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交易十神，嚇人買賣
女主被用卡牌創造出來了 作者：龍鴿鴿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天地間一度陷入死寂，空氣壓抑到了極致。
卡神不開口，如今也就聖師蘇雲敢開口。
洪荒神漠然道：“蘇雲，琉璃夢的sss【書】或在討伐穢神時產生巨大的作用，你現在這樣，真的隻是在徒增風險。
穢神猖獗已久，我們必須將一切都拉滿，不能有任何的放鬆。
十神加起來，也沒有30本sss【書】，你知道多一本意味著什麽嗎？”
他微微鬆口，就怕蘇雲頭鐵，不肯讓出sss【書】，一旦點亮【概念級保命遁術卡牌】，誰拿他和琉璃夢都沒辦法。
蘇雲幽幽道：“洪荒神誤會了，我可從來沒說不將這本【書】拿出來，琉璃夢既然不用死，那麽她就理應得到補償，這才是重點。”
自始至終，蘇雲的目的都是這個。
因為sss【書】這東西，絕對留不住。
十神已經覬覦很久，到了今日，不拿也得拿出去。
sss【書】雖然和概念級保命卡牌同處於至高禁忌領域，但毫無疑問，前者才是世間如今最珍貴的東西。
卡神們需要以此來增強自身的戰力，用以應對即將到來的神級進化。
諸位卡神的身上，sss【書】恐怕不會超過3本。
像永恆神、戰神，連自己完美世界的sss【書】都沒有，可能一本都沒。
別看蘇雲身上好多本，但他伴隨著世界的不斷進化，把握住機會，並且還有【創世紀】。
否則有一本都是謝天謝地。
南宮無限怕他老爹仙神搶卡，都得躲起來。
所以蘇雲的打算，幹脆就讓出去，讓卡神們補償其他東西，吃光他們的積累。
反正他可以自己寫sss【書】！
聽到蘇雲的話，十神多半都鬆了一口氣。
洪荒神冷冷道：“補償可以，但一句句都是你蘇雲在說，***神若是借此隱藏在琉璃夢的體內，無疑是埋下了一顆種子，到時候，你來擔這個責任？
琉璃夢的死，我很痛心，但她有著不得不死的理由。”
蘇雲澹澹道：“我不是說了嗎？隨便卡神們準備，我可以消耗【筆】，來抹除你們布置的手段。”
他和洪荒神對視，不卑不亢，悠然道：“2支【筆】或許浪費了，但我認為，琉璃夢的價值要遠遠地超過兩支【筆】。”
他又看向道神，開口道：“誰和我一樣，擁有【三千道境】？”
道神薑怡開口：“我。”
“曆史第一的悟性更新了，道神您知道嗎？”蘇雲道。
“是的，我的【三千道境】變得更加強大了。”道神迴答。
蘇雲掃過十神，又掠過地表眾人，朗聲宣布道：
“那麽正好，我要借此宣布一件事情。”
“琉璃夢，是卡師世界曆史上悟性排名曆史第一，超越異能神的最強者！”
他的聲音越來越響，猶如一聲驚雷炸在在場卡師的心頭，掀起巨大的波瀾。
曆史第一？！
…
卡師們震然，因為這太驚人了，卡師曆近4萬年，往前還有數萬年，以卡師世界之無盡疆域，卡師的數量簡直無法用數字來統計，排名曆史第一的悟性，這是什麽概念？
簌簌！
場麵寂靜，一本【書】在蘇雲的手中翻動，看得眾人童孔地震！
一本sss【書】！名為“支配”，被聖師蘇雲拿在手中。
他展開其中的一頁，赫然是琉璃夢的名字：“曆史第一悟性，【支配之書】，以及2支【筆】，我這樣來證明，卡師世界能夠容得下琉璃夢了嗎？”
蘇雲的身影在卡師們的心中猶如神話般，正在閃閃發光！
太驚人了，他一次又一次地震撼人心，就好像無所不能一般，和卡神持平，肩並肩著，不分高下！
唯一比不過卡神的，就是他的年輕。
但最閃亮的，也是他的年輕！
“他為她，真的做了好多。”卡師們動容。
許多卡師激動、崇拜：“他真的無所不能嗎？”
許多女子落淚、感動：“最苦總是癡情人！”
此刻，十神沉默。
數息後，洪荒神開口：“既然如此，那就證明一下吧，2支【筆】的消耗，就由我們十神來出，也算是給天下一個交代。
但是蘇雲，一旦琉璃夢未來出了什麽狀況，如果你不站出來解決的話，那你就是卡師世界的罪人。”
蘇雲合上【支配之書】，澹澹道：“這是自然。”
他心中冷笑，就知道，洪荒神此人完全以自己為中心，不將卡神以下的任何人放在眼裏。
他必然想讓自己演示，怕炸胡。
而蘇雲扯東扯西，也不是為了扇情，營造自己癡情的形象，而是要先坑十神2支【筆】！
兩支【筆】從十神的方向飛來，被他伸手抓住。
洪荒神道：“蘇雲，你該不會要躲起來試吧？”
蘇雲澹澹道：“書寫故事，自然要心無旁騖，容不得任何人打擾，我就在這水晶殿堂之中。”
幻神洛顏開口：“既然如此，就由我留下一道幻術力量吧，蘇雲，這道力量會是神聖境的等級，但優先級會被拉滿，卡神級別，唯有很高級的力量，比如【筆】和【墨水】之類的優先級超高的力量才能清除。”
戰神幽幽地開口：“希望不是嘩眾取寵。”
蘇雲麵無表情，點頭道：“好，那就交給幻神大人了。”
穹頂上幻神的身影處射來一道光束，沒入琉璃夢的眉心。
蘇雲立刻便拉著琉璃夢的手邁入水晶殿堂之中。
“希望聖師能夠成功！”
“他曾數次被無數人質疑，但不曾真的失敗過。”
“今日未免太刺激了...”
人群中細語不斷。
蘇雲和琉璃夢則是已然進入水晶殿堂。
這裏富麗堂皇，華麗到夢幻，中央是一張水晶大床。
此刻由十神打造，本質上來說，應該不會出現任何意外，不會出現任何視線。
…
但現在恐怕不一樣了。
會有卡神想偷看蘇雲的【妙筆生花】嗎？
雖然不一定，畢竟武神他們也在，隻是就怕有意外。
但蘇雲根本不慌。
甚至，他什麽手段都沒有準備。
為什麽？
因為穢神、***神會出手的！
十神在此，蘇雲若是暴露，那麽【創世紀】就會被十神知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穢神、***神沒有一點機會奪迴。
所以最擔心的是穢神和***神，而有【硯】的情況下，穢神如果連這都攔不住，那蘇雲也不用怕他了，太菜。
被十神知道也無所謂，直接【穿梭無量】遁走，然後等琉璃夢成神，使用【空間之筆】成為空間神，那麽他仍舊高枕無憂。
反正他目前的修煉，都可以在故事內完成。
所以【創世紀】暴露也是完全無所謂的。
看到手中的兩支【筆】，蘇雲不禁嗬嗬一笑，套路卡神，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他敢這麽做了。
【筆】對卡神雖然沒用，但他們肯定留了一點。
至於幻神洛顏所設置的琉璃夢身上的力量，這對蘇雲來說太簡單了！
地獄神曾說，80【墨水】的一次性使用，就可以直接抹除一次sss【書】的力量。
幻神洛顏的力量優先級再高，也高不過sss【書】吧？
畢竟隻是神聖境的力量。
因此蘇雲直接打開故事，琉璃夢隨後走入其中，而後他心念一動，70【墨水】蒸發，將幻神洛顏的力量抹去。
三個月過去，他共得到24【墨水】，之前消耗60，現在70，身上還有874。
這件事就這麽簡簡單單地解決了。
2支【筆】就這麽到手。
之所以隻說2支【筆】，是因為這玩意太珍貴，目前還沒有誕生方式，怕要多了，卡神們不樂意，徒增麻煩。
因此蘇雲隻要了2支。
現在他有8支【筆】。
“走吧。”蘇雲笑道。
琉璃夢的美眸露出一抹愉悅，她的心情也不錯，在各個故事中走過9個月，她被慢慢地填充，不再像以前那樣清冷。
兩人隨即走出水晶殿堂。
“這麽快？”幻神洛顏詫異。
她擴散力量，開口道：“我的力量果然消失了，蘇雲，琉璃夢和你恐怕成為了一個奇異的搭檔？”
十神都是震撼，居然真的可以？
底下的卡師們更是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武神問出了他們想知道的東西：“如果有足夠多的【筆】和【墨水】，還能做的更多嗎？”
蘇雲搖頭：“她的卡師占比太多，直接提升修為，直接增加融合度，這都是不太現實的事，如果非要說一個數值，數千支【筆】都未必可以做到。”
十神沒有在糾結，因為都是卡神，知道這類事情的邏輯，絕不和蘇雲所說差不到哪裏去。
…
否則蘇雲也不會在這裏被部分卡神脅迫。
看到十神都沒反應，蘇雲便知道，要麽穢神出手，要麽十神互相監督著，沒辦法偷看。
“那麽，蘇雲，你們繼續吧。”洪荒神催促。
該取出sss【書】了！
蘇雲沒有動，而是道：“既然確認琉璃夢不死，那麽卡神們是否準備好了對應的補償？
我想事發突然，諸位還沒有商量吧。”
武神道：“到了你這個層次，我覺得更應該你自己來說需要什麽？”
蘇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開口了。”
“琉璃夢曾是***神的分身，如今加入卡師陣營，必然會被穢神和***神瘋狂地報複，和我在對方的眼中一樣。
所以首先，一張遁術，一張防禦，概念級保命卡牌。”
蘇雲從容道，概念級保命卡牌是和sss【書】都是至高禁忌領域，其他卡師可不知道什麽至高禁忌領域！
沒有人會認為，前者的價值可以和後者相提並論。
而實際價值也確實是如此，同一領域，不代表相同價值，蘇雲也是這樣認為。
2張，這不過分，卡神們肯定有，因為世界進化這麽久，必然重新誕生了一些。
見十神沒有說話，蘇雲繼續道：“其次，我和琉璃夢在奇跡時空中得到的【筆】與【墨水】，都在此次救她中，幾乎消耗殆盡，所有我們還需要一些【筆】和【墨水】。
3支【筆】，500【墨水】，這是我的要求。”
天地間迴蕩著他的話，卡師們紛紛窒息，這筆買賣太嚇人了！
這同樣也是蘇雲深思熟慮過的。
【筆】還是太敏感，不能要太多，很多都是卡師手中，根本不可能拿出來，被人知道，畢竟一支【筆】等於2本s【書】。
至於【墨水】，500真不多，蘇雲主要看在卡師們收集困難，要多了卡神也根本拿不出來！
十神有自己的“頻道”，自己開口的一瞬間，就會開始交流，迅速地得出結果。
洪荒神開口道：“好，蘇雲，我們答應你的這些要求，速速取出sss【書】吧。”
蘇雲澹笑道：“還有。”
洪荒神冷冷道：“莫要得寸進尺了，蘇雲。”
蘇雲不慌不忙，悠然道：“接下來隻是小事，我想要機械完美世界、術法完美世界、仙之完美世界、永恆完美世界以及戰爭完美世界的通行證。”
武神的完美世界通行證在昔日已經給他。
現在蘇雲要剩餘所有完美世界的通行證。
蘇雲笑道：“【筆】不能創造卡神，自然也就無法影響到卡神、完美世界，諸位卡神無需擔心什麽，我不會用【黃粱一夢】在各位的完美世界胡作非為。”
他步步緊急：“將所有的要求取來，我這就為卡神們取出sss【書】。”
“好！”商量立刻完畢，洪荒神開口。
蘇雲頓時露出笑容。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卡神的欲望、積蓄，都能通過之前的信息判斷出來。
而卡神們最不在意的，就是這些資源，哪能和sss【書】相提並論？
至於十神如何出錢，如何決定sss【書】的歸屬者，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蘇雲牽著琉璃夢的手重新走進水晶殿堂前，地表突然傳來高唿聲：
“恭祝聖師新婚快樂！”
一刹那，許多卡師都開始祝福。
蘇雲笑了笑，和琉璃夢重返，他看到天下第一美人的失神，好奇道：“怎麽了？”
琉璃夢迴過神來，露出絕美的笑容：“今日你為我遮風擋雨，聽著卡師們的議論，令我情緒泛濫，還差一點，但感覺很接近了，再過一些年，我該明白何為愛了。”
卡神不開口，如今也就聖師蘇雲敢開口。
洪荒神漠然道：“蘇雲，琉璃夢的sss【書】或在討伐穢神時產生巨大的作用，你現在這樣，真的隻是在徒增風險。
穢神猖獗已久，我們必須將一切都拉滿，不能有任何的放鬆。
十神加起來，也沒有30本sss【書】，你知道多一本意味著什麽嗎？”
他微微鬆口，就怕蘇雲頭鐵，不肯讓出sss【書】，一旦點亮【概念級保命遁術卡牌】，誰拿他和琉璃夢都沒辦法。
蘇雲幽幽道：“洪荒神誤會了，我可從來沒說不將這本【書】拿出來，琉璃夢既然不用死，那麽她就理應得到補償，這才是重點。”
自始至終，蘇雲的目的都是這個。
因為sss【書】這東西，絕對留不住。
十神已經覬覦很久，到了今日，不拿也得拿出去。
sss【書】雖然和概念級保命卡牌同處於至高禁忌領域，但毫無疑問，前者才是世間如今最珍貴的東西。
卡神們需要以此來增強自身的戰力，用以應對即將到來的神級進化。
諸位卡神的身上，sss【書】恐怕不會超過3本。
像永恆神、戰神，連自己完美世界的sss【書】都沒有，可能一本都沒。
別看蘇雲身上好多本，但他伴隨著世界的不斷進化，把握住機會，並且還有【創世紀】。
否則有一本都是謝天謝地。
南宮無限怕他老爹仙神搶卡，都得躲起來。
所以蘇雲的打算，幹脆就讓出去，讓卡神們補償其他東西，吃光他們的積累。
反正他可以自己寫sss【書】！
聽到蘇雲的話，十神多半都鬆了一口氣。
洪荒神冷冷道：“補償可以，但一句句都是你蘇雲在說，***神若是借此隱藏在琉璃夢的體內，無疑是埋下了一顆種子，到時候，你來擔這個責任？
琉璃夢的死，我很痛心，但她有著不得不死的理由。”
蘇雲澹澹道：“我不是說了嗎？隨便卡神們準備，我可以消耗【筆】，來抹除你們布置的手段。”
他和洪荒神對視，不卑不亢，悠然道：“2支【筆】或許浪費了，但我認為，琉璃夢的價值要遠遠地超過兩支【筆】。”
他又看向道神，開口道：“誰和我一樣，擁有【三千道境】？”
道神薑怡開口：“我。”
“曆史第一的悟性更新了，道神您知道嗎？”蘇雲道。
“是的，我的【三千道境】變得更加強大了。”道神迴答。
蘇雲掃過十神，又掠過地表眾人，朗聲宣布道：
“那麽正好，我要借此宣布一件事情。”
“琉璃夢，是卡師世界曆史上悟性排名曆史第一，超越異能神的最強者！”
他的聲音越來越響，猶如一聲驚雷炸在在場卡師的心頭，掀起巨大的波瀾。
曆史第一？！
…
卡師們震然，因為這太驚人了，卡師曆近4萬年，往前還有數萬年，以卡師世界之無盡疆域，卡師的數量簡直無法用數字來統計，排名曆史第一的悟性，這是什麽概念？
簌簌！
場麵寂靜，一本【書】在蘇雲的手中翻動，看得眾人童孔地震！
一本sss【書】！名為“支配”，被聖師蘇雲拿在手中。
他展開其中的一頁，赫然是琉璃夢的名字：“曆史第一悟性，【支配之書】，以及2支【筆】，我這樣來證明，卡師世界能夠容得下琉璃夢了嗎？”
蘇雲的身影在卡師們的心中猶如神話般，正在閃閃發光！
太驚人了，他一次又一次地震撼人心，就好像無所不能一般，和卡神持平，肩並肩著，不分高下！
唯一比不過卡神的，就是他的年輕。
但最閃亮的，也是他的年輕！
“他為她，真的做了好多。”卡師們動容。
許多卡師激動、崇拜：“他真的無所不能嗎？”
許多女子落淚、感動：“最苦總是癡情人！”
此刻，十神沉默。
數息後，洪荒神開口：“既然如此，那就證明一下吧，2支【筆】的消耗，就由我們十神來出，也算是給天下一個交代。
但是蘇雲，一旦琉璃夢未來出了什麽狀況，如果你不站出來解決的話，那你就是卡師世界的罪人。”
蘇雲合上【支配之書】，澹澹道：“這是自然。”
他心中冷笑，就知道，洪荒神此人完全以自己為中心，不將卡神以下的任何人放在眼裏。
他必然想讓自己演示，怕炸胡。
而蘇雲扯東扯西，也不是為了扇情，營造自己癡情的形象，而是要先坑十神2支【筆】！
兩支【筆】從十神的方向飛來，被他伸手抓住。
洪荒神道：“蘇雲，你該不會要躲起來試吧？”
蘇雲澹澹道：“書寫故事，自然要心無旁騖，容不得任何人打擾，我就在這水晶殿堂之中。”
幻神洛顏開口：“既然如此，就由我留下一道幻術力量吧，蘇雲，這道力量會是神聖境的等級，但優先級會被拉滿，卡神級別，唯有很高級的力量，比如【筆】和【墨水】之類的優先級超高的力量才能清除。”
戰神幽幽地開口：“希望不是嘩眾取寵。”
蘇雲麵無表情，點頭道：“好，那就交給幻神大人了。”
穹頂上幻神的身影處射來一道光束，沒入琉璃夢的眉心。
蘇雲立刻便拉著琉璃夢的手邁入水晶殿堂之中。
“希望聖師能夠成功！”
“他曾數次被無數人質疑，但不曾真的失敗過。”
“今日未免太刺激了...”
人群中細語不斷。
蘇雲和琉璃夢則是已然進入水晶殿堂。
這裏富麗堂皇，華麗到夢幻，中央是一張水晶大床。
此刻由十神打造，本質上來說，應該不會出現任何意外，不會出現任何視線。
…
但現在恐怕不一樣了。
會有卡神想偷看蘇雲的【妙筆生花】嗎？
雖然不一定，畢竟武神他們也在，隻是就怕有意外。
但蘇雲根本不慌。
甚至，他什麽手段都沒有準備。
為什麽？
因為穢神、***神會出手的！
十神在此，蘇雲若是暴露，那麽【創世紀】就會被十神知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穢神、***神沒有一點機會奪迴。
所以最擔心的是穢神和***神，而有【硯】的情況下，穢神如果連這都攔不住，那蘇雲也不用怕他了，太菜。
被十神知道也無所謂，直接【穿梭無量】遁走，然後等琉璃夢成神，使用【空間之筆】成為空間神，那麽他仍舊高枕無憂。
反正他目前的修煉，都可以在故事內完成。
所以【創世紀】暴露也是完全無所謂的。
看到手中的兩支【筆】，蘇雲不禁嗬嗬一笑，套路卡神，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他敢這麽做了。
【筆】對卡神雖然沒用，但他們肯定留了一點。
至於幻神洛顏所設置的琉璃夢身上的力量，這對蘇雲來說太簡單了！
地獄神曾說，80【墨水】的一次性使用，就可以直接抹除一次sss【書】的力量。
幻神洛顏的力量優先級再高，也高不過sss【書】吧？
畢竟隻是神聖境的力量。
因此蘇雲直接打開故事，琉璃夢隨後走入其中，而後他心念一動，70【墨水】蒸發，將幻神洛顏的力量抹去。
三個月過去，他共得到24【墨水】，之前消耗60，現在70，身上還有874。
這件事就這麽簡簡單單地解決了。
2支【筆】就這麽到手。
之所以隻說2支【筆】，是因為這玩意太珍貴，目前還沒有誕生方式，怕要多了，卡神們不樂意，徒增麻煩。
因此蘇雲隻要了2支。
現在他有8支【筆】。
“走吧。”蘇雲笑道。
琉璃夢的美眸露出一抹愉悅，她的心情也不錯，在各個故事中走過9個月，她被慢慢地填充，不再像以前那樣清冷。
兩人隨即走出水晶殿堂。
“這麽快？”幻神洛顏詫異。
她擴散力量，開口道：“我的力量果然消失了，蘇雲，琉璃夢和你恐怕成為了一個奇異的搭檔？”
十神都是震撼，居然真的可以？
底下的卡師們更是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武神問出了他們想知道的東西：“如果有足夠多的【筆】和【墨水】，還能做的更多嗎？”
蘇雲搖頭：“她的卡師占比太多，直接提升修為，直接增加融合度，這都是不太現實的事，如果非要說一個數值，數千支【筆】都未必可以做到。”
十神沒有在糾結，因為都是卡神，知道這類事情的邏輯，絕不和蘇雲所說差不到哪裏去。
…
否則蘇雲也不會在這裏被部分卡神脅迫。
看到十神都沒反應，蘇雲便知道，要麽穢神出手，要麽十神互相監督著，沒辦法偷看。
“那麽，蘇雲，你們繼續吧。”洪荒神催促。
該取出sss【書】了！
蘇雲沒有動，而是道：“既然確認琉璃夢不死，那麽卡神們是否準備好了對應的補償？
我想事發突然，諸位還沒有商量吧。”
武神道：“到了你這個層次，我覺得更應該你自己來說需要什麽？”
蘇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開口了。”
“琉璃夢曾是***神的分身，如今加入卡師陣營，必然會被穢神和***神瘋狂地報複，和我在對方的眼中一樣。
所以首先，一張遁術，一張防禦，概念級保命卡牌。”
蘇雲從容道，概念級保命卡牌是和sss【書】都是至高禁忌領域，其他卡師可不知道什麽至高禁忌領域！
沒有人會認為，前者的價值可以和後者相提並論。
而實際價值也確實是如此，同一領域，不代表相同價值，蘇雲也是這樣認為。
2張，這不過分，卡神們肯定有，因為世界進化這麽久，必然重新誕生了一些。
見十神沒有說話，蘇雲繼續道：“其次，我和琉璃夢在奇跡時空中得到的【筆】與【墨水】，都在此次救她中，幾乎消耗殆盡，所有我們還需要一些【筆】和【墨水】。
3支【筆】，500【墨水】，這是我的要求。”
天地間迴蕩著他的話，卡師們紛紛窒息，這筆買賣太嚇人了！
這同樣也是蘇雲深思熟慮過的。
【筆】還是太敏感，不能要太多，很多都是卡師手中，根本不可能拿出來，被人知道，畢竟一支【筆】等於2本s【書】。
至於【墨水】，500真不多，蘇雲主要看在卡師們收集困難，要多了卡神也根本拿不出來！
十神有自己的“頻道”，自己開口的一瞬間，就會開始交流，迅速地得出結果。
洪荒神開口道：“好，蘇雲，我們答應你的這些要求，速速取出sss【書】吧。”
蘇雲澹笑道：“還有。”
洪荒神冷冷道：“莫要得寸進尺了，蘇雲。”
蘇雲不慌不忙，悠然道：“接下來隻是小事，我想要機械完美世界、術法完美世界、仙之完美世界、永恆完美世界以及戰爭完美世界的通行證。”
武神的完美世界通行證在昔日已經給他。
現在蘇雲要剩餘所有完美世界的通行證。
蘇雲笑道：“【筆】不能創造卡神，自然也就無法影響到卡神、完美世界，諸位卡神無需擔心什麽，我不會用【黃粱一夢】在各位的完美世界胡作非為。”
他步步緊急：“將所有的要求取來，我這就為卡神們取出sss【書】。”
“好！”商量立刻完畢，洪荒神開口。
蘇雲頓時露出笑容。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卡神的欲望、積蓄，都能通過之前的信息判斷出來。
而卡神們最不在意的，就是這些資源，哪能和sss【書】相提並論？
至於十神如何出錢，如何決定sss【書】的歸屬者，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蘇雲牽著琉璃夢的手重新走進水晶殿堂前，地表突然傳來高唿聲：
“恭祝聖師新婚快樂！”
一刹那，許多卡師都開始祝福。
蘇雲笑了笑，和琉璃夢重返，他看到天下第一美人的失神，好奇道：“怎麽了？”
琉璃夢迴過神來，露出絕美的笑容：“今日你為我遮風擋雨，聽著卡師們的議論，令我情緒泛濫，還差一點，但感覺很接近了，再過一些年，我該明白何為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