦未像尋常孩子般願望不滿足哭鬧,隻是略有失落摟著他的脖子:“嗯。”父王忙起來時,趙庸時常帶著他玩兒,說不能打擾父王,母後忙起來應該也一樣,他還是和父王再獨自玩會兒吧。


    辰啟殿書房內,姒離還在批閱奏章,快到晚膳時,楚高進入提醒,姒離放下筆揚起脖子動了動,看看天色已經快要入夜,下令:“去鶴來宮請商王來辰啟殿用膳。”


    楚高恭敬道:“是。“


    一刻後,臥房中,商玄帶著商密來到,姒離已經換了素常的錦袍坐著等待,三人已經一日未見,商密剛見了她,便鬆開了商玄的手,飛快邁著小腿兒跑過去撲在來她懷裏,高興道:“母後!密兒好想你!”


    姒離蹲下笑將他抱在懷裏:“又叫錯了!”


    商密在她懷裏蹭了蹭,笑嘻嘻摟著她的脖子叫:“父王!”


    姒離親了親他,這才抱著他站起走近商玄笑道:“同意借道的國書,今日早朝已經給了商國使臣帶迴,七日後姒國邊境守將能收到寡人王令,屆時可以讓商軍順利通過。”


    商玄笑轉身走到桌旁坐下,姒離隨後跟著,商玄凝視她笑道:“國書太慢。我有個更快的法子。”


    姒離怔住:“哦?”


    商玄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兩尺見方的錦帛交給她:“這是我在姒國各個郡縣設置的據點,最遠的地方用千裏鴿通信半日便可到。”


    姒離接過,放在桌上垂眸看去,竟是每一個郡都有,而在事關要害的小鎮上亦有,未曾料到他竟然在姒國安插了這許多暗點,看完後,姒離抬眸凝向他,欲言又止。


    商玄搶先在她開口前道:“當初設下是為了……”


    姒離見他欲要解釋,低頭收好錦帛,又凝向他笑了笑,打斷他的話道:“何須解釋,我明白你的意思,否則你今日也不會告訴我,就用你的據點傳信,今日既然告訴了我,你這是打算將這些拱手送予我麽?”


    坐在她懷裏的商密,好奇陡然仰頭望著她,插話問道:“送給你什麽?”


    姒離低頭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兒:“父王送給母後的禮物。”


    商密覺得好玩兒,興高采烈道:“什麽禮物?”


    姒離笑了笑:“日後母後再告訴你,今日先別問。”


    商玄看向她們母子二人:“日後你我共用。宮中楚高是這些據點的總負責人,公孫碧淵則是輔助他之人。”


    說完卻見她聽到楚高時並無詫異,商玄笑道:“你知道了?”


    姒離哼了一聲:“一開始不知道,後來你那夜冷宮和他見麵孤才曉得,與其讓他在暗處肆意妄為,不如放在孤眼麵前。”


    商玄沉笑未再說此事,隨後又提醒她道:“小心公孫碧淵。”


    姒離聞言麵上笑意散去:“我未料到她會背叛你,歡兒的事情一出,我便發現問題了。”


    商玄平靜凝視她道:“那是背叛的籌碼不夠而已,她不該想要不屬於她的東西。”


    姒離聞言心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低頭凝視著商密和商玄相像的小臉兒,腦中迴憶幾次他和碧淵在一起的情形:“你不該對她太過溫和,若於其他人一般,或許便沒有今日的事情。她是個難得又能為的女子,亦是你得力的手下,糊塗在男女之情上,再給她一次機會,留下她還有大用處,不必斬盡殺絕。歡兒的事情,沒有她,鳳棄靈也會利用其他人,他勢必要帶走歡兒的。”


    商玄看她一臉平靜的再說鳳棄靈,失笑:“你不提前因後果,我如何能聽明白鳳棄靈和歡兒的事情?”


    姒離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瞥他:“楚高是你的人,還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


    商玄大笑:“你明知道他是寡人的眼線,與鳳棄靈合作還不避開他?”


    姒離看他眸光帶著了然的幽情,淡淡道:“明知故問。”


    商玄看她說話間耳根微紅,笑了笑,恰好聽到房門外楚高的腳步聲,便未再繼續說下去。


    未幾楚高的聲音傳出:“迴稟陛下,晚膳到了!”


    姒離將商密抱著放在了旁邊:“傳!”


    這夜姒離未再去鶴來宮,而是歇在了辰啟殿,子衿服侍她更衣時,道:“你黃昏召見鳳蘇時,商王帶著密兒從密道到過辰啟殿,卻沒有進入又離開了。你和鳳蘇所言,他恐怕全聽到了。”


    姒離垂下了眼簾:“聽到了又如何?”


    一麵看起來她和商玄關係融洽,一麵她又與鳳棄靈緊密合作,子衿心頭沉憂道:“他知道了你和鳳棄靈合作。”


    姒離聞言轉眸凝向她淡淡笑道:“知曉的結果是他將自己在姒國安插的據點,全部都告訴了寡人。密道不設阻攔任他通行,他自然明白寡人並不懼被他知曉做的事情,更是寡人與他同心同德的暗示。


    且他為了得到寡人,願意做任何事情博取寡人信任,讓寡人解開心結,因此他曉得我和鳳棄靈合作,樂見其成,不會阻攔,更不會造成商姒矛盾。如今寡人利用他這心思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姑姑莫要憂慮,寡人行事自有因由章法。”


    子衿聽到這裏拿著王袍的手指一緊,凝視她眸底的擔憂更甚:“你當真以為奴婢不知你想要做什麽麽?……”


    姒離未曾料到她竟然看出了自己如此所做事情的真實目的,抬手堵住了她的唇,平靜笑著啟唇:“姑姑明白藏在心理便夠了,這是寡人為姒國必須要做的。”


    子衿看她眸光剛毅堅決,沉默看了半晌,最後歎了口氣:“你為姒國,為歡兒公主,為所有人著想,卻總是不能對自己好點兒。”說完垂眸不能再看她的臉,她怕她忍不住再勸,歎息著,轉身將脫下的王袍疊放好,服侍她躺下,吹滅了燈燭才離開。


    鶴來宮臥房中,商密已經在床上睡得極深,還能聽到微微的唿嚕聲從垂落遮掩的簾帷內傳出。


    窗戶邊,楚高低垂頭,用隻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負手佇立的商玄道:“屬下以為姒王這兩日所為是在欺騙王上,王上赤誠待她,她卻是在算計,王上切莫因私情蒙了心思。”


    說完又提醒道:“那鳳蘇早已為鳳棄靈所用,王上須謹慎待之。”


    商玄微眯眼轉向他:“楚高,你可知你在詆毀未來商國的王後,太子的母親!”


    楚高聞言脊背挺得筆直,依然不改自己方才之言:“奴才也希望是詆毀,若奴才說錯了,來日願受任何懲戒,但現在奴才不得不提醒陛下,如今姒王做的許多事情,都是在為鳳棄靈和姒國謀算,為的是日後能與商國分庭抗禮,而陛下還在助紂為虐,這不是搬起石頭給人讓砸自己的腳麽!”


    商玄聞言收迴了視線,靜默望著天際閃爍的星星,良久後抬起手輕拍在他肩膀上,平靜道:“你該相信孤為商國挑選的王後,她若真現在做了什麽對商國不利的事情,也是為大局著想。”


    陛下當真是對著這個姒王走火入魔了,她究竟有什麽好,竟能讓王上能對擺在眼前的背叛事實視若無睹,還把商國布局在姒國的所有勢力都暴露了,楚高心頭發沉,他該怎麽才能讓陛下醒悟,看清姒離的真麵目?陛下現在就是在養虎為患,給未來樹敵,若還不警醒,來日非後悔不可。


    他得趕緊通知荀林父,這次王上返迴商國後要好生勸諫,不能再讓陛下執迷不悟下去了,否則未來商國結果堪憂。


    兩日後鳳國深夜,丹陽宮中,鳳王的寢殿內,鳳棄靈坐在燈下迅速看完了從姒國傳迴的消息,隨後命內侍給了跪坐在側的陳晏和狐衰一一看過。


    狐衰看完後,見他眸底冷笑,笑了笑:“姒王如今全心全意為陛下謀算,不惜以身服侍那商王周旋,陛下該高興才是。”


    鳳棄靈壓著心頭翻滾的嫉妒怒火,冷沉道:“來日寡人非要讓商玄和商國付出代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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