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筆記就寫到這裏就沒有了。後麵還有一些亂塗亂畫的東西,完全無法辨認。


    這個叫何寶鳳的女孩子沒有說兩個瘋掉的人是怎麽瘋的。


    在這怪廟裏怎麽會瘋?


    難道還有更加厲害的怪物嗎?


    我一下子朝著那個神像的位置看去,那裏漆黑一片,空空如也。再看向兩旁,那兩個房間裏不是還封印著兩隻東西嗎?


    難道裏麵的東西會跑出來?


    我又仔細地看了一下這個日記本,沒有什麽東西。


    看看那上麵的日期,這件事情似乎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將本子收好。


    再去看那些畫。


    是風景畫,還有人物肖像畫。


    畫得非常不錯,風景畫中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幾片落葉在空中飛舞,一隻紅色鮮豔的小鳥在落葉中穿過。


    此外還有畫著一條小河環繞青翠群山,一葉小舟在河裏遊蕩。小舟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肖像畫上的是一名女子,是用鉛筆素描的半身畫。那女孩模樣清秀,臉向前方,頭上綁著蝴蝶結,嘴角含笑,神情調皮可愛,穿著一身校服。


    這素描畫功不錯,線條纖細,陰暗結合,一勾一勒之間,畫中女孩的那種調皮可愛的模樣躍然紙上。


    這畫上還有題注:何寶鳳自畫像,於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三日。


    原來這就是何寶鳳呢!還挺可愛的。隻是最後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再看了兩三張,畫得都是不錯。


    我又翻開一張,這時,呆了一呆,然後一陣冷汗從我心底泛起,直衝腦門!


    這幅畫構圖簡單,畫得也非常草率。畫的是六個人在走著。


    前麵三人,後麵幾步遠的又是三個人。


    可是,我看到這一張畫,不禁覺得毛骨悚然。


    這張畫,前麵三個人在走著,似乎還在說笑。那左邊的是一個波浪頭發的女子,眼眸冰冷,舉止大方。右邊的同樣是一名女孩子,女孩子非常漂亮,青春靚麗。


    而中間那人,臉容清秀,留著短發,還背了一個包。


    這人,走在前麵中間的人,竟然是我!


    是的,畫上之人就是我。


    而畫中的兩個女孩,左邊的是聶靈雪,右邊的是潘美美。


    後麵三人,是安巧波、劉莉莉、錢洋。


    畫這張畫的人,畫功非常不錯,簡簡單單的幾筆,就將一個人的神情、外貌、舉止畫得惟妙惟肖。


    可是,我們為什麽會在這張畫上?


    那個何寶鳳在筆記中說看見了四女兩男六個人,就是我們?然後,她將我們畫了下來?


    真是這樣嗎?


    我想了一下,在今天之前,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除了潘美美和聶靈雪比較熟悉外,安巧波也在學校中見過幾次麵,沒有多深的印像。


    至於劉莉莉和錢洋,我更是不認識,而這張十年前的畫,竟然出現了我們六個人!


    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我看著畫上,沒有標示日期,也沒有任何說明文字。看來何寶鳳那時已經沒有心機寫這些了。


    但是,如果是十年前看到我,那時我才九歲,還隻是一個小孩子,怎麽會是畫中模樣?


    而十年前,我更不可能會認識聶靈雪他們了。


    難道是那個何寶鳳穿越了?還是她產生了幻覺,然後就看到我們六個?


    我抬起頭,心中充滿很多疑問。


    怪不得聶靈雪剛才會有那種表情。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它偏偏發生了!


    十年前的一個女孩子,看到了十年後的我們,並將其畫在了畫紙上。


    聶靈雪走了過來,問我:“看完了?”


    我點頭,將畫和筆記本拿給她。她收在了包包裏。


    “那畫和那筆記本上的事情,你能解釋嗎?怎麽在十年前,她就看到了我們?這是沒有可能性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實話實說。像這樣的事情,隻會發生在科幻電影或者玄幻小說中,不可能發生在現實中的。


    “這畫會不會是我們之中的人,故意畫上的?”聶靈雪說。


    我想了一下,是有這個可能,說,“可是誰會這麽無聊呢?而且身上還帶著畫筆?而且,還能預測到現在隻有我們六個人活下來?這也太神奇了吧?”


    我們百思不得其解。


    聶靈雪走過去將他們睡著的都叫了起來。


    這時候,潘美美說道:“真是奇怪了,現在快要早上五點半了,為什麽天空這麽黑?”


    “我們四周,好像突然間變黑了很多。”錢洋醒來,看了一下說道。


    我看向他們都是影影綽綽的,四周越來越黑,就像被潑了一層墨,我說道:“我們隻怕是遇上了厲害的鬼打牆了,好像有什麽東西將我們困住了!“


    “是那兩個封印在房間中的鬼嗎?”聶靈雪問道。


    “應該不是。它們已經給我們鎮住了。可能是其他的什麽東西!”


    我給了他們五人每人一張平安符、一張化煞符及一枚銅錢。


    我帶來的銅錢現在就隻剩下一枚了。


    我用一張化煞符貼在了大門上,說道:“我們六個人,不要分散了,都拉著手,坐在一起。誰身上帶有長繩子?”


    “我有。”錢洋走了過來將一捆繩子給了我。


    “好,我們等多一個小時,如果天再不亮,我們就試著走出去。”


    這種繩子是那種攀登用的登山繩,我將我們六人都連在了一起。


    我怕我們遇到了鬼打牆。


    特別是非常厲害的鬼打牆,有時候,即使兩人麵對著麵也會看不見對方。我這樣處理,我們六個人都不會走散。


    “好了,現在,我們剩下六個人了,大家相信我,我會帶你們出去的!”我說道。


    “六個人?可是,現在,我們怎麽會是七個人?”安巧波顫抖著聲音說道。


    我們身邊不知道怎麽的,現在真的是隻看得見大概的輪廓,四周像突然間起了一陣濃黑的霧,籠罩著我們。


    我看了一會,好像不是呂小藍,因為我站在最前麵,身後是聶靈雪,而呂小藍就站在我們身邊,拉著我和聶靈雪的手。


    這萌貨平時悶騷極了,也會有時候會出來嚇唬人惡作劇什麽的,但是現在這種緊要關頭,它是不會添亂的。


    “真,真的是多了一個!”潘美美害怕地說道。


    “別慌張,你們有我給的東西,可以對付鬼物。這樣,從我開始,大家報出自己的名字!”


    “好了,我先來,我是謝雨!”說完這話,我念起了開天眼咒,閉上了眼睛,等著開天眼。


    “我是聶靈雪!”


    “我是潘美美!”


    “我是安巧波!”


    “我是劉莉莉!”


    “我是錢洋!”


    “是誰在我後麵?”錢洋說完這句,急忙就向我這邊跑來。


    由於連著繩子,一下子將劉莉莉也帶了過來,安巧波嬌哼一聲,差點摔了下去。


    “別慌!”我急忙叫道。


    我睜開眼睛,果然看到剛才錢洋的位置那邊有一個人影。


    開了天眼後,我隻覺身邊的濃霧去了不少,可以大致地看清人的相貌。


    而我看到那多出來的一人,隻能模糊地看到輪廓,不能看清它的樣子。


    這鬼打牆,太過厲害了。


    “你是誰?”


    我大聲叫道。


    那人沒有反應,隻是站在那裏冷笑。


    不管它是什麽,先收了它。


    我拿出小葫蘆,對準了那人。


    但那人反應非常的快,一下子就變得不知去了哪裏。


    我隻好收了迴來。


    “誰?誰摸了我一下?”安巧波大聲叫道。


    我看過去,隻見那邊出現了一股煙,慢慢地凝成一個人形。安巧波嚇得朝我這邊懷裏鑽。


    “喂,安巧波,安靜點,想要揩油嗎?”我叫道。可她不理,硬是撲進了我懷裏。她連著繩子,差點將潘美美和劉莉莉及錢洋都帶得摔下去。


    那人形一直站在那裏看著我們。似乎是隻鬼物。


    我歎了一口氣,拍拍她的香背,安慰她道,“那人隻是一個鬼魂,估計是冤死在這裏的,不知道怎麽的,就跑出來了,別怕。”


    “你是說有鬼?”身邊的幾個女生更害怕了,全部往我懷裏鑽。


    就連錢洋也是緊緊地拽住了我的肩膀。


    我看這樣下去,大家都要亂成一團了。


    我叫停了他們,拿出一條化煞符,用小石子包著,朝那人影扔了過去。一下子就打中了它,將它打得散開了。


    “好了,沒事了!”我說道。


    他們轉過頭去了,由於他們沒有開天眼,所以看著還是感覺到一片模糊。


    不過我的話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們沒有在亂叫亂跑了。


    我拿出羅盤定位,要找生門。


    鬼打牆,最重要的破解之法就是找到生門,然後在生門上撒上一泡童子尿,如果沒有童子尿,隻能用公雞血之類的東西代替,但效果沒有童子尿好。


    我定了好一會,才確定了生門的所在,居然是在門外麵!


    這一下我犯愁了,怎麽辦?走出去的話,外邊不知道有什麽更古怪的東西。可是在屋裏也不見得安全,這鬼打牆,不知道是什麽鬼物弄出來的。


    “我們估計要走出去才行了。”我說道。


    “一定要出去嗎?”錢洋有些害怕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但隨即意識到他肯定看不到。就說,“要破掉這種黑暗,隻能到外麵去。對了,錢洋,問你個事,你還是處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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