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鍾後,徐怡總算鼓足勇氣,從浴室走了出來。


    上次在毛連山,那是沒辦法,為了逃命,心裏也沒想那麽多。另外,在毛連山,她隻是光著膀子而已,下麵還穿了褲子。而這一次,徐怡渾身一絲不掛,一覽無遺,全給秦天看光了,她能不氣嘛!


    臭男人!


    可惡!下流!無恥!


    徐怡撅著小嘴,嘴唇翕動著,咒罵著秦天。


    兩分鍾後,徐怡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後,給老客戶和設計師去了個電話,分別邀請老客戶和設計師到酒店聚聚。然後,徐怡給秦天打了個電話,氣洶洶道。“下樓吃飯!”


    “哦!”


    秦天穿戴好後,屁顛屁顛跟在徐怡身後。


    徐怡洗澡後,換上一套職業裝,作為一個ceo,跟客戶談事兒,總得穿的正統一點。


    她上麵穿著一件白色雪紡寸衫長袖荷葉邊雪紡衫。雪色寸衫,將原本白嫩的女人,承托的更加白潤,就跟玉一樣。白的讓人無法正視。


    徐怡雖然故作憤怒,可寬鬆的雪衫,還是給她更添一分氣質,甜美。特別是那兩團肥碩,鼓鼓的,唿之欲出,像隨時要跳出來一樣。


    下麵搭配著一條黑色短裙,緊窄的短裙,把女人磨盤般的大屁股,完美的勾勒出來。圓滑,緊湊,結實……跟在屁股後麵的秦天,視線就沒挪開過。


    真想捏一把啊!不知道手感怎樣。


    一想到女人雙腿之間……


    徐怡轉過身來,想提醒秦天,一會兒見老客戶,讓秦天別吱聲。因為不是第一次了,徐怡了解對方的脾氣,她怕秦天會忍不住出口不遜,到時候得罪老客戶,關係鬧僵就不明智了。


    見秦天老盯著自己屁股看,徐怡氣蒙b了。“臭流氓!看哪兒呢?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給你摳下來。”


    氣死了。


    秦天那火辣辣的眼神……徐怡很不自在,總覺得在秦天麵前,她身上就好像什麽都沒穿一樣,毫無秘密可言。


    徐怡紅著臉,不敢跟秦天對視。“我跟你說,一會兒你就在一邊杵著就好,我沒讓你說話,你就給我閉嘴,聽到了嗎?”


    秦天重重點頭。“你放心吧!沒有女王的命令,我保證不說半個字。”


    秦天話落,兩人再一次陷入沉默,片刻後,兩人走進電梯,沒人,就他們兩,於是,秦天冒昧問了一句。“毛有沒有十厘米長啊?”


    “流氓!我殺了你。”


    徐怡怒吼一聲,衝進秦天懷裏。


    ……


    洪亮。


    四十出頭,謝頂的中年漢子,濃眉小眼塌鼻梁,搭配一副金絲邊眼鏡,顯得極其猥瑣。


    早年洪亮開過煤窯,後來死了人,瞞報不住,煤窯就被封了。後來又去沿海搞房地產,跟本地人爭地盤,輸了。迴寧城後,閑著沒事,洪亮便投資,做了徐怡的下線。


    年紀大,混了這麽些年,人脈廣,洪亮每年從徐怡那兒要不少衛生經。所以,即使洪亮說話再難聽,徐怡也不得不聽著。


    當秦天和徐怡到樓下酒店落座時,洪亮帶著兩個保鏢出現了。


    洪亮陰沉著臉,也沒落座,一上來,便抓著一包衛生經砸徐怡臉上,氣勢洶洶,訓斥道:“你看你這批給我的都是些什麽爛貨,東西根本就賣不出去,害我虧損幾百萬。”


    說著,洪亮一屁股坐在徐怡對麵,一臉的蔑視。


    洪亮以前搞過煤礦和房地產。煤礦這玩意兒,沒有一定的勢力,或者不夠心狠手辣的話,是開不了煤礦的。多少個人盯著,為了獲得煤礦的開采權,砍殺人是必不可免的。甚至,背著炸彈獵槍上演全武行。


    為了搶到煤礦的開采權,洪亮也沒少弄死人。還有房地產,這年頭,想弄一塊地皮蓋房掙錢,強征拆遷避不可免。死人什麽的,再正常不過。


    所以,在洪亮眼中,除了身家過億的大老板,其他人,跟畜生無異。甚至,絕大多數普通人的命,還沒有他們這些富人家的狗命值錢。


    徐怡,在洪亮眼中,也就是長得比較漂亮。至於資產什麽的,如果不是自己每年從她那要走一大批貨物,嗬嗬!她一個娘們兒能掙到幾個錢?


    洪亮覺得,徐怡能有今天這番作為,跟她的相貌有著必不可缺的聯係。這年頭,能掙錢的女人,混的好一點的女人,哪一個不是靠賣弄風騷上的位?


    洪亮把公司財務報表拍在徐怡跟前,蠻橫無理道:“這個季度,我公司一共虧損了六百三十多萬,你看著辦吧!要不,你給我賠錢,要不你陪我睡一個月,要不,咱們終止合同。”


    說著,洪亮抱胸躺在沙發上,一副吃定徐怡的摸樣。


    洪亮知道,徐怡也清楚。因為秋家給秦天施壓,徐家也頗受影響。最近這一段時間,以往那些跟徐怡有交易的大小老板,人家現在都不跟她拿貨了。


    長此以往,徐怡的公司必將遭到致命的打擊。


    作為徐怡最大的一個客戶之一,洪亮吃透徐怡。他料定徐怡肯定不會跟他終止合同,所以,徐怡隻能在陪睡和賠錢之間選擇。


    況且,徐怡每年從自己這裏掙那麽多錢,付出一些也是理所當然。


    徐怡咬著嘴唇,怒不可遏。


    這麽些年,她跟洪亮合作過很多次。雖然洪亮是欣欣寶貝集團最大的客戶之一,可她並未從洪亮這兒賺到多少錢。洪亮太摳門了,各種理由把價格壓的死死的。為了謀求發展,為了徐家,徐怡不得不跟他合作。薄利多銷!


    欣欣寶貝公司所設計的衛生經,不論是價格還是品質,都不是別家公司可以相提並論的。洪亮這些年能發家致富,身家過億,跟她的貨源有著極大的幹係。


    即使她的產品出問題了,洪亮也不應該這個態度吧?


    徐怡很惱火,咬著牙,麵臨爆發。


    但,徐怡沒有,作為一個總裁,她考慮的不隻是她個人。再抒發個人情感時,暴怒時,她得為她的公司考慮,為公司的員工考慮。


    一旦發脾氣,跟洪亮關係鬧僵了,失去洪亮這個客戶,那麽這絕對是一個壞消息。屆時,為了公司的利益著想,徐怡不得不裁員。


    這不是徐怡所想看到的。


    在洪亮拿衛生經砸向徐怡的那一刻,秦天眼角一抽,殺氣迸射。徐怡可是他內定的媳婦,也是他的朋友,親人。洪亮這個狗東西,竟敢拿衛生經砸徐怡的臉。


    手足無措的徐怡還沒清理好思路開口,秦天先一步動作。他撿起的那包衛生經,放在手裏打量了一眼,然後遞到洪亮麵前,咄咄逼人道:“絲絲滑滑,挺舒服的啊!而且,超薄型的,這麽有個性你不喜歡?這樣,你戴上試試,說不定你下半輩子都離不開它了呢!”


    “耳朵沒聾吧?我叫你帶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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