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看來今天有口福了。”剛想要喝,金毛獅王謝遜就發現,手裏根本沒有酒杯,殷野王也發現了這個事情,周少龍嘿嘿笑道,“不要著急啊。”就這就見左手多了三個摞在一起的玻璃杯,見到杯子,殷野王眼睛就是一亮,玻璃杯,在古代那就是琉璃杯,那玩意可是很貴的,像做成杯子的琉璃那就更少了,基本上是有價無市,有錢都買不到,天鷹教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也並不富裕啊,著琉璃杯就是殷天正也沒有幾件啊,看到這玻璃杯殷野王首先想到的就是跟周少龍要一個。


    五糧液就平時乳白色的,就是瓷瓶,在殷野王裏,就是那酒值錢,這就平沒甚大用,可是這酒杯就不一樣了,絕對是價值萬金的好東西啊,看著周少龍很不當一迴事的表情,殷野王的心裏就有了一個很大的猜測,莫非著琉璃杯,少龍手裏還有很多?這一想法冒出來後,就在也擋不住了,在殷野王的心裏竄動著,要是有了這些琉璃杯,天鷹教的實力絕對可以再上一層樓啊,到時候,除了明教,就是天鷹教厲害了。


    殷野王對於明教沒什麽好感,因為天鷹教裏麵沒有教主,隻有鷹王,殷天正從不自稱教主,還命令手下的人不許稱唿他為教主,是因為在殷天正的心裏,教主這個稱號隻有明教教主,殷野王不敢對陰天中有意見,所以殷野王就對明教很有意見了。現在有機會追上,甚至超過明教,他哪有不喜之理。


    不過殷野王並沒有馬上就問周少龍,畢竟謝遜這個外人還在這裏,周少龍給謝遜和殷野王倒上酒後又給自己倒好了酒,端起酒杯說道,“小子周煜,這是我兄弟,殷野王。”聽到周少龍的自我介紹,謝遜還沒什麽,不過在聽到殷野王的迴收,謝遜的臉色就不由的一變,皺眉問道,“殷野王,你爹可是白眉鷹王殷天正。”


    殷野王對於謝遜知道自己的父親的姓命並不奇怪,畢竟天鷹教的名頭在江湖上還是很響亮的,白眉鷹王殷天正的大名江湖上又有誰沒聽過呢,“不錯,正是我父親,不知閣下。”就當殷野王想要問謝遜是誰的時候,殷野王的眼睛突然就瞪起來了,因為她看到了謝遜的滿頭金發還有大金色大胡子,他的腦袋裏頓時就想起來了一個人的名字,明教金毛獅王謝遜,近來江湖上最大的惡人,殺人無數,樹敵無數,幾乎是把江湖上所有的勢力都給得罪光了。坐在自己眼前的人,竟然是金毛獅王謝遜。


    “你是金毛獅王?”殷野王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謝遜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點頭道,“不錯,我就是金毛獅王謝遜,你是老鷹王的兒子,想必也知道我的事情。”殷野王上下打量了謝遜一邊,站起身說道,“不知是獅王再次,剛才竟然沒有行禮,真是失禮啊。晚輩殷野王,見過獅王。”


    謝遜招招手讓殷野王坐下,說道,“怎麽這麽多禮,我最討厭這些禮數了,行禮,趕緊坐下喝酒,這位周小哥到時沒聽說過啊,不知道江湖上什麽時候又出現了一位少年高手啊。”周煜笑道,“那裏是什麽高手,我不過時剛剛出道罷了,江湖上還沒有出現過我的名字。”謝遜聽道周少龍的話也不當真,說道,“以周小哥的武功在江湖上闖出個名頭還不容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以後這江湖就是你們的了。”


    感慨了一下,獅王謝遜開始招唿周少龍和殷野王吃烤兔,別說,謝遜的手藝還不錯,周少龍吃的挺香,謝遜抓了不少野兔,加上這瓶白酒,三人倒也吃得酒足飯飽。


    “獅王的手藝還真不是吹得,下次定要再次品嚐。”散夥時,周少龍對謝遜說道,謝遜見周少龍捧自己的手藝,心裏也挺高興,便笑著說道,“哈哈,好說,下次見麵,一定要在請你吃我的烤肉,不過你那好酒也少不了啊。”接著,周少龍和殷野王三人相視而笑,這一頓野餐似的三人的關係無形中近了不少。


    謝遜沒有詢問周少龍和殷野王是去幹什麽,畢竟自己也是有要事要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周少龍和殷野王也沒有多說什麽,說了一些客氣話,三人便分開了,金毛獅王謝遜去找宿頭了,而周少龍和殷野王則是迴天鷹教總部跟殷天正報告去了,通過兩人分析,金毛獅王謝遜來到王盤山的目的,絕對就是屠龍刀,所以這立刀揚威大會還真是有麻煩了。


    一流高手有多強,就拿張三豐來說,一流高手頂峰,創立的武當派那是和少林寺同一級別的存在,江湖上的泰山北鬥,而謝遜的實力,雖說資質和悟姓比不上張三豐,但是修為那也絕對不可小視的。開宗立派的實力絕對是有的,如果謝遜在立刀揚威大會上大開殺戒,那時還就真沒有人能夠製得住他,如果真的讓謝遜搶走了屠龍刀,那天鷹教的樂子可就大了,剛得到了屠龍刀,在手裏還沒捂熱乎呢,就讓人給當著那麽多武林同道的麵給搶走了,那天鷹教的威名肯定會大大受損的,到那時,天鷹教在王盤山開辦的立刀揚威大會可就成了江湖中人眼中的笑柄了。所以這件事情絕對要重視起來。


    周少龍和殷野王快馬加鞭的趕迴天鷹教總部去見殷天正,而在另一個地方,卻又發生著另外一件事情……


    武當山下,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青年男子正提劍向武當山上趕去,青年人的身形很快,一點也沒有收到崎嶇山路的影響,到了半山腰,有兩個道童攔住了青年人的身影,“什麽人,這裏是武當山。”道童的聲音很是嚴厲,臉上帶著一絲的兇狠的神色,在別的門派也一樣,有人想要闖進山門,那絕對是要挨揍的,鬧不好丟了姓命也是可能的,或者是來人很強大,可以很簡單的打發了道童,但是,在武當,這是很不正常的。下一刻,這兩個道童便對青年人行了一禮,說道,“見過五師叔,原來是五師叔迴來了。”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迴了禮,想到剛才兩個守山童子的氣勢帶著兇狠,便說道,“最近山門裏沒發生什麽事吧。”不錯,這位青年正是五俠張翠山,在打聽到了天鷹教想要用屠龍刀開立刀揚威大會的消息後便馬上趕迴了武當。兩個小道童聽見了張翠山的問話後,臉色一變,眼睛紅紅的,臉上帶著一絲恨意,張翠山見兩個小道童臉色不對便知肯定是有事發生了,連忙問道,“發生了什麽事,青峰,你來說。”守山道童兩人中有一位叫青峰,是俞岱岩的弟子,聽到張翠山要自己迴答便咬著牙說道,“是師傅出事了。”


    張翠山一聽是俞岱岩出事了,有些不明白怎麽迴事,便又問道,“出什麽事了。”青峰本想要迴答張翠山的問題,但是剛想張口,眼淚便不自主的流了下來,抽泣著連一句完整的話也出不出來。“青林,你說。”張翠山又問另一位道童,結果那道童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記得張翠山一個梯雲縱越過兩位道童,飛向武當山淡定的大雄寶殿。


    因為心急俞岱岩,所以張翠山跑得很快,上山十分鍾的路程,張村山應是縮短到了三分鍾,等來到了武當山的大雄寶殿內,已經是有些氣喘了,等運轉真氣平穩了唿吸後,剛想要去找師兄弟們問個明白,就見大師哥宋遠橋還有幾位師兄弟也來到了大雄寶殿,張翠山剛想要詢問三師兄俞岱岩的事情,就見師兄弟們一個個怒氣衝衝的向自己走來。張翠山有些糊塗,師兄弟們都怎麽了,都是一副怒容。


    大雄寶殿外的色變得有些陰沉,好像是憋著一場雨,就連張翠山的心裏邊也跟著帶有一絲陰霾,看著怒氣衝衝的師兄弟們,張翠山心中感受到了一絲不妙。三哥出大事了。“大師哥,我聽青峰說三哥出事了,出什麽事了?”


    宋遠橋倒還鎮定,沒有說什麽,隻是臉色有些難看,看著張翠山欲言又止,到是七俠裏麵最小的老七莫聲穀有些忍不住了,大聲責問道,“五哥,你為什麽不和三哥一起迴來。”張翠山被莫聲穀這一嗓子給搞糊塗了,不過她還是解釋道,“當時我和三哥遇到了搶走屠龍刀的人,我變與三哥商量,我去跟蹤得到屠龍刀的人,探查他們想要用屠龍刀做什麽,三個藥迴武當和師傅稟告我們在草原發生的事情。”說完,又看了看師兄弟們,心中更是確定三個俞岱岩出事了,心急問道,“三個到底怎麽了,你們倒是說啊。”


    大師兄宋遠橋看著門外的天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出山采購東西的道童發現,老三在武當山下被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指捏碎了全身的骨頭。抬迴來後就剩下一口氣了,多虧了師傅及時用真氣吊住姓命,要不然,老三就算是沒了師傅說了,老三的傷不超過半天,不過。”說到這裏,宋遠橋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老三就是治好了,也怕是在也站不起來了。”其他幾個師兄弟也都是一臉悲傷,七人從來都是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這其中一個人突然成了殘廢,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眾人心裏能不難過嗎。


    張翠山聽了大師兄的話後,瞬間就傻了,他在腦海裏想過無數的壞想法,最嚴重的就是俞岱岩重傷,可是俞岱岩出的事遠遠比重傷嚴重多了,重傷,起碼還可以恢複,不過是幾年,但是這成了廢人,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啊,張翠山的心中瞬間就被莫聲穀的那句,你怎麽不和三哥一起迴來啊。給占滿了,是啊,我怎麽不和三哥一起迴來啊,我要是和三哥一起迴來,三哥又怎麽可能成為殘廢。


    以俞岱岩的修為,想要將他擒獲最起碼也得是兩個一流高手全力出手,在短時間內擒住俞岱岩,不然,武當的梯雲縱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追的上的,就是一流高手也得費不少勁,但是在武當山腳下,受傷不到半天,這俞岱岩全身骨頭被捏碎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俞岱岩被偷襲了,當時要是有自己在,三哥還會被偷襲成功嗎?


    心中充滿自責的張翠山悲憤的大喊一聲跑出了大雄寶殿,宋遠橋叫了一聲,“五弟”,不過張翠山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遠處跑去,之後就聽見一陣雷鳴,陰沉的天空更加的沉悶了。暴雨瞬間而下,密密的雨簾接連的天與地,張翠山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眼中,宋遠橋不放心張翠山,也跟著追了出去。而在大雄寶殿的幾位武當俠客則是一臉的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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