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幾個的。”說完這句，李成就沒了唿吸。
“趕緊的，給我做成畏罪自殺的樣子。”
“蠢貨，還要我教你們怎麽做嗎？把繩子給套上，然後給我拉到梁上。一會兒要是有人來了，就說他不想受刑，自殺了。”
“然後是你們，下午升堂的時候，你們就堅持說你們是冤枉的，隻要不認罪，我就有辦法把你們弄出來，知道嗎？要是敢亂說的話，就別怪我……行了，這裏都什麽味，我先走了。”說完，擰著腰，捂著鼻子就走了。
“來人啊，來人啊，死人了，死人了。”待黃燦燦走了一會兒，兩個人就大聲的嚎了起來。
果然折騰了一大幫人來，他們還真的是行動迅速，啥話都沒有問，卷了草簾子就把人給卷走了。
這會兒甄右已經在外麵等著的，他們是直接找到了淩雲大爺。
“你們這群玩意，竟然趕收錢給我將無關人等放進去，現在出了人命，你們擔著是吧？行，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這邊訓的過癮，小右呢，已經給人喂下了果子。
“右啊，不是這麽來的。”淩雲大爺一心二用，看到甄右準備將這個果子就這麽塞進李成的嘴裏，趕緊製止。“給我。”
他把果子拿在了手裏，大力的捏碎，將流出來的汁滴下去。“別忘了，這是個死人。”
雖然費了周折，但是等了一會兒，李成好就真醒了。“咳咳咳咳。”
“我這是在哪裏？地獄嗎？……等等，你們……”
“你想死？那可不行，你還有後事沒有交代清楚呢，等你都交代了，我再送你過去……”
“爺，官爺，官爺爺，官祖宗，我交代，我全交代，求你饒了我吧。”
在確定自己死裏逃生以後，李成是徹底的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他一五一十的將黃燦燦是怎麽收買自己，讓自己毀了喜娘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沒想到幕後黑手竟然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行，行，來人，把他給我單獨關押起來，再出岔子，小心你們的屁股。”
最後那句狠話是對牢裏的那幾位說的。
他們哪裏還敢啊，要是真在衙門裏出了人命……想都不敢想的。
不過，淩雲大爺也交代了，李成活著的事情是絕對不能透露出去的。
中午的時候，喜娘讓廚房準備了酒菜，特地請了淩雲和溫和過來。
“我們小姐說了，你們為她的事情真的是辛苦了，所以這頓飯就是酬謝你們的。”
“溫和，你說淩丫頭真的……人都傷成了那樣，還想著我們，華千，你記得幫我們轉告下，讓她好好養著。”
“是，我已經從京上請了最有名的大夫過來，一定會讓她恢複容顏的。”
“那我替我們家小老板娘謝謝兩位爺了。”
就這樣，中午就過去了，重頭戲這馬上登場。
“威武……”睡了個午覺以後，衙門裏的各位就幹正活了，別說底氣還是挺足的。
不過呢，昨天是三個，今天暫時就是兩個了。當然，知府老爺是沒有出麵的。
“黃小天，黃小地，你們還不如實交代你們的罪行。”
這種恐嚇人的事情也就淩雲大爺最擅長，他那大嗓門一出，平常人就得顫上好幾顫。
今天這兩位也許是底氣足了，還真的就沒被嚇到。
“官爺，小的們冤枉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是來看審問傷害小老板娘的人的，怎麽就把我們給抓了。”
“官爺，我們可是良民啊，冤枉啊冤枉！”
兩個人聲比淩雲大爺還大。
“拒不交代，負隅頑抗是吧？行，來人，給我大刑伺候。”
也沒跟那兩位客氣，淩雲大爺一招手，衙役就過來將兩個人按倒了，一通板子就招唿過去。
“爺，小的們冤枉啊。”
“冤枉啊，你們可不能逼供，屈打成招。”
打了三十大板以後，溫和大爺發了個善心，叫人停了。
“淩雲，我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行，來人，給我把人帶進來。”
淩雲一揮手，李成就被帶到了大堂上。
“啊……鬼啊。”
“這……你……這……你是人是鬼？”
見到李成，兩個人受到了大的驚嚇。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們合著黃燦燦那個臭丫頭想要害死我？老天不讓我死，我就把你們做的那些醃臢事情都抖摟了出來。”
“老爺，青天大老爺，我都交代，也是我被豬油蒙了心，被那個叫黃燦燦的小丫頭蠱惑才幹出了這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都交代，都交代。”
還沒審問，就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話說，黃燦燦是誰？”溫和和淩雲知道有幕後指使，但是還一直沒見過這位‘能幹’的小丫頭。
“來人，給我去把那個叫金燦燦的傳喚過來。”
哎呀呀，經過了一天，臉上的刺激感覺已經消了，再加上看了一場又一場的大戲，她現在的心情那時爽歪歪。
接下來，喜娘讓富貴跟著衙役一起去了金滿樓。
“黃小姐，我們師爺和班頭請您過去。”別說，衙役這邊還挺客氣的。
“什麽？為什麽要交我過去，我和……”
“您和這事到底有沒有關係，您和我們說不著，我們的任務就是帶您過去。”
“燦燦，這是怎麽迴事，你不是說和你沒有關係嗎？”
黃燦燦這會兒也吃不準了，她覺得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可是，她現在可不能漏了底，結果她就這麽說的：“也許是因為兩個哥哥需要個保人什麽的才叫我過去。”
“放心吧，沒事，你們看差大哥那麽客氣，不會有事的。”
說完還真就跟著去了衙門。
“你……你不是死了嗎？”進去以後，看見了李成，黃燦燦直接嚎了。
就算再惡毒那也是個孩子，李成那可是她看著斷氣的，沒可能……
“呦？看來黃小姐是認識這位？剛才這位交代了一些事情，難道說真的和黃小姐有關？福喜樓的喜娘是你讓它去潑的藥？”
“不是我，不是我幹的，是他們倆個，我是被冤枉的，青天大老爺，這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定是我的兩個哥哥，看著那丫頭不順眼，所以……哥哥，你們怎麽可以誣賴我呢？我可是你們的妹妹。”
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其中要表達的信息量很大。黃小天和黃小地與她一起長大，還真聽明白了。
這是讓他們兩個扛著呢。
兩個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可是卻什麽都不能辯駁……親娘還在人家手裏捏著。
別以為這事就這麽糊弄過去，真以為溫和和淩雲兩位爺是吃素的嗎？
“是嗎？黃小天，黃小地，這事你們怎麽說？”
就算喜娘沒有交代事情的詳細經過，他們現在已經大體知道是怎麽迴事。
活該他們一群人犯到他們倆手裏。
“我們……對，這事就是我們幹的，和我妹妹無關。”
還真的是好哥哥。兩個人這麽拚也是難為。
“是嗎？既然你們都招了，那就按照我們的律法判了，重傷他人，是要流放三千裏的，而且傷的是一個孩子，罪加一等，就流放六千裏。”
“我說，溫和六千裏，大概到哪？”
“我算算，應該是北邊極寒之地。那裏終年大雪，缺衣少吃的，我記得前些日子流了一個殺人犯過去，半個月就發過來訃告，說是死了呢。”
“不過，這兩位看起來身強體壯，應該是能撐一個月吧。”
“黃小姐，這兩位是你哥哥吧？他們犯了這事，我看你得告訴家裏，早備下棺材，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用到。”
要不說這兩位爺是極品，他們隻是在聊天，結果啥都說了。
再看黃小天和黃小地，整張臉都綠了。
“流放六千裏？大人，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呢，妹妹，快點想辦法，我們不能被流放的。”這個時候，黃小天已經被嚇的臉都綠了，說話也語無倫次。
“都給我閉嘴，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情……”黃燦燦大聲的唿喝，顯然話裏有警告的意思。
看來，是準備讓這兩個哥哥該幹啥幹啥去呢。
結果聽到黃燦燦這麽說，黃小天反彈了，他跪行幾步來到了淩雲大爺的腳下。
“官爺，我們交代……”
“黃小天，你給我閉嘴。”
“官爺，我交代，交代，這都是黃燦燦讓我們做的，不對，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都是黃燦燦讓那個人做的。”
黃燦燦的表現讓他們太心寒，與其替罪去送死，不如托黃燦燦下手，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畢竟他們就算是庶出，也是老黃家的兒子，他爹雖然不待見他們。但是也沒有要斷自己後的狠心。
他賭了，把一切都交代了。
交代完以後，李成在旁邊補充。“對，都是黃燦燦這個惡毒的丫頭讓我們做的，現在還想讓我們替罪，把她自己擇出去，想都別想，青天大老爺啊，我傷人是我不對，可我也是被挑唆的。”
“我們也是，大老爺，我們什麽都沒有做，是被栽贓的，是，我們知情不報那是錯，卻不是罪啊，看在我們初犯的份上，就放過我們吧。”
“你們冤枉我，不是我幹的。”到了最後，黃燦燦還是負隅頑抗，真的是沒救了。
“黃小天，黃小地，你們竟然敢誣陷我，我要讓你們死無全屍。”
“……”
“來人，給我把人拿下，先都關了，明天再審。”
“趕緊的，給我做成畏罪自殺的樣子。”
“蠢貨，還要我教你們怎麽做嗎？把繩子給套上，然後給我拉到梁上。一會兒要是有人來了，就說他不想受刑，自殺了。”
“然後是你們，下午升堂的時候，你們就堅持說你們是冤枉的，隻要不認罪，我就有辦法把你們弄出來，知道嗎？要是敢亂說的話，就別怪我……行了，這裏都什麽味，我先走了。”說完，擰著腰，捂著鼻子就走了。
“來人啊，來人啊，死人了，死人了。”待黃燦燦走了一會兒，兩個人就大聲的嚎了起來。
果然折騰了一大幫人來，他們還真的是行動迅速，啥話都沒有問，卷了草簾子就把人給卷走了。
這會兒甄右已經在外麵等著的，他們是直接找到了淩雲大爺。
“你們這群玩意，竟然趕收錢給我將無關人等放進去，現在出了人命，你們擔著是吧？行，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這邊訓的過癮，小右呢，已經給人喂下了果子。
“右啊，不是這麽來的。”淩雲大爺一心二用，看到甄右準備將這個果子就這麽塞進李成的嘴裏，趕緊製止。“給我。”
他把果子拿在了手裏，大力的捏碎，將流出來的汁滴下去。“別忘了，這是個死人。”
雖然費了周折，但是等了一會兒，李成好就真醒了。“咳咳咳咳。”
“我這是在哪裏？地獄嗎？……等等，你們……”
“你想死？那可不行，你還有後事沒有交代清楚呢，等你都交代了，我再送你過去……”
“爺，官爺，官爺爺，官祖宗，我交代，我全交代，求你饒了我吧。”
在確定自己死裏逃生以後，李成是徹底的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他一五一十的將黃燦燦是怎麽收買自己，讓自己毀了喜娘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沒想到幕後黑手竟然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行，行，來人，把他給我單獨關押起來，再出岔子，小心你們的屁股。”
最後那句狠話是對牢裏的那幾位說的。
他們哪裏還敢啊，要是真在衙門裏出了人命……想都不敢想的。
不過，淩雲大爺也交代了，李成活著的事情是絕對不能透露出去的。
中午的時候，喜娘讓廚房準備了酒菜，特地請了淩雲和溫和過來。
“我們小姐說了，你們為她的事情真的是辛苦了，所以這頓飯就是酬謝你們的。”
“溫和，你說淩丫頭真的……人都傷成了那樣，還想著我們，華千，你記得幫我們轉告下，讓她好好養著。”
“是，我已經從京上請了最有名的大夫過來，一定會讓她恢複容顏的。”
“那我替我們家小老板娘謝謝兩位爺了。”
就這樣，中午就過去了，重頭戲這馬上登場。
“威武……”睡了個午覺以後，衙門裏的各位就幹正活了，別說底氣還是挺足的。
不過呢，昨天是三個，今天暫時就是兩個了。當然，知府老爺是沒有出麵的。
“黃小天，黃小地，你們還不如實交代你們的罪行。”
這種恐嚇人的事情也就淩雲大爺最擅長，他那大嗓門一出，平常人就得顫上好幾顫。
今天這兩位也許是底氣足了，還真的就沒被嚇到。
“官爺，小的們冤枉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是來看審問傷害小老板娘的人的，怎麽就把我們給抓了。”
“官爺，我們可是良民啊，冤枉啊冤枉！”
兩個人聲比淩雲大爺還大。
“拒不交代，負隅頑抗是吧？行，來人，給我大刑伺候。”
也沒跟那兩位客氣，淩雲大爺一招手，衙役就過來將兩個人按倒了，一通板子就招唿過去。
“爺，小的們冤枉啊。”
“冤枉啊，你們可不能逼供，屈打成招。”
打了三十大板以後，溫和大爺發了個善心，叫人停了。
“淩雲，我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行，來人，給我把人帶進來。”
淩雲一揮手，李成就被帶到了大堂上。
“啊……鬼啊。”
“這……你……這……你是人是鬼？”
見到李成，兩個人受到了大的驚嚇。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們合著黃燦燦那個臭丫頭想要害死我？老天不讓我死，我就把你們做的那些醃臢事情都抖摟了出來。”
“老爺，青天大老爺，我都交代，也是我被豬油蒙了心，被那個叫黃燦燦的小丫頭蠱惑才幹出了這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都交代，都交代。”
還沒審問，就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話說，黃燦燦是誰？”溫和和淩雲知道有幕後指使，但是還一直沒見過這位‘能幹’的小丫頭。
“來人，給我去把那個叫金燦燦的傳喚過來。”
哎呀呀，經過了一天，臉上的刺激感覺已經消了，再加上看了一場又一場的大戲，她現在的心情那時爽歪歪。
接下來，喜娘讓富貴跟著衙役一起去了金滿樓。
“黃小姐，我們師爺和班頭請您過去。”別說，衙役這邊還挺客氣的。
“什麽？為什麽要交我過去，我和……”
“您和這事到底有沒有關係，您和我們說不著，我們的任務就是帶您過去。”
“燦燦，這是怎麽迴事，你不是說和你沒有關係嗎？”
黃燦燦這會兒也吃不準了，她覺得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可是，她現在可不能漏了底，結果她就這麽說的：“也許是因為兩個哥哥需要個保人什麽的才叫我過去。”
“放心吧，沒事，你們看差大哥那麽客氣，不會有事的。”
說完還真就跟著去了衙門。
“你……你不是死了嗎？”進去以後，看見了李成，黃燦燦直接嚎了。
就算再惡毒那也是個孩子，李成那可是她看著斷氣的，沒可能……
“呦？看來黃小姐是認識這位？剛才這位交代了一些事情，難道說真的和黃小姐有關？福喜樓的喜娘是你讓它去潑的藥？”
“不是我，不是我幹的，是他們倆個，我是被冤枉的，青天大老爺，這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定是我的兩個哥哥，看著那丫頭不順眼，所以……哥哥，你們怎麽可以誣賴我呢？我可是你們的妹妹。”
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其中要表達的信息量很大。黃小天和黃小地與她一起長大，還真聽明白了。
這是讓他們兩個扛著呢。
兩個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可是卻什麽都不能辯駁……親娘還在人家手裏捏著。
別以為這事就這麽糊弄過去，真以為溫和和淩雲兩位爺是吃素的嗎？
“是嗎？黃小天，黃小地，這事你們怎麽說？”
就算喜娘沒有交代事情的詳細經過，他們現在已經大體知道是怎麽迴事。
活該他們一群人犯到他們倆手裏。
“我們……對，這事就是我們幹的，和我妹妹無關。”
還真的是好哥哥。兩個人這麽拚也是難為。
“是嗎？既然你們都招了，那就按照我們的律法判了，重傷他人，是要流放三千裏的，而且傷的是一個孩子，罪加一等，就流放六千裏。”
“我說，溫和六千裏，大概到哪？”
“我算算，應該是北邊極寒之地。那裏終年大雪，缺衣少吃的，我記得前些日子流了一個殺人犯過去，半個月就發過來訃告，說是死了呢。”
“不過，這兩位看起來身強體壯，應該是能撐一個月吧。”
“黃小姐，這兩位是你哥哥吧？他們犯了這事，我看你得告訴家裏，早備下棺材，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用到。”
要不說這兩位爺是極品，他們隻是在聊天，結果啥都說了。
再看黃小天和黃小地，整張臉都綠了。
“流放六千裏？大人，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呢，妹妹，快點想辦法，我們不能被流放的。”這個時候，黃小天已經被嚇的臉都綠了，說話也語無倫次。
“都給我閉嘴，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情……”黃燦燦大聲的唿喝，顯然話裏有警告的意思。
看來，是準備讓這兩個哥哥該幹啥幹啥去呢。
結果聽到黃燦燦這麽說，黃小天反彈了，他跪行幾步來到了淩雲大爺的腳下。
“官爺，我們交代……”
“黃小天，你給我閉嘴。”
“官爺，我交代，交代，這都是黃燦燦讓我們做的，不對，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都是黃燦燦讓那個人做的。”
黃燦燦的表現讓他們太心寒，與其替罪去送死，不如托黃燦燦下手，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畢竟他們就算是庶出，也是老黃家的兒子，他爹雖然不待見他們。但是也沒有要斷自己後的狠心。
他賭了，把一切都交代了。
交代完以後，李成在旁邊補充。“對，都是黃燦燦這個惡毒的丫頭讓我們做的，現在還想讓我們替罪，把她自己擇出去，想都別想，青天大老爺啊，我傷人是我不對，可我也是被挑唆的。”
“我們也是，大老爺，我們什麽都沒有做，是被栽贓的，是，我們知情不報那是錯，卻不是罪啊，看在我們初犯的份上，就放過我們吧。”
“你們冤枉我，不是我幹的。”到了最後，黃燦燦還是負隅頑抗，真的是沒救了。
“黃小天，黃小地，你們竟然敢誣陷我，我要讓你們死無全屍。”
“……”
“來人，給我把人拿下，先都關了，明天再審。”