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這指針方向走去,走了一會又變了方向。


    就這樣走著,不知不覺之時,突然間就發現自己走到了剛才進來的那棟四層高的樓前。


    又來到這裏了?


    我和呂小藍相對一眼。


    呂小藍指著前麵,“看,先出去再說。”


    羅盤的指針,正指著前麵。


    我們兩個眼前一亮,都跑了起來。


    走到那牌坊前的報警亭前,隻見那裏麵隻有一個保安,之前那個麵容清秀的保安不見了。


    難道他真的是死在那唱大戲的刀下?


    我對呂小藍說,“弄昏他。然後將那些我進來的有關監控全部消除掉。不,將監控機弄壞吧。”


    如果那個保安真是被唱大戲的殺死,我可不願意因此被人懷疑上。


    我不是兇手,這樣被警方懷疑的話,那會消耗我不少時間,這樣會影響到我尋找她們三人的。


    呂小藍答應一聲,心領神會的化作一陣陰風而去。


    一會後,坐在飛奔的車上,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


    這次來黑土村就像是跳進一個陷阱裏,還好我們兩個還算幸運,輕鬆就逃出來了。


    但是下一次呢?


    那股將聶靈雪她們三個女孩弄走的那股神秘力量,究竟有何目的?


    想起剛才的安巧波,最後那唱大戲的不見了,難道是跑進那樹林裏去了不成?在那裏等著我進去?


    我們沒有開遠,大概在開了三十公裏遠的地方停下。


    我沒有找賓館住,就在車上將就著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來之時,我再次與呂小藍來到了那小村子裏。


    果然,遠遠地就看見了好多警察,還拉起了警惕線。看來,那個清秀的保安果然死掉了。


    他死了,那麽同樣被那個唱大戲砍掉腦袋的潘美美,也同樣死去了嗎?


    想到這裏,一陣悲痛。。


    我在心裏道,不管怎麽樣,隻要潘美美被人殺死了,無論這人是誰,我都一定要血債血償!甚至令他魂飛魄散!


    我將車子找個地方停下,走近那黑土村,問了幾個人,果然,昨晚有一個保安被人砍掉腦袋死掉了。


    由於太過血腥,所以警察們對現場進行了大規模搜索,但都沒有能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看著那看起來應該是死去的保安妻子的年輕女人,正拉著她四五歲大的兒子,哭得唿天搶地的,我心有不忍,問旁邊一位老伯,“那女的是誰?”


    那老伯打量了一下我,說道,“她就是那死鬼保安的老婆,哎,真可憐,聽說她自己身體不是太好,一直在家裏沒出去工作。現在老公死了,還有幾歲的小孩要養,以後真不知道怎麽過活。”


    老伯說完不住地搖頭唏噓,說那個保安非常不錯,對工作很負責,平時總會出來到處巡邏。而且對人非常好,還很有可能就會被調為保安公司在這裏一帶的大隊長。


    旁邊的人紛紛讚同。


    我聽後一陣黯然,此人雖不是我所殺,但他的死卻與我有一部分關係。


    如果不是遇見我,他就不會遇到那個唱大戲的,也就不會被殺。


    唱大戲的是為我而來,這位麵容清秀的保安是被殃及了。


    同時我心裏想,那個保安公司也許會賠點錢給她們母子,但是按現在的國情,估計所賠有限,說不定還會刁難她們。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光頭猥瑣男用一副鴨子嗓說,“看他老婆這麽年輕漂亮的,肯定可以用身體養活自己啦!以後她肯定會寂寞。說不定就會去找情人或者改嫁啦!甚至沒有錢的還會去當小姐!這個世界,浪的女人我看多了,這女人的身材很不錯,就是那種很浪的女人……看看那胸、那白腿,要是過幾天我去勾引她到床上去,那……哈哈,嘖嘖……”


    這話說得周圍的人都非常憤怒,都對那男的怒目而瞪。我走過去,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打得他一下子吐出一口血牙來。


    看著他瞪我的眼神,我說,“怎麽?想要打架?我告訴你,她是我大表哥同學的表姐,你要是欺負她,我打斷你兩條腿!”


    這關係太複雜,我自己都給繞暈了。


    那猥瑣男上來要打我,又被我一腳踢倒在地。


    終究他知道不是我敵手,再不敢來打我,隻是臉上一陣生氣。


    周圍有人叫道,“娘的,這人的嘴巴好臭,打死他!”


    “就是,打死他!讓他不積口德!”


    一時間喊打之聲不斷,警察那邊過來兩人說道,“別吵,安靜!”


    又朝我們兩個看了看。


    我對那男的說,“還不滾?”


    那猥瑣男見狀,急忙爬起來,就跑出圍觀人叢,走得不見了身影。


    我想,確實,像這樣的人都敢來欺負那對年輕女人,俗話說人走茶涼,要是保安公司在賠償上做點手腳,她一個弱女子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理。


    這樣想著,我就拿起手機,醞釀了一下,將昨晚看到的事挑了一些,告訴了電話那頭的石榮。


    石榮震驚,說道,“一個唱大戲的人?”


    “是的,看不清麵容。”


    我知道他是官員,所以也沒有和他提這是靈異之事。


    他聽後問了我那人的身高、體貌特征、衣著等,然後表示會全力去追查這人。


    我對石榮說,這個保安所在公司的賠償,希望他能夠介入一下,別讓那保安的老婆吃虧。


    說著,我還許諾自己會給她捐出一萬元,希望能由他來轉交。


    石榮答應了我,不過,卻說等下會將他老婆的賬號給我,叫我轉到這帳上。


    我詫異問道,為什麽這樣麻煩?


    石榮歎息說,怕被紀律委員會的人盯上了。雖然自己身家清白,但是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即使是轉交捐款,也要站正身姿。


    我哈哈笑道,不就是怕自己被人說貪汙嗎?我信得過你,可以為你做證的。


    掛下電話,我馬上就將一萬元轉到他老婆帳上,說請他轉交給那個保安的老婆。


    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待得那些忙碌的警察與圍觀的人逐漸離去,我看著天色正是中午時分,便再度進入村子裏,去檢查一下。


    目光所及,行人很少,我走到昨晚的那間四層樓前,進去搜索一會,除了那隻昨晚從衣櫃裏跑出來的黑貓外,一無所獲。


    我依著記憶,走到了昨晚看到的潘美美被砍頭的那個屋子,屋子裏沒有人住,門前貼著褪色的春聯,我沒有發現什麽東西。屋內也沒有血跡。


    又在這裏走了一會,都沒有發現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存在。


    我本來想去那個樹林查看的,但想想還是小心些,問清人再說。


    問了幾個留在這裏看守自家屋子的老人,說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或者村子裏有沒有喜歡唱大戲的,他們有些擺手說沒有,有些則說那樹林裏以前鬧過鬼。


    我問鬧什麽鬼,那老人卻說自己也聽是聽說,沒有打聽也不知道。


    我再問一會,什麽都沒有發現就走了出來。


    由於今天淩晨之時已經使用過氣血尋人,所以現在也不能再度施展。


    黑土村看來一切都非常平常,在陽光的照射下,所有鬼物都隱匿起來。


    我走出村子,決定待日落之時再過來這裏。


    在附近找了一間小賓館休息,女鬼呂小藍馬上現身飄到我前麵。


    我說,“你有感應到美美位置嗎?”


    “感應不到。”它說。


    在白天它也不能出去活動,所以我喝了鬼奶在床上睡覺,而它就坐在我身邊靠著一個枕頭,拿著遙控看那些韓劇。


    下午五點十分,我醒了過來,出去找了一間小飯館吃飯。


    吃飯之時,我問正端菜上來的老板娘,“你們附近那個黑土村,是不是鬧鬼?”


    那老板娘長得也算標致,三十上下,圍著圍裙,很有女人範。看我一眼,說,“什麽鬧鬼?”


    “我有一個表哥在那村裏,他說以前夜裏總會聽到有人唱大戲的聲音。”


    “這個倒是沒有聽過,不過,我以前有聽說黑土村的那個樹林裏,有人見到過鬼!”


    “真的?”無意間得知一個消息,我連忙問,“那個樹林在哪裏?是什麽樣的鬼?”


    老板娘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明白過來,像這種鬧鬼的事,好多人一生之中未必接觸上一迴,更不會信。而我偏偏跑來問她。


    看她的眼神,好像我就是個神棍一樣。


    我想了一想,已有了主意。


    “我是個寫鬼故事的作者,”我說,“聽了我表哥的話就想來這裏找找索材。美女大姐,如果你知道,能不能告訴我?”


    “哦。”她將一雙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打量了我一會。又看了一眼店裏,反正現在隻是五點多鍾,除我之外,就隻有前麵兩個妹子在那裏邊吃邊交談。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我也是聽人說的,也不知道對不對。”她說,“聽說那樹林裏埋有死人,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吧,聽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二十多年前,反正就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老板娘的聲音溫婉可人,聽入耳朵裏很是舒服。


    不過,她也隻是聽說而已,而且連時間都弄不準確,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


    好多時候像這類鬧鬼事情都是以訛傳訛,越傳越離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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