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大早就出門,天還沒亮呢,就跑到菜市場,買好了宴席要用的東西。


    因為很多東西要提前準備,而王主任家裏也沒準備擺多少酒席。


    一共四桌,每桌八菜兩湯。


    何雨柱一個人忙活,是緊張了些,不過問題也不大。


    等他找了一個板車拉著東西來到王主任家後,王主任的兒子錢玉浩已經把不少東西弄來了。


    “柱子哥,辛苦你了。”


    錢玉浩一見何雨柱帶著東西過來,連忙從兜裏掏出一根華子給點上。


    “玉浩,你小子行啊,都抽華子了。”


    何雨柱調笑了一下,他和錢玉浩算是從小就認識,關係也不錯,兩人站在門口抽了一根煙。


    錢玉浩就把剛拆的一包華子塞到了何雨柱兜裏:“柱子哥,今天可就麻煩你了。”


    “你這不廢話嘛,你有事不來找我,我還不高興呢。”


    何雨柱這不廢話,雙刀在手,先剁餡,四喜丸子的準備工作要提前。


    八菜兩湯裏,需要泡發的材料也不少。


    好在王主任提前找街道食堂借了不少盆子,足夠用了。


    何雨柱飛快走動,雙手飛舞如雪似蝶,看得錢玉浩眼花繚亂。


    一份份食材被處理的明明白白,放在了旁邊案板上。


    等所有該切的弄好,何雨柱就開始接水淘洗。


    錢玉浩還要幫忙,卻被何雨柱趕到一邊。


    錢玉浩還有些不樂意,隻是等他看見那接滿水的一百升的水桶,被何雨柱隨便一提溜,就放到了一邊。


    這才大唿柱子哥牛人。


    何雨柱隻是嗬嗬一笑,這才哪到哪啊。


    五六百斤的老虎,七八百斤的狗熊,也都被他隨手拿捏。


    這一桶水才多重,根本不算事。


    四個桌子的酒宴,需要準備的東西,何雨柱一共花費了不到兩個小時,全部搞定了。


    “柱子,你來多早啊,這麽快就收拾幹淨了?”


    王紅袖抱著孫子下了一輛轎車,看到何雨柱和兒子站在門口抽煙,再看院裏已經準備妥當的各種食材,不由得多出幾份感慨。


    這還不到十點呢。


    何雨柱一個人忙活,竟然效率還這麽高。


    何雨柱嗬嗬笑了笑:“姨,主要是沒多少活。”


    “媽,我和柱子哥抽會兒煙,你帶磊子先進屋吧。”


    錢玉浩不舍得兒子在外麵受凍,把王紅袖朝屋裏攆。


    沒過多久,錢玉浩的媳婦蒙著頭,也坐車過來了。


    這個時候才十點多,錢家的親戚朋友陸陸續續到來。


    錢玉浩要招待這些人,何雨柱就去炸四喜丸子去了。


    這道菜是唯一需要耗時間的。


    其他菜,何雨柱早就準備好了,隻要過一遍鍋,就能上桌。


    十一點鍾過後,錢玉浩老丈人一家帶著親戚也從賓館過來了。


    兩家親戚坐在四個桌子上還有些緊湊。


    錢玉浩的媳婦帶著娘家媽,待在臥室裏,沒有出來。


    好不容易安排好了坐席,錢玉浩就和兩個把兄弟過來,告訴何雨柱可以上菜了。


    何雨柱加大了爐火,一道道香噴噴的菜肴上桌。


    王紅袖看著不大一會,就把桌子擺滿的酒席,喜笑顏開。


    “這柱子不愧是能做國宴的大廚,這些菜色香味俱全,平常酒店大廚,可沒這手藝。”


    王紅袖這邊滿意,錢玉浩老丈人一家更是挑不出毛病來。


    一場酒宴結束,錢玉浩這小子識趣的沒有塞錢,而是打包了一隻烤鴨,一隻燒雞,一箱酒,一條煙讓何雨柱帶迴去。


    酒是西鳳酒,鳳香型的陳年佳釀,這一箱酒至少就值三十多塊。


    這可比給錢實惠多了。


    更別說一條煙,至少也值十多塊,加上烤鴨燒雞,總價值差不多五十多塊。


    何雨柱也沒推辭,把東西綁在車子上,就告辭離去了。


    迴到四合院,三大爺還在門口,看到何雨柱車上掛著的烤鴨燒雞,後麵綁著的西鳳酒,直接饞得流起了口水。


    三大爺家平日裏吃的肉,大多數都是他閑暇時間,釣的小魚。


    小魚的魚肉不多,刺不小。


    有時候,也有學生家長送點禮物,但是那種情況,一年也碰不上幾次。


    如今,聞著烤鴨和燒雞飄散的香味,三大爺笑得格外諂媚:“柱子,今天出去給人做席了是吧?”


    “是啊,三大爺,你這是準備釣魚去啊?”


    何雨柱看著三大爺手裏的魚竿,也就順口迴了一句。


    因為害怕被三大爺一家算計,何雨柱當家後,就三大爺家保持點頭之交,沒有什麽來往。


    不過閻解成結婚時,酒席是找自己做的。


    “柱子,你這酒不會是主家送的吧?”


    三大爺最擅長算計了,一看紙箱包裝,就猜到這一箱酒價值多少前。


    “好家夥,這是十年的陳年老西鳳了,這一箱要買的話,少於五十塊錢,可不好買到。”


    “是嗎?我還真沒注意。”


    何雨柱把車子提過了門檻,正要走,卻被三大爺攔住了:“柱子,咱們爺倆好長時間沒在一起聚聚了,今晚我出魚,你出酒,在你那喝兩盅?”


    “三大爺,今天是不成的,我今天還有事,以後哪天得空,咱爺倆再聚聚。”


    何雨柱婉拒了三大爺占便宜的想法,迴到家,婁曉娥還在和一大媽聊著天。


    也不知道,這女人一天到晚,究竟在聊什麽,又有什麽好聊的。


    “柱子迴來了。”


    一大媽見到何雨柱迴來,眼睛一亮,好家夥,這出去一趟,帶迴來的東西,還真不少。


    粗略算一下,這麽多東西,價值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對於這些東西,何雨柱不怎麽在乎。


    比如說香煙。


    何雨柱吸煙,從來不把煙氣吞進喉嚨裏。


    而喝酒,何雨柱也隻是有朋友交往的時候,才喝幾杯。


    絕大部分時間,何雨柱更喜歡在四九城裏騎著自行車轉悠,給自己的小空間添加一些存貨。


    何雨柱把東西拿迴家,見婁曉娥繼續陪一大媽聊天,幹脆自己躺床上補覺去了。


    五點多就起來,忙到現在,何雨柱也有些困了。


    一覺醒來,孩子都放學了。


    三大爺在門口叫喚呢。


    “三大爺,你找柱子有事嗎?”


    婁曉娥攔住了三大爺,沒讓他進屋叫何雨柱。


    “我和柱子說好了,一起聚聚,這不,魚都拿來了。”


    三大爺笑嘻嘻的把手裏兩條一紮長的鰱魚,朝著婁曉娥比劃了一下。


    婁曉娥也不知道什麽情況,隻好轉身進屋,準備叫醒何雨柱,就見何雨柱穿衣服起來了。


    “柱子,你醒了。”


    “剛醒。”


    何雨柱穿好衣服,走出屋,看到三大爺手裏兩條沒有一斤重的鰱魚,差點被逗樂了。


    這麽一條鰱魚,在市場上,兩毛錢都沒人要。


    三大爺提著這麽兩條小魚,就想喝自己一瓶至少五六塊的陳年西鳳酒,這是要多大臉啊。


    “柱子,你看三大爺把魚都給你帶來了,趕快處理一下吧,咱們爺倆喝點。”


    三大爺說著就要進屋,卻被何雨柱沒好氣的攔住了。


    “三大爺,我不是給你說了嗎,今天沒空陪你喝酒。”


    何雨柱見三大爺要硬闖進屋,幹脆陰沉著臉,直言道:


    “三大爺,如果是尋常時候,大家都沒事,陪您喝點也沒什麽,但是我下午已經都告訴你了,我今晚有事,你還來找我喝酒,這不是鬧騰的嗎?”


    “柱子,瞧你這話說的,三大爺是那種人嘛,”三大爺是個愛算計的,但是也要臉麵,被何雨柱戳破謊言,頓時老臉一紅,尷尬的就有些像抓地。


    “三大爺,您請迴吧,我晚上還有事,就不留您了。”


    四九城說話有特點,哪怕都要撕破臉了,說話還要帶著“您”字。


    三大爺尷尬一笑,晃了晃手裏的鰱魚:“那這兩條魚,你們留著,給孩子晚上加道菜。”


    “謝謝三大爺了,我們家很少吃魚,”何雨柱一句話差點沒噎死三大爺。


    “那行,那迴見,爺們。”


    三大爺這才背影有些蕭條落寞的離開。


    “柱子,你怎麽這麽對三大爺說話啊?”


    婁曉娥剛才一直待在屋裏沒出來,聽到何雨柱說話語氣有些生硬,頓時知道男人說話帶著火氣。


    平日裏何雨柱可不是這個樣子。


    “沒什麽,我隻是不喜歡被算計。”


    何雨柱因為怕被算計,連住在隔壁的漂亮寡婦秦淮茹都不搭理。


    怎麽可能因為三大爺三言兩語,就吃他的啞巴虧呢。


    三大爺不懂這些,以為憑借自己管事大爺的身份,倚老賣老,能夠混口酒喝,再順便吃幾口烤鴨燒雞。


    卻不知道,三大爺的這種算計,讓何雨柱煩到骨子裏了。


    隨口應付了婁曉娥的疑惑,何雨柱就開始做飯。


    天色不早了,四個兒子也要放學了。


    吃過了晚飯,何雨柱真得騎著自行車出門了。


    一直在四合院門口的三大媽,連忙進屋把消息告訴了自家老伴。


    “這何雨柱大晚上的,還真有事啊……”


    三大爺苦笑一聲,拍著大腿,自嘲一聲道:“我這是妄為小人了。”


    “別說了,也別氣了,趕快吃飯吧,晚上你都沒吃什麽東西。”


    三大媽對三大爺挺不錯的。


    三大爺擺了擺手,歎道:“你說這何雨柱哈,也是咱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小時候就特別聰明,咱們四合院裏沒有一個孩子能比得上……”


    三大媽聽著三大爺嘮叨,知道這老頭是想排解一下心中苦悶。


    自從三大爺工作被老二頂替以後,家裏三個孩子經常鬧騰。


    閻解成工作早,就和媳婦占了隔壁一間房。


    老二閆解放沒有好工作,找媳婦困難。


    三大爺把工作交給老二頂替,老二雖然頂替了三大爺的工作,卻也沒有孝順三大爺。


    去年大地震。


    老二,老三跑迴四合院,把三大爺已經搭好的防震棚拆了。


    因為這事,讓三大爺在四合院顏麵掃地。


    現在四合院三個管事大爺,那是一個比一個淒慘。


    一大爺無兒無女,對養老對象,一直在尋找,卻又一直沒有找到。


    二大爺的三個孩子,都煩透了他的“棒棍教育”,老大自從搬出去後,就不迴來。


    老三劉光福也是差不多,沒有好處可以拿的時候,根本就不迴來看一眼。


    隻有一直劉光天因為住了一間屋子,沒有搬走,這才一直和二大爺過著。


    不過劉光天和二大爺天天鬧騰,也不是過日子的樣子。


    三大爺這裏,倒是有老大閻解成兩口子陪著。


    但是閆家家訓,什麽都要算計。


    閻解成因為惱怒三大爺把工作讓老二頂替,直接就和三大爺分開過了。


    雖然三大爺和閻解成兩個屋子挨著,卻井水不犯河水。


    誰都別想占誰便宜。


    三大爺老兩口,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閨女閆解娣能孝順一點了。


    不過,看閆解娣的性子,恐怕三大爺的願望要落空。


    四合院三個管事大爺,真是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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