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就說吧。(.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我說道。


    呂小藍看了看我說,“你的那個同學叫劉文的,就是剛才的這隻吊死鬼殺死的。”


    “你知道那鬼為什麽要殺死他?”


    “好像是你那個姓劉的同學,在山上撿到了一對女人的絲襪,然後……”呂小藍臉上微紅。


    “那是前幾天的事了。我不是在這個手機裏嗎?被你那個趙山同學撿到了,到了你們宿舍不久,我就感到到有人在你們廁所裏低聲地恩恩啊啊的叫,那叫聲就像是,是……”呂小藍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一陣過後,那聲音停下了,隔了好久我才到廁所去。就看到你那個同學穿著一雙肉色絲襪,當時我就嚇了一跳,因為這雙絲襪上麵,似乎有我熟悉的氣息,那是和我一樣的鬼氣。”


    “後來,從他的夢話裏,我才聽出他是在那個墳山上撿到的絲襪。”


    “原來是這樣。那你知道剛才那厲鬼是什麽來頭嗎?”我問道。


    “不知道。但是你要小心,說不定那鬼還會迴來找你!”


    我點點頭,這個當然知道了。


    這時候天逐漸亮了,望著外麵的晨曦,我伸了個懶腰,睡了下來,沉沉睡去。


    而呂小藍也化作一陣陰風,鑽入那個蘋果手機裏。為了怕被人看到這個手機,我將手機放進了我的那個道具包裏。


    這一覺睡得非常香甜。醒來的時候,原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其實我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咕作響。


    雙眼惺忪地爬了起來,就聽到趙山用關切的語氣問道:“謝雨,你醒了?沒事吧?”


    我搖頭,昨晚跟鬼打了一晚,怎麽會沒有事?不過,這些事我不準備和他們說,怕嚇到他們。


    “來,給你帶了飯,先吃飽肚子。”趙山說道。


    我走向廁所,洗漱完畢,看到徐富貴坐在床邊,正在吐著煙圈,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結,眼神複雜,似乎是有什麽心事。


    我走到桌子前,打開盒飯大口地吃了起來。


    可能是太餓了,不到幾分鍾我就將飯吃得幹幹淨淨。然後將筷子插在那個白色塑料盒子上。


    拿起杯子,從水壺裏倒了水,一下子喝了大半杯。才感覺到腸胃踏實些。


    這時,徐富貴才開口說道:“謝雨,你真的會捉鬼?”


    我看了看趙山,肯定是這小子告訴他的。


    我也沒有打算隱瞞他,便點了點頭。[]


    徐富貴看到我點頭,說道:“我,我見鬼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何止見鬼,昨晚你被鬼上身了,差點將我也幹掉。”


    徐富貴有些詫異,“是啊,我怎麽覺得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可是我什麽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好了,你隻要知道昨晚我差點被你打死就行了。你這小子,是不是惹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


    我多此一問,剛才他就說見鬼了。


    我將身上的傷現出來給他看,傷雖然因為喝了那杯子裏的東西好了,但是還是留下了疤痕。


    徐富貴看了我的傷,說道:“得,今晚請你吃頓飯。”我看訛了他一頓,也撈迴點利息。就要將衣服放下來。


    趙山說,“聽者有份啊!”說完這貨朝我走了上來,摸了我一把,說道:“恩,手感非常不錯,看來我以後不用急著找女朋友了!”


    聽到他的話,我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去去,我不好那一口!”我直接將趙山踢到了他床上去。


    迴頭問徐富貴:“怎麽了?遇上豔鬼了?”


    徐富貴狠狠地吸了幾口火煙,說道:“遇到豔鬼好歹也能風流一場,我遇到的這東西,可嚇人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究竟是人還是鬼!”


    接著,他就給我們說了起來。


    我和趙山都在凝視靜聽,李大誌這小子估計遊戲打累了,正在塞著耳朵聽歌。


    事情是這樣的,據徐富貴說,在前段時間,他就老是覺得有人在跟蹤他。這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那就是好像有人在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論是在哪裏都有這種感覺。


    在課堂上,在宿舍裏,在他自己的家裏,甚至在他和女朋友的床上,都會有一種背後被人盯著的感覺。


    即使是在熱鬧非凡的步行街裏,也總感覺有人群之中有人一直窺視著他。


    有一天晚上,天下著雨,他故意開著車到一道筆直的公路上,想看看究竟是誰在跟蹤他。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他將車放慢了開,雨刮在有規律地將車前玻璃上的雨水刷下去。


    走了一段時間,他就發現,有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在後麵一直在跟著他、


    非常奇怪,那人是走路的,而徐富貴是開車的,按說,車的速度比人的要快得多。可是那個黑雨衣一直在雨中不徐不慢地走著,始終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


    不管他的車子開得飛快還是開得極慢,那人就是一直跟在他後麵。


    徐富貴想看看這人是誰,特地將車子放慢了,從後視鏡裏向後看,可是隻能看到那個人穿著那黑色雨衣,樣子什麽的都看不清。


    雨越來越大,有好幾次,徐富貴都想衝下車去,抓住那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問個究竟。問他為什麽一直跟著他。


    “那人,不會是要綁架你吧?”這時候,趙山插話說道。


    “應該不是,不像那些做綁架的。”徐富貴說道:“如果是想綁架我,在事前肯定不會露臉,隻會在我不防備之時,出其不意地製服我。”


    “啊?我知道了,那個人肯定是李瑩。你羞辱了她,她肯定要找人來嚇一嚇你不是?”李大誌這小子此時放下耳塞,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李瑩這個名字是趙山心中的痛,不提還好,一提,趙山臉上的肉就抽搐了一下。


    我急忙轉換話題,“那人肯定是個變態狂,他對你有興趣。話說,這人的口味也太重了吧,連你也下得手去?看來,那個變態狂的品味實在不怎麽樣。”


    徐富貴被我逗樂了,說道:“喂,謝雨,不要貧嘴行不?什麽重口味?什麽低品味?”


    徐富貴拿出煙給了李大誌和趙山,我沒有吸煙,所以沒有要。


    他繼續往下說。


    那晚由於是台風天氣,所以雨下得很大,徐富貴看著後麵,那個黑色的雨衣人一直在後麵遠遠跟著。


    徐富貴有種感覺,如果那人一直跟下去,晚上他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到他的房間裏,到他的床前,死死地看著他?或者躲在床下?甚至和他睡在一起?


    想到這裏,他打了個哆嗦。


    他終於想到,這些天感覺背後被人盯著,就是這個黑衣人的窺視。


    徐富貴不知道那個人有什麽目的,他決定自己去問清楚。


    這時候,車開到了一個僻靜的所在,徐富貴看著四周沒人,就停了車,從車上拿出藏著的一把護身用的鋒利水果刀,打開車門,撐著雨傘,向著那人奔去。


    人在恐懼的情況下,什麽事都會做得出來。


    四周沒有人,雨下得很大,豆大的雨點打在地上,發出畢剝畢剝的聲音。天空黑得就像是一團墨,無邊無際的黑。


    突然,一個響雷炸在天地間,接著就是一道從天而降的霹靂,將整個世界變得一片蒼白。


    徐富貴走向那個黑雨衣人,那人沒有逃,徐富貴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大聲叫道:“尼瑪,什麽東西?為什麽要跟蹤我?”


    那人沒有動,徐富貴一下子就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又憤怒地問了一句。


    這時候,又是一道霹靂閃過,徐富貴看清了那人的臉。


    什麽都沒有!


    竟然沒有頭!……


    徐富貴嚇了一跳,將刀收了迴來,那個人軟倒在地。


    徐富貴用刀放到那人的頭上,將那罩著頭的雨衣帽挑開了。


    頭不見了!


    什麽都沒有。


    難道這人沒有頭?


    徐富貴看了看四周,這雨天裏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他害怕得想轉身就走。


    可是心又不甘。


    大著膽子,再次用刀去撥那開雨衣。


    那人身體軟軟的。


    徐富貴再次將雨衣撥開了。


    這次,他嚇尿了,這是一副雨衣,隻是一副黑色的雨衣,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並沒有被人穿在身上。


    徐富貴看了看天,嚇得轉身就跑。


    這實在說不通,雨衣裏沒有人,這是不可能的。除非,穿著雨衣的不是人,而是那些……髒東西!


    進了車裏,將車門車窗鎖緊。開車子的時候,他的手抖得厲害,車鑰匙插了好幾次才插了進去。甚至啟動車子時,因為油門踩得太盡,差點撞到公路的護杆上。


    一路開著車迴家,但他將車子開到家裏的車庫時,他習慣性地往後視鏡看了一眼,然後嚇得大聲叫了出來。


    他看到後座上,正坐著那個黑色雨衣人。


    那黑衣人一動不動,定定地看著他!


    那人究竟是怎麽進入車子裏的?


    剛好他爸這時也開車進來,看到他大叫,忙問他怎麽了。


    徐富貴哆嗦著,說後座上有個人!


    徐富貴爸爸也是膽大之人,當下從車裏拿出防身的刀來,用力地拉開了徐富貴車的後車門一看,裏麵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徐富貴看到爸爸,心才安定下來。


    自那次後,雖然沒有看到那個穿著黑色的雨衣人,但是,徐富貴的心裏非常不踏實,


    那種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覺沒有消失,他一直感覺到有什麽人,在背後窺視著他。


    然後就到了昨天晚上,他和一幫豬朋狗友出去嗨,在夜總會裏結識到了一個漂亮妹子,然後趁著那妹子喝醉了酒,把人家忽悠到了酒店開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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