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觀勝峰,高聳入雲,遠處看去,峰秀蒼翠,嵩山派便建立在觀勝峰上,半山腰處,樹林密處,三道黑影突然出現,原來是三個身材壯碩的黑衣大漢,雖然身高都是一米九,但是看身形卻是極為靈活,三人都是一身緊身黑袍,極為利索,手中提著一把短弩大腿處掛著一柄匕首,身後背著一柄長劍,看樣子是全副武裝,“準備好了麽?”三人中肩膀上繡著一朵三爪金龍的大漢低聲問道。(.好看的小說)//


    另外兩人都是肩膀秀二爪龍,看著金龍便是級別劃分,兩人點頭說道,“隊長,都準備好了,其他小隊應該也差不多了。”隊長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發消息,咱們準備上去了,各自為戰吧。”


    其中一個肩膀繡著二爪金龍的大漢收到了命令後立刻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黑色的對講機,“蒼龍命令,全體上升,各自為戰,完畢。”話音一落,對講機中立刻傳來了上百聲收到,重疊不絕。


    得到迴應,三個大漢相視一眼後再次消失不見,觀勝峰頂端,連綿幾裏的嵩山派駐地映入眼簾,此時天色已晚,天空上掛著一輪彎月,彎月如鉤帶著一絲血紅之色,一輪輪的毛毛的月光照在峰頂,顯得那麽的詭異。


    “師兄,你說咱們這每天都守夜是不是有些太謹慎了,如今這武林之中誰還敢熱咱們嵩山派啊,這冷風吹的,要不咱們去那邊休息一會。”一個嵩山派剛入門的弟子提議道。另外一個看起來年齡稍大一些,聽到年輕師弟的話後非但沒有責怪,反而左右瞧了瞧,隨後小聲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會偷懶,行,今天師兄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去休息休息,走吧。”說完嘿嘿一笑向前走去。


    小師弟意見師兄同意了,臉上也是浮現出欣喜的笑容。幾下就來到了一個牆角。兩人靠著牆坐了下來,小師弟壞笑嘻嘻的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塊油布,在那師兄期待的目光中打開了,竟然是一包豬油炒過的花生米。(.)雖然已經涼了。但是那焦香味還是那麽的誘人生津。隨後小師弟又從腰間解下來了一個葫蘆,打開塞子,一股淡淡的酒香飄散出來。小師弟嘿嘿一笑道,“師兄,今天是小弟剛剛加入嵩山派,什麽都不知道,這要是以後惹到了誰那豈不是不好了,這些吃食雖然不是什麽山珍海味,但是師弟的能力也就隻能辦到這些,師兄不要嫌棄啊,還請師兄給師弟講一講這。”


    話還沒說完,就見這小師弟本來帶著討好笑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驚恐之色,因為那坐在他對麵的師兄不知何時腦袋竟然掉了,鬥大的頭顱滾落在自己的腳邊,隻剩下一具無頭屍體靠牆坐著,剛想放聲尖叫,砰的一聲悶響,這名弟子的後脖頸被重重的砍了一下,頓時暈厥過去。


    一道黑影閃現出來,低聲道,“既然你是第一天加入嵩山派,按照規定,放你一條命。”隨後黑影再次消失不見。


    嵩山派外圍守夜弟子,打更人,都被清理幹淨,數百黑影再無聲息間朝著嵩山派內部走去,半個時辰後,嵩山派喊殺聲一片,不時出現人臨死前發出的淒厲慘叫聲,大火燃燒,熊熊烈焰很快就從東到西燒了起來,整個嵩山派一片火海。


    然而就在此時,衡陽衡山派劉正風的家中也是一片燈火輝煌,院中的火把將夜晚照的亮如白晝,數百衡山弟子站立在院中,一個個麵色嚴肅,立如鬆柏,手中的長劍抓得緊緊的,


    劉正風嶽不群,定逸師太與天門道人也站立在院中,各派弟子也都站立在院中,諾大的演武場竟然被眾多弟子沾滿了,弟子人數大約有五百來人。看樣子是有大動作。


    從費彬的口中,周少龍問出來了嵩山派最近的行動計劃,嵩山派左冷禪的行蹤也就被費彬說了出來,原來左冷禪就在衡陽城內,與周少龍所知道的劇情有些不一樣,命令飛龍衛去探查後,從一個嵩山弟子口中得知這左冷禪在很早之前就關注著林家,對於辟邪劍法他也是有心思的,而林家父子在逃離了餘滄海弟子的追擊後,很不巧的在前往揚州金刀王家的路上被左冷禪親手抓住了,此時就在衡陽城內審訊辟邪劍法的下落。(.)


    周少龍在得知這一消息後心中也是挺奇怪的,按說自己的出現在一開始就改變了劇情,沒有了令狐衝英雄救美的出現,也就沒有令狐衝修理青城四獸的事情,同樣也就沒有了令狐衝無意中得知青城派謀劃辟邪劍法的事情,如此一來,勞德諾也就不會有機會告知左冷禪餘滄海謀劃辟邪劍法的消息,這個左冷禪也就沒理由去親自抓林家父子啊,這劉正風的事情事關五嶽劍派統一,這個左冷禪竟然會去抓林家父子,這真的很讓人意外。


    但是費彬的話卻是說出來了這個讓人意外的事情的原因,原因就是左冷禪直到辟邪劍法其實就是葵花寶典,林遠圖的真實身份在嵩山派竟然是有記載的,這個消息周少龍一聽就明白了,怪不得左冷禪會去抓林家父子,因為葵花寶典可是東方不敗成為武林第一人的關鍵啊。


    早已死去多時的費彬被綁在演武場中的旗杆上,周圍是他那幾個弟子,完全沒有了早前張揚跋扈的模樣,老實的跟哈巴狗一般,四大門派的弟子如同看賊人一般的眼光看的大門心裏直發毛,誰也不知道這會留著他們幹什麽。


    周少龍來到了劉正風的身邊說道,“如今左冷禪就在衡陽,而他又如此的喪心病狂,做出如此敗壞正道名聲的事情,我想你應該就不應該在猶豫了。”


    劉正風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滿頭的黑發之中已經隱隱閃現出銀絲。但是俊朗的麵容之上依舊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雖然多了兩撇胡子,但是這使得他看起來更加的成熟了不少,聽到周少龍的話,劉正風點頭說道,“周宗主說的是,左冷禪確實是太過分了。”


    話音一落,劉正風有看了看嶽不群幾人,發現他們都在看著自己,好像是在等自己發話。心中明了。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各位五嶽聯盟的弟子,把你們召集到這裏是有意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我們五嶽聯盟的盟主左冷禪在上任盟主的這些年中做盡了壞事。中原武林之中發生的魔教殺害武林人士事件大部分都是嵩山派做的。這些也都是嵩山派的費彬親口說的。目的就是脅迫這些門派勢力加入嵩山派,然而不答應者,全都成為了名義上魔教手底下的冤魂。我們絕對不能忍受嵩山派如此胡作非為,既然左冷禪已經如此的喪心病狂,那我們便在今晚為武林除去這一大禍害,你們準備好了嗎?”


    劉正風說完,這些五嶽劍派的弟子一個個的如同吃了槍藥一般,舉起手中的長劍高喊準備好了,劉正風滿意的點了點頭,高聲喝道,“出發。”說完後,劉正風率先飛身而起,像是一隻輕靈的燕子飛上了牆頭,緊接著就是嶽不群,定逸師太天門道人,還有周少龍與東方白,腳尖輕點地便飛身而起。


    在演武場院中的弟子都是五嶽劍派裏的精英弟子,都是在二流高手帶隊,三流高手居多,輕身之法都是不弱,一個個的跟著跳上牆頭,施展出來輕身之法在地上快速的飛奔起來,緊緊地跟著頭前帶路的劉正風。


    劉正風故意的放滿了速度,所以這些弟子還不至於跟不上,十分鍾後,劉正風停在衡陽最南邊的一處莊園前,緊接著嶽不群幾人也到了,隻見幾人麵色不紅,氣息不亂,一看就知道是內力深厚的高手,又過了半分鍾,五百多門派弟子全部到達,雖然都有些微微氣喘,但是經過一調息,很快就迴複過來了。


    根據費彬的口供,左冷禪便暫住在這裏,而林家父子同樣被關押在這座莊園之中,嘎吱一聲,門突然開了,劉正風的心中一緊,手中長劍瞬間出鞘,緊接著數百聲長劍出鞘的聲音接連響起,定睛一看,竟然是周少龍從莊園大門裏走了出來,隔著幾步的距離周少龍便低唿道,“怎麽這麽慢啊,快點,左冷禪他們都在裏麵,嵩山派的精英弟子也不少,四五十人,嵩山十三太保來了六個,小心應對。”


    聽到周少龍的說的情報,劉正風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看了看自己這邊的人手,嵩山十三太保來了六個,雖然不知道是哪六個,但是自己這邊除去對抗左冷禪的周少龍之外,還有嶽不群,天門道人,定逸師太,自己,這才四個人,這個層麵的高手少兩個,門下弟子就會吃大虧啊。


    就在這時,一聲二胡的清鳴聲響起,一道虛影從遠及近,隻見一個老者出現在劉正風身旁,沉聲道,“師弟,此事算我一個。”“師兄!”劉正風驚唿一聲,一臉的驚訝,來人正是瀟湘夜雨莫大先生,劉正風的師兄。


    莫大先生低笑一聲說道,“師弟,怎麽我來此你很驚訝?嗬嗬,這些年我雖然不理會幫派事務,那也是有原因的,左冷禪所做的一切早已經被我知曉,不過苦於沒有確鑿證據,說出來五嶽劍派之人大半是不會相信,所以我才會讓你來主持衡山派,而我則暗中搜尋嵩山派的罪證,近兩年來我搜集的證據已經可以徹底的將嵩山派的罪行讓天下人知曉並且痛恨,不過沒想到這位周兄弟的手段要比我厲害得多。”說著還有些慚愧的搖搖頭。


    “有師兄加入我也安心不少,不過還是缺一位高手。”然而話音剛落,又聽見一聲清亮的迴答,“我來。”話音一落,就見一身穿紫色長袍的中年人飛身而至,劉正風一見是他,頓時麵色一白,“曲大哥,你怎麽來了。”


    曲洋灑然一笑道,“你我即為知音,你有事我又怎可不到,再說,今天的我已經不再是日月神教中人,三日前教主已經答應我可以離開,再加上我又不曾殺過你五嶽劍派一人,我們之間又無仇恨,我為何不可出現。”


    劉正風一聽這話,頓時臉上一喜,“如此一來再好不過,曲大哥,等今晚事情一了,我便在此舉行金盆洗手大會,到時候以我兄弟二人山水相伴,琴簫和鳴。”兩人說著說著竟然陷入了對將來的美好幻想之中,周少龍不由得輕咳一聲,“事不宜遲,動手吧。”


    劉正風麵色一凝,眉宇之間再次嚴肅起來,對著身後眾多門人弟子高聲喝道,“除魔衛道便是今晚,進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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