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苓藝和謝毛毛的時候,我心裏有點發毛,而且地點就在謝毛毛的閨房。雖然此刻是大白天,但是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經不大敢靠近她們了。


    "師叔公?你今天感覺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們?"謝毛毛狐疑的看著呆呆站在門口的我。


    "吳名,你是不是真有事瞞著我們,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楊苓藝也附和道。


    "哪有?"我心虛的說道,看樣子眼前的兩個應該是她們本人,我可不敢把昨天她們被鬼上身的事情說出來,這倆丫頭的膽子比我還小,所以我沒敢告訴她們。


    "還說沒有!"兩女已經站了起來。她們竟然雙手叉腰,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我的冷汗都下來了。她們這是要鬧哪樣?


    "昨天我們一起看大話西遊,是不是?"謝毛毛開口問道。


    "對啊。你們又哭又笑的,還把淚水全擦我肩膀上了。"我汗顏,這兩丫頭不是被鬼上身了嗎?怎麽自己還有知覺,還知道看大話西遊?難道是半中間被鬼上身?是了,一定是!


    "然後哭笑完,迷迷糊糊間我和苓藝就睡著了。"謝毛毛說道。


    "睡著了?"我一怔,原來她們以為她們睡著了,好吧,睡著就睡著,省得我還得解釋,我就笑著說:"恩,後麵你們睡著了,我就自己看啊,讓你們趴我肩上,我挺直了腰板讓你們靠,整整兩個小時,腰都快斷了,不忍心叫醒你們。"私麗諷圾。


    "我呸!"謝毛毛竟然呸了一口說道:"可是我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摸我的胸,太叔公,你這個禽獸,你怎麽能幹出這種事?"


    我的天啊,我特麽差點昏倒,我瞪大雙眼,張大了嘴巴看著她們,竟然說不出話來,要說跟她們十指緊握,那真的有,可是說摸胸?最多就是她抱我手臂的時候,她自己往上靠的,可丫的,她那時候是清醒的。


    "怎麽?被我說中了,是不是,心虛了,是不是?"這丫頭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心虛默認了,所以氣焰更勝,我已經火了,要是知道今天會被她這麽誤會,我特麽昨晚就應該趁著沒開燈,狠狠的摸她,可關鍵她沒胸啊!


    我頓時叉著腰,惡狠狠的問道:"謝毛毛同學,請問你的胸在哪裏?"


    噗嗤,邊上的楊苓藝竟然笑出聲來了,謝毛毛一見,幽怨的白了她一眼,而後挺了挺胸脯,不甘示弱的說道:"太叔公,你為老不尊,睜眼說瞎話,這不是嗎?這不是嗎?"


    說完還用手指了一下,我去,這二貨,能把我樂死!


    我也被氣笑了,這丫的說出話,貌似沒過腦,我也不想跟她爭辯,我說道:"豆腐有很多種,有香煎豆腐,有鐵板豆腐,有臭豆腐,日本豆腐,還有雞肋豆腐,但不是每一樣豆腐我都吃,比如臭豆腐和雞肋豆腐我都不吃。"


    "什麽意思?雞肋豆腐?"謝毛毛皺眉道。


    "雞肋你不懂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吃吧,它明明就沒肉,不吃吧,它明明就是雞肉,就好比你的胸,摸吧,它明明就沒肉,不摸吧,它明明就是女人的胸,這就叫雞肋豆腐!"剛說完,我撒腿就跑。


    "太叔公!啊!你傷到我了!"


    "吳名!"丫的,兩丫頭追上來了,一把就把我摁地上了,粉拳漫天就下來了,我就抱住了頭,其他地方愛打隨她們打。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跟她們打鬧了起來,假惺惺的求饒。


    "說,誰雞肋?"我靠,兩女已經騎我身上了,謝毛毛喘著粗氣問道。


    "我雞肋,行了吧,我雞肋!女俠饒命!"我也不敢開玩笑了,男子漢不吃眼前虧,跟這小女子沒啥好鬥的。


    "你雞肋?"謝毛毛反問道,我連連點頭,示弱了。


    突然這丫頭措不及防之下,右手就按住了我的胸肌,而後捏了捏,左手則是按住了自己胸,也捏了捏,很認真的比較著,而後大聲哭了出來:"哇,你的都比我有肉,我特麽真是雞肋!"


    我一怔,腦門都見汗了,一臉黑線的看著楊苓藝,楊苓藝的小臉也紅通通的,她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了,丫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一切安慰都顯得好假。


    她一把扶起了謝毛毛,兩女抱在了一起,我特麽趕緊爬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楊苓藝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安慰道:"我們自己去玩,別跟這壞人玩。"


    我汗顏,我哪裏做錯了嗎?我可以摸著良心說,我昨晚真的沒摸她的胸,而且剛才我也沒動手,我隻是動口了,說的還全是事實,我特麽找誰惹誰了?


    砰的一聲,兩女就把門給鎖死了,丫的,那我今天找誰玩?


    後麵想想,今天是周天,而且晚上要去幫廖如槿把嘴裏的東西取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所以我就到了清逸網吧,再獨自看了一遍的大話西遊,多看一遍,我的心裏就明悟了一些。


    晚上十點的時候,在校門快關了的時候,我進入了鷺島大學,往埋廖如槿的那棵大樹走去,我稍微查看了一下,並沒有急著動手,要動手也要等宿舍熄燈了,至少要十二點之後。


    我再次到了五號樓前的那個長椅上坐著,搜索曾佳輝的wifi,然後打開了微信,沒想到這家夥一見我上線了,頓時發來表情問候。


    我便迴了一句:我在你們宿舍外蹭網。


    他立馬迴答:名哥,真的嗎?我們幾個馬上出來。


    果然兩分鍾之後,這幾個丫的就跑出來了,曾佳輝看到我都樂壞了,丫的,那賤賤的眼神看得我真不舒服。


    "名哥,我去買點酒和鹵料,咱們小喝幾杯。"曾佳輝建議道。


    "我靠,在學校裏能喝酒啊?"我反問道。


    "隻要不進宿舍,不進教室就行,我們就在室外喝唄,那邊的樹下或者草地上都行。"曾佳輝說道。


    說完他掏出幾百塊錢遞給了他的一個舍友,轉頭問我:"名哥,你喝啥?"


    "隨便,一人買一小瓶勁酒就行,你們也不能喝太多,還有,你們還在上課,不能讓你們掏錢。"我從口袋裏摸出三百,雖然我也沒多少錢。


    "名哥,不用,我老爹在我們晉江老家辦了個鞋廠,生意還不錯,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管夠。"曾佳輝拍著胸脯說道。


    "我去,你還是個富二代!真看不出來啊!"我一下子樂了。


    "談不上富二代,隻是比好些同學過得好就是了,我也不亂花錢。"曾佳輝的同學去買了,我也便沒阻攔,曾佳輝顯然是宿舍裏的老大,估計還是因為有幾個臭錢,經常救濟他的三個舍友,所以曾佳輝在我的邊上坐下,另外兩個舍友就站著。


    東西買來之後,我們就在埋廖如槿的那棵大樹下喝了起來,買了些豬耳朵,雞爪,雞翅,腐竹等下酒菜,一人買了一大瓶的勁酒,丫的,忘了告訴他們要小瓶的。


    "名哥,為了表達你的救命之恩,明天晚上我請你去玩玩。"喝到一半的時候,曾佳輝說道。


    "你趕緊把那事忘了吧,我也早忘了。"我可不想施恩圖報,要圖報就不要幫,要幫就不圖報。


    "我知道您大義,我也沒別的意思,隻是發現最近有一種高大上的新潮玩法,想帶您去看看。"曾佳輝說道。


    "我去,你這麽小,還在上學,你不會是出去找那些失足妹紙了吧?"我問道。


    "不是,我哪會那麽膚淺。"


    "難道是吃白麵?我特麽告訴你,敢沾這些東西,我第一個弄死你。"我警告道。


    "名哥,您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去碰那些玩意。"曾佳輝連連搖頭說道:"是最近新出現的一種娛樂,叫冥思,我試過一次,太特麽爽了,可以用銷魂二字來形容,還是我老爸以前的一個供應商帶我去的,不然我也不知道有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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