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怡花容失色,嘴巴剛張開,秦天連忙捂著徐怡小嘴。“噓!是我。”


    “你逃出來啦!”


    看著秦天滿身駭人的傷口,肩膀,肋下,那血洞中,仍有鮮紅色的血液汩汩噴出來。徐怡再次落淚,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徐怡咬著嘴唇,突然撲向秦天,緊緊摟著他。


    似乎這樣,徐怡方能找到些許的安全感。


    她太累了。


    一個柔弱的女子,這麽些年,一個人將徐家撐起來。


    外表看似堅強的女強人,實際上,徐怡的心最為脆弱了。


    從來沒有人像秦天這樣,為了她,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


    秦天受傷很嚴重,能逃出來已是僥幸。


    徐怡將秦天撲在地上,她趴在秦天身上,緊緊摟著秦天失聲痛哭。


    香玉滿懷,秦天卻是一點都不爽。逃出來的時候,他後背被侏儒丟了個飛鏢。徐怡這麽一推,倒下的時候,飛鏢紮進肉裏更深了。


    “噓!”


    秦天眉頭一皺,嚇壞了,連忙堵住徐怡小嘴。“你男人我還沒死呢!哭啥,別哭了,給我憋迴去!”


    小泉純一就在這附近搜尋他們,這個時候要是讓小泉純一找到,他們兩人必死無疑。


    徐怡撅著小嘴,狠狠瞪了秦天一眼。心裏暗暗咒罵著:“臭流氓!誰是你媳婦,真不要臉!每次就知道欺負人家。”


    片刻後。


    沒聽到有動靜,秦天心下一鬆。見徐怡身上穿著的白色晚禮服,秦天直皺眉,一本正經道。“把衣服脫了,快!”


    說著,秦天就要伸手幫忙。


    徐怡連忙推開秦天。“啊!別碰我,你幹嘛呀?”


    “把衣服脫了,大晚上,你這件衣服太紮眼,不想死就趕緊脫了。”


    “啊?可是,我……”


    徐怡也知道現在身處險地,白色衣服在夜下比較惹眼,可是,她文胸都解了,裏麵什麽都沒有,這要再把衣服脫了,豈不是要跟秦天“坦誠相待”了嘛!


    沒多少時間了。


    侏儒一定就在附近。


    秦天逃跑的時候,故意把侏儒往另外一個方向引去。過上一會兒,侏儒要是沒找到他,肯定會往搜尋到這邊來。


    眼下,他們還在山上,多耽擱一分,就多一份危險。


    顧不了那麽些了。


    “趕緊脫了。”


    秦天扯著徐怡的衣服,剝了下來,後者略有掙紮,秦天恐嚇道。“再不脫,晚點落到小矮子手裏,你的身子都保不住。”


    徐怡好不委屈,卻是終於鬆開手,任由秦天把她的衣服給剝了。


    頓時,朦朧的月光下,徐怡冰清玉潔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秦天眼前。


    後者喉結蠕動,直愣愣盯著徐怡的身子看。


    太性感了。


    飽滿的雙峰,圓而堅挺,那兩顆粉嘟嘟的葡萄泛著玉質的光澤。看到這兒,秦天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嗓子冒煙。


    真誘人啊!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兩人還都光著膀子,要是沒有侏儒的話,拚著傷秦天也想開一炮。


    “不許看,再看,再看我生氣了。”


    徐怡蜷縮著,雙臂緊夾,兩手捂著肥丘。卻是將碩大的肥丘擠的更滿。


    月光下,徐怡裸露的香肩,披上一層聖潔的麵紗。


    還有徐怡那風情萬種的眼神……


    哎喲我的親娘啊!


    要不要這麽玩我。


    秦天艱辛萬苦挪開視線。


    他調整唿吸,豎起耳朵聆聽風聲。


    “喋喋!”


    附近,莫名的角落,有蛐蛐,蛤蟆的叫聲,很嘈雜。但傳到秦天耳朵裏,卻是滿滿的生氣和希望。


    矮子還沒過來。


    秦天抬頭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繼而起身攙著徐怡胳膊朝深山走去。“走,我帶你離開這兒。”


    一開始,徐怡還不太適應。


    一走路,手臂一鬆開,胸前那兩團肉就全暴露出來了。行走的時候,還一晃一晃的,好不難堪。但見秦天目不斜視,渾身血跡斑斑時,徐怡舒了一口氣沒掙紮,任由秦天攙著她的手臂,時不時觸碰她肥丘一側,蹣跚向山上走去。


    即便在漆黑不見五指的叢林,秦天也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方向所在。


    前邊是連綿起伏的大山,在他們後邊才靠近馬路。


    然而,秦天沒有帶徐怡往馬路方向走,反而朝著深山開進。


    因為,秦天不確定自己能堅持多久。


    侏儒一旦沒找到他們,勢必會蟄伏在馬路附近,等著他們兩人出現。


    秦天失血過多,傷的太重,又被毒鏢兩次刺中。左肩,後背現在都麻木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帶徐怡離開險地,跋山涉水,進入深山。屆時,徐怡就安全了。


    如果走大路,萬一,侏儒在那兒等他們的話,秦天肯定沒辦法再動手。他一死,徐怡肯定也沒好下場。所以,為了安全起見,秦天寧肯帶著徐怡繞圈。


    山上毛草越來越高,也越來越茂密。


    秦天緊緊擁著徐怡,將她瘦小而又豐滿的身子藏在懷裏,拖著越發沉重的步伐,朝山上爬去。


    一路,秦天身上的傷口,仍汩汩向外流著血。


    對這一切,徐怡渾然不知。


    她其實更想自己走,雖然累了點,但至少自在一些。


    這個混蛋!


    就知道占別人便宜。


    徐怡不覺得秦天把她摟進懷裏是為了保護她。


    要不然,摟的那麽緊做什麽?


    不過,躺在秦天懷裏,徐怡並未掙紮,總感覺窩在這個男人強健的臂彎中,很舒心,安寧。似乎這一刻,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一切都顯得異樣的寧靜,祥和。在男人懷中,女人覺的安全感十足,所以,她不舍得離開。


    “你,你抱著我走好不好?”


    烏黑抹漆的,腳下的路壓根就看不清,一腳深一腳淺,一個不好就會跌倒。


    走了三兩個鍾頭,徐怡累壞了。


    秦天沒吱聲,他雙眼發黑,快堅持不住了。


    “喂!跟你說話呢!”


    秦天橫眉瞪眼。“你又不是沒腳,自己走。”


    徐怡滿以為秦天會滿心歡喜答應,沒想到,他居然拒絕了。


    “臭男人!”


    徐怡聳了聳鼻子,撅著小嘴很是不滿。


    給你便宜占都不占。


    這不太像秦天的性子啊!


    又朝前邊走了一段距離,天邊終於浮現出一抹魚肚白。


    光線亮了不少。


    秦天鬆了一口氣,他精神高度緊張了一晚上,弦兒都快崩斷了。前邊裸露的山脈中,有一塊巨石。“在那兒休息一下吧!”


    “哦!”


    天快亮了。


    徐怡臉上就跟那朝霞似的,爬滿緋紅,不知道是因為爬山累的,還是因為害羞。


    一會兒大白天,自己光著身子,怎麽麵對秦天?


    這山上,人煙荒蕪,萬一秦天獸性大發,自己該怎麽辦?


    還有,下山了,她這副摸樣,要是給人看到了,那……


    徐怡想的很多。


    到了巨石邊。


    徐怡背對著秦天坐了下來。“啊!累死了!這個時候要是有一杯咖啡該多好。”


    秦天挨著巨石站著,他拿出殘頁,推了推徐怡。“拿著!藏好了,迴去後交給你爹。”


    “幹嘛?”


    徐怡扭過頭,身子卻是沒轉過來,似乎怕秦天占了她便宜,把她身子看光了。


    “拿著!”


    秦天將殘頁塞給徐怡,氣喘如牛。“聽著,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山裏走。進山後,如果迷路了,你就找水源,溪流,跟著水走,水往哪兒流你就往哪兒走,不要慌,一定能出的去。記住,千萬不要往迴走。”


    一時間,徐怡慌了神。


    在這群山疊嶂中,天知道有沒有兇猛野獸,她一個嬌弱的女孩兒,身上又沒有衣服。碰到野獸她嚇都會嚇死了,要是碰到人,碰到男人,見她這副摸樣,對方心懷不軌的話,那她豈不是要完蛋?


    再則,這麽大的山,她得走多久啊?沒有東西吃,餓都要餓死了。


    蟲蛇蟻獸暫且不說,一般人進入叢林,三兩天出不去的話,會患上叢林綜合症,到時候想不死都難。


    徐怡不肯。


    沒了秦天,她一個人進山,等同找死。徐怡推了秦天一把,撅嘴說道:“你,你別跟我玩這一套,我反正不走,你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徐怡以為,秦天是想讓自己服軟,求著他,讓自己跟他一塊。


    徐怡才不吃這一套呢!


    秦天頭昏腦脹,站都快站不住,徐怡一推,後者恍恍惚惚,噗通一聲,一頭栽倒。


    秦天後背,一枚流星鏢異常惹眼。


    傷口處,烏黑的血塊,凝聚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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