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門口的,是秦天,屠夫和刺客三個人。


    因為是在都市,而且刺客先前跟瘦狗並未有過接觸,想在人海茫茫中,找尋到瘦狗,概率幾乎為零。


    然而,刺客還是憑借著天生的本能,逐步接近瘦狗所在。隻是,速度過於緩慢。


    最後,在離小小家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刺客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秦天也察覺到了死亡氣息。兩人對視了一眼,接著,立馬朝小小家狂奔了過來。


    眼前血腥的一幕,透露著古怪。


    從現場打鬥痕跡來看,老頭和老太是被瘦狗持刀砍傷的。整個屋子裏,就隻有老頭老太,還有一個三歲的小女孩兒,怔怔坐在老頭屍體旁邊,抓著老頭的手,沒吱聲,見秦天他們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


    也沒哭。


    眼神呆滯,無神。


    那麽,瘦狗是被誰給製服的?而且,瘦狗的傷在眼睛,兩個瞳孔像是被大火烤焦了一樣,怪嚇人。


    整件事兒,透露著詭異。


    刺客檢查了一下。“老頭死了,瘦狗活著。”


    正當刺客走到老太跟前時,老太忽然撐起上半身,掃了秦天幾人一樣後,最終視線落在小小身上。渾濁的老眼中,寫滿了不舍和牽掛。


    老太老淚盈眶,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最後,老太伸手指著櫥櫃頂部,最後,倒在血泊中,再沒聲息。


    瘦狗!


    秦天眼角抽搐,兩眼半眯,殺氣昂然。


    秦天按捺住心頭殺意,俯身半跪在小小身邊。“小妹妹,跟哥哥……”


    秦天話音沒落,小小扭頭看了秦天一眼後,昏了過去。


    秦天連忙將小小抱在懷中,眼中閃爍著淚光。


    刺客從櫥櫃頂部摸出一個紅木匣子。


    “屠夫!帶刀子了沒有?”


    秦天將小小塞給刺客,然後從屠夫手中接過冰冷泛著寒光的尼泊爾軍刀。秦天要親自動手,讓瘦狗這個王八蛋,好好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刺客抱著小小出去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嘿嘿!”


    見秦天親自操刀,屠夫咧嘴無聲的笑了。那笑容是那樣的陰邪,透露著寒意。


    或許屠夫笑的太過懾人,也可能是受傷的部位傳來的陣陣劇痛,讓瘦狗驚醒過來。


    他眼睛瞎了,看不到,但可以聽到周圍有動靜。


    有人。


    而且腳步聲比較重。


    屠夫腳底板厚,身高馬大,體重嚇人,行走時。如果不可以踮著腳尖,貓著身子的話,腳步聲很大,就跟小型地震似的,踩的鼓樓朽爛的木製地板,嘎吱嘎吱作響。


    “誰?是誰?”


    瘦狗因為眼睛瞎了,心裏填滿了恐懼。他趴在地上,兩手四下裏亂摸著,找尋著,想找到手槍。


    秦天抬腳將手槍踢到一邊,冷笑道。“狗爺,想好怎麽死了嗎?”


    地上這兩個老人,原本他們不會死的,還有那個女孩兒,小小年紀也不用經曆如此慘痛的經曆。這一切,都是秦天所帶來的。秦天很自責,內疚,同時,怒火滔天。


    “是,是你……”


    秦天的聲音很有磁性,白天兩人剛有過碰撞,秦天給瘦狗留下很深的印象。所以,瘦狗一下便聽出是秦天的聲音。瘦狗眉頭一皺,心下閃過一絲懼色。


    “你到底是誰?”


    不怪瘦狗懷疑秦天的身份,晌午,秦天出現在牢房把他給教訓了一頓,傍晚秦天就打開牢房大門,旁若無人般走了。秦天的姓名,身份,職業,因為什麽進牢房等等。瘦狗一概不知。


    這也就算了。


    他逃出牢房後,秦天居然追到這兒來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容不得瘦狗不懷疑。


    如果秦天帶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瘦狗寧肯自己落到警察手裏。


    “你,你是老表社的人?”


    瘦狗心悸。


    瘦狗在進監獄之前,在賭場上沒少混,跟老表社的人接觸良多。他十分清楚老表社的人有多心狠手辣,他們可是真的會弄死人的。


    隻是,就欠他們三十萬不到的錢,沒這個必要吧?


    “老表社?哼哼!”


    秦天嗤之以鼻。“你到地獄再去問別人吧!”


    屠夫找來一根粗木,單手拽著粗木一下插進牆壁中。秦天把瘦狗綁在粗木上。


    瘦狗色變。“你,你到底想幹嘛?”


    瘦狗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到,自己到底哪兒招惹到了秦天,以至於他要追殺到這兒來。


    應該不會是賭場的人。


    老表社固然囂張,但他們肯定不會為了二十來萬塊錢,特意派人進拘留所找瘦狗。


    秦天到底是誰?瘦狗想不通。


    在牢房裏邊,瘦狗跟秦天是有衝突,甚至要殺秦天。但……那點小仇恨,而且吃虧的都是瘦狗,再者,現在都出來了,那點恩怨沒必要追到這兒來吧?


    “想幹嘛?”


    秦天抓著尼泊爾軍刀,在手裏耍了個刀花兒,冷笑道。“想玩死你。”


    說著,秦天揮舞著尼泊爾軍刀,貼著瘦狗的肉,將瘦狗的褲子,鞋子割開,衣服也剝了下來。


    連內褲都沒給他剩下。


    瘦狗是在逃死刑犯,壓力山大,眼睛瞎了後,更是將他生的希望磨滅。現在又落到秦天手中,無盡的黑暗中,他看不到秦天的眼睛,看不到秦天到底想幹嘛,也不知道屋子裏有幾個人,隻知道冰冷的尼泊爾軍刀,貼著他的大腿肉。


    瘦狗頭皮炸毛,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高壓絕望之下,瘦狗變得瘋狂起來。“你個王八蛋!老子還是那句話,有種你殺了我,來啊!殺了老子啊!”


    反正落到警察手裏,早晚也是一死。


    瘦狗不信秦天敢殺他。


    他雖然是死刑犯,但他也是人,是生命,秦天沒有執法權,殺了瘦狗,他也犯了罪。


    就算死,他也要惹秦天一身騷。


    “動手啊!真當老子是嚇大的啊!”


    屠夫嘴都裂到耳朵根了。行刑之前,比瘦狗意誌堅定百倍十倍的人,他都見過,到最後,無不求死。


    瘦狗……他還談不上什麽意誌不意誌,屠夫是行刑的專家,秦天還是他教的呢!


    屠夫一眼便看出瘦狗是害怕了,恐懼了。人就是這樣,在絕對的恐懼之下,一般都喜歡歇斯底裏的怒吼,咆哮,以此來宣泄心中的懼怕。“可惜,忘了帶特製的鎮定劑了。”


    所謂的特製鎮定劑,是肥狼研製的一種新型的藥水。注射進人體後,可以讓人體的感官增強五倍。而且,在行刑的過程中,還不容易昏厥。


    也就是說蚊子叮咬一下的痛,在特製鎮定劑的輔助下,相當於針紮般難受。


    不過,對付瘦狗也不需要用到那玩意兒,又不用從他嘴裏探取什麽秘密。


    秦天沒再吱聲。


    有很長一段時間,秦天沒行刑過了,他認為這麽做不人道。但屠夫還是逼著他學了一段時間。


    這是秦天第一次主動要行刑。


    他拽著尼泊爾軍刀,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他怕自己太激動,太憤怒,會影響他出道。


    死一般的沉寂,這一刻,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粘稠。


    瘦狗慌了,他寧願秦天他們弄出點動靜來。


    “你,你們要幹嘛?你們要幹嘛?”


    瘦狗用最大的力氣,歇斯底裏的怒吼著,脖子上青筋暴跌,眼瞎了,有時候真希望自己死了更好。


    秦天和屠夫仍舊沒吱聲。


    在秦天和屠夫眼中,瘦狗已經死了。


    一口濁氣吐了出來,秦天動手了,他扭動手腕,刀光閃過。頓時,一層薄薄的腳掌皮層掉了下來,甚至都沒有沾上血。


    刀太快了。


    過了片刻,瘦狗這才反應過來,渾身一抽搐,再一次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腳掌,滲出一顆顆的血珠子,滴滴答答砸了一地。


    陣陣鑽心疼痛襲來,瘦狗臉色發白,想死的心都有。“啊!畜生,我草!我特麽弄死你,我要殺你了,我要殺了你。”


    “別激動,這才剛開始呢!”


    屠夫朝秦天豎起一根大拇指,誇讚道。“不錯喲!照這樣片下去,應該能片夠九十層了。”


    就腳掌那一層肉,屠夫能片夠一百層。


    聽到這,瘦狗臉色蒼白如紙。“不要,不要……”


    秦天扭頭瞥了屠夫一眼,笑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這一次,我一定能超過一百。”


    話落,秦天再次揮刀。


    “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秦天有能力連續揮刀,不過,他不打算那麽做,先停頓個三五秒鍾,讓瘦狗好好享受這幾秒鍾的時間。等他適應後,再度揮刀。


    ……


    劉童童他們趕到之後,小小被秦天他們帶走了,瘦狗掛在牆上,除了眼睛和腳掌之外,身上並沒有致命的傷口。隻是腳掌下邊,那一層層完好無缺的皮層,一疊疊怪嚇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張。


    而瘦狗的腳掌,卻是一點肉都沒剩下,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經法醫鑒定,瘦狗是痛死的。


    秦天很無奈,瘦狗的忍耐力實在太差了。


    曾經在國外戰場上,執行任務的時候,秦天見過一個厲害的,愣是被屠夫活生生片了近千刀,最後才死的。


    一邊輸血一邊片,那場麵太美,秦天都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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